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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霍景的手機響了，他從口袋里掏出來，是葉綠荷打來的。
他昨晚一夜未歸，葉綠荷早就按耐不住了，幸好不知道董之淇的家，不然早就殺過來了。
霍景正要按滅，余卻看見門里的葉寧溪和董之淇，葉寧溪看著董之淇的眼神，好溫。
他忽然想起在他的別院的時候，葉寧溪給他針灸，看著他的眼神同樣溫。
這的，是個慣犯。
霍景接通了葉綠荷的電話，靠在走廊上的墻上語氣懶懶地開口：“喂。”
“老公。”葉綠荷的聲音在話筒中響起：“你昨晚去哪兒了，后來我打電話給你，你都不接。”
“我在董之淇這里。”
“老公，我好想你啊，你想我嗎？”
如果是以前，這種無聊的問題霍景不會回答，但今天他破天荒地答了：“唔，我也想你。”
“老公，今天中午找你去吃飯好不好。”
“我讓老劉回家接你。”
“嗯，老公，親親。”
霍景對著話筒輕輕地“嘖”了一聲，聲音不大，但董之淇和葉寧溪都聽到了。
董之淇笑說：“真是蘿卜青菜各有所，有時候我真懷疑霍景的審出現問題了，為什麼會喜歡葉綠荷那樣的人。”
葉寧溪低著眉眼，將杯子遞給董之淇：“把醒酒茶喝了吧。”
想從房間走出去，但是霍景還在門口輕言細語的和葉綠荷打電話。
他的語氣前所未有的溫。
“嗯，我知道了，我也你。”
葉寧溪的皮疙瘩都要起來了，董之淇不屑地哼了一聲：“霍景的眼一向都好，唯獨這次對自己的太太，眼真不怎麼樣。”
葉寧溪抿了抿：“你說的，蘿卜青菜，各有所。”
霍景進房間換服，董之淇讓張媽送過去他的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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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景不喜歡穿別人的服，但和昨天的一酒氣的服相比，他選擇董之淇的。
董之淇的襯衫穿著略有些，紐扣勉強能夠扣上，他換好服出門，剛好在走廊里遇到和董之淇一起走出來的葉寧溪。
“霍景。”董之淇揚著聲音道：“怎樣，昨晚喝的還好吧？”
“還好，還沒到需要專人按的地步。”霍景淡淡一笑，從他們面前走過去。
霍景剛才的話，好像意有所指。
董之淇跟葉寧溪解釋：“你別介意，他說話就是這個風格。”
霍景只有跟自己不喜歡的人說話才是這個風格，以前，還是葉綠荷時候，他對自己可溫了。
還有剛才，他和葉綠荷打電話，也是很溫的。
眾人下樓，董之淇請霍景去餐廳吃早飯，霍景說：“不用了，我等會可能要出差。”
“什麼事這麼急？”
“東城的那個項目。”
“去那麼遠？”
“唔，走了。”霍景跟董之淇點點頭，就轉走到了門口。
他換好了鞋忽然站住了，回頭看著葉寧溪，向勾了勾手指。
葉寧溪不明所以地向他走過去：“霍先生...”
“可以告訴我，你現在是誰？”
“嗯？”葉寧溪愣了一下：“什麼？”
“你現在是那天酒吧里艷的辣妹，還是昨晚董之淇邊的紅知己，或者是葉家醫館的滿臉疤痕的窮苦醫師？嗯，你此刻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