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就是這麼個事,但心理就是接不了啊!
不然,也不會死磕十年了!
而這種把屎盆子往自己頭上扣的行為,蠢是極蠢了點,但同時也說明心太過和善良!
好吧,直白點說:就是沒經歷過事的,一直都生活在溫室!
傅稽衍的話,蘇知孝是聽進耳朵里的,但理上,還是不怎麼能釋然。
這時,某人手攬了攬,將人攬進了懷裡:
「蘇警,你啊...
算了,傻就傻點吧。」
還能怎麼?
當然是繼續過唄。
老婆傻,老公明就,別傻一窩去了。
這當誰都是八百年前就的老狐貍嗎?
嘖。
某人正樂呵呵的抱著老婆呢,就被一下子給推開了:
「傅稽衍,說誰傻呢?」
傻還能高考720多分?
雖然跟狀元相比還差了幾分,但也算是佼佼者中的佼佼者了吧?
「行,我傻。」
說著,就又想抱媳婦兒了。
蘇知孝退開一步,出拳頭抵在某人口:
「傅稽衍,沈白巖的事我已經解釋的很清楚了,現在,是不是可以說說當年南大小姐說的替的事了?」
得公平!
「我真的跟你心中的那位白月長得很像嗎?」
雖然看上去笑的跟往常一般,但總覺有些皮笑不笑的覺。
人都這麼恐怖的嗎?
傅稽衍很是哭笑不得,俯首,額頭抵住人的額頭,這距離,對方再輕微的呼吸都能覺得清清楚楚:
「沒有,從來就沒有什麼白月,更沒有替!
你,就是你!」
聲調輕微,很是溫。
蘇知孝愣住了,都沒反應過來手去推人。
瞬間,整個被人攬懷。
咚!咚!咚!
男人那強有力的心臟跳聲,一下一下的,直擊心。
那種,彼此都是被需要的,被別人需要的覺。
好像全細胞都在溢滿一種甜的。
更是,猶如小鹿撞般。
「沒有?」
很小聲,且帶著一不敢置信的語氣。
男人臉上謔笑起來:
「能有什麼?那時候你男人才十歲不到,那個小姑娘,大概也就五六歲吧,還跟個假小子似得,頭髮比我當時的都短。
當然,我一直都很激激那個小姑娘救了我。
但白月,真沒有!」
如果這輩子還有機會見到救命恩人的話,自然是盡全力的報答了。
十歲不到的男孩子,幾歲的小孩,這,好像還真不可能有什麼,都沒開始發矇好嗎?
蘇知孝卻不知怎的,臉上變得有些怪異起來:
「假小子?你很不喜歡假小子嗎?為什麼?」問著。
呃...
「倒不是說很不喜歡,就,不是喜歡的類型。
男人的進化,其實這方面還保留在原始狀態的。」
準確來說,應該是這個世界上的絕大多數男人,都更偏好於溫,長頭髮,白白瘦瘦的這種類型的人。
蘇知孝小聲切了聲,又白了眼,才推開人:
「哦,風有點大,回去了。」
嗯?
態度怎麼忽然就變了這麼多?
剛剛也沒說錯什麼吧?
還真是眼裡無他,又無法無天的小東西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