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輓歌,不要在我面前裝作一副純潔的樣子,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骨子裡是什麼人嗎?」
向輓歌氣到極致反而笑了:「那輓歌倒是要問問了,在傅先生看來,我早已經是下賤的人了,傅先生為什麼還要多此一舉來我這裡問這些話呢,是要我親口告訴傅先生,我是和沐一航發生關係了,正如傅先生所想,那十萬就是沐一航買我跟他發生關係的錢嗎?」
「你這話是承認了嗎?」男人聲音冷如置寒冰之中。
向輓歌偏著頭看他,清冷的眼裡,沒有多餘的神。
「我說什麼你都是不相信的,既然這樣,你問我,又有什麼意義。」
傅承勛臉瞬間狠厲到了極致,他猛的低下頭,封住了向輓歌的。
一吻結束,向輓歌幾乎是惡狠狠的盯著傅承勛。
「傅承勛,你是有病嗎?」
「我有病?向輓歌,你居然還敢罵我?是不是這段時間我對你太仁慈了,讓你覺得,你現在是有了可以肆無忌憚的資本了?」
向輓歌抿著一言不發。
男人卻雙手將的頭扶正對著他:「向輓歌,在我喊停之前,你只能是我的,你是我買下來的人。」
向輓歌抬頭看著男人,語氣艱難:「那些話不是你讓我說的嗎?」
「向輓歌,你不聽話,太不聽話了。」
向輓歌還來不及想這話是什麼意思,傅承勛突然放開的腦袋,大手一揮。將整個人都甩在地上。
「傅承勛……」向輓歌震驚,難以置信的看著傅承勛。
因為害怕,的聲音有些抖:「傅承勛,不可以,不可以……」
男人毫不理會的反抗:「向輓歌,我有沒有說過,讓你好好聽我的話?」
冷魅的男聲在耳邊響起,向輓歌心痛到極致。
傅承勛,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就因為這十萬嗎?
就因為這十萬是沐一航給的嗎?可是我明明什麼都沒有做啊。
傅承勛,你到底是有多恨我,要這般折磨我。
若是文姨出來了,會怎麼想我?
傅承勛,你就一定要看著我人生盡毀,看著世上每一個人都對我投來輕蔑嫌棄的目
你一定要用這樣的方式來對我,看著我苦苦掙扎,在苦海裡面沉浮你才滿意嗎?
從頭到尾都沒有做出任何的反應,這樣的對峙不知道持續了多久,傅承勛終於離開。
向輓歌沒有作。
眼神空,神漠然,坐在地上,手抱著膝蓋,眼睛也不知道是盯著哪一。
沒有哭,也沒有鬧,就是坐在那裡,不知是到了他冷冷的視線,還是怎麼的,慢慢開口,聲音艱難苦且沙啞。
「傅承勛,你到底有多恨我?」說。
「我都已經這樣了,你到底還要我如何,不過就是一張支票,我說了,我跟沐一航什麼都沒有。」
「就因為你恨我,就不聽我的解釋了嗎?就因為這個嗎?」
「傅承勛啊,有些時候,我覺得你真的是很奇怪啊,你這麼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