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 父子二人的談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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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風頓時意會的上前,招待著寒星去一旁的休息室。

寒星的怒意被薄夜寒淡淡的解釋了下去。

一轉,巧笑倩兮的沖著冬瓜笑了笑,抬手打了個招呼:“小夜寒,待會見哦。”

說完配合的跟在徐風后面離開了。

冬瓜臉頰鼓鼓,誰都能看的出來他不樂意了。

薄夜寒掩下角的笑意,先一步越過他,朝辦公室走去。

剩下后面的冬瓜,忍不可忍的沖著他的背影齜了齜小虎牙。

便宜老爹果然是個壞蛋,還是個花心老鬼。

之前新聞上看到的,明明是個黑頭發的人,今天又多了個黃頭發的。

怪不得媽咪帶著他們在外面不愿意回來,這得委屈!

踢踏著步子跟在薄夜寒后面,冬瓜在心里止不住的吐槽。

進了辦公室的門,還是昨天的位置。

薄夜寒坐到了沙發上,連作也和昨天一樣。

習慣疊,他一手輕搭在沙發沿上,微靠著背,揚眉道:“現在沒人了,你想說什麼?”

冬瓜也在他對面坐下來,小夠不著地懸在半空。

他晃了晃,雙手依舊攥著書包帶,聞言看向薄夜寒:“該你說才對,說好的,給你時間考慮。”

薄夜寒輕挑眉,似是才想起來,沉了幾分道:“你要知道,不是我不愿意養你,而是你的媽咪擅自帶走了你,并且不讓我知道了你的存在。”

“那你因為你讓委屈了,所以媽咪才生氣離開你。”冬瓜毫不猶豫的開口,小氣鼓鼓的。

薄夜寒半點沒有反駁,點頭。

隨后他在冬瓜滿是控訴的目中道:“我承認,作為一個丈夫,我的確不是那麼稱職,但沒有權利剝奪我做父親的權利,在有了你之后,應該第一時間告訴我。”

薄夜寒微傾著上半,朝他靠近了一些,嗓音低沉又道:“你說對不對?”

冬瓜本來揚著眉眼,聞言突然就耷拉下來,聲音悶悶的:“你的意思是,你不但不會對媽咪好,現在還在怪是麼?”

他猝不及防的緒變化,薄夜寒面和起來,下意識的嗓音輕緩了幾分:“不是怪,我只是客觀的說明況。”

冬瓜低垂著眼,眸底出幾分狡黠,再抬眼時,又恢復了低落般:“媽咪在國外照顧我們,很辛苦。”

他扁扁,不等薄夜寒回答繼續道:“每天很早就得出門工作,到很晚才回來。”

“為了照顧我們,省吃儉用,省下來的錢都留給我們花,媽咪連服都要舍不得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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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夜寒蹙起眉,忍不住打斷他道:“就是因為如此,才更應該早點告訴我,照顧不好你們,這是不負責任的行為。”

冬瓜頓時繼續用控訴的眼神著他,那雙圓眸里含著水霧般,像是下一秒就要哭出來。

薄夜寒薄一抿,雙手舉起,做投降狀:“OK,你繼續。”

冬瓜小一扁,繼續著聲音道:“在國外,看病好貴的,好幾次媽咪生病了,都是舍不得去醫院扛著過去。”

薄夜寒的眼中不期然的想象中陸漫臉蒼白,卻忍著咳嗽的樣子,眉頭輕蹙,臉幾分不自然。

他鷹眸微瞇,正要說些什麼,突然心間一,想起喬之南一直跟在陸漫邊,在國外的幾年他一直照顧著陸漫。

喬家產業那麼大,喬之南不缺錢,不可能會讓陸漫過他口中的生活。

薄夜寒眉眼輕挑,再看向冬瓜。

就見冬瓜眉眼低垂,是不是悄悄抬眼看下他的臉,眸子狡黠,哪有半點垂頭喪氣的樣子。

小東西,竟然跟他玩以退為進這一招!

薄夜寒眼簾微斂,將他的表盡收眼底,目

隨后他頷首,雙手環,姿勢慵懶的配合道:“這麼說起來,你的媽咪的確吃了很多苦。”

冬瓜本來低垂的頭聽他這樣一說,頓時抬起眼來,大大的點頭,附和道:“嗯!”

照顧你們不容易。”

“對。”

“所以我應該要好好補償。”

“是啊是啊。”

“那等你的養權判給我后,我會付給一大筆贍養費的。”

“好呀好呀……嗯?”冬瓜聽到一半,一個急轉彎,舌頭差點打結。

“怎麼,我的理方式不好?”

薄夜寒挽著,笑容一臉無辜。

冬瓜攥著小手,咬著牙,心里不知道罵了多句老狐貍。

好,實在是太好啦!

輕哼一聲,他掩下緒揚眉道:“我來找你,還有一個前提,就是我絕對不會離開我的媽咪。”

“那我們可能談不好了,怎麼看我都要吃虧。”薄夜寒利落的回答。

冬瓜擰眉。

還未開口,他又繼續道:“我得放了你的媽咪和溜溜,然后你還依舊是你媽咪的,不屬于我。算起來,我什麼也沒得到還失去了很多。”

他說的異常認真。

冬瓜一抬眼,吐槽的也很認真:“你傻呀。”

“嗯?怎麼說?”

“你娶了我媽咪不就好了,這樣你就又有我媽咪又有我了。”

薄夜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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鬧了半天,這小東西竟然是這樣的打算。

冬瓜沒在意他的表,還在算著自己的如意算盤:“只要你和媽咪結婚了,你就得好好的對媽咪,我也有爹地了。”

“雖然你以前對我們不好,但只要你以后認錯的態度誠懇,我相信總有一天會原諒你的。我也可以小人不記大人過,以后在媽咪面前說說你的好話。”

薄夜寒:“……”

他簡直要被氣笑。

但又不得不承認,小家伙這樣有趣的腦回路,讓他幾乎舍不得對他板起臉。

突然有些好奇,陸漫那樣的人,是怎麼教出這麼聰明又有趣的孩子的。

薄夜寒清了清嗓子,看著還在嘀咕的冬瓜,聲線低了幾分道:“你不用再想了,這個辦法不可能。”

冬瓜頓時停了,猛地看向他,眸子里帶著不易察覺的委屈:“為什麼?”

這已經是他能想到的,兩全其的最好的辦法了。

薄夜寒正要開口,門被敲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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