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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兩天,蘇牧都乖乖在家養傷,不敢出門。
手表是第二天下午專機送到的。
蘇牧接到專賣店經理打來的電話,當然不可能出面,直接吩咐經理把手表分別送到了葉挽秋和寧的手上。
俞斌這邊,安保公司也已經正式立,朱老大,賈啟文,都在其中占了份。
《超級唱響》也終于拉開了序幕。
網絡上,電視上,平面,鋪天蓋地的廣告,轟轟烈烈的開始了造勢,宣傳。
一夜之間,這一檔選秀節目轟了半邊天。
第三天,全國十大海選現場同時開放,盛況空前,堪比一年一度的春運。
蘇牧磨磨蹭蹭的不愿意去報名,安姐姐的后門,到底還是沒有走上。
就在他躺在床上掰腳趾頭的時候,卻接到了墨流蘇發給他的一張圖片。
那是墨流蘇的報名卡。
就像是約好的,朱蕤蕤也給他發了一張報名卡圖片來。
一看報名卡的編號,兩個人是連號。
《超級唱響》東賽區的海選現場一共有兩個,一個在電視臺,一個在東大學。.
很明顯,墨流蘇和朱蕤蕤,是在大學里報的名。
蘇牧正要給墨流蘇回消息,朱蕤蕤的電話直接打了過來。
“門口。”
冷冰冰的丟下兩個字,直接掛斷。
蘇牧楞了一下,從三樓探頭往下一看,發現門口停著一輛嶄新的賓利歐陸,和上次在大雪生宿舍門口被砸的那輛一模一樣。
很顯然,那個倒霉蛋呂浪,賠付給蘇牧的新車到了。
買到一輛全新的賓利歐陸對呂家不是半點問題,但是,要在這麼短時間之,弄到一輛和葉總那輛車配置,都要一模一樣的車,可就不是一點半點的難度了。
要知道,葉總這輛車的,是特別定制的,全世界唯獨這一輛。
呂家應該是耗費了天大的人,用了各方關系,然后大概是有人影響到了賓利廠家,才會在這麼短時間之,完了新車噴漆,然后專機空運到東。
蘇牧下樓出門,墨流蘇直接張開雙臂就沖了過來,然后死死抱著他的胳膊:
“嘻嘻,蘇牧,你猜猜,我和朱蕤蕤為什麼要一起報名?”
蘇牧還來不及胳膊上傳來的驚人的彈,又被朱蕤蕤的打扮給驚艷到了。
朱家小公主依舊是熱吊帶,只是今天這小吊帶,亮出一大截小蠻腰,出渾圓的肚臍,簡直熱辣無比。
活好萊塢大片變形金剛里那位大梅福斯特趴在車機蓋上那副打扮。
蘇牧里哎呀一聲,抬手捂住了自己的眼睛,隨即又悄悄出了一條隙:
“辣眼,太辣眼了,朱蕤蕤,你這干什麼?”
朱蕤蕤里依舊是叼著一個棒棒糖,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就那麼驕傲挑釁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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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牧氣不過,走到邊的后,突然飛快的手,對著肚臍輕輕一彈。
一麻的覺傳遍了朱蕤蕤全。
“啊!”
先是一愣,隨即醒悟過來,氣得一腳踢了過去,罵道:
“臭流氓,你敢我?”
蘇牧哼了一聲,腳下輕輕一躲開,咧一笑:
“小朱同學,你可不要說話,我什麼時候了你?污人清白我以后還怎麼愉快的當渣男?”
朱蕤蕤還要罵人,手上著的棒棒糖突然到來蘇牧手上。
頓時氣得吐,幾乎用殺人的口氣跺腳喊道:
“你敢搶老娘棒棒糖?還給我。”
不等反應過來,蘇牧就把棒棒糖塞進了自己的里,狠狠的裹了幾下,笑著吐了出來,遞給了:
“還給你,一點不甜。”
“你你你!”
朱蕤蕤一拳砸了過去。
不偏不倚,這一拳,剛好砸在他正在愈合的傷口上。
原本以蘇牧的手,一百個朱蕤蕤,也不可能打得到他。
但是他本沒有半點防備,而且墨流蘇又抱著他一條胳膊。
打鬧之下,他怎麼也沒想到朱蕤蕤會下死手。
這一拳,砸得蘇牧冷汗唰地一聲就冒了出來。
他腳下一個趔趄,帶著墨流蘇都差點沒摔倒。
“嘶!死婆娘,你……!哎呦!”
淡的t恤上,突然滲出來一團鮮紅的跡。
墨流蘇當場嚇傻,眼眶一紅,眼淚撲簌簌的就掉了下來:
“蘇牧,你怎麼了?朱蕤蕤,老娘和你拼了!你……!”
朱蕤蕤一呆,這才看到那一團跡。
心頭突然狠狠一痛,也手捂著,眼淚不要錢一樣落了下來:
“你……什麼時候的傷?”
蘇牧嘻嘻一笑,一手摟著墨流蘇,一邊對著朱蕤蕤眉弄眼:
“好啦好啦,我還沒死呢,你們守不了寡,等我一下,換一件服。”
朱蕤蕤突然抓住他的胳膊,張無比的說道:
“還是去醫院吧?”
蘇牧直接抬手,又把棒棒糖塞回到的里:
“沒事,好了,等著吧。”
他的愈合能力驚人,至是普通人的十倍以上,傷口已經開始在收口了,朱蕤蕤這一拳,等于是砸開了表面,問題不大。
簡單清洗了一下,包扎都不用,滲出來的跡,很快干涸,凝結痂。
重新換了一件t恤出門,朱蕤蕤死活不讓他開車,墨流蘇更是一邊抓著他的手,一邊抹眼淚,里還喋喋不休:
“朱蕤蕤,要是蘇牧留下后癥,我跟你沒完。”
“你不心疼他,就不要傷害他。”
“蘇牧你也是,怎麼這麼讓人不省心呢?”
“怎麼的傷?要是殘廢了以后怎麼辦啊?我還得照顧你一輩子。”
朱蕤蕤這個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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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向盤都差點被掰斷。
蘇牧坐在副駕駛,心頭樂開了花,腦袋往后面一扭。
正好墨流蘇抓著他的手趴在副駕駛背后,腦袋放在他肩上,這一下,直接親在了墨流蘇的臉上。
墨流蘇立刻紅臉閉上了。
朱蕤蕤銀牙咬碎,終于忍不住罵道:
“一對狗男,老娘還在呢,你們注意點影響。”
墨流蘇在任何人面前,都是一副乖乖的模樣。
唯獨在朱蕤蕤面前,的戰斗力十足。
或許就是因為朱蕤蕤上次在校門口,吻蘇牧這件事刺激到了。
撅著哼了一聲,聲音拖得老長:
“有些人,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
朱蕤蕤頓時怒了:
“墨流蘇,別以為老娘讓你就是怕了你,還有,你可別忘了,你不過就是個三兒。”
蘇牧一哆嗦。
朱蕤蕤,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們墨流蘇鞋呢?
是個三兒,你又是個啥?
呃,貌似……!
葉總,寧教授……!
小流蘇,對不起,你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