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一航薄勾起,臉上帶笑看著傅承勛:「傅總這話說的我就不了解了,我可記著,就在不久前,我才跟傅總說過,我可是十分喜歡傅總的這位前妻呢,傅總說現在才知道,是不是有些表述不明了呢。」
傅承勛骨骼分明的臉上沒有過多的神,薄輕啟:「可是我未曾想到,沐總竟然如此不避諱,把我的警告當做耳旁風的,還是這麼大膽的出現在的面前。」
「傅總這話說的,怎麼接向輓歌是我的自由,這一點,傅總是不是管的太寬了一點?」
傅承勛垂在側的手握,語氣冷到猶如讓人置於冰天雪地之中。
「沐一航,我最後告訴你一遍,向輓歌現在是我的人,無論是的還是的自由,不是你可以招惹的人。」
「傅總這話是在告訴我,你跟向輓歌深意長,你不會放向輓歌離開你的邊?」
深意長四個字傳傅承勛耳中,他深邃的瞳孔一:「深意長?搞笑,我對向輓歌除了骨的恨之外,再無其他。」
傅承勛這一切的反應在沐一航看來就是惱怒,他角勾起,心思百轉千回。
傅承勛,一向沉穩淡漠,殺伐決斷的人,什麼時候至於恨一個人恨到這般失態的地步?
真是恨?
怕是不盡然吧!
心裡如是想著,沐一航臉上卻一如往常。
「是嗎,那傅總這樣把一個恨到極致的人留在邊,豈不是在折磨自己,倒不如放了人自由。」
放了向輓歌自由?
這個念頭浮現在傅承勛的腦海中的第一瞬間,他便眉頭皺,眸中像是猝了一層冰一般。
不可能,讓他給向輓歌自由,絕對不可能。
向輓歌害死了秦思璇,罪孽深重,他要把留在邊折磨一輩子,他不會放自由的,絕對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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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一航,你做夢,我絕對不會放向輓歌自由的,害死我最的人,憑什麼,我要讓得到自由,憑什麼,我要讓跟你,一起雙宿雙飛?」
「這樣啊,那傅總跟我就各自拭目以待好了,看看最後向輓歌到底會到誰的邊來。」
留下這麼一句話,沐一航直接無視傅承勛噴薄而出的怒意,打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啟車子,直接揚長而去。
傅承勛握雙手,死死的盯著沐一航離開的方向。
向輓歌,我還真是低估了你的能力了,臨城小爺,沐一航,竟然也能對這樣的你喜歡?
你就是一個負一條命,坐過牢的罪人,你到底是憑著什麼樣的本事,勾搭上沐一航的?
……
因為有祁寧一個電話接著一個電話的打來催促,向輓歌最後還是耐不住祁寧的糾纏,挑了一個早上去祁寧所在的醫院。
醫院人不算很多,向輓歌一路去了祁寧的辦公室。
站在門口,敲了敲門,見祁寧抬起頭,才邁步走進去。
「來了。」祁寧問。
向輓歌點了點頭,臉上帶著溫溫淡淡的笑意:「你電話打那個樣子,我有選擇不來的權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