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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道鬼夫別壓我》 第250章救命藥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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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救命藥丸

容祁卻沒答話,隻是上下打量了我一下,突然道:「舒淺,你最近是不是變胖了?」

我這才發現,自己現在完全是春乍現。

「啊!」

我慘一聲,趕裹到棉被裡。

容祁笑著從後麵抱住我,冰冷而又結實的著我。

「我的確懷疑你是慕家的兒。」片刻後,他才止住笑,突然又繞回了正題,「畢竟你這樣的八字和命格,說是巧合未免太過牽強。而有本事造就出這樣命格八字的,也隻有慕家了。」

「其實……」我猶豫著說出心裡的想法,「之前在湖底,有一瞬間,我也有過這個想法。但慕夫人都已經說了,兒,已經死了,不可能是我啊。」

「話不能說那麼絕對。」容祁吻在我肩膀上,低聲道,「如果慕夫人騙人了呢?」

我愣了片刻,馬上搖頭,否定容祁的猜測:「為什麼要騙人?沒道理啊。」

「可能有什麼我們不知道的理由。」容祁的吻順著落到我脖子上,「總而言之,我覺得,你和慕家,必然有什麼聯絡,不然你的命格,實在無法解釋。」

我獃獃看在前方。

雖然我一直拒絕尋找自己的父母,但這不代表我心裡,不好奇。

我隻不過是,害怕找到了自己的父母後,會得知他們的確是拋棄了我,自己會傷心失罷了。

「別想了。」似乎覺到我緒的變化,容祁吻住我的,「睡吧。」

「嗯。」我輕聲道,「不過我還有個問題。」

「你問。」

「我真的胖了?」

「……」

經過慕家水底老宅的事,我的確是累狠了,和容祁聊完慕家的事後,我很快就迷迷糊糊睡過去。

可或許是心思不定,睡著後我一直做惡夢,夢裡麵葉婉婉和容祁在一起了,我被拋棄了。

最後我驚醒過來。

醒來後,我才發現已經是夜裡了。

我心裡暗罵自己做的什麼狗屁夢,起準備去喝水。

可我剛起來,就突然愣住了。

我轉頭,發現床上空空如也。

容祁呢?

我還來不及細想,就聽見房間的門外,傳來一陣清冷悅耳的聲音。

「你確定要那麼做?」

雖然隔著門,那聲音有些模糊,但我還是認出來了——

是慕桁。

接著,一個更加悉的聲音響起。

「我確定。」

是容祁。

我錯愕。

這大半夜的,容祁和慕桁在我門口聊什麼天?

我輕手輕腳地從床上起來,走到門邊,他們的聲音更加清晰。

「既然你想清楚了,那我也不多說什麼了。」慕桁的聲音,不知為何聽起來有幾分無奈,「就當做是你今日出手幫助我們慕氏的回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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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家的每一間房間,都是帶有貓眼的。

我從貓眼裡出去,就看見慕桁遞給容祁什麼東西。

似乎是藥丸,一共有兩顆,都是的。

「多謝。」容祁收下藥丸,便沒有多說什麼,轉準備回房。

我嚇得一個激靈,趕跳回床上。

門吱呀一聲開啟,容祁欣長的形進來。

我則躺在床上假裝睡覺。

「別裝睡了,你的眼皮子都在跳。」容祁冷峻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我心裡哀嚎一聲,不不願地睜開眼。

我看見容祁站在我床頭。

清冷的月從窗戶裡灑進來,落在他修長筆上。

與生俱來的貴氣和無雙的麵容,我一時之間竟然有些看癡了。

哪怕到現在,我都會覺得有些不真實,這樣完的人,竟然會是我的夫君。

「看夠了嗎?」容祁突然俯下子,漆黑的眸子對上我傻傻的眼神,「口水都流出來了。」

說著,他還真手去我的角。

「你才流口水!」我一下子被拉回神,「倒是你,半夜三更不睡覺,剛才你在跟慕桁說什麼?」

既然被抓包了,我也不遮掩了,乾脆直接問容祁。

「要了點東西。」容祁也不瞞我,開啟手心。

我一看,愣了一下。

隻見一顆紅的藥丸,靜靜地躺在容祁手心。

「吃了它。」容祁低聲道,「在關鍵時候,它能保你一命。」

我知道容祁不會害我,便乖乖接過藥丸,就著床頭櫃上的一杯水,吞了下去。

原來容祁跟慕桁要的,是保命藥丸,隻不過,為什麼要半夜三更地要藥丸?

而且,我記得方纔慕桁給容祁的,明明是兩顆藥丸啊。

可能他自己也需要留一顆吧。

當時的我,完全沒有多加懷疑這藥丸,因為我百分百地相信容祁。

如果當時的我,知道這藥丸裡的真相,我死都不會吃下。

「吃下去了?」容祁問我,眼神裡帶著有的慎重。

我點點頭,張想跟容祁證明我真吞下去了,可容祁突然抬手,將我摟懷裡。

「舒淺。」他突然開口,「你信我嗎?」

我愣住了。

這已經是容祁今天第二次問我這個問題了。

他到底怎麼了?

我輕輕摟住他,道:「當然信。」

容祁是我的夫君,我不信他,我信誰?

「那就好。」容祁清冷的聲音就在我耳畔,「舒淺你記住,無論發生什麼,你隻要相信我便好。」

容祁竟然又跟我說這句話。

我總覺得今晚的容祁有些不正常,可我還來不及問出口,容祁就突然低頭吻住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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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舊是霸道強勢的吻,但我總覺得這一次有些不同。

容祁彷彿就如同溺水的人一般,肆意地掠奪我齒間的氣息,貪婪而又沒有止盡。

我被他吻得呼吸急促,整個人癱倒被褥之間。

「容祁……你又來……」

我有些嚇到,想要反抗,可很快那無力的掙紮,就被容祁冰冷的住。

這一次,容祁比上一次,還要用力。

彷彿要將我整個人融進他的骨一般。

纏綿間,他突然咬住我的耳垂,有些用力,疼得我微微抖。

「舒淺,我不會讓你一點傷害。」他低聲道,沙啞的聲音宛若魔咒,讓我愈發沉淪,「絕對不會。」

「我知道……」我抱住他,輕聲道。

我相信容祁。但那時的我,從沒想到過,這種相信,會給他帶來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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