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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以悅斜斜的看著,“詛咒我的人多了,不差你這一個。”
李隊長和兩名保安聞言額上冒出幾條黑線,他們這位秦醫生還真越來越拽了,看著真過癮,比理其他醫生的醫鬧家屬帶多了。
韋彩佳一邊走一邊大喊大,“大家快過來看看啊,雅德醫院的醫生就是這個德,害死了我的兒子,我來要個解釋都被人趕走!我這是作的什麽孽啊,讓我的兒子遭到這樣的對待。你們一定要好好看清楚,千萬不要找秦以悅看病,否則你們怎麽死都不知道……”
一名保安手捂住韋彩佳的,才讓短暫的閉了。
秦以悅用力地閉了閉眼睛,將心裏那想打人的衝了下去。
小方咽了咽口水說道:“秦姐,這怎麽辦?這個人要是大喊大的,會在病人間流傳開的,以後真的沒有人過來找你看病了。”
“這種事不用心,你先整理一下辦公室。我去看看陳柳飛,他現在是在太平間還是被送到殯儀館了?”
“在太平間。聽醫院的領導說,法醫和刑警會介。”
“有這個必要嗎?”
“醫院領導調取了陳柳飛的病曆和每天的數據,發現他的生命征沒有任何異常。昨晚陳柳飛死的時候有人報過警,因此警方那邊已經介了,今天上午會有法醫過來做檢。”
秦以悅點點頭,總覺得這件事太過詭異,總有種不好的預。
陳柳飛死的時候有人報警?
有人是預見了他的死亡,還是恰好看到?
假如是後者,他的第一反應不該是值班醫生或護士嗎?
為什麽會直接報警?
秦以悅若有所思地看著窗外,沒有答案。
**
秦以悅解決了上午的例行工作之後,就去太平間。
剛轉過停車場,就看到太平間前停了一輛警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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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旁邊還有一位法醫。
的個子在一名警察的映襯下也不顯得矮小,一白的法醫服顯得幹淨利落,毫沒有拖泥帶水的覺。
那名法醫看到秦以悅走過來,停下了與警察的談,“你就是陳柳飛的主治醫生?”
“我是。他的檢做完了嗎?”
“做完了。我想問你幾個問題。”
“你請說。”
“我的同事告訴我他的生命征在此之前一直很正常,卻在昨晚突然意外死亡了,你認為這是什麽原因?”
“老實說我不知道。他從一院就由我負責照顧他,不知道是不是他沒辦法說話,再加上吞食東西也很困難,對他的緒造了嚴重的影響。當然,也可能是還有其他原因,他的緒一直很低落,常常會無緣無故的發脾氣或者絕食。我們醫護人員,盡可能的,多加照顧,比別的病人更加費心,但我們的照顧也許會讓他更有負擔。畢竟在他住院期間,他的家屬沒有支付過一分錢醫藥費。我想還是他不想活了,才迫不得已選擇自殺。”
法醫在筆記本上快速記錄著,說道:“我也聽說他沒有付過一分錢。”
“他的家屬一共出現過兩次。一次,是在他院的第二天;一次是今天早上。”秦以悅看了看從太平間裏走出的警察,問道:“我可以進去看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