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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巖七零八落地散在地上。
華婉下意識地用手捂著宋妙妙的眼睛，“小孩子別看這麽殘暴的場麵。”
宋妙妙扯下的手，大喊道：“打他，打他！扯他的胳膊，踹他的腦袋……”
華婉：“……”
做了鬼的小孩兒，果然不能和普通的小孩兒比較。
默默地鬆了手。
等那邊程鳶把曾巖打的頭在這邊求饒，手在十米外求饒，才拍拍手，拎著曾巖的腦袋，舉到眼前。
另外一隻手拍著他的臉，“這是你第一次犯，我打得輕。要是再有下次……”
“嗬嗬！”甩著頭，一邊甩，一邊往華婉那邊走，“我不會讓你灰飛煙滅，但是我會讓你嚐嚐什麽做片魂！”x33xs.com
曾巖：“片魂？”
他下意識問道，雖然不明白，但還是覺得可怕。
程鳶已經走到了華婉麵前，“刀削麵聽過嗎？同樣的道理。”
舉著頭，遞到華婉麵前，“打了一頓，輕鬆了不。下次他要是來，我就教你另外一種玩法，片魂。”
“你要是不喜歡，還有手裹魂圓子。對了，有一個特別好玩兒，串魂葫蘆，就是把人裹糖葫蘆的樣子，然後放在鍋裏炸一炸，最後裹上糖漿。”
滋溜一聲，口水都差點兒流出來了。
曾巖：“……”
比起華婉，這個漂亮的古代人可怕一萬倍。
“大姐，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誰大姐了？”程鳶一掌拍過去。
“不，仙……”
“什麽仙，祖宗！”
“祖宗，祖宗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絕對不會再出現在你們麵前。我乖乖去地府，我去投胎。”
程鳶這才一甩手中的頭顱，腳下準一踹。
隻見頭顱飛向夜空，傳來曾巖驚恐的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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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其它的魂，都開始朝著蠕。
程鳶做出一個觀的作，“哎呀，飛得太遠了。”
一隻手挽著華婉，一隻手牽著宋妙妙，大紅的擺在空中肆意晃。
空靈的聲音在夜空中縹緲如煙。
“我跟你說啊，我之前在古墓裏待著的時候，黑白無常經常過來，我和他們聊了聊。大概知道地府的規矩。”
“就曾巖狗男人那樣兒，有那麽多人被他害得打胎，他是造了殺孽的，所以就算投胎，也投不什麽好胎。”
不遠的角落，一明一暗兩道影藏在牆角。
霍霄鳴看著消失的三人，“你擔心們，就正大明的出現，為什麽要躲著？”
“我是修行之人，如果出現曾巖會察覺到，就不會過來了。”楚也轉朝著小院兒走去。
霍霄鳴跟在後，步伐和一致，“你很讚同程鳶的做法？”
“程鳶修行千年，雖然沒有為惡鬼，但怨氣纏，被自己強行製。現在又離開古墓，接塵世，一旦怨氣發，很有可能會為厲鬼，不如讓用這種辦法排解。”
霍霄鳴側頭看著楚，穿著竹青的長，仿若暗當中的一抹清雅，讓整個黑夜都亮了起來。
霍霄鳴怔愣了一秒，又若無其事地轉過頭。
他再次慶幸自己幸好是個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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