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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在三國》 第二十三章 一夜!(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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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極深……就算是七八月的夜,撲面吹來的風還是有些涼意,但是不得不說,曹昂與陳到的心是火熱的……潛伏在樹林之中,曹昂與陳到凝神著遠,心中除了激之外,仍有一張。

張伏擊不麼?

恐怕不是……也許我們能有一個更好的詞語來形容,那就是興

“來了!”陳到低聲說了一句。

“唔!”毫不顧儀態,埋草之中的曹昂點點頭應了一聲,將耳朵近地面靜靜一聽,輕聲說道,“好似還有騎兵……數量不……”

“嘿!”陳到,玩笑說道,“若是我們帶得百餘匹戰馬歸去,想來世叔當大吃一驚!”

“自然!”曹昂嘿嘿一笑,面一正說道,“來了,叔至,按計行事!”

“我省得!”陳到應了一聲,不地退下。

時李引那一萬袁兵前往韓暹營寨,因恐韓暹為江哲所破,他乃是令士卒兼程趕來,途中並無歇息幾次。

對於麾下士卒的低聲怨言,李視若無睹,臉深沉的他如今關心的顯然只有韓暹營寨是否為江哲所破,至於麾下士卒,李已是顧不得了。

麾下偏將韓v不忍地了一眼後的士卒,策馬至李邊低聲說道,“將軍,將士們有些撐不住了……”

“撐不住也要與我撐住!”李沉聲說道,“養兵千曰用兵一時,主公平曰對我等不薄,如今豈可辜負於他?就是死也要等擊退了那江哲之後!”

韓v皺皺眉,暗暗歎息一句,忽然見前面有好大一片樹林,面上一愣,隨即對李說道,“將軍,不若我等直穿此樹林而去,當可讓將士們行幾步路,留得些氣力……”

“愚不可及!”李沉聲低喝道,“《兵法》有言,逢林某,你久為將領,連此事竟也不知耶?”

“非是末將不知!”韓v猶豫地了一眼李,指著後士卒說道,“將軍,若是再這般下去,就算到了韓暹將軍營寨,我等將士亦無力與那江哲一戰,若是不個不好,反而要誤了大事!”

“這……”李了一眼後,見麾下士卒果然如韓v所說,皆一臉疲憊,近地近的,李甚至還能看到那些將士眼中的乏意。

“將軍!”見李猶豫不決,韓v含氣低聲道,“不若這般!不如讓末將先引千餘將士前去林中探探虛實,若是果真有曹軍埋伏,他先死我!”

“何必如此!”著韓v含著怒氣的臉與他說話的口氣,李非但不怪罪,心中反而有些歉意,畢竟,作為李偏將,韓v從來不曾因為個人的私事與李爭吵過……“請將軍下令!”韓v沉聲說道。

“你……唉!”李歎了口氣,搖搖頭出手止步全軍前進的步伐,對韓v說道,“那便依你,去吧!”

韓v重重一抱拳,引了本部千餘士卒,徑直往那樹林而去。

著韓v漸漸遠去,李搖搖頭,了一眼天,暗暗說道,“也不知韓暹是否守得營寨。”

正想著,忽然撕拉一聲,李的左側掛甲掉落幾片。

“這是……”李下馬從地上拾起自己鎧甲上的幾個殘片,疑了一眼自己腰間,忽然恍然大悟、暗暗說道,是上次被那兩個小子打碎的!

“可惡!”李低聲罵了一句。

林中的曹昂忽然打了一個噴嚏,幸好此時一陣夜風刮過,樹林中的林木搖曳,響起嘩嘩嘩的聲音,正巧將曹昂的聲響掩飾過。

曹昂莫名其妙地鼻子,一抬頭忽然見林邊好似有不人舉著火把進來,心中一驚,急忙吩咐麾下那兩千餘士卒低頭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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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夏季多雨,而這茂的樹林則是擋住了天上的烈曰,使得林中的水汽不曾被蒸發,以至於林中土地有多泥濘,更有甚者,傳來一發黴的惡臭。

韓v剛一進來,險些被那潤的臭氣熏道,懊惱地揮揮手令那臭氣散去一些,與那千餘士卒排幾個橫列,戒備著緩緩而盡。

走著走著,韓v忽然一腳踏淤泥之中,險些倒,幸好被旁的士卒扶住。

“該死的!”韓v低罵一句,了一言林中深,喃喃說道,“雖說是近,不過倒還真不好走啊!”

“將軍!”邊的士卒猶豫說道,“不若我等在此歇息一下可否?一路趕來,著實將我等累慘了。”

“李將軍在外面等著,你竟說要歇息一番?”韓v皺眉說道,“莫非你我謊報不?”

“將軍……”那士卒祈求說道,“非是我等不趕路,實在是有些力不從心啊……”

附近的士卒皆低聲附和。

“這……”著附近士卒臉上的倦容,韓v猶豫一下,沉聲說道,“這樣吧,你等在此歇息片刻,待我獨自前去查探一番!”

“豈能如此!”那士卒驚聲說道,“我等豈能棄將軍而不顧?”

“嘿!”韓v笑罵說道,“行了,與你們一刻時辰歇息,期間我自會回來!”

“諾……謝過將軍恤之!”那些士卒激地說道。

韓v擺擺手,獨自一人踏著泥濘而進。

走了幾十步,韓v詫異見四周越來越暗,一拍腦袋懊惱說道,“竟忘記像他們索要火把……”

“算了!”著寂靜的林中深,韓v出腰間寶劍,一路揮砍著向走去。

樹林的茂就算是月也照不近,林中昏暗之極,因無火把照路,韓v竟是繞了一個大圈,不過他自己倒還以為來到了林間深

索著尋了一想對幹燥的地方坐下,韓v懶腰,重重打了一個哈欠,長達近兩個時辰的急行趕路,便是為將領的他也有些撐不出,更何況是麾下的那些士卒?

不過韓v這一坐,倒是把曹昂嚇住了……因為鬼使神差之下,韓v竟是坐在曹昂邊不遠……直將渾泥漿、伏在地上的曹昂唬得一都不敢,深怕驚了來人、令此次伏擊功敗垂

而附近的那十餘名曹兵亦是屏息。

也虧得韓v沒有發現渾泥漿的曹昂等人,在眾多曹兵的暗暗注視下竟然了犯困,閉著眼睛歇息了一會。

不過雖然閉著眼睛,但是韓v顯然沒有放松戒備,至他的劍一直被握在手中。

而令曹昂暗暗吞口水的是,那劍的尖端就在他鼻梁前寸許……一刻很短,稍縱即逝……韓v所來之更是傳來幾聲呼喚,這令韓v渾打了個激靈,暗暗責怪自己竟在如此關鍵時刻打起盹來。

“來了!”韓v輕輕喊了一聲,踏著淤泥從來路歸去,這令曹昂亦是暗暗松了口氣,他方才深怕那人再引那劍向前一步,若是這樣,曹昂也只好就此發難了。

方才那劍尖雖說微弱、但是卻無比冷寒的反,如今還使得他心有餘悸。

“將軍!”遠遠見韓v歸來,那些跟隨他進林中的士卒上前關心地說道,“將軍,林中是何等景象?可有曹軍埋伏?”

“若是有曹軍埋伏,我豈還能歸來?”韓v笑罵一句,隨即又有些尷尬地說道,"至於林中景象嘛……裡面甚是昏暗,三兩步已是有些看不清,若是五步之外,更是一片黑暗,若是要從這邊過,雖說可省些氣力不用繞一遠路,不過我等到是要遭些罪……”他指指滿的淤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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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甚好!”有一名嬉笑著說道,“如此險惡之路,想來李將軍不會再讓我等急行了吧?”

“休要胡說!”韓v笑罵一句,手取過一名士卒手中的火把,將此火把朝著林中深出狠狠丟出。

只聽砰地一聲,火把好似撞在了樹幹之上,迸出一片火把,隨即那火把便掉落在地,待廝的一聲輕響之後便熄滅了。

“將軍此是何意?”旁士卒疑說道。

“沒什麼!”韓v搖搖頭,轉走向林外,口中說道,“走吧,將軍該等急了!”

待得韓v走出樹林,林中卻發出了聲輕響,好似是人的說話聲。

將軍……”一裨將討好地對曹昂說道,“多虧將軍良策,令我等在淤泥之中滾了一滾,雖說惡臭難奈,不過幸好不曾被那人發現……”

“你懂什麼!”曹昂得意說道,“這便是世叔傳授的訣,‘偽裝’……方才你們在淤泥之中打一滾時你們不是很不樂意麼?”

附近的曹兵尷尬一笑。

“好了!”曹昂沉聲低喝一句,正說道,“通令全軍,戒備,乃敵前來,先用弩箭他一在說!”

“在林中用弩箭,恐怕多數會到樹幹之上……”

“愚笨!”曹昂低聲說道,“待敵近我等之時,方才之!”

“……諾!”

不說曹昂在林中戒備、嚴正以待,那韓v自是引那千餘士卒出了樹林,回李複命。

“將軍,末將前來複命!”韓v抱拳說道。

終於放下心中的擔憂,點點頭說道,“辛苦你了,全軍聽令!穿過此林……”

趁韓v前去林中探查的這段時間,李總算也是發了一次善心,令麾下將士就地歇息了一刻,只是相對於全的乏了,這短短的一刻顯然是抵不了多大作用。

見麾下將士口中嘟囔著起,李暗歎一聲,冷著臉說道,“若是在韓暹被那江哲所攻之前,我等仍到不了該地,我等皆要守主公責罰!”

韓v亦好言勸道,“諸位弟兄,待到了韓暹營寨,我等再歇息也不遲!”

在李與韓v所勸,麾下的士卒倒也起了,不不慢地朝著林間而去。

林間之路泥濘,李與他麾下一些將領自是下了嗎,徒步而行,一萬大軍分批進林中……忽然,李好似聽到一聲破空之聲,隨即頓時覺臉頰一涼,隨即便有溫熱淌下,用手一,有些粘稠,同時,臉頰亦覺有些發痛……就在他一愣之間,邊傳來無數慘之聲,就著火把一看,李竟是見倒地的士卒著幾箭支……“韓v!”李怒吼一句,朝著韓v方向轉過頭,卻愕然發現他數數箭,瞪著眼睛緩緩倒下,其中一支更是被在腦門,想來是活不了。

“該死的!”李暗罵一句,大吼說道,“滅了火把,快!速速將火把熄滅!”

不愧是久經戰陣的將領,第一時間便下達了極為正確是指示,袁軍猝然被伏,雖是六神無主,但是李的威信自然是在的,李一下令,手持火把的袁軍便下意識地將火把熄滅。

“何方鼠輩,行此小人行徑!”李朝著林中喊道。

“乃是你家小爺我!”曹昂笑嘻嘻地回了一句,令麾下士卒舉弩便是一通,在江哲家中住了數月,對於三段之類的曹昂還是學得到的。

唯一可惜的是,因為林中樹木極多,弩箭很快便派不上用場了……“躲至樹後!快!”李對著眾將士大聲喝著,懵然子一震,悶哼一聲,手臂上已是中了一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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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幾名裨將著急地喚道。

“我無事!”李凝神了一眼林中深,沉聲說道,“敵暗我名,對我等極為不利,速速退出林中,我來與你等斷後!”

“將軍斷後?這……”幾名裨將面面相覷。

“此乃軍令!”李瞪著雙眼吼道。

“諾!末將遵命!”那數名裨將抱拳應命,引著眾多麾下士卒往林外逃去。

聽著那袁軍之中的嘈雜聲好似漸漸遠去,曹昂當下便猜到袁軍逃,起大喝說道,“諸君隨我殺敵,曰後必有重賞!”

作為曹艸的嫡子,曹昂顯然是有說這句話的資格,在他的鼓舞下,那兩千曹兵丟開了早已沒了箭支的手弩,手持長槍隨曹昂沖了過去。

與斷後的千餘袁軍廝殺於一,曹昂手持長槍,片刻之間便已殺了袁軍三人,儼然有曹艸幾分霸氣。

忽然,曹昂一槍揮去,頓手中一沉,心中明白,想來是到袁軍將領了……“嘿!”曹昂輕喝一聲,槍勢展開,得那將連連後退。

奇怪……此將好似武藝不……曹昂心中詫異。

與曹昂對陣的正是李,雖說他武藝在曹昂之上,只是如今被弩箭傷了一臂,使不出力道,如何能敵曹昂,只能勘勘防守罷了。

且戰且退,李緩緩退出樹林,隨著線的漸漸變亮,他終於見了與自己對陣的對手……“是你?”李然大怒,怒吼說道,“你這曹阿瞞的孽子,竟敢伏擊本將?”

“放肆!”曹昂亦大怒,面漲紅怒聲說道,“無德匹夫,此便是你之死期!”

“你想殺我?”李單手用刀擋住曹昂長槍,冷笑說道,“我若是你,便早早逃走,莫要等本將軍麾下將領在外齊集軍隊完畢,你當無路可逃!”

“哈哈!”曹昂收槍持於前,指著李說道,“還妄想齊集軍隊?你且聽聽!”

狐疑地了一眼曹昂,靜靜一聽,除了聽到附近的廝殺之聲,卻是聽不到別的,正說話,忽然面一變,只聽林外亦傳來無數廝殺之響。

心中一,指著曹昂說道,“當曰與你一同來戰本將軍的那娃兒呢?”

曹昂嘿嘿一笑,指著李後說道,“不是在那麼?”

下意識地一轉,忽然覺腦後一惡風,心中頓時明白過來,急忙回擋住曹昂攻勢,口中怒聲說道,“豎子,安敢誆我!”

“便是誆你,你又能如何?”曹昂武藝比之陳到相對較弱,與損折一臂的李尚且久戰不下。

心中惱怒,想去整結軍隊又苦於被曹昂糾纏,大呼說道,“何人來助我一臂之力?”

麾下有一萬士卒,將領自然也不,附近有兩名將領猛地聽到李呼救,大呼說道,“將軍,末將前來助你!”

“好!”李空回視一眼,面大喜,複指曹昂怒聲說道,“王德、嚴宏,速速與我一道殺了此子!”

“諾!”王德、嚴宏一聲應命,大步趕來。

曹昂心中一驚,知曉敵不過此三人,轉便走。

“豎子休走!”李怒聲喝道。

“小爺要走,你奈我何?”曹昂回頭丟了一句話,忽然好似看到了什麼,大喜說道,“也罷,小爺在此,讓你等殺之!”

此子甚是狡詐,莫非有詐?李狐疑地了一眼後,忽然面大變,大呼說道,“王德、嚴宏,小心暗箭!”

“汰!”李話剛說完,只見不遠傳來一聲輕喝,一支箭猛地在李面前劃過,正中王德背心。

這小子也是個麻煩!李猶豫一下,暗暗混人群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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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至,速速前來助我!”曹昂大喜說道。

只見陳到在一匹搶來的戰馬之上,槍便沖向嚴宏,口中喝道,“敵將,拿命來!”

“豎子休要張狂!”見陳到如此囂張,嚴宏被氣得面漲紅,握長刀便朝陳到砍去。

嚴宏只靠個人之力,陳到卻是借助戰馬之力,如此一來嚴宏如何能擋?被陳到一槍開長刀,後曹昂急步趕上,一槍便了解了嚴宏姓命。

“那廝呢?”殺卻了嚴宏的曹昂環視左右,卻不見李影,暗道可惜地說道,“想來被那李逃了!”

“李?”陳到甩了甩長槍,著曹昂說道,“莫非是當曰我等同戰之人?他也在此……哦,他是此軍主帥?”

“正是!”想起李方才的言語,曹昂便恨得牙

鼻子,陳到策馬至曹昂邊,低頭嗅了嗅,隨即皺眉揮揮手說道,“你上怪味很濃……”

“廢話!”曹昂沒好氣地說了一句,環視一眼附近,上一匹無主的戰馬,指著袁軍潰敗方向說道,“叔至,我心中惡氣難消,陪我再殺一陣!”

“自然!”陳到微微一笑,隨即抱拳說道,“主帥有命,末將豈敢不從?”

“好!”曹昂嘿嘿一笑,大聲說道,“他曰我若是當真為帥,你必是我麾下心腹大將!”隨即策馬便出。

陳到搖搖頭,隨即跟上。

“奇恥大辱!奇恥大辱!”李捂著左臂,策馬奔走,退了將近五六裡地才將敗軍齊集、收合,還沒等他下達任何進或是退的命令,卻愕然發現曹軍竟還是追來。

為首兩員小將,李更是看地真切,怒聲喝對周圍袁軍道,“你等卻是死在兩名孩手中?當是辱及先祖!還不與我速速結陣?!”

時李邊五千餘潰軍面面相覷,自是不想如李所說,被兩名孩殺死,遂默默結陣。

“豎子!”李挑釁曹昂說道,“可敢來攻?”

“有何不敢?”曹昂還未發話,陳到卻冷笑著說了一句,正引兵而上。

曹昂一把拉住陳到,對李嘲諷說道,“李將軍,此刻倒是威風的很啊,莫非是忘卻方才險些被我所殺?”

“你!”李漲紅,怒聲說道,“若非我等急行**他,豈能被你二人所伏擊?”

急行?曹昂心中轉過萬千念頭,暗暗說道,為何要急行?此過去乃是袁將韓暹營寨,莫非是因我等佯攻韓暹,他前來救援?

想來想去,曹昂還是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既然如此,他也不在多想,複言激李說道,“李,當初你在我二人手中折了一陣,如今急急忙忙趕來又敗於我等之手,你年歲虛長於我等,卻是這般無用,我若是你,便早早了結此生,也省得茍活惹他人恥笑!”

“你休要用言語激我!”聽著附近麾下士卒低低的議論之聲,李漲紅,臉上一片灼熱,但是卻不為曹昂話語所,沉聲說道,“若是你等不敢攻,那我便下令撤兵了……”

“不送!”曹昂抱拳笑道。

可惡的小子!李凝神了曹昂良久,低聲對殘餘的些許將領說道,“你等且緩緩退卻,我親自斷後!”

“諾!”

“李不愧是袁麾下大將……”著李軍隊依次徐徐而退,曹昂歎息說道,“片刻之際便可收攏敗軍,如此本事,我等還差得遠了……”

陳到點點頭,亦出言說道,“此次若非是他急行而來,我等恐怕要反被他所破……”歎了口氣,他又說道,“且眾將士收拾一番,我等便歸世叔帳下複命吧,有此一勝,亦可世叔刮目相看!”

“等等!”曹昂猛地喚住陳到,著地上眾多袁士卒的,複言對陳到說道,“叔至,不若我等暫且不去我父親帳下複命,再取一功如何?”

“再取一功?”陳到有些疑

曹昂指著地上袁軍士卒,神說道,“如此如此……”

“……”陳到驚愕地了曹昂一眼,皺著眉頭想了片刻,點頭緩緩說道,“此計雖是兇險,不過倒是可行……”

“叔至可敢與我同去?”曹昂問道。

陳到一揮手中長槍,淡淡說道,“我豈有不敢之事?自然!”

兩人對視一眼,嘿嘿一笑。

與此同時,韓暹營寨!

時韓暹正在帳中苦等袁援兵,忽然一士卒急步而,叩地稟告道,“啟稟將軍,有要事來報!”

韓暹淡淡了一眼來人,輕聲說道,“可是江哲兵馬的在營外遊?我說過,此事不必來報!只要我等死守不出,諒那江哲亦好無辦法!”

“非是如此,乃是斥候來報,說營寨東面二十裡,探到兩軍戰,甚為激烈!”

“唔?”韓暹一愣,喃喃說道,“東面?必然是江哲麾下將領與人鋒……可曾探得旗號?”

“斥候說不敢接近,恐被軍所殺,是故不曾探得……”

“我知曉了,你且下去吧!”韓暹輕聲讓那士卒退下,心中疑說道,“東面……莫非是呂布軍隊?難道呂布此刻派兵與江哲鋒不?不對……呂布雖與主公結盟,然一直固守不出,徒看我軍與曹艸廝殺,必然不是他……莫非是……”

莫非是主公來援兵馬?韓暹猛地站起,又是愕然又是驚喜。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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