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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蘭箏道:“您之前明明不在意的,您說他非池中,正妃側妃并無所謂……”
謝侯爺道:“之前我并不知他用已深。”
若只是為了鞏固謝家地位,他當然樂意嫁一個兒給未來最大可能為帝王的人,但謝蘭箏不是他隨便哪個兒,是他心養大的最疼的兒,是他一直以來的驕傲,他哪里舍得將送到一個心有所屬的男人邊?
而不得,是一個人最大的悲哀,一如他那短命的親娘,即便是堂堂侯爺夫人又如何?還不是郁郁而終,謝侯爺深其害,又豈會讓兒重蹈覆轍。
作者有話說:
言 明:姑娘家生氣總歸哪幾個原因?
陸一言:寵的不夠!
言 明:……
六皇子:言之有理。
第九十三章
“他眼下心悅誰我不在意, 因為那都是在我之前的事,將來如何可說不準,我只知道我喜歡他, 想要嫁給他便是了。”
謝侯爺頗有些頭疼:“你一個姑娘家,矜持一點!人聽見像什麼話?”
“爹,我從五年前就決定要嫁給他了,您也并沒有反對。”謝蘭箏道:“即便當真如爹所言,殿下對心悅之人用已深, 我也要親眼所見, 親耳所聽,也要再去試一試。若不試過, 我如何心甘愿的放棄?”
自家兒素來就是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子,謝侯爺再了解不過了, 當即暗嘆一聲,也不再多言。
……
六皇子果真就老老實實在營帳里休息, 臨近午時, 大麗國的使臣又來了, 似乎知道這邊有議和的皇子和重臣過來,態度誠懇, 姿態低下,想要盡快議和, 釋放大麗國的戰俘、歸還大麗國的城池。
相爺笑得好似老狐貍:“我也想盡快議和,只是我們殿下長途跋涉,不適,總要等他好了再說, 我又做不了主。”
使臣苦著臉賠笑, 心里苦不迭, 誰不知道大京朝的蘇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區區一個皇子算得了什麼?更何況還是一個沒有勢力的病秧子皇子!
回頭,陸一言去了六皇子跟前匯報況:“你是沒看到,那使臣的臉都綠了,蘇相卻只當看見,仍慢悠悠把人晾著!”
六皇子剛吃完藥,元寶煎的,心不大好,沒搭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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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一言也不惱,說完又問道:“殿下,相爺有沒有提過打算什麼時候議和?”
六皇子慢悠悠道:“一切聽相爺安排。”
陸一言懂了,六皇子這是完全不打算手了,不過也是,有相爺在,確實無需擔憂。
六皇子看了陸一言一眼:“你很急?”
“有點,想早點兒回京娶媳婦兒去,難道你不想?”
六皇子抿了抿:“議和完了,還有匈奴。”
陸一言目一凜:“直接往死里打就事了。”
“那你可以著手準備了。”六皇子放下茶盞,磕出清脆的聲響:“議和過后,直接殺過去。”
陸一言瞬間來了神。
……
一連好幾日,蘇靜云都同言明一道,早出晚歸,終于將所有傷的將士們都重新理了傷。那三位重傷的士兵已經被救回來了,兩人甚至已經可以自己坐起,讓那一眾太醫激得恨不得立刻拜言明為師。
經蘇靜云之手治療的傷者,也大都愈合況良好,偶爾出現況不對的,都及時發現,讓言明接手了,沒有墮了他的神醫之名。
到了此刻,兩人才稍稍安心下來,向陸將軍和謝侯爺詳細稟明了治療況,以及后續的恢復預測。
“除了傷筋骨的需要休養的時間長一點,大部分應當都能在一個月恢復,屆時可能子會弱一些,但只要好生養著,就能恢復了。”
這幾日,陸將軍和謝侯爺一直都在切關注傷員,見言明當真把那些人都救回來了,心里激之難以言喻,將言明好一通吹捧,連帶著也沒忘了蘇靜云。直把兩人夸得面紅耳赤,愧不已。
唯有在場的謝蘭箏面上有幾分糾結。
在六皇子和謝侯爺的默許下,謝蘭箏很快就知道了小大夫的真實份,沒想到他竟然就是六皇子的未婚妻扮男裝的!
那所有一切奇怪的地方都變得合理起來,為何接風宴上,六皇子親自開口要坐到旁;為何六皇子突然闖進傷將士們的營帳,甚至不顧眾人的勸阻;為何一個小小大夫也敢在六皇子面前直了腰桿說話。
得知真相的時候,謝蘭箏是生氣的,軍中是何等重要的地方,豈能容一個滴滴的小姐任胡來?扮男裝,真虧想的出來!而六皇子竟然也默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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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蘭箏卻并沒有發作,而是耐心等著看蘇靜云何時會出真面目,不相信蘇靜云能吃得了軍中的苦,堅信遲早會作妖的!
可惜事實卻打了謝蘭箏的臉,蘇靜云每日隨著言明一道,一頭鉆進那堆帳篷里就不出來了,換來的是一個個士兵被治愈的好消息。
聽聞,六皇子的陳年舊疾,就是言明和蘇靜云一同治好的,言明開方子,蘇靜云煎藥做藥膳,一點點幫他調理。原本謝蘭箏是不大相信的,如今看來,怕是真的。
蘇靜云察覺到謝蘭箏落在自己上的復雜眼神,但假裝不知,跟在言明后接了一番吹捧,再跟著他回到營帳里。
前腳回來,后腳就被六皇子招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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