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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九零之為母當自強》 276、遍地都是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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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明明覺得此事非同小可,舅媽也有產后抑郁呢。去圖書館特地借了書回來研究,書上說抑郁癥沒那麼容易好,很容易復發的。

所以他們一塊兒去片場拍戲時,特地提醒了自己表姐。

呃,拍戲是怎麼回事?啊,就是陳志強一直郁卒分明大家都拍了廣告片,為什麼導演只看中了王月榮。

啊啊啊,大家都有新鮮事可以說,什麼坐飛機啦,去外地玩之類的。他家今年夏天買了房都不算事,因為大家都早就買好房了。

王月榮跟媽一樣熱心腸,毫不猶豫地打包票,不就是拍戲嘛。有什麼難的,等著,來安排。

這位二號真沒吹牛,很快就傳回消息,想要拍戲的小伙伴立刻報名。電視劇里有場戲,飾演的角需要小伙伴群演。導演聽說想請自己真正的朋友們過來,本沒猶豫就點頭答應了。

半路出家又沒過任何科班訓練的小學生能有多演技。跟現實生活越接近,在鏡頭下的反應就越自然,拍戲進展必定也就越順利。

so,作為小星王月榮同學欽點的朋友,他們當然要過來捧場了。有免費的盒飯吃,還有三十塊錢拿,相當給力的。

陳敏佳喝了口水,也滿臉嚴肅:“我一定好好陪著我媽。”

那位賊懷孕了,所以警察才放走。媽可沒懷孕,到時候萬一……,警察肯定會讓媽坐牢的。

陳敏佳一想到牢房,頓時骨悚然。絕對不會讓媽媽淪落到那種地方去。

吳若蘭安:“應該沒事,我看那個人就是空虛無聊,沒有寄托,很焦慮,所以才東西。我爸他們家有位我應該喊表姑的就是這樣,在機場免稅店東西被逮到了。他們家花了好大代價費了好多錢才把人撈出來。”

陳敏佳點頭:“那家還不錯啊,對也是真了。”

“什麼啊,要不是那位表姑坐月子的時候,丈夫就跟小保姆搞在一起,表姑也不會被刺激過度。狗屁真,不過是擔心這事理不好,家丟不起這人罷了。”

鄭明明直接diss了句:“有錢人的世界,真。”

吳若蘭一本正經:“窮人的世界,也。”

嗯,世界就好混

陳志強一直蹲在旁邊吃瓜,字面意義和引申意義上吃瓜。他吐了口西瓜子,滿臉疑:“警察就放那個小走了?不是已經生過一個小孩,現在懷孕了,警察不去打胎?”

別說這種事不歸警察管。

像他們老家,計劃生育一向是重中之重。每次工作隊下鄉,里面都有公檢法的人,到時候抓的抓,扎的扎。

這人都送上門了,警察還能放走到手的指標?

陳敏佳也懷疑:“會不會就是等生下來再收罰款。我聽說有的地方財政張,就會故意這樣做。”

王月榮下了戲跑回來跟過來探班順帶著當群演的小伙伴說話,聽到這一句,立刻嗤笑:“誰說一定要打胎罰款?不在這邊生就行了。”

一屁坐在凳子上,端起綠豆湯就咕嚕嚕往下灌。這兩天新聞上說洪水更厲害了,可江海天氣倒還好,天天大太,簡直熱死人了。

的朋友們齊齊扭過頭,陳志強更是忍不住好奇追問:“不生下來還揣肚子里,當哪吒啊?”

“嗐,去別的地方生啊!”王月榮左右看看,確定沒人主意自己這邊,才跟小伙伴分演藝圈的大瓜,“我聽說,就是那個xxx就是去香港生孩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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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瓜小伙伴集震驚臉:“真的啊?”

“對啊。”王月榮信誓旦旦,“他們都知道。還有那個xxx是去國生的。份都在那邊上,以后就是香港人國人,本就沒人罰款。”

哇!覺好長見識啊。

鄭明明以前只聽人影影綽綽地提過,但沒到某個人上。

現在,從王月榮口中,那模糊的面孔安上了五,就覺怪怪的。

陳志強卻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激地強調:“這能掙錢啊。”

眾人滿頭霧水,完全跟不上他的節奏。掙錢?掙什麼錢?

陳志強激得團團轉,跟大家比劃:“五千塊,去香港玩一趟只需要五千塊。超生罰錢要上萬的,這中間不是差了好多錢嗎?要是就跟組織旅游團一樣把們帶過去生了,一次能掙好多錢啊。”

天啦!只要組織十幾個孕婦,一回就能掙回一套房子了。

陳志強一個勁兒地拍自己的。這可是天降財神,發財良機啊!

眾人呆滯臉,驚嘆于果然窮則思變,都能讓陳志強想出這種絕版的主意了。

吳若蘭搖頭,相當冷靜:“香港生孩子很貴的。我那位表姑生小孩坐月子就花了好幾萬。”

陳志強呆若木,悲傷地一屁坐回椅子上。他的發財大計啊。

王月榮推他的肩膀:“算了吧,就是能掙錢,你怎麼把人帶去香港生。你自己都沒去過香港呢。”

陳志強不服氣:“你也沒去過。”

王月榮驕傲地膛:“我后面有部電影會在香港取景,到時候,我要在那里待半個月!”

哇,這是連鄭明明都沒過的待遇啊。

鄭明明不嫉妒自己的朋友,只憂心忡忡:“那是寒假拍嗎?會不會影響學習?”

王月榮搖頭,相當老實:“我不知道,導演說定不下來什麼時候開機。”

其實像這樣的小星,基本上都在劇組飛,真正能完全跟著學校作息時間走,本不現實。

陳敏佳也替王月榮擔憂:“那你要是一直這樣,以后還能上高中嗎?你媽房子都給你買好了。”

王月榮重重地嘆了口氣:“誰知道呢,以后再談以后的事吧。說不定等上初中就沒人找我拍戲了。他們說秀蘭·鄧波兒都那麼紅了,一發育,就接不到戲了。我覺……”

話說了一截,終于意識回歸,閉上了

幾個男生還茫然,陳志強更是追問了一聲:“覺什麼啊?”

然后他遭遇了同學異口同聲的“去死!”。

就很無辜。

陳志強好悲傷,又不敢懟同學,只好繼續沉浸在發財夢破產的悲傷中:“有錢真好,想去哪兒生就去哪兒生,想生幾個就生幾個。真幸福。”

“幸福個屁!”陳敏佳直接朝他翻了個白眼,“你們男的如果自己生,就肯定不會說這種鬼話啦。生孩子的都

人,你當然可以講風涼話。”

媽,如果不是因為生了小三兒,哪里會產后抑郁。

所以,吃虧的永遠是人。再有錢都沒用。

吳若蘭快速眨了兩下眼睛,抿了抿

大家實在太了,哪里會看不出來其實有話說。

王月榮現在膽兒了,居然都敢推著的肩膀催促:“快說,你肯定有故事講。”

吳若蘭就輕咳兩聲,也學著小伙伴剛才的樣子,左右看看才開口:“其實,有錢真不一定自己生。可以找別人生。我爸有位朋友的家的小孩就是找別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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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集“切”了一聲,不就是有錢人包二嘛,大家連有個私生弟弟,哦,現在應該是記上族譜的嫡子了的事都知道。二不算啥,還值得如此神神

“不是!”吳若蘭忘了保持自己寡言冷酷的人設,跺腳道,“有錢的是那個老婆,孩子也是的,不過是別人替生的。”

等等,這話怎麼如此混,孩子媽不是孩子媽,那到底誰是孩子媽媽?

鄭明明倒是反應過來了,看克隆羊多利的資料時,就瞧見了試卷嬰兒。還在報紙上看到有個不好,懷不了孕,媽媽替生孩子。然后大家都在討論說那到底是的兄弟還是兒子。

吳若蘭可算是拉到了個明白人,立刻點頭:“對,就是這樣。他們家花了幾十萬找了個人,替生小孩。”

小伙伴們都在艱難地消化兩位班長提供的信息,覺有點復雜。

王月榮倒是恍然大悟:“啊,那就相當于典妻了,典過去生孩子,生完孩子就走。”

這下子困的人更多,典妻又是什麼東西。

立刻滔滔不絕地講起了故事,就是一個窮人家的年輕媳婦被丈夫租給地主家生孩子。然后生下來的孩子了地主家的爺,自己卻只能當傭人,直到典當期滿了才能回自己原來的家。

為什麼知道的這樣詳細?因為下一部電影里就有這樣的節啊。去試戲的時候,編劇阿姨跟要演媽媽的演員說了好久的戲,在旁邊聽到了。

鄭明明恍然大悟:“啊,是石的《為奴隸的母親》,可是那里面我記得沒有去香港的節啊。”

王月榮不知道石是誰,也不曉得啥為奴隸的母親,就只能搖搖頭:“我不知道,我就聽了一段。”

陳敏佳氣憤不已:“那回自己家做什麼?丈夫都把出賣給別人了。”

吳若蘭看了一眼:“不回去又能去哪兒呢?”

鄭明明嘆氣,喃喃自語:“這又是娜拉出走以后啊。”

陳志強被們的話繞暈了,他連娜拉是誰都搞不清楚,更管不了人離家出走以后的事。他只疑:“可這還是男的跟別的的生孩子,跟包二有什麼區別呢。”

鄭明明咳嗽了聲,認真地強調:“差別很大的,就是胚胎不在里產生。是分別從雙方取出子和卵子,然后再融合形卵,然后再把這個送到代孕媽媽的肚子里,等它長大了,就跟平常生小孩一樣了。因為小孩的基因還是來自于男雙方,所以還算他們的小孩。”

王月榮聽得云里霧里,突然間“哦”了一聲:“那就跟嫁接一樣啊。”

這樣一比喻,眾人都了然了。畢竟他們當中除了吳若蘭,都是農村家庭出,基本上都在鄉間爬滾打過。前些年流行種果樹,他們當中還有好幾個人親眼見過呢,自然就明白。

至于沒看過嫁接的吳若蘭,都知道代孕是怎麼回事了,還需要比喻做什麼。

鄭明明想了想,點頭道:“差不多就是類似的意思吧。”

王月榮高興起來呢:“那可省事了。省得折騰生不出來的人,我表姨中藥都當飯來吃了。如果找個人替生,就不這罪了。”

陳志強打擊:“首先,你表姨得有幾十萬。你沒聽吳若蘭說,找人就得幾十萬,還不算后面生孩子的錢呢。”

唉,問題又繞回頭了,還得掙錢。

他們說的太起勁,連有人過來喊他們該上妝準備拍戲都沒留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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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場務手拍王月榮的肩膀,才趕跳起來招呼小伙伴們:“快快快,我們過去吧,上完妝才能拍戲。”

呼啦啦,一群小學生跑開了,現場瞬間安靜。

在旁邊煙的副導演哭笑不得:“現在的小孩,真是什麼都知道。”

旁邊帶著墨鏡穿花襯衫的年輕男人笑道:“小孩子最有意思,半懂不懂,才好玩。”

小群演們畫好妝出來,那穿花襯衫的男人也下了鼻梁上架著的墨鏡,朝他們出個溫和的笑容。

大家瞬間炸了,啊啊啊,這不是那個洪剛,唱“1234,我你”的洪剛!

吳若蘭手拉王月榮:“你也太不夠意思了,你跟洪剛拍戲你怎麼不說啊。”

王月榮也是滿臉懵:“我今天第一次看到他啊。”

要不是旁邊人喊他“洪剛老師”,都懷疑這是電視臺的超級模仿秀了。

《組合家庭》里飾演后爸的演員笑著朝出手:“高興不?你不是說喜歡洪剛哥哥嗎?我們給你請來了。”

王月榮拼命點頭,哪里是高興,是整個宇宙都炸裂了好不好?

導演笑著看:“ok,保持住這種狀態,我們馬上開拍。”

得,還用演技嗎,大家全是真啊。

就連鄭明明這種不追星的小學生,在結束了一天的拍攝工作回家后,都忍不住在飯桌上跟家人分見到洪剛的點點滴滴。

“他好瘦,臉好小,跟王月榮爸爸,啊,電視里的爸爸站在一起,臉只有人家一半大。”鄭明明眼睛閃閃發亮,“我現在終于知道人家說上鏡胖十斤是什麼意思了。他在電視上看起來沒這樣瘦,正常的啊。”

家里的電視機開著,正在播放娛樂新聞當飯桌背景音。

霞隨手點了下:“那是,其實他們真人都特別瘦,瘦的嚇人。”

鄭明明拼命點頭:“就是,我覺得他們也好難。今天劇組訂了好盒飯,他跟我們一起吃飯,把都給了陳志強,他自己就吃了幾片菜葉子跟西紅柿。”

看看就好凄慘。

鄭國強笑道:“那能怎麼辦,他要胖了誰還請他啊。再說了,這富商流行娶明星,富婆不流行嫁男明星啊。”

霞不假思索:“誰說的,男明星也流行進豪

門的,你看那個誰……”

還沒說完,陳大爹就咳嗽一聲,皺起眉:“說些什麼七八糟的,說點正經事。小驍兒園報名你們弄好了嗎?”

鄭國強趕端正了:“差不多了,登記過了,下個禮拜我帶他去面試。”

鄭明明咋舌:“兒園還要面試啊?”

當初爸媽準備給轉小學時說面試是害怕跟不上新學校的進度還勉強能說過去。現在兒園都要面試了,也太可怕了。

霞點頭,咽下里的飯:“可不是,要不是咱們家買了這邊的房,人家剛好辦兒園。小驍連面試資格都沒呢。”

小胖子同學完全無所畏懼,他就高興一件事:“那我下個禮拜和石磊玩啦。”

一放暑假,石磊就去他日本姑姑家了。啊,馬上他就回來跟他們一起玩了。

他要跟石磊炫耀,他現在不僅有妹妹還有弟弟,他是正兒八經的大哥。

霞疑,扭過頭問丈夫:“石書記家孫子也上這邊兒園?”

鄭國強比更茫然:“不是啊,應該是上元縣實驗兒園。”

機關托兒所的小孩,基本上都上實驗兒園。

鄭驍艱難地消化父母過于深奧的話,他突然間反應過來,他要和他的小伙伴分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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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子一癟,立刻要哭:“我不要,我要回我的學校。那不是我的學校。”

霞安小兒子:“我們去新學校可以認識很多新朋友。等到禮拜六放假了,我們還可以去跟石磊他們玩。”

鄭驍完全聽不進去,直接跳了起來:“我不要,我要回我的學校。”

霞抬頭看丈夫:“你沒跟他說就在家門口上學啊。”

這人工作越來越忙,總不好意思老讓父母還繞一圈再轉到兒園接小胖子吧,當然還是在家門口上學比較方便。自己也好接送。

鄭國強滿臉無辜:“你不是說小驍很喜歡兒園,你還帶他進去玩過嗎?”

霞崩潰:“我以為你跟他講過在兒園里有新同學了啊。”

鄭明明聽不下去了,直接抱起小世界遭遇了山崩海嘯的弟弟,完全不想理睬不靠譜的爹媽。

弟弟的腦袋,替面面相覷的父母拿主意:“好啦,我們就上實驗兒園。”

霞擺手:“雙語兒園可以早點幫你弟弟打好基礎,將來好上外小。”

鄭明明撇,又是外小,外小是金子蓋出來的嗎,有什麼好稀奇。

陳大爹看外孫又要開哭,也幫外孫兒說話:“好了,才幾歲的孩子,中國話都說不清爽呢,急著說外國話。行了,上實驗兒園,外公帶弟弟妹妹送你上學。”

蔚蔚高興地喊:“送哥哥上學。”

小三兒聽不懂,可他本能地附和姐姐,還冒出了個單音節:“學。”

得,家庭投票,人民大眾順著小胖子的心意來,陳老板沒有發言權。

哎,這些人,是不知道以后競爭到底有多激烈啊。看看那個《三十而已》上的顧佳,人家為了讓孩子上個好學校費了多大的力。再看看以后的學區房價格瘋漲,人家不就圖個好學校嚒。

他們家這老的老小的小,完全不當回事。

唯一的同盟軍鄭國強居然無恥地臨陣倒戈,也站到他們那邊去了。

陳高氏看兒不痛快,趕打圓場:“好了,要學英語,實驗兒園也能學嘛。電視上都有那個abcd。”

霞恨恨地一筷子卷掉了半碟菜,化悲憤為食:“隨便你們,將來別后悔就。”

鄭明明這只小兔崽子還火上澆油:“可是無論怎麼做人生都有憾啊,最重要的是符合現在的心意。”

鄭國強趕夾起茄夾塞進里,姑娘哎,沒看你媽不高興,還敢老虎屁

鄭明明朝爸爸做了鬼臉,扭過頭看電視娛樂新聞說一位港臺明星辛苦求子,趁機轉移話題:“干嘛不找人代孕呢,自己扎針多難。”

霞皺眉,拉下臉來:“代孕?誰跟你說代孕的?你知道什麼是代孕嗎?”

鄭明明懵懵懂懂地重復了一通代孕的理論,然后又加了句王月榮的比方:“就像嫁接一樣。”

大家都覺得這事好像不賴的,但媽媽為什麼臉這樣難看。

霞何止是面不虞,心中正翻滾著驚濤巨浪呢。千言萬語堵在嚨口,想罵兒為什麼會有如此荒唐的念頭。可是面對孩子滿是天真懵懂的臉,又什麼都說不出口。

最終只能嘆氣:“你想把海棠嫁接到蘋果上,蘋果樹愿意嗎?好,你給蘋果樹錢。可是人家愿意收這個錢讓你嫁接嗎?它不愿意,但是海棠在它上長最好。那嫁接的人會真的尊重蘋果樹的意見嗎?”

鄭明明眨眼睛,不知道該怎樣回答媽媽的問題。果樹是沒有意志的,植不一樣。

霞努力讓自己心平氣和:“換到人上,人家覺得你聰明漂亮健康,適合當那棵被嫁接的蘋果樹,你會怎麼想?”

鄭明明驚訝地瞪大眼睛,下意識地否決媽媽荒唐的念頭:“我怎麼會給你代孕,我不愿意,誰都不能強迫我。”

霞搖頭:“不,一旦這事稀疏平常,自然你就會被愿意。就好像你曾經說過的那些違心話一樣。就像我們每個人都曾經言不由衷一樣。”

看著兒,“不要想什麼代孕,那是對人的剝削,是在把人當貨品買賣。”

代孕媽媽有多慘,當然知道。

上輩子給人當鐘點工的時候,有位主家的親戚就在挑選代孕媽媽。他們用選下崽母豬的口吻討論選誰來代孕。

還認識個同樣當鐘點工的代孕媽媽,生下的小孩因為兔子,被主顧嫌棄退貨,等出了月子就不再臉。偏偏這代孕媽媽對小孩有了,舍不得不管,就只好帶著孩子打工。

是農村老婦沒什麼文化,不懂什麼讓一個人擁有可以隨時圓滿好的人生。就知道,一個人的幸福不應該建立在另一個人的痛苦上。

哪怕這人再有錢再:算了,不改了,畢竟我寫這章的時候還沒聽說過某熱搜上的事,實際上不玩微博的人也從來不關注熱搜。2018年寫《佛系花妖的搶錢日常》時提到過代孕媽媽這個群。so,真不是蹭熱度,只能說這種惡從未消失。w,請牢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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