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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弄疼了。”
聽到這話,楊深才猛地醒過神來,看到江晚安極力忍的神,忙不迭鬆開了,“抱歉,晚安,我不是故意的。”
“冇事。”
江晚安勉強的笑了一下,故意走到薄景卿的側挽住了他的手臂,“學長,我跟景卿已經約好了吃飯,你是突然有什麼重要的事麼?要不一起?景卿也不是外人。”
‘景卿’兩個字落在楊深的耳中,他的臉忽然白了幾分。
“學長?你怎麼了?”
江晚安的聲音拉回楊深的思緒,他彷彿丟了魂魄似的,怔怔道,“冇,冇什麼事,下次再說吧。”
說完這話,楊深深深地看了薄景卿一眼,轉上了車。
隨著轎車引擎的聲音從耳中消失,楊深的車也消失在了街道上。
薄景卿拉起江晚安的手,上麵有兩道清晰可見的手指印,“疼麼?”
“冇事。”
江晚安試圖回手,卻被驟然拉,“薄總,你乾什麼?”
“人一走,就改口我薄總了?”
江晚安的臉一下子紅了,“我那是故意說給學長聽得。”
“我知道,我也很樂意為你擋掉這些不必要的桃花,不過還有更一勞永逸的辦法。”
“什麼辦法?”
“跟我結婚,為薄太太。”
江晚安立馬回自己的手,“咳咳那個這兒不讓停太久,先上車吧,哎對了,待會兒去吃什麼啊?”
薄景卿微微挑眉,眼中滿是寵溺。
西餐廳。
大廳裡有小提琴演奏,宛轉悠揚。
專屬這一桌的侍應生過來倒了紅酒後,退到了一邊。
“所以你其實是為了你那個閨才躲著楊深的?”
“也不完全是,我以前也不知道楊深的意思,現在知道了,保持距離也是應該的。”
江晚安晃著紅酒杯,“對了,謝謝你剛剛配合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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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景卿端起酒杯了一下。
清脆的杯聲伴隨著演奏,氛圍融洽的恰到好。
喝了酒,膽子也大了起來。
江晚安說,“你跟我說的事,我考慮過了。”
薄景卿放下酒杯,正襟危坐。
“我想了一下,我們可以接試試看。”
四目相對,江晚安看著對麵的男人,忽然心慌的避開了目,拿起酒杯就要喝。
驚。
“你不願意跟我結婚?”
“咳咳,”江晚安直接嗆了一口,差點冇把裡紅酒吐出來。
什麼腦迴路?
“哪有人剛認識就結婚的?我的意思是先接,”江晚安解釋了半天,冇好氣道,“你要是不願意就算了。”
“可以,但我有個條件。”
“你說。”
薄景卿靠近桌子,拉近了與江晚安之間的距離,“明天跟我回家吃飯。”
“跟你回家?為什麼啊?”
“我想見你。”
江晚安狠狠一怔,咬牙道,“你到底有冇有明白我的意思?”
說的慢慢發展是從接、瞭解、確認開始的意思,可這男人一上來就讓回家見長輩,這慢麼?
可這在薄景卿眼裡,已經夠慢了。
要不是江母希他能先讓家裡長輩接江晚安,他的計劃裡並冇有先帶見家長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