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章 信任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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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陛下,眼下臣那位堂侄也在現場,不妨讓他出面做個證人如何?假如當晚與棲姑娘行房的不是徐大人,也好還徐大人一個清白!」

房子安一副自己這麼做完全是出於替徐忠考慮的老好人作態。

聞言,雲錦纖眉微微一蹙,但見眾位大臣的目均落在自己的上,卻也不好拒絕,只能著頭皮道:「也罷,就讓他出面吧。」

房子安臉上閃過一抹喜,但很快便被他給掩飾了下去,道:「雲東,既然陛下有旨,你就出面認一認,看看是否當晚棲閣的線太暗,你眼花認錯了人,其實當時破解姑娘三大難題的並非徐大人。」  本章節來源於.

「是,叔父!」

房子安的話音剛落,就見一名著華服、面容俊俏的青年應聲而出。

他先是恭恭敬敬地朝雲錦躬施了一禮,這才扭過頭來看向徐忠,角含笑道:「徐大人,別來無恙哈。」

徐忠認了出來,此人正是當晚他在棲閣遇到的那位裴姓華服青年,加上在柳州富春樓的那一次,如今雙方算是第三次見面了。(5,

只是當時在柳州的富春樓,他被文天都挾持在二樓,而這位名雲東的裴姓青年在一樓,所以嚴格意義上講,是自己認出了對方,對方並未看到自己。

然而徐忠倒是沒想到,這裴雲東竟是中州裴氏子弟,而且還好巧不巧的正是吏部尚書裴子安的一位堂侄。

對此,他只能慨一聲,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

聽完裴雲東的話,眾人基本已確定當晚在棲閣嫖霏霏這位頭牌花魁的的確是徐忠無疑了。

果不其然,就聽裴雲東一臉正道:「啟稟陛下,以及諸位大人,當晚在徐州棲閣解開姑娘設下的三道難題,並被姑娘帶閨房顛鸞倒一個多時辰的,正是徐大人。」

這時,房子安突然「好心」地替徐忠辯解道:「雲東,當著陛下以及眾位大臣的面,你可不能信口雌黃?你確定當晚不是棲閣的燈太暗,且與之見面太過匆忙,你看到的只是一位與徐大人相似之人,卻誤以為他是徐大人?」

裴雲東堅定地搖了搖頭道:「回堂叔的話,這一點雲東決計不會認錯的,當時在場的還有不我大黎的青年才俊,大家親耳聽聞是徐大人自曝的份。」(5,

「當時姑娘出的第一道是,今有禽二首四足,三首八足,上有三千四百首,下有七千六百足,問禽與各有幾何?第三道題是,問為何雷雨天,會先看到閃電,然後才聽到雷聲?」

「徐大人是當著我們眾才子的面給出了第一題的巧妙解法,還當場用反銅鏡和一面銅鑼,演示了第二題的答案。所以我們並非是匆匆一見,徐大人的面相相信當時在棲閣的所有人都記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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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回,沒有人會再懷疑裴雲東的話了。

畢竟他說得有板有眼,而且當時待在棲的還有他不嫖友,隨便擰幾個出來就能證實他話中的虛實,所以他定然不敢說謊。

要說眾人中對徐忠份最為敏的當屬雲錦無疑了。

可是屢次在徐忠面前服沐浴過,並且還曾讓他親自給自己過背,假如這徐忠真的是個假太監,那豈不是說自己堂堂大黎皇帝的清白子,竟被一個男人給看了?

想到這裡,一寒,冷冷地盯著徐忠道:「徐忠,對於裴雲東代的這些,你可有何話要說?」

得!

徐忠鼻尖,心道咱們這位帝陛下變臉變得也忒快了些吧?(5,

方才還口口聲聲地言道只要自己不負大黎,就絕不會負自己來著,這轉眼就因為懷疑自己是個假太監而寒了!

他真想回一句,是啊陛下,臣的確是個假太監,可臣為大黎立下的這諸多功勞,難道還抵不過一個假太監的份嗎?

但話到邊,他卻忍住了。

徐忠知道,如今是古代的封建社會,不像自己過去那個世界人們思想比較開明,所以眼下子的貞潔還是被看得很重的。

思慮再三,他還是決定暫且不這位帝的底線,沉道:「回陛下,當晚在棲閣被姑娘招為幕之賓的,的確是微臣。」

「你!」

雲錦頓時長而起,俏臉一變,指著徐忠鼻子的手指都似因氣憤而微微抖。

再看下面的諸臣,表各有不同。

以尚書令褚遂安為首,包括吏部尚書裴子安,戶部尚書周斌琨,以及部分為褚遂安馬首是瞻的朝臣們,看向徐忠的神都帶著一幸災樂禍。

而大理寺卿汪明,工部尚書袁初煥以及刑部尚書戚智等與徐忠關係不錯的重臣,則一臉擔憂地著徐忠。(5,

尚書令王洪和史大夫宋城等一些對徐忠頗為欣賞的中立派,臉上紛紛出一份可惜的表

剩下的像門下侍中諸葛青雲這等只想獨善其之輩,則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態度。

徐忠冷眼將朝臣中所有人的神態都盡收眼底。

此刻,他和雲錦之間出現了嚴重的信任危機,也是最容易分辨清楚誰是朋友誰是敵人的時候了。

收回目,徐忠一臉平靜地與裴雲東對視道:「這位裴……姑且稱你一聲公子吧,你可有親眼見本姑娘行房?」

「啊這……」

聽徐忠這麼一說,眾人頓時面古怪之

這種閨房事,自然都是在封閉的臥房行事,這些都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好吧,哪有會故意讓人看到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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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是有那種怪異癖好的人……

裴雲東俊臉沒來由一陣面紅耳赤道:「你……你與姑娘躲在的閨房顛鸞倒翻雲覆雨,本……本公子又如何能瞧得見?」

「是了!」(5,

徐忠漫不經心地道:「那裴公子又如何篤定本是真箇與姑娘行了房事呢?」

裴雲東著脖子道:「當晚你倆……床聲如此之大,幾乎讓整個棲閣的人都聽見了,難道這還有假?」qqxδnew

「對啊!」

徐忠聳聳肩道:「你也說了,只是聽到了聲,可哪個告訴你非得是行了房事才能發出這種靡靡之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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