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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苒從地上起來，用力地去臉上的淚水，“安茜！”
語氣裏都是殺意。
看著楚苒離開的背影，圍觀了這一出好戲的宋妙妙和程鳶都睜大了眼睛。
程鳶嘖嘖兩聲，“人真是可怕。”
宋妙妙卻道：“我要去告訴姐姐。”
程鳶也飄了上去，兩個魂闖了楚的房間，劈裏啪啦聲並茂地把樓下發生的事都說了一遍。
宋妙妙很生氣，“怎麽會有這麽壞的人。我就說是個壞人。”
程鳶還是一臉歎，“就算不是親的，好歹也有吧！這也太狠了。”
楚正在閉目修行，聽了這麽大一個八卦，沒有任何反應。
“姐姐好像不生氣。”
程鳶：“這就是修行之人的標準，不以喜不以己悲。我不喜歡。”
抓著宋妙妙又飄了出去，“修行有什麽好的，人世間這麽多好玩兒的東西。”
房間裏安靜了一瞬。
一道突兀的聲音響了起來。
“你是早就知道了，是嗎？”霍霄鳴開口道。
楚緩緩睜開眼睛，看向霍霄鳴方向，“嗯。”
霍霄鳴問道：“你為什麽不告訴楚恒？”
“我說了，楚恒大概率也不會相信的。”楚恒雖然生楚苒的氣，可心裏還是把楚苒當做妹妹的。
這種事如果沒有證據，說出來，隻會增加麻煩。
霍霄鳴飄到楚麵前，蹲了下去，直視的眼睛，“你不發，怎麽確定楚恒不會相信你呢？”
楚微微皺眉。
“我說楚恒會相信你。”
楚眉頭皺得更加厲害了。
霍霄鳴看到的表，揚了揚，“要不要打個賭？”
楚搖頭，“不賭。拒絕黃賭毒！”
聞言，霍霄鳴一怔。
隨即大笑了出來，他手遮住眼睛，笑聲震天。
很多年了，他都沒有笑得這麽肆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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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因為魂的原因，緒知和反應更加強烈。
他也不用擔心自己笑聲太大，有什麽影響。
楚微微歪頭，不解地看著笑得格外開心的霍霄鳴，等他笑完，問道：“你笑什麽？”
說了什麽很好笑的話嗎？
霍霄鳴再次蹲下去，眼角眉梢都是笑意。
“那我們不賭。但是我敢肯定，楚恒一定會相信你說的話。”
楚：“……”
“楚，你在這個世界上，不是一個人。”霍霄鳴眼神深邃，“有人會關心你，有人會擔心你，有人會無條件地相信你。也有人會……你。”
楚擱在膝蓋上的手微微了一下。
“這件事對楚恒來說也很重要，不是嗎？他有權利知道這件事的真相，不是嗎？”
楚抿著。
“相信我，就算沒有證據，楚恒也會相信你說的話。”
楚看著眼前神無比堅定的霍霄鳴，緩緩道：“那我……回了江城，就告訴他。”
霍霄鳴眼神一，點頭，“嗯。回了江城就說。”
楚素淨的臉上帶著一點兒猶豫的神。
就像是高山之上的仙子，對於人世間諸多事的不解。
這樣的清冷，這樣的單純。
讓人有一種，想要把拉塵世的念頭。
霍霄鳴出手，在離楚臉頰幾厘米的地方停頓了一下，他收回手，轉過頭，“臉上有東西。”
楚用手一抹什麽也沒有。
霍霄鳴：“已經掉了。”
他猛地起，“你繼續修煉吧！”
說完，整個魂都飄了出去。
楚看著霍霄鳴飄的踉踉蹌蹌，有種喝醉的覺。
疑地皺了皺眉。
這個霍霄鳴，真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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