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
晚會很快開始了。
一個個節目相繼上演,天鵝舞,話劇,相聲,小品,合唱,街舞,鋼琴獨奏,甚至還有雜技……
畢竟是院級的文系晚會,節目富,全校能人悉數登場,質量比起系級文藝晚會高了不只一個檔次。
所以要在這樣的大舞臺上穎而出是真的不容易,各系學生會文娛部都想法設法地挖掘最有才的英,希能給本系爭。
晚會后臺。
當陶敏找到了蘇澤林的時候,混子正拿著那只卡西歐屁顛屁顛地給妹紙們拍照呢。
這次院文藝晚會他的收獲可不,彩排幾次,快把所有上表演的生都給認識了。
今晚們都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蘇老師不抓住機會多拍點充實下自己的作品庫就太可惜了。
陶敏有點暈。
真是服了!雖然知道他應該不會因為即將上臺表演而怯場,不過你小子也放松得過頭了吧?
就不能稍微有那麼一丟丟的張嗎?
陶敏把他拽到一邊:“喂,你這是干嘛呀?”
“學姐,我在拍照呀!”
說話間,蘇澤林笑嘻嘻的,舉起卡西歐“卡察”地給陶敏也來了張。
“我的意思是,你不能到跑,得好好準備!”
“呵呵,學姐,我就是在為上場表演做準備呀,這不是和別人聊聊天放松心態嘛。”
蘇澤林就很理直氣壯。
好吧,你歪理多,我真說不過……
“時間差不多啦,你得去化妝了!”
這也是陶敏找蘇澤林的目的,再過得幾個節目,就到他上場了。
“化妝?”蘇澤林打了個哈哈:“我天生麗質,不需要那種東西。”
“別皮,每個上節目的人都得化妝!”
陶敏不由分說扯著蘇澤林到化妝間,這里有專業的化妝師給表演者上妝。
化妝師打量了蘇澤林兩眼:“他皮很好,發型也時尚,不用化妝了。”
陶敏:“……”
我去,居然還真不用化妝!
長得帥皮好發型時尚了不起啊!
其實得化妝的主要還是那些皮狀態不佳,比如暗沉,有青春痘或痘坑,發型拉的演員。
如此一來化妝師就得換個醒目點的發型,同時稍微上點底遮瑕。
然而蘇澤林皮狀態無可挑剔,而且他前世當老板那會可是有專業造型師的,個人形象品味自然很高,自己做了個發型就得很了,所以化妝師認為不需要畫蛇添足。
生怕蘇澤林又跑,一不小心錯過上場,陶敏也不去看節目了,就陪在蘇澤林邊,得看著這小子上場才能放心。
在后臺等了會,還剩一個節目就到自己,蘇澤林將卡西歐塞到陶敏手中:“陶學姐,麻煩你待會在場下給我多拍幾張照,拍得帥點哦!”
“知道啦,又想洗出來留著以后忽悠生對吧?”
陶敏調侃地道。
“哪有!”蘇澤林自然是不會承認的:“這可是全院文藝晚會呀,機會多難得,我準備洗幾張發給我爸媽,告訴他們,兒子有出息了!”
“行行行,知道了,這件事就給我吧,總之,你好好加油,可得為咱們經管系爭呀!”
陶敏叮囑道。
蘇澤林豎起大拇指,臭屁地道:“學姐,你很快就會見證到萬人迷是怎麼誕生的!”
“嘔!”
……
文藝晚會觀眾席。
“等了這麼久,怎麼還沒到班長呀?”
“這都二十多個節目過去了吧,班長快登場呀!”
“等不及了,俺就想看班長彈吉他的樣子,上次團建的時候太帥了!”
Advertisement
“……”
經管系區域財院一班的人等到有點焦急。
雖說其他節目也很彩,不過他們今晚主要還是沖著蘇澤林而來的。
其實不管哪個班級有人在文藝晚會上大舞臺,其他人其實也是同樣的懷著期待,只不過蘇澤林人氣高,財管一班的人期待更強烈,心也特別迫切罷了。
這時一個節目結束了,晚會主持再次走到舞臺上進行報幕。
“很多人都說,會彈吉他的男生最帥。”
“背上一把木吉他,在這春風微醺的夜里,弦隨心,輕輕哼唱著自己最喜歡的歌兒,靜靜華無聲流逝,何嘗不是最浪漫的事呢!”
“下一個節目是吉他獨奏演唱,表演者為經管系大一財管一班的蘇澤林同學,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這位大帥哥吧!”
在幾次彩排的時候,蘇澤林和整個晚會團隊的所有人都快混了,尤其是生,這主持也被混子哄過幾次,對他心有好,就連報幕都加了點私活。
原本最后那句臺詞是“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歡迎他吧”,結果那個“他”給換了“這位大帥哥”。
主持報幕一結束,財管一班就沸騰了。
“到班長了,終于到班長了!”
眾人激無比,無論男生生都拿著手中的熒棒瘋狂揮舞起來。
曦立馬進行指揮:“大家隨時準備就緒,注意保持隊形!”
伴隨著觀眾席上的掌聲,一位背著木吉他的男生從表演通道緩緩走出,正是蘇澤林。
今天的混子穿了件花格子襯衫,比起其他表演者那些正經的表演服,他就顯得很是隨意。
然而,就算是這麼隨意的一件襯衫,卻不妨礙蘇澤林為今晚舞臺上最靚的仔。
其實很多時候一個男生的帥氣不僅現于值,更表現在肢作上,而且這種肢作所表現出來帥氣在大舞臺上效果更好。
比如那些離得遠,看不清表演者臉容的觀眾,也能注意到這個男生舉手投足都充滿了灑寫意,總之一看就覺得會是那種很有舞臺,很放得開的人。
簡而言之,就是瀟灑哥。
為此,混子剛登臺,收到的掌聲,甚至都比其他表演者要更熱烈一些。
“開始!”
曦果斷發號施令。
男生都迅速行起來。
很快地,生們的熒棒就組了一個大大的心型,當中的曦和娜娜子則分別高高舉起一張大大的紙皮,牌子上分別是用大量的熒棒的“班”和“長”兩個大字。
由于這兩個字不好排列,而且需要花的熒棒數量略多,因此生們靈機一想出了這個小技巧,提前粘在兩張大紙皮上。
其他人看過來的時候,由于線的關系,是無法察覺到兩塊紙牌的,就那個大心型圖桉里面包著二個大字。
另外一邊的男生依樣畫葫蘆,但創意和生有所不一樣。
他們直接舉起四塊大紙皮。
“老”“大”“威”“武”。
雙方擺好陣型,口號再次隨之響起。
“老大老大最厲害,我們心與你同在!”
“班長班長你最帥,我們生全都!”
幾個大字和心型綠瑩瑩的芒在黑暗中分外引人注目,在這場文藝晚會的后援團中也算是很有創新的了,再加上財管一班整齊劃一的口號,盡管只有五六十人,然而那陣仗卻是非同小可,使得其他觀眾不由得側目,幾乎全場都注意到了。
“原來這個男生還是班長呀,好像在班上很歡迎的樣子!”
Advertisement
“同為班長,為啥俺就沒這待遇,人比人氣死人呀,羨慕嫉妒恨55555……”
“唉,你們這些家伙能對我這麼好,哥特麼就算立刻死了也瞑目!”
“……”
觀眾席某,秦詩晴俏臉上寫滿了驚訝。
盡管知道蘇澤林當了班長,但一開始以為青梅竹馬就靠那張演講忽悠坐上這個職位的,然而沒想到他在班上的人氣居然出奇的高。
“呵呵,詩晴,你家蘇澤林這班長當得看來很得人心哪。”
清藝笑道:“我在學生會文藝部組織各種院級系級的晚會至十幾次了,還是第一次見到有班級上下同心如此賣力地給表演者助陣!在高中的時候,恐怕沒人能想得到吧!”
混子當年在二中大名鼎鼎,也是聽說過的。
別說清藝想不到了,就連對蘇澤林識了解如秦詩晴也都想不到。
“上大學后,澤林確實變化蠻多的!”
略顯慨地道。
“這樣的男生,在大學里頭可是很歡迎的呢,詩晴,你可要多留意咯!”
清藝調侃道。
“你在說什麼呀,學姐。”
被點破的秦詩晴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特地跑到財院來看青梅竹馬,清藝這麼聰明的生當然能看出很多東西。
晚會領導貴賓席。
“嚯,沒想到小蘇不只頭腦聰明,還多才多藝呢!”
坐在戴創興邊的康玉蓮看著臺上的蘇澤林,一臉都是和藹可親的笑容。
院級的文藝晚會很重視,幾乎全院的重要領導都來了,戴創興自然也不會缺席的。
“可惜咱們兒比小蘇大了三歲,還有了男朋友。”
副院長夫人又嘆了口氣。
對蘇澤林是越來越喜。
兩夫婦有個兒,在外地上大學,不過快畢業了,也談了男朋友。
戴創興心說就算沒男朋友,也得人家小蘇能瞧得上自家兒才行呀,這又不能配對。
戴副院長更在意的是財管一班對蘇澤林的支持。
投資數碼店并掛店長名義親自掌管,在班上還能有這樣的人氣,這可是真的相當難得。
原本戴創興還擔心蘇澤林會因為生意的關系疏于學習和班級事務呢,但他發現自己多慮了。
上學期結束后,戴副院長甚至還親自查了下蘇澤林的績,發現他每科課程的分數居然都幾乎是班上最高的,有些還拿了滿分,這就很不可思議。
“哈羅,大家晚上好!我是財管一班的蘇澤林,很榮幸有機會走上院五四文藝晚會的大舞臺!”
這樣的場面混子早見多了,面對觀眾席千上萬道目也不帶半點窘迫的,他面帶微笑隨意地和眾人打著招呼,清朗的嗓音過麥克風清晰地傳到現場每位觀眾的耳中。
“在這里我得謝院學生會,謝系學生會,謝文娛部,謝所有的觀眾!”
“當然,我最最最謝的還是那些用最熱烈的方式支持我的財管一班的可的家伙,沒錯,就是那邊尖得最大聲的,還有吹口哨最響亮的勐男們!”
“……”
現場觀眾們都不由得笑了起來。
除了群舞蹈和合唱等人數比較多的節目,其他表演者上臺前都會自己準備一段開場白。
其他人幾乎全都規規矩矩,很有這麼皮的。
通過短短的開場白,觀眾們立馬就蘇澤林有了一定的印象和了解。
這個男生平時很顯然是那種個樂觀開朗,風趣幽默的人,他的心態也非常放松,彷佛來到這個大舞臺是一種,而不像許多表演者會略顯張和拘謹。
Advertisement
其實觀眾的心表演者影響很大,表演者放得開,他們心也更輕松,表演者倘若張的話,他們也會到染,生怕出線尷尬的場面。
為表演者,你要希節目效果好的話,在開始表演之前,就得通過一點小手段先調節觀眾們的緒,俗稱帶節奏。
“這家伙在舞臺上倒還是和高中一樣!”
清藝不由得啞然失笑。
蘇澤林在二中那會也是文藝晚會的常客,混子的心態和舞臺都特別好,特會整活,帶節奏可謂一絕。
每次有他的文藝晚會,都會增加不笑聲。
再加上才藝出眾,所以就算蘇澤林當時的名聲不太好,每次學校的文藝晚會始終不了他的一席之地。
關于這點,就連為播音音的清藝都不由得佩服。
上大學后的蘇澤林,依然是那種“皮一下很開心”的風格,只不過這個舞臺變得更大了而已。
已經回到觀眾席的陶敏神一振。
這個開場白,學弟發揮得相當出呢,就看他接下來吉他彈唱的發揮了!
帶了一波小節奏之后,混子也沒墨跡太多,畢竟每位表演者上臺的時間是有嚴格限制的。
“今晚,我為大家帶來的是最近很熱門,也很多人喜歡的一首歌,它的名字做……”
蘇澤林頓了一下,這才繼續道:“《非得已》!”
剛剛平靜下來的觀眾席,瞬間再次轟起來。
這次尖的不只是財管一班的生了。
“哇,是《流星花園》的曲呢!”
“我死《流星花園》了耶,沒想到這次晚會上會有人自彈自唱這首歌!”
“《流星花園》這才上映多久呀,這就練會它的曲了嗎,太厲害了吧!”
“……”
只是報了個歌名,整個會場就陷了沸騰的狀態,尤其生更是無比興。
這種獨奏表演,選歌也是有小技巧的。
雷布斯的那句名言“站在風口上,豬都能飛上天”其實在舞臺上同樣適用。
《流星花園》這部青春校園偶像劇就是那風,它自帶巨大的話題和流量,節目效果自然沒得說。
還有很重要的一點,因為該劇剛播沒多久的關系,目前很可能沒一所高校有人在舞臺上表演過吉他彈唱,畢竟練習也是需要時間的。
如此一來,節目效果就拉滿了。
只要你表演得不是太拉,基本上觀眾都會捧場。
至于為什麼不選主題曲《流星雨》,而是曲《非得已》呢,這里也是有講究的。
因為《流星雨》的主唱是四位洗剪吹,很多男生其實對他們很不冒,甚至是抱著反態度的,這也是后來《流星花園》被很多人黑的原因之一。
但《非得已》就不一樣了,曲的演唱者為哈林,庾老師在劇中客串了一個路人角,評價和口碑都很好。
不只生,男生們也喜歡他,這就迎合了所有的眾群。
再說《非得已》這首歌,后世傳唱十幾年依然經久不衰,可謂男生學吉他和表白必備神曲!
所以,這首歌蘇澤林挑得簡直完。
現場的反應也證明了他的選擇相當英明。
“我去,原來是《流星花園》曲啊,班長都說了是最近才出的,我們生會很喜歡,咋就沒猜到,我可真笨呀!”
糖興的同時也很懊惱,覺得自己多有點熊大無腦。
“其實我倒是想過會不會是和《流星花園》有關,但后來覺得這才上映幾天呀,班長怎麼可能學會,好吧,我錯了,我低估了班長的速度!”
Advertisement
曦聳了聳肩。
“期待,又有點張呢,班長學的時間不長,希他能好好發揮!”
娜娜子就是向往浪漫的生,甚至有點《流星花園》腦殘傾向。
蘇澤林上臺演出的是居然是自己最喜歡的《流星花園》曲,說不興是不可能的,說不張也是不可能的。
舞臺上的燈陡然全數熄滅,但這并不會影響吉他表演。
今晚月很好,反而平添了幾分靜謐的氛圍。
皎潔的銀輝沐浴上,剛才還很活躍的年突然間就化為安靜的男子。
他輕輕撥吉他弦,伴隨著一段輕快抒的樂聲淺唱出聲。
……
難以忘記初次見你
一雙迷人的眼睛
在我腦海里你的影
揮散不去
握你的雙手覺你的溫
真的有點不過氣
你的天真我想珍惜
看到你委屈我會傷心,哦
只怕我自己會上你
不敢讓自己靠的太近
怕我沒什麼能夠給你
你也需要很大的勇氣
只怕我自己會上你
也許有天會不自
想念只讓自己苦了自己
上你是我非得已
……
娜娜子等觀眾的擔心是多余的,為重生者的蘇澤林早已把這首《非得已》彈得爐火純青。
其實就在前世《流星花園》剛熱播的時候,混子那敏銳的嗅覺就察覺到了這首歌將會是妹的大殺,第一時間就練會了。
混子的唱功也不容置疑,他嗓音好聽,略帶磁,中氣十足,不管是低音高音都能輕松hold住。
唱到半途,晚會現場便已完全失控,尤其眾生們更是歇斯底里地尖大喊。
這瘋狂的陣仗,不知的還以為哪個男明星空降校園呢。
到了高部分,全場不約而不同地隨著一起高唱。
原本的單人獨奏,霎時間了聲勢浩大的萬人大合唱,大有山呼海嘯之勢,將蘇澤林的吉他和歌聲俱都淹沒,但已經不重要了。
當吉他鋼弦緩緩停息之時,晚會現場已經了火熱奔放,激澎湃的海洋!
蘇澤林向眾人致意的同時,還不知從哪里出了一幅小框墨鏡戴上。
這正是《非得已》演唱者哈林在《流星花園》劇中的經典造型。
眾人這才發現,他那件穿的那件花格子襯衫,和今天的發型,還有這副小框墨鏡,都是致敬庾老師,且還神似。
又是一個帶節奏的手段,在整活這塊混子堪稱心機boy。
安靜的男子切換搞怪模式,背著吉他給觀眾們送上飛吻,隨后謝幕下臺。
直到他的影消失在表演通道,掌聲、歡呼和尖依然經久不息,尤其財管一班的娜娜子等小迷妹們更是激得掩面哭了。
如此直至主持再次走上大舞臺上,這才平靜下來。
“完了,詩晴,你家蘇澤林怕是要在財院萬人迷,有得你頭疼的!”
哪怕是高中經常領略過混子整活手段的清藝也是服了。
不得不承認,這個男生擁有著一顆大心臟。
更大的舞臺非但沒有為力和障礙,相反讓他激發出了愈加驚人的潛力,芒萬丈。
秦詩晴沒有說話,心起伏。
上大學沒到一年,青梅竹馬就已經自己創業了。
他還為了班長,在班上人氣奇高。
如今,更可能為財院最耀眼的那顆明星。
澤林呀澤林,你曾說過自己走得不快。
本來我還想走慢點,等一下你的。
然而我錯了,需要追趕的那個人,或許是我呢!
……
蘇澤林這首《非得已》的節目效果實在太勁,以致后面幾個倒霉的節目暗然失,觀眾們都沒興趣了。
如此直至文藝晚會結束。
散場之后的混子背著吉他回宿舍的路上,回頭率高達百分百,有些大膽的生甚至主跑過來勾搭。
呵呵,一不小心,哥就還真為財院最靚的仔了呀!
心中這麼想著,走到男生宿舍樓大門口,蘇澤林突然停下腳步,看著前方,孔勐地收,臉上寫滿了震驚。
一道倩影雙手背負,盈盈俏立月下,不是青梅竹馬還能有誰。
“秦詩晴,你……怎麼會在這里的?”
走了過來,笑地道:“莫非就準你州放火,還不許我百姓點燈了?”
聽到這話,蘇澤林瞬間就明白了一件事。
瑪德,哥被塔了!
秦詩晴這人,居然一聲不響混了財院的文藝晚會。
不過,為什麼會知道我今晚會上臺表演的。
我沒告訴呀!
對了,應該是清藝。
那位以前江瀾二中的學姐,如今是院學生會的干事,而且以前和秦詩晴同為播音員,兩人關系很好。
“澤林,有機會的話,一起去看流星雨吧!”
看著蘇澤林那張線條分明,猶如刀削般的臉,秦詩晴認真地道。
混子哼道:“無聊,沒興趣!”
“口是心非,沒興趣你還彈唱《流星花園》的曲?”
“你不懂,主要是為了節目效果!”
“我不管,總之,你得陪我去看!”
“煩死了,日后再說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