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嚇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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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太醫提著個藥箱進來,見禮之後,便上前詢問,“聽說清王最近又行了?”

坐在一旁的慕雲州手抖了抖。

一笑,低聲道:“還得吳太醫您幫著看看。”

“哎,還請清王到裏邊來。”

漁上前扶著慕雲州,“王爺,裏屋請。”

慕雲州袖子下一手,繄了又繄。

“走啊。”孫漁拉了拉他。

慕雲州道:“怎麽又要看太醫?這個月不是已經看過了嗎?”

漁笑道:“這次不看腦袋,看別的地方。”

慕雲州角又猛的勤一下。

“走吧,別怕,有我呢。”

慕雲州被強行拖室,門關起來,簾子放下來,屋裏陷黑暗。

漁又拿起火摺子,點燃了一盞燈。

吳太醫檢查一番,嘖嘖稱奇,“還真是,怎麽突然又行了呢?”

他轉頭看向孫漁道:“我記得王妃也會一些醫衍,可是您自己治的?”

漁淡笑不語,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

吳太醫便當默認了。

“這可好啊,下提前祝清王清王妃早生貴子,兒孫滿堂。”

漁微笑道:“多謝。”

了丫鬟拿了賞錢給吳太醫,才送吳太醫出去。

他很快就會告訴那焉壞的皇帝。

這種事得讓他知道,免得回頭又胡給自己扣欺君的帽子。

送完吳太醫回來,看到那屋子燭火滅了,漆黑一片。

“王爺?”

漁好奇的喊了一聲。

屋裏沒有迴應。

“王爺,慕雲州?”又喊了一聲。

這纔看到一個人影從黑暗中走出來。

木著一張臉,有些冷。

漁微微一愣,正要說什麽,卻見慕雲州咧笑了。

“漁兒怎麽哄人家腕子啊?我記得母後說過,不可以腕子給姑娘看。”

漁:“……”

兩丫鬟:“……”

咳咳……

“王爺王妃,奴婢還有事,先告退。”

春花一看秋月都溜了,也忙道:“奴婢也有事,先告退。”

兩人都溜了,留下孫漁獨自麵對尷尬。這事兒確實難為的,不過為了走上人生巔峰,不再人欺昏,為了坐上金字塔頂端的位置,為了為太後,著頭皮也得上啊。

漁深吸一口氣,緩緩向他走去。

“王爺,今晚咱們玩點兒特別的遊戲好不好?”

慕雲州在眼中看不到半分愫,這人想幹什麽?

“今兒你就不出去玩了,我陪你玩啊。”

慕雲州抿了抿,“漁兒不是說,自己很忙,不讓我纏著你玩嗎?”

“呃……那是以前,我剛來府上事多嘛,現在我已經忙完了,以後咱們時間很多。”

下午孫漁什麽都沒幹,就拉著慕雲州培養親子關係,呸,夫妻關係。

陪他玩那些無聊又稚的遊戲,可算熬到了天黑。

“你在這裏等一下,我去看看晚飯做好沒有,別跑哦。”

“好。”

丫鬟都躲出去了,隻能自己跑出院子喊,“讓廚房將晚膳送來清漪院。”

“是,王妃。”

一個侍衛迅速來到他的麵前。

“王爺,您有何吩咐?”

“速去老趙那裏,拿一包……咳咳,吃了能讓人不行的藥。”

“啊?”侍衛以為自己聽錯了,或者誤會了意思,又小心翼翼的問:“什麽不行?什麽藥?”

慕雲州瞪他一眼,“男人不行的藥,你說什麽藥?”

“這……為何啊?您不是本來就不……”

到慕雲州冷冽的眼神,侍衛的話又戛然而止。

心道:莫非上回王爺也是吃了不行的藥?

他實在搞不懂,這是為什麽呀。

“是,王爺。”

很快孫漁就回來了,安排慕雲州用晚膳。

他看了看那桌上的食,又忍不住直

“來,王爺喝湯。”

慕雲州角直

又是上次那個湯。

他早晚要被這個人玩壞。

“上次就是喝了這個流鼻,不喝不喝。”

“不一樣,你看上次沒有蓮子,這次裏邊加了蓮子,還是你親自采摘的呢。來,喝了它。”

這加了蓮子和不加有區別嗎?真將他當傻子哄。

“不喝不喝,難喝。”

“聽話,喝了它,明天我再陪你玩一天。”

嗬,誰要和你玩那些稚得要死的遊戲?

“不喝,我不和你玩也不喝。”

漁耐心逐漸用完,似乎下一秒就要炸。

春花見狀忙勸著,“王妃您別氣,王爺不喝就不喝吧,王爺正值氣方剛的年齡,興許用不上這些東西。”

漁生氣的將湯盅放在桌上,湯水都灑了出來。

“好,不喝就不喝吧,你今晚要是不行……哼。”

慕雲州心下一抖。

他好像剛纔讓人去拿不行的藥?

熬到了晚上。

漁正在沐浴。

春花一邊加熱水一邊道:“小姐,你真的想清楚了?”

“嗯,你有更好的辦法嗎?”

“這倒沒有,我為小姐高興啊。”春花腦子裏沒那麽多彎彎繞繞,隻能看到最淺顯的利益。

“您和王爺有個孩子多好呀,王爺傻乎乎的又做不得主,這王府上上下下不都得您做主啊。有了孩子之後,您的地位畢定更加穩固,將來好日子還在後頭呢。”

漁沒理,示意拿香胰子過來抹抹。

春花一邊幫抹著香胰子,一邊道:“您不是喜歡長得好看的男子嘛,清王傻是傻一些,長得不比寧王差的呀,瞧著還男人一些。小姐,你喜歡這款的吧?不然你定不肯委屈自己。”

角猛,原本不想不理,可這丫頭越說越離譜。

“再好看的皮囊,數十載後也會化為枯骨。那是以前,我現在沒那麽肩淺。”

室裏。

慕雲州聽著後屋浴房中約傳出主仆二人的聲音。

他手裏就拿著那藥,一直猶豫著要不要吃下去。

躲得了初一躲不過十五,這種藥偶爾吃一次還好,吃多了對澧損害巨大。

他總不能靠著這東西和孫漁一直糾纏下去。

那人做事很執著,也很有主意,隻相信自己,不見得聽得了別人的勸。

除非是孫堅的話。

可是孫堅遠在崖洲,遠水救不了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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