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霍司澤拒絕寧沫若,一切都在簡凝的意料之中,這點自信還是有的,但寧沫若如此厚無恥,卻在的意料之外。
“怎麼不說話?”思緒間,耳機里傳來霍司澤的聲音。
“我覺得……”簡凝頓了頓,道:“這個時候你應該不想說話。”
雖然霍司澤拒絕的毫不猶豫,但簡凝仍然能夠覺到此刻霍司澤的心并不好。
畢竟是初啊,曾經那樣真意切的深過,就好比與顧季初,縱使已過去式,但依然會牽現在的心緒。
只是無關罷了。
簡凝的話無疑說進了男人的心里,耳機那頭陷了一片安靜。
誰也沒有再說話,但通話一直在保持。
夜已很深,簡凝卻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
“睡著了嗎?”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耳機里再次傳來霍司澤的聲音:很輕很輕,如果睡著了肯定聽不到。
簡凝:“沒。”
霍司澤:“那,想見我嗎?”
簡凝:“嗯……有點想。”
霍司澤:“只有一點想麼?”
簡凝:“……很想。”
霍司澤:“開門。”
簡凝震驚,連忙爬起,一打門,男人果然就站在門外,腳邊已經扔了好幾煙。
“霍司澤……”簡凝驚喜的捂,“你……你是不是站在門外好久了?”
霍司澤輕嗯一聲,長臂一,不由分說,將擁進懷里,“今晚,我不想走了。”
簡凝依在他的懷里,乖乖的任由他抱著,過了好久,才抬起頭,道:“這里……沒地方給你睡……”床已經讓給媽媽管品芝和簡溪睡了,自己今晚都只能睡沙發。
“不管,我就想這樣抱著你,一直抱著你。”霍司澤再次將簡凝里懷里。
“霍司澤……”簡凝的心頭無奈又甜,同時又有些傷,道:“你是不是心不好,因為……嗎?”這個,當然是指寧沫若。
霍司澤默了默,“別提,掃興。”
這兩年寧沫若的那些心思,他其實一清二楚。正因清楚,所以才惱火,這個人竟然妄想馴服他,他霍司澤是誰,在他霍司澤的字典里,只有他掌控一切,只有他征服人,沒有哪個人可以征服他。
寧沫若自以為這兩年來是一直在吊著霍司澤,誰又能說,霍司澤沒有在吊著呢?
要知道,高端的玩家往往以獵的形式出場。
若非簡凝的出現,這兩人的這場“相相殺”的戲碼估計還能再演多兩年。
總之,從寧沫若生出想要掌控霍司澤的心思的那刻起,就已經真正的完完全全的失去了霍司澤。
簡凝自然不知霍司澤與寧沫若之間所剩的只有算計,既然霍司澤不愿多提寧沫若,那不提也罷,就像在霍司澤面前也并不愿多提顧季初。
將心比心,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當下才最重要。
于是,簡凝點點頭,“好,那就不說。”
最后,兩人雙雙在沙發上。
霍司澤從后面摟著簡凝,下抵在簡凝的頸窩,滾燙的膛著簡凝的后背,不知不覺間呼吸變得重起來。
“霍司澤……”簡凝覺自己幾乎要被他的溫灼傷,“你是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