簽到!
系統提示:「你在失陷地宮外圍,前朝留神陣九劫涅槃陣簽到,獲得火焰奇,千凰聖甲。」
什麼是千凰聖甲?
系統給出解釋:千凰聖甲,失傳的火焰奇,能憑藉真氣凝聚五行火源,編織火焰鎧甲,護傷人,兩全備。
一玄之又玄的意念再度自冥冥中降臨,落到江琬心間,又帶真氣流轉。
只是片刻,立即領悟到這是一門多麼神奇的法。
千凰聖甲,因修鍊到高深,將自然備一縷玄妙的凰氣息,所以這門法威能奇妙。
它不但能使修鍊者擁有遠超同階的戰力,還備加持同伴,同時加速回復自氣的妙用。
注意,它加速回復的是氣,不是單純的真氣。
這是什麼意思呢?
也就是說,它的回復是全方面的!
從真氣到元氣到氣再到力,都包含在氣之中了。
千凰聖甲備此等妙用,簡直比養元丹還好使。
江琬驚喜得一下子都有點懵了,再看前方,那同心環仍在不停吸收火海的火焰,然後聽秦夙道:「琬娘,觀此同心環吞吸火焰,我忽然悟到了一個法門。」
江琬:「……什麼?」
秦夙道:「同心環吞吸火焰,如同巨鯨吸水,端地是氣勢磅礴。我約有所,捂得一招乾坤離火,赤炎八劍。此並非是我自創,應當是前人留下了道蘊。」
江琬便輕輕做了一個吞咽口水的作。
老是打著祖宗的旗號,把祖宗保佑,天降靈放到邊,結果這會兒,竟真到一個活生生的「天降靈」了!
瞧瞧人家悟出的是什麼?
乾坤離火,赤炎八劍。
一悟就悟倆!
難怪當初在河上,他們初見那回,借用簽到系統獲取了秦夙的功法,急之下胡謅說自己是「靈自生」,秦夙居然也信了。
原來他自己也是常常「有所悟」的那一等人。
這就是大佬級的悟嗎?
當然,人家是真的悟,……咳,憑本事簽的到!誰敢說作弊?
江琬終於說出口:「好巧,我……也悟了一個,千凰聖甲。」
兩人對視一眼。
秦夙目欣,眼睛深亮有神。
江琬眨眨眼,耳後漸漸就升起些許熱度。
再看前方,那同心環一吸再吸,滿地翻滾的火焰,竟就這麼在數十息的時間裏,被此同心環吸了個乾淨。
金龍虛影長一聲,一甩尾,隨著火海的消逝猛地將往前一竄。
然後,它也一頭竄了飛旋在空中的同心環中。
小小一枚同心環,不但吸取了海一般洶湧廣闊的一片火焰,還將眼看去足有數十丈長的金龍虛影也吸走了!
再下一刻,浮空的同心環忽地又是當空一晃。
接著,這東西就猛然一彈,又直往秦夙投而來。
它飛向了秦夙,秦夙抬手一抄,便將此接在手中。
而這個時候,火海消去,兩人也看到了前方原本被火海掩蓋的景象。
卻見那前方竟是一片連綿不知有多長的石壁,原先被火海佔滿的地方,則留下禿禿一片深紅巖石地。
兩邊不知多遠,彼岸花綿延生長而來,直到長到石壁邊。
這……是奈何橋彼岸的盡頭!
兩人又對視一眼,秦夙忽攜了江琬的手,將往自己前再拉了拉,然後一把攬住的腰,便往那石壁大步飛縱去。
江琬:「……」
我自己能走,喂!
但秦夙的速度太快了,風捲殘雲般,數息之後便即到了那片石壁邊。
卻見那片石壁中間對應著原先火海所在的位置,竟閉合著一道高大的雙開門。
這門也是褐紅,與此間石壁極為接近,若不仔細看,倒人極易忽略此門的存在。
而這門的中心位置,卻是極其端正地刻畫了一道同心環的印痕,那大小,剛好與此時落在秦夙手中的那枚麗水江山同心環一般無二。
不必多思,兩人立刻明白了該怎麼做。
秦夙這時卻放開了江琬,對江琬道:「琬娘,你稍離遠些。」
江琬有點懂他的意思,他大概是怕自己接下來的作再弄出什麼變故,所以想要江琬先離遠點以策安全。
氣的視野下,前方的門與秦夙手中的同心環更是氣與氣合,江琬便不多言,當下果然退遠了幾步。
秦夙走上前去,舉起那枚同心環,快速摁到門上凹陷的位置。
只聽「咔噠」一聲,同心環合進去了!
接著,就是一陣機括的聲音響起,那石壁上的大門,開始緩緩向著兩邊打開。
這枚同心環,果然就是開這門的鑰匙。
門開了,兩人站在門外,還未及看清門景象,首先就被門中閃現的亮白華刺得各自眼睛一瞇。
江琬甚至抬手擋了擋雙目。
這時秦夙又後退幾步,來到的邊。
秦夙沒有要急著進這山的意思,反而先是拎起自己的袍腳,抬手一撕,就在袍腳位置撕出兩條長布條。
然後他蹲下,拿起布條,另一隻手則來抬江琬左足。
懵了一下的江琬迅速反應過來,秦夙這是看赤著雙足,所以想要用布條來幫將赤足裹住。
對了……足下還有傷口,是之前在刀山上割的,所以方才走向石這邊時,秦夙才突然又來攬腰,抱走。
這就……江琬覺得自己有點傻,之前是服藥了,但因為變故頻來,弄得張之下都忘了自己還新領悟到一個本事:生字元!
「等等!」江琬忙說。
話音剛落,連忙聚集真氣,虛空畫符,就凝聚起一團生機,然後先向自己左足點來。
現在突破到見微境,一真氣比之先前又更有了質的長進,生字元一出,生機更比先前強出數倍還有餘。
符文「生」字落至足上,足底傷口便開始以眼可見的速度癒合起來。
江琬又如法炮製,用「生」字點了右足。
很快,雙足下的外傷都得到了恢復。
秦夙就輕輕鬆一口氣,聲音帶了笑:「你這虛空生符,果然神妙。」
說著,卻仍然蹲下,扯著布條為包裹雙足。
畢竟江琬足下傷口雖已癒合,但的鞋子之前在過刀山的時候被割碎了,這時還是沒有鞋穿。
秦夙便道:「琬娘,你將就片刻,裹著些總比赤足好。」
江琬:「……」
微抿,只看著自己一隻左足再度被輕輕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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