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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淵看著這些年輕的面孔，心中湧起一暖流。他知道，這些孩子不是在逞強，而是真心想要變強，想要為真正的軍人。
「林政委，「秦淵轉向林曉月，「你聽到了，這就是戰士們的選擇。「
林曉月看著眼前這一幕，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初衷是好的，是為了保護戰士們的健康。但沒想到，戰士們對訓練的如此強烈，對秦淵的信任如此深厚。
「可是......「林曉月還想說什麼。
「報告政委！「一個聲音打斷了。是剛才被送去醫務室的趙小軍，他居然回來了，臉雖然還有些蒼白，但眼神堅定。
「趙小軍，你怎麼回來了？「林曉月驚訝道，「你應該在醫務室休息。「
「報告政委，我已經好多了，「趙小軍大聲說道，「我剛才只是一時頭暈，不是什麼大問題。我不想錯過下午的訓練，請允許我歸隊！「
「你的......「林曉月擔心地說道。
「政委，我知道您是關心我們，「趙小軍認真地說道，「但請您相信，我們真的可以。教對我們很了解，他知道我們的極限在哪裡。今天的訓練雖然累，但還沒到我們的極限。「
「就是，「馬強也說道，「政委，我們跟著教訓練這麼久，從來沒出過事。教比誰都在乎我們，他不會讓我們傷的。「
「教的訓練看起來嚴格，但都是有科學依據的，「段景林也說道，「在梵國的時候，就是這些平時看起來'過度'的訓練救了我們的命。「
「政委，您是關心我們，我們都明白，「劉建華說道，「但請您也相信教，更要相信我們。我們不是溫室里的花朵，我們要為真正的戰士！「
「對！我們要為真正的戰士！「戰士們齊聲呼應。
林曉月看著這些充滿信念的年輕人，心中五味雜陳。明白了，這不是秦淵在迫他們，而是他用自己的實際行贏得了戰士們的絕對信任。戰士們願意跟著他吃苦，願意跟著他突破極限，因為他們知道，秦淵是真心為了他們好。
但作為政委，不能就這樣妥協。如果真的出了事怎麼辦？
「同志們，我理解你們的心，「林曉月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冷靜，「但訓練不是逞強，不是看誰能堅持到底。科學的訓練方法，合理的休息恢復，這些都很重要。「
「報告政委！「又一個聲音響起，是五班長李大勇，他是連隊里訓練績最好的戰士之一，「我跟著秦教訓練兩年了，從一個什麼都不會的新兵，長到現在。我可以負責任地說，教的訓練方法沒有問題。「
「每次訓練前，教都會評估我們的狀態，「李大勇繼續說道，「他知道誰的極限在哪裡，什麼時候該加強度，什麼時候該降低。您看到的只是表面的累，但其實這正好在我們的承範圍。「
「而且教從來不會讓我們做超出能力的事，「另一個老兵說道，「上次我冒了，教立刻讓我停訓休息。今天趙小軍如果真的不行，教也會讓他停下。教比誰都在乎我們的安全。「
林曉月沉默了。
「林政委，「秦淵走到邊，聲音放和了一些，「我理解你的擔心，這是職責所在。但我可以向你保證，我會確保每個戰士的安全。如果有人真的不行了，我會立刻讓他停訓。「
「而且，「秦淵繼續說道，「我可以調整一下下午的訓練容。原定的格鬥對抗改為技訓練，強度會小一些。能訓練也減一半時間。這樣可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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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秦淵的讓步。林曉月能看出來，他在努力平衡訓練強度和自己的擔憂。
「教，不用調整！「戰士們紛紛喊道，「我們能堅持原計劃！「
「安靜！「秦淵喝道，然後轉向林曉月，「林政委，這是我的決定，也是一個折中方案。既保證了訓練質量，又考慮到了戰士們的恢復。你覺得呢？「
林曉月看著秦淵誠懇的眼神，再看看戰士們期待的目，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了。如果繼續堅持，反而會顯得不通人，不尊重戰士們的意願。
「好，「林曉月終於點頭，「但我有個條件。「
「你說，「秦淵道。
「下午的訓練，我要全程在場，「林曉月說道，「如果我發現有戰士真的不行了，必須立刻停訓，這一點不能商量。「
「可以，「秦淵點頭，「這本來就是應該的。「
「還有，「林曉月繼續說道，「今晚我要和你一起，重新審視整個訓練計劃。該調整的地方必須調整，該增加休息的地方必須增加。訓練可以嚴格，但必須科學。「
秦淵沉默了一下，然後點頭：「好，我同意。「
聽到兩人達一致，戰士們都鬆了口氣，臉上出笑容。
「全都有，「秦淵下達命令，「現在開始午休。下午兩點半集合，準備訓練。解散！「
「是！「戰士們齊聲回答，然後有序地離開訓練場。
等戰士們走遠了，林曉月轉向秦淵：「秦教，我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我知道，「秦淵說道，「你是為戰士們著想，這是政委的職責。「
「但我也希你能理解，「林曉月認真地說道，「我不是在質疑你的能力，也不是在否定你的訓練方法。我只是覺得，我們應該更科學、更合理地安排訓練。「
「你說得對，「秦淵點頭，「我承認，有時候我確實太專註於訓練強度，而忽略了其他因素。晚上我們好好談談，制定一個更完善的訓練計劃。「
「那就這麼說定了，「林曉月出手。
秦淵握住的手：「合作愉快。「
兩人相視一笑，剛才的張氣氛消散了不。
遠，躲在牆角看的戰士們看到這一幕，都鬆了口氣。
「太好了，教和政委和好了，「劉建華說道。
「剛才真嚇死我了，還以為他們要吵起來呢，「馬強拍拍口。
「不過政委也是為了我們好，「周小虎說道，「只是不了解況。「
「是啊，等了解了，就會明白教的訓練方法是對的，「王磊說道。
「不過你們注意到了嗎，「張勇突然說道，「教同意調整訓練計劃了。這說明政委還是有影響力的。「
「那當然，政委是政委嘛，「劉建華說道，「而且我覺得政委和教配合起來，肯定能把咱們連隊帶得更好。「
「就是，一個負責訓練，一個負責政治工作，「馬強也說道，「完搭配！「
幾個人越說越興，完全忘記了上午訓練的疲憊。
午飯時，食堂里的氣氛比早上輕鬆了很多。戰士們三三兩兩地討論著上午發生的事。
「你們說，政委是不是覺得我們都會舉手選擇休息？「
「肯定是啊，不然也不會那麼自信。「
「結果沒想到，咱們一個舉手的都沒有。「
「那是當然，教對我們那麼好，我們怎麼能讓教失呢。「
「而且說實話，今天的訓練雖然累，但還真不算太過分。「
「就是，我們還能堅持。政委可能不知道，其實教平時對我們已經很照顧了。「
林曉月端著餐盤路過，聽到了戰士們的討論。心中五味雜陳，既於戰士們的團結和忠誠，又反思自己是不是真的太主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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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下來，旁邊是張連長。
「張連長，「林曉月問道，「我今天是不是做錯了？「
「沒有錯，「張連長搖頭，「你是出於關心戰士，這沒有錯。只是你可能還不夠了解老秦和這些戰士們之間的關係。「
「什麼關係？「林曉月好奇道。
「信任，「張連長說道，「絕對的信任。老秦用自己的實際行，一點一滴地贏得了戰士們的信任。他們知道，秦教不會害他們，秦教的每一個訓練安排，都是為了讓他們變得更強。「
「可是......「林曉月還想說什麼。
「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張連長打斷，「你想說萬一出事怎麼辦。但你要相信老秦，他帶新兵這麼多年，從來沒出過大事。他比誰都清楚戰士們的極限在哪裡。「
「而且，「張連長繼續說道，「你今天其實也做得不錯。你讓老秦意識到，訓練計劃確實需要更科學、更合理。你看，他不是答應和你一起重新制定計劃了嗎？這就是你的功勞。「
林曉月聽了這番話，心裡好了一些。
下午兩點半，戰士們準時在訓練場集合。令林曉月意外的是，每個人的神狀態都不錯，完全不像上午那樣疲憊。
「都休息好了？「秦淵問道。
「休息好了！「戰士們齊聲回答。
「好，那開始訓練，「秦淵說道，「按照調整後的計劃，今天下午進行格鬥技訓練和適度能訓練。我再強調一遍，今天的重點是技，不是強度。大家跟著我的節奏來，不要逞強。「
「是！「
訓練開始了。秦淵先演示基本的格鬥技巧——直拳、擺拳、勾拳、肘擊、膝頂等等。他的作標準而有力，每一個細節都講解得很清楚。
「格鬥不是打，「秦淵邊演示邊說道，「它講究技巧和時機。力量固然重要，但技巧更重要。一個正確的技巧，可以讓你用小力量打出大效果。「
戰士們認真地學習著每一個作。林曉月站在旁邊觀察，發現秦淵的教學確實很有方法。他不僅演示作，還講解原理，讓戰士們明白為什麼要這樣做。
而且，秦淵時刻關注著每個戰士的狀態。當他發現有人作不標準時，會立刻上前糾正；當他發現有人力不支時，會讓他休息一會兒。
「趙小軍，你先休息，「秦淵對還有些虛弱的趙小軍說道，「你今天上午已經很拼了，下午就在旁邊看著學習，不要勉強。「
「可是教......「趙小軍想要堅持。
「這是命令，「秦淵的語氣不容置疑，但眼神中帶著關切，「你今天好好休息，明天再練。記住，訓練是長期的事，不在乎這一天。「
「是，「趙小軍只好服從。
林曉月看到這一幕，心中的疑慮又消散了一些。也許秦淵的訓練是很嚴格，但他確實在乎每一個戰士的安全。
一個小時後，格鬥技訓練結束，接下來是能訓練。秦淵按照承諾，減了訓練強度和時間。
「今天的能訓練，我們做三十分鐘，「秦淵說道，「容是核心力量訓練——平板支撐、俯臥撐、仰臥起坐、深蹲。每個作做三組，每組據自己的能力來，做到位就好，不要追求數量。「
這樣的安排顯然比原計劃輕鬆很多。戰士們雖然還是很累，但確實在承範圍。
訓練結束後，秦淵讓大家做拉放鬆，然後才解散。
「今天大家表現都很好，「秦淵說道，「特別是上午，每個人都堅持到了最後。我為你們驕傲。但我也要提醒你們，訓練固然重要，但健康更重要。如果覺得不舒服，一定要及時報告，不要撐。軍人要堅強，但不是逞強。明白嗎？「
「明白！「戰士們齊聲回答。
「好，解散！「
戰士們散去後，林曉月走到秦淵邊。
「謝謝你做出的調整，「林曉月說道。
「應該的，「秦淵說道，「其實你說得對，我確實應該更科學一些。這些年一直這麼練，有些習慣自然，反而忽略了一些細節。「
「那晚上我們就好好談談，「林曉月說道，「我相信我們可以制定出一個更好的訓練計劃。「
「好，「秦淵點頭，「八點，我辦公室見。「
晚上八點整，林曉月準時來到秦淵的辦公室。特意提前半小時做了準備，把自己這兩天觀察到的問題和改進建議都整理了詳細的文字材料，還參考了幾本軍事訓練的專業書籍，準備好了充分的理論依據。
推開門，秦淵已經在裡面等著了。桌上擺著厚厚一摞訓練資料，還有幾本翻舊了的訓練手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