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王從頂流做起》 第二百四十一章 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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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時海帶頭回敬了一個軍禮:“靈山軍區重部兵滕時海,軍銜尉!”
其他人也依次回敬,順便表達了一下他們拒絕資換。
別拿你們的破短臭子來換他們的子彈嗷!
南向晚回敬軍禮,報出自己名號:“靈山軍區新兵南向晚!”
這話一出,對面五人全愣住。
等一下,別人都是尉或中尉軍銜的空降兵。
你特麼,你新兵?
你新兵你竟然宰了4個武裝分子,還特麼會滯空狙擊?!
雖然震驚,但還不至于追究著不放,幾人夸贊了幾句后,就開始忙正事。
任弘新:“你們之中有工程兵?”
靈山隊伍里的工程兵上前:“我是工程兵!”
任弘新點了點頭:“河里有大量破裝置,可以拆除嗎?”
工程兵點頭:“沒問題!就是在水下,要費點功夫。”
旁邊的通訊兵拿出設備,現場組裝:“我先聯系一下軍區。”
南向晚在旁邊看著他們忙,不同的兵種不同技,一群人咋咋呼呼還熱鬧。
這時候路興修拍了拍肩膀:“我說新兵妹子,你也是夠厲害的!就是這臉,你干嘛非要畫這樣?誰給你畫的?”
南向晚:“我自己畫的。”
畫的親媽都不認識!
路興修服了:“能有藏效果就好了,你這……害!”
他簡直無話可說,多好的漂亮妹子。
南向晚看著他,突然問:“你們大隊里,有43歲的特種兵嗎?”
路興修:“沒有。”
南向晚又問:“你們的海外營地和任務容是什麼?還有其他武裝分子嗎?都在哪?”
想去找。
路興修嚴肅道:“這屬于國家最高機,九大特種部隊的人員和任務,都無法。”
南向晚有些失,但繼續問:“那你們有遇到過43歲的人質嗎?”
路興修搖頭:“也沒有。”
南向晚:“哦。”
媽媽在哪呢?
有想過諸多可能,可怎麼就沒線索。
兩人對話間。
通訊兵已經跟靈山軍區聯系上,簡單匯報后,軍區命他們7人返回。
河道里的破會有其他工程兵負責。
這時東劍特種大隊的沈唐一個箭步沖上前。
沈唐:“嘿!我跟你們長聊聊!”
靈山的通訊兵知道他想干嘛,默默遞過通訊設備。
沈唐:“報告!我是東劍戰隊的沈唐,正在向靈山軍區申請資支援!我們需要彈藥、食和水!完畢!”
他們五人的資所剩不多,吃倒是沒問題,隨便拉點野果腹。
但彈藥這玩意兒,是真的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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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山軍區的軍很快表示會派送資,以空投的方式。
與工程兵一起過來!
搞定了資,沈唐賊開心。
他將融化的巧克力還給滕時海:“拿去拿去,不要了!”
滕時海:“……”
搶了人家巧克力,化了又還回來。
化的他一手!
任弘新還算是比較冷靜的一個,呵斥了沈唐一聲后,沖著滕時海道:“抱歉,平時在海外搶資習慣了,有點野。”
滕時海:“……”
你們在海外作戰竟然都靠搶?
路興修湊過來,笑道:“別介意,小戰友!”
7人都看著年輕,比起特種兵的5人小很多歲。
但滕時海還是將包里的其他東西分了出去,其他人也紛紛留下資。
特種部隊的人都是苦出來的!
分配到海外作戰的就更別說了,活著就不錯了。
沈唐笑著接過:“那我就不客氣啦!”
管它什麼兵種,在境外遇上了都是一家人。
南向晚在一旁看著,差不多心中有數。
原來在境外可以搶資!
東劍5人停留原地等待資空投。
南向晚7人則是迅速整合后返程。
來的時候是坐飛機速度賊快,回去就慘了,叢林茂,車是開不進來的。
一百多公里純徒步!
需要一直走到有路的地方,才有基地的車接應。
南向晚是無所謂,就當一次越野訓練。
雖然現在并不想回去,可惜沒有任何線索想找人也沒個方向,更不被允許單獨行。
回去的路上。
滕時海湊過來:“隊長,笑一個啊!你新兵伍就宰了4個敵軍武裝分子,有功勛的!”
南向晚:“哦。”
沒找到媽媽的線索,開心不起來。
滕時海咬了口干:“我有預,司令派你來是另有所圖,其實我剛剛觀察了,東劍五人繼續耗早晚能把那12人耗死,毫發無傷的那種,就是費子彈,但咱司令還是喊我們來了,還特地讓你帶隊……”
他開始滔滔不絕的分析,說的頭頭是道。
南向晚一句話沒聽進去。
想媽媽。
滕時海說了半天,突然問:“你為啥不吃干和餅干?”
南向晚:“你巧克力還有嗎?”
滕時海:“都化了啊,這里這麼熱。”
南向晚:“給我吧,我用干跟你換。”
滕時海:“直接給你,別說換這個字!我都被那五名特種兵哥哥搞怕了!”
現場衩換資的你見過沒?
嚇人!
……
7人一路飛馳,一天半后回到靈山軍區。
此時正是下午時間。
靈山軍區的警報已經解除,除卻還在那條河忙活的工程兵們,剩下的人繼續日常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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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淮在休息了一天過后,視覺恢復。
只不過眼睛還是有些疼。
醫生嚴厲止他再過度用眼!
其他工作饅頭也全部奪走,不讓他。
顧北淮雖然很擔心結果,但也沒有強求,他要是真的眼睛看不見,小崽崽可怎麼辦啊?
被人欺負了,他都不知道。
很快,傳來消息。
靈山軍區出的7人小隊回來了!
顧北淮立即顧不上其他,沖了出去。
南向晚7人回來后,第一時間前去做匯報工作。
韓汀在屋,讓他們一個個進去說,其他人就在走廊里等著。
問話,是需要了解每個人的狀況和這次任務的完度。
南向晚作為隊長,排在最后一個進去。
此時第一個進去的人已經聊了十分鐘,匯報過程很詳細。
顧北淮趕來的時候,第一眼沒看到南向晚,沖上前好幾步之后才發現異樣,然后退了回來。
他站定在這個花臉兵面前,一時間懷疑自己視覺是不是沒恢復。
眼前這個眼睛上畫了兩大條綠橫條,角一大條橫條一直拉到耳朵的……
是,是南向晚嗎?
你為什麼把自己畫一只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