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騙了,男人早在幾年前就已經有了家室,在不知的況了世人唾棄的小三。
知道真相后,哭過鬧過,但最后只想離開。
可撕破臉后,姜軍出了他的真面目,這個骨子里薄暴戾的男人,他不但沒有放走,反而把囚了起來,從此淪為他的臠。
這樣暗無天日的日子,一過就是兩年。
兩年,整整兩年,被男人關在郊外的獨棟別墅,所有的門窗都上了鎖,天不應地不靈,唯一能見到的人只有姜軍。
于男人而言,他迷的不過是年輕好的,剛開始,男人來得很勤,一個星期至會到來三四次,每次來無非就是對行禽之事,后來時間久了,大概沒了新鮮,便變了一個星期來一次,到后來兩個星期來一次,有一次甚至一個月都沒來。
而這一個月,差點被死。
因為所有的吃食都靠男人施舍,男人不來,便沒了食來源。
男人玩夠了玩膩了,便沒把放在了心上,甚至已經忘了這個人,沒了食,每天只能喝水度日,就在快要被死時,一個人出現了。
人非常非常漂亮,穿著旗袍,優雅嫻靜,儀態萬方。
一開始,以為這個人是姜軍的妻子,但人自己否認了。
人把放了,不要報警,有多遠走多遠,永遠不要再回來。
可不甘心就這樣離開,這兩年的傷害,要一一討回。
于是,選擇了報警。
可這才是真正惡夢的開始。
自古警匪一窩,姜有錢有勢,警局里又怎麼可能沒有他的人呢,幾乎前腳剛踏進警局,姜軍后腳就來了。
男人沒有阻止揭他的惡行,可當說完后,他卻無中生有,說神有問題,說這一切都是臆想出來的。
于是,負責神病鑒定機構的人來了,毫無意外的,被鑒定患有神病,的指控不備任何真實,最后,更是被強制送進了神病院。
一個正常人被關進神病院是一種怎樣的折磨,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無法想像。
每天跟瘋子相,天天被醫院著吃治療神病的藥,那幾個月差點真的瘋了。
好在最后還是逃了出來。
這一次,再也不敢去想報復的事了,死心了認命了,回了鄉下老家,不久后,接了家里安排的相親,嫁給了鄰村的簡大洪。
本以來大城市里有錢有的男人靠不住,那麼農村里又窮又丑的男人應該會很本分吧,結果,再次遇人不淑。
說完這些管品芝便不再多言了,因為再后面的事,簡凝都知道。
“媽……”聽完,簡凝完全驚呆了,無論如何都想不到自己的媽媽年輕的時候竟然有過這樣人絕的經歷,一時間,竟說不出任何安的詞,因為在絕對的傷害面前,任何安都是蒼白的。
而管品芝因為提及這些不甚的往事,怨恨之已經臉上的表都扭曲了,十指用力的抓著簡凝,咬牙切齒地道:“凝凝,現在你知道了我心中到底有多恨有多怨,我沒錢沒勢,我不敢再找姜軍這個混蛋報仇,因為我知道我本斗不過他。可我心中的怨恨從來沒有一天消失過,我恨這個男人,我恨死了,我這輩子跟他誓不兩立。”
“媽。”簡凝心疼的抱住,輕輕的拍著的背,“媽,我們不說了,不說了好嗎,這些事已經過去那麼多年了,你應該走出來……”
“我走不出來!”管品芝恨聲道:“這些年這些事一直在我的心里,我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因為我怕傳了出去,我會被他找到。可我怎麼都沒想到,我沒有再遇到他,你卻遇上了他的兒子。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上天要這樣捉弄我,我到底犯了什麼錯,為什麼,為什麼……”.七
說到最后,管品芝痛聲慟哭。
完全崩潰了。
簡凝頓時自責之極。“媽,對不起,是我勾起了你的傷心事,你不要再想這些過去了,都過去了……”
“不,過不去!”管品芝突然抬眸,雙目通紅的瞪著簡凝,“我改變主意了,我不阻止你跟霍司澤在一起了,因為,我要你——替我報仇。”
“什麼?”簡凝目瞪口呆。
“本以為這些事過去這麼多年了,我應該已經放下了,可是今天憶起說起,我仍然恨的不能自己,此仇不報,我死不瞑目。”管品芝目瘋狂的看著簡凝,道:“霍司澤的出現就是最好的契機,這就是上天給我的復仇機會啊!”
“媽,你的意思是……你要利用霍司澤,替你報仇?”簡凝的聲音都抖了。
“對!”管品芝咬牙切齒道:“父債子償,母仇報,天經地義。”
簡凝瞬間面如白紙,良久,搖頭,“媽,對不起,我……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他的事。”那是喜歡到了骨子里的男人,恨不得給他全世界,怎麼舍得利用、傷害。
“什麼?你不答應?”管品芝氣的大:“你是我的兒,我辛苦把你養大,你就這樣報答我?”
“媽,想要討回公道,有很多方法的,我們可以經過正規渠道,以法律的手段,將姜軍繩之以法……”簡凝試著勸說,可的話還未說完,便再次被管品芝厲聲打斷。
“你的意思是,再報一次警?”管品芝一把推開簡凝,“你是想讓姜軍那個混蛋把我再一次送進神病院,然后你就可以安安心心的跟霍司澤雙宿雙飛了,對不對?”
“我沒有。”簡凝錯愕的看著自己的媽媽,“你怎麼會這樣想我呢,我是你的兒,我不可能害你的啊,我只是覺得此事跟霍司澤無關,他從來沒有做出傷害過你的事,你的仇恨,不應該算在他的頭上。”
“我不管,誰他的父親是姜軍這個混蛋。”管品芝的目變得越加瘋狂了,說:“你不是喜歡他麼,你不想跟他在一起的麼,現在我批準了,我不阻止你了。我非但不阻止,我還要你把孩子生下來,然后母憑子貴,登堂室,嫁進霍家。到那時我便以親家的份出現在姜軍的面前,到那時我們母倆便把霍家鬧它個犬不寧攪它個天翻地覆,哈哈哈……”
想想,就已經痛快不已了。
簡凝卻聽的頭皮發麻,“媽……你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