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社會上的人，都不容易。

老二很灑，“就幾百塊錢，是我的一點心意。說句老實話，這幾百塊就是還賬，也頂不了什麼用。”自從開始出夜市攤，夜市干活很累，老二卻覺著干著有滋味兒，錢掙的踏實，人也覺著踏實。

林晚照看他們一個要給，一個一定要婉拒，干脆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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