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傅承勛突然上門來,還問起傅承勛右手的事,陳安心裏一驚。
「傅先生,前夫人右手被毀一事,若不是你現在提起,我本一點都不知。」
傅承勛雙手握,換了一個坐姿,幽深的眸落在陳安的臉上,毫不掩飾的都是審視。
「手底下的獄人右手被毀,這麼大的事陳監獄長都不知道,我是該說陳監獄長心大呢,還是該說陳監獄長在其位但卻沒有盡其責呢?」
依舊平穩的聲音,卻讓陳安頭上有細汗滲出。
那四年裏,他雖然知道向輓歌在城南監獄,但是向輓歌獄的原因在當年的江城可謂是無人不知,
害死了傅承勛心尖上的人人,被傅承勛親手送到監獄裏面。
這樣的人,就算是傅承勛的前妻,也跟一個普通人沒有什麼區別了。
這樣的一個人,他又怎麼會有那個閑多留意呢。
「對不起,傅先生,是我失職了,這四年裏,關於前夫人的事,我的確沒有太留意。」
「這麼說來,你是真的不知道右手的事?」
陳安急忙點頭,聲音都有了那麼一慌:「我是真的不知道啊。」
傅承勛眼眸微瞇。
陳安的表現不像是說謊的樣子。
「陳監獄長說的話可信度為多?」
「就算再給我一百個膽子,我也不敢對傅先生你說謊啊。」
傅承勛薄抿起,半響,他從位置上站起來。
「陳監獄長這段時間似乎不是很順暢啊?」
低沉的嗓音從男人口中吐出,陳安抬頭,謹慎的看了一眼男人。
正準備說什麼,男人卻先他一步開口:「陳監獄長今天說的話我會讓人去查,如果讓我查出來,陳監獄長今天說的有一句謊話,那麼我傅承勛,不介意讓陳監獄長的生活更加不順一些。」
說完這話,傅承勛便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離開了陳家。
……
陳家門口,蘇澤見傅承勛出來,立即迎了上去。
「傅總,怎麼樣?」
傅承勛腳下步伐未停,直接朝著停車的方向走去。
「這個陳監獄長什麼都不知道,據他所說,他連向輓歌右手廢了的事都不知道。」
蘇澤沉默一秒,試探開口:「那傅總你覺得,他的話有幾分可信度?」
「可信度?」傅承勛薄吐出三個字,隨後著聲音道:「我給他陳安天大的膽子他都不敢騙我,更何況,他如今遇到這麼多麻煩事。」
蘇澤想了想,覺得傅承勛說的有道理。
幫傅承勛打開車門,看著男人坐進去,關上車門,回到駕駛位上。
後傳來低沉而富有磁的聲音:「蘇澤,過陳安這裏,去查,向輓歌在監獄這幾年,接到的都是些什麼人,一定要查清楚,的右手到底是什麼人做的?」
「好的,傅總。」
後座許久沒有聲音,蘇澤啟車子,準備離開陳家。
後卻突然再次響起男人的聲音,只是這次,聲音帶著莫名的緒。
「蘇澤,你說,向輓歌憑什麼把我沒有做過的事推到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