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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李大叔在唱曲嗎?
可是這里離那個院子還有這麼遠的距離,我怎麼會聽得見?
我起走到門口,看著周圍,這戲曲的聲音我聽的很清楚,是霸王別姬,曾祖母以前最的就是這首。
“安心,怎麼了?”
我連忙問秦渝,“你聽見了嗎?我曾祖母最喜歡的戲曲,是不是李大叔在唱,他是不是想要讓我們過去?”
秦渝擰眉,仔細的聽了聽,搖頭。
“沒有聽見。”
我被秦渝這話嚇出一冷汗,難道只有我聽得見?
我的聽力增強了嗎?不可能,那就是靈音了?
可是李大叔是人啊,他如果唱戲曲,這段距離,不可能聽得見才是,難道真的是曾祖母的戲曲聲?
我的心一陣涼意襲過,看著秦渝擔憂的眼神,我連忙走到安彤面前,拉著走到門口,“安彤,你聽聽,有沒有戲曲聲?”
安彤搖頭,“沒有啊,哪有什麼聲音,安心,你是不是沒睡好,產生幻覺了?”
我搖頭,很清晰的戲曲聲,一直重復著。
我看著他們疑的目,我緩緩閉上眼,我突然一怔,秦渝猛地拉住我,“安心,你要去哪?”
我睜開眼,看著秦渝,“我剛剛閉著眼,我覺我好像可以走出去。”
“你這是要神游。”
秦渝握著我的手,眼神滿是擔憂,“不可以。”
我點頭,深吸一口氣,剛剛著實把我給驚到了,我都不知道怎麼地,突然子一陣墜.落的覺,然后就可以移了。
原來,這就是神游。
“我們去一趟你曾祖母的院子,李大叔如果在那,你問問便知。”
我點頭,看著墨青和安彤,“你們一起嗎?”
安彤連忙上前挽著我的手臂,“當然一起,我要保護你。”
“我看你是怕,故意拉著白蛇。”
墨青滿臉不悅,走到我面前把安彤拉到他懷中,“我們不去,讓他們自己去。”
“你可以不去,但是我必須去。”
安彤掙開墨青,卻被他拉著,“我陪你去,你現在神神叨叨的,萬一讓鬼上了,或者什麼的,我可不想替你收尸。”
“真不知道你這麼一個大帥哥為什麼要長一張。”
安彤咬牙切齒,墨青擰眉,“我不長,我怎麼吻你。”
我神一怔,這墨青這麼直接的嗎?
我突然就懂了他為什麼能夠看得上安彤,這簡直就是如出一轍,雖然說安彤沒有和他一樣直腸子。
“走吧,別聽了,營養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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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渝牽著我出來,聽著后吵鬧的兩人,我不懷疑,這安彤和墨青是不是天天都把床上的事拿出來說,這麼不把我和秦渝當外人的嘛?
我這聽得都臉紅耳赤了,這兩當事人就不能注意點嗎?
“安心,現在你知道我和墨青誰更好了吧?”
秦渝角上揚,“也就安彤得了墨青。”
“我反正不喜歡這樣的。”我話剛落,秦渝便追問,“那安心喜歡哪樣的?”
我看了眼秦渝,小樣,套話,不告訴你,讓你撓心肝去。
秦渝見我不回答,還真的就急上眼了,明知道我喜歡他,可他卻還是纏著我問,語氣帶著一撒的味道,聲帶哄,“安心,你說說嘛。”
我看了他一眼,走的更快了,就是不告訴他。
曾祖母的院子里,戲曲的聲音突然嘎然停止,我看著周圍,沒了和秦渝打鬧的聲音,氣氛瞬間又沉了下來。
“奇怪,今天院子里怎麼黑漆漆的,沒有點燈嗎?”
安彤話剛落,院子里的燈籠突然齊刷刷的亮了,就跟開了一樣。
戲曲聲音又響了,只是這唱的不是剛剛那段。
我只覺得我的心怦怦直跳,不知道為何,覺我剛剛聽見的那個是真的曾祖母的聲音。
“走,進去看看。”
秦渝見我張,握我的手,“別害怕。”
我回以微笑,走進院子里。
屋,靜悄悄的,甚至帶著一詭異,好似我當初剛進曾祖父的房間的氛圍是一樣的。
我又起了皮疙瘩,莫名的覺得很不舒服。
“李大叔。”
我喊道,沒有人回我,而我卻覺到這屋里有雙眼睛在看著我,我順著那個方向去,卻又什麼都沒有。
這屋,都著詭異。
“奇怪,李大叔呢?他不是住在這里的嗎?”
安彤到張,是半點都沒有害怕。
墨青跟著,見東西看,一直提醒不要多手多腳。
“安心,你看出什麼端倪來沒有?”
“沒有,只是覺得這次來這里的覺不一樣,有點第一次我去曾祖父屋的覺一樣,背脊發寒,一陣一陣的,總覺得有雙眼睛在盯著我。”我話一落,安彤連忙往墨青懷中。
“安心,你別嚇唬我,我膽子小。”
我看著周圍的東西,茶水都是涼的,李大叔都說他住在這里,可他現在怎麼不在?
難道是回家看李大嬸了?
我猜測著,突然戲曲的聲音響起,我一,看向聲音的來源,卻什麼都沒有看見,這聲音,好似很遙遠,卻又好像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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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曾祖母嗎?”
我問出心中疑,這聽到的是靈音吧?
我等待片刻,不回我,依舊在唱著戲曲,只是那聲音聽得我骨悚然,讓我又害怕,又想一探究竟。
我尋著聲音的來源走過去,秦渝跟在我邊,他的手未曾離開過我,我知道,他在用他的方式保護我,而我,卻有自己的事要做。
我走到曾祖母床榻前,突然我的腦海中一陣晃,腦海中突然就浮現一群人,不,應該是亡魂,安家消失的那些亡魂,他們全都被囚在一,哀嚎聲不斷,好似有什麼在折磨他們。
我甩甩頭,腦海中的畫面又是一轉,我看見一個人撕心裂肺的求饒,我看不見怎麼了,但是我聽得出來,恐懼、無助、絕。
畫面又是一轉,人站在凳子上,穿著一襲紅嫁,白綾三尺,要上吊。
“不要!”
沖了過去,就看見踢掉了凳子,吊死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