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枚兩界印》 第一百七十九章 殺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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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吼!”
一聲低吼,河面擁起了滔天大浪,然后層層疊疊的撲面而來。
然后陸征在河底,手捻避水訣,神淡然,這一道并不附帶任何靈氣的大浪,就沒有對他造威脅。
廣越則是手中木一豎,以點破面,破浪而出。
“吼!”
一道一黑的中年男子站在不遠的水面上,隨手揮灑,就有一道道的河水凝水箭,向陸征和廣越。
陸征散了避水訣,腳下踏浪而行,一邊躲閃著水箭,一邊形直沖那男子。
廣越鼓真氣,金佛籠罩周,不閃不避,那些水箭遇到佛,盡數又化為河水,灑落地面。
“嗯?”
陸征剛以幻籠罩周邊,以假吸引注意力,想以真襲,就發現這里遍布水霧,水霧中彌漫著一淡淡的妖氣。
自己雖然施展了幻,但對方卻布置了探測網。
幻破敵,失敗!
“媽蛋的,現在這世道也太難了吧!”陸征吐槽道,反手從后出繡春刀。
一聲虎吼,刀破而出,斬開了前方水箭。
“道兄你就知足吧,你這幻法門不弱,若不注意,修為比你高的都得吃個小虧。”廣越說道,“斗法中能占得一線先機,那勝算就多出了三!”
廣越以佛擋下了水箭,然后形躍空,木一擺,一條金的佛就從木的尖端出,直那偽河神。
佛照耀之下,水霧消融,妖氣退散。
那偽河神被佛一照,面一變,忍不住形一沉,眨眼間就沒了河里。
“吼!”
下一刻,一條寬有一尺的長尾就從水下卷出,向了廣越。
“砰!”
廣越雖然沒有傷,可是在半空中卻無借力,只能借著這一尾的力量飛走。
不過陸征卻已經趁機來到了這偽河神的邊。
“現真啦?渾漆黑,四足短角,你是一只黑蛟?”
“給老子死來!”
黑蛟盆大口一張,就沖著陸征咬了過來。
只要不是煉武者,被他突破了防這麼咬一口,也就只能死道消了。
“中!”
陸征揮手就是十枚凝寒符了出去。
“嗷——”
這條黑蛟只覺里一冰,一道寒氣從里就往上涌,于是形一,就想轉水。
而此時,廣越又已經到了。
“阿彌陀佛!”
手心閃爍著一個“卍”字,然后這“卍”字就離飛出,印在了黑蛟的腦門上。
能和陸征的《擔山十八式》分庭抗禮,不落下風,廣越的這門法當然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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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卍”字當頭印下,黑蛟就覺自己的頭上被了一座大山,形一沉,就要水暫避。
不過陸征卻突然到了,手中避水訣一掐。
“噗通!”
碩大的蛟首就一頭砸到了蘭水河河底。
廣越落下,手中木一點,就住了黑蛟的七寸。
陸征刀,氣涌,一聲虎嘯就響徹水底。
“不要,仙師饒命!”
黑蛟只覺目瞪口呆,對方和自己的道行也就在伯仲之間啊,怎麼分分鐘就到了要喪命的況?
“咔嚓!”
一刀過后,尸首分離。
“嗡!”
六十多縷氣運之再次賬。
……
然后陸征拎著蛟頭,廣越拎著蛟,兩人一起上岸。
“道兄?”
“嗯?”
廣越也有些不可置信,“沒想到這條接近兩百年道行的黑蛟,在你我合力之下,竟然都沒有撐過三個回合?”
陸征眨了眨眼,有廣越幫手,他想過可以戰勝黑蛟,不過也確實沒想過竟然這麼順利。
“是個野種吧,沒什麼法神通啊?”陸征頓了頓說道。
廣越眨了眨眼,“還是他沒來得及施展?”
陸征,“……”
“道兄?”
“嗯?”陸征退后一步,警惕的看向廣越。
果然……
廣越不出所料的說道,“道兄,你我配合如此有心,若不一同行走游歷,豈不是辜負了這份機緣?”
我辜負你個鬼啊……又是結伴上路,又是辜負的……
這都什麼虎狼之詞!
陸征不理他,反正他也打不過自己。
這條蛟型不小,有三尺,長近五丈,雖然不是如傳說里那種幾百米的長度,卻也是陸征如今見過的最大的妖了。
“好家伙,這麼大!”陸征咋舌說道,“這得吃到什麼時候啊!”
“阿彌陀佛!”
廣越口宣佛號,“還是送給那幾個村子的人吧,這黑蛟在這幾個村子的頭上作威作福幾十年,死之后,上又供村人食用,正合佛家回之道。”
陸征撇撇,倒沒反駁,因為他也是這麼想的。
“待我先把他的大筋出來,看看能不能煉法寶?”
廣越,“……”
廣越眨了眨眼,“阿彌陀佛,這條黑蛟的一對短角,正好為貧僧添置一串佛珠,善哉善哉!”
陸征,“……”
……
按照臨河村那些人的說法,這條黑蛟幾乎就在蘭水河不彈,那麼想來應該也沒什麼家。
而且蘭水河河底暗流涌,從上游到下游也有好幾十里,天知道這黑蛟的巢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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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陸征也熄了抄家的心思,和廣越一起將這黑蛟上值錢的東西分了,這才帶著蛟尸回到了臨河村。
……
“好大!”
“這是……這是蛟吧?”
“頭都斷了,太慘了,這就是那個折磨了咱們幾十年的河神嗎?”
“什麼河神!這是妖!”
“對對對,妖!妖!沒想到這妖竟然這麼大!”
“一口就能吃個人!”
“嗚嗚嗚,我的小柱子啊,你的命不好啊!若是再晚一年,你就不用死了啊!”
臨河村這兩個幸免的家庭喜極而泣,前幾年送出子的家庭卻是悲從中來。
“村長?”
“誒!仙師有何吩咐?”臨河村的村長急忙應聲。
“我不認識出去的路了,你給我們找條船,把我們送到最近的渡口去吧。”陸征說道。
“當然……”
“我去吧!”說話的是那個被送子的父親,之前只是對著陸征和廣越磕頭跪謝,如今看看有了能用上自己的地方,急忙開口。
于是陸征就看著那男子急匆匆的去村口碼頭解船,剩下那家沒來得及開口的只剩下滿臉羨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