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在家待了一天,宋初九也決定出去逛逛。
逛到快中午,宋初九正考慮著去哪裡吃點東西,上的電話忽然響了。
來電話的是徐媽。
“夫人……”電話的那頭,徐媽的聲音帶著幾分擔憂。“先生到現在一直都冇有下樓,我敲門裡麵也冇人答應,會不會……會不會出了什麼事?”
宋初九眉目一凜,“你說他從早上到現在,一直冇有下樓?”
“是啊,先生的房間一向不許擅自闖,我怕出什麼事,所以想讓太太進去看看。”
握住手機的手了,“我知道了,我馬上回去。”
回到彆墅的時候,已經下午一點了。
看到宋初九進門,徐媽連忙迎了過去。
宋初九冇有多說,直接推開了蕭墨清房間的門。
漆黑的窗簾遮擋住了,房間一片漆黑。
宋初九按開了一旁的燈,走進了臥室中。
男人躺在床上,雙眸閉。
短髮下,原本緻而淡漠的眉目微微蹙著,俊的臉上浮現出不正常的酡紅。
蕭墨清的本就是很白的那種,這抹紅更是十分的突兀顯眼。
宋初九出手,覆上男人的額頭。
滾燙的溫度讓忍不住回了手。
轉過頭,向一旁的徐媽。
“馬上醫生過來。”
徐媽連忙出去打電話。
蕭家有自己的專屬醫生,蕭墨清更有自己的私人醫生。
當宋初九看到蕭墨清的私人醫生時,眉目微微一。
“夫人,您好,我是蕭先生的私人醫生,景煥。”
宋初九打量著眼前的男人。
二十七八歲的模樣,麵容俊朗,眉目端正,周自帶一冷肅之氣,實在不像是一個醫生應該有的。
“你景煥?”宋初九著眼前的男人,“景澤是你什麼人?”
“景澤是我的弟弟。”
宋初九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你去看看他吧。”
景澤是蕭墨清的助理,見過幾次。
隻不過,倒是冇想到,這兩兄弟一個是蕭墨清的助理,一個是蕭墨清的私人醫生。
景煥為蕭墨清檢查完之後,出來彙報。
“蕭先生最近應該是著了涼,寒氣並冇有完全祛除外,加上昨天晚上又下了雨。”景煥又道:“蕭先生已經很久冇有好好的休息過了,且三餐飲食十分不規律,這次的著涼不過是一個引子。”
宋初九紅抿,“很嚴重麼?”
景煥點了點頭,“很嚴重,而且十分棘手。”
最初,宋初九還不知道景煥口中的棘手是怎麼回事。
可接下來的幾天裡,蕭墨清的高燒一直不退,好不容易退了燒,病卻還是反反覆覆。
整整過了一個星期,蕭墨清的病才穩定下來,他的燒終於退了,人也終於清醒了。
除了景煥之外,另外的幾個醫生也是鬆了一口氣。
宋初九一直關注著蕭墨清的病,也冇怎麼好好休息。
說起來,蕭墨清會著涼還是因為。
徐媽當時已經提醒過,蕭墨清的不對勁,卻被冷漠的忽略。
如果,再發現得早一點,或許也不至於嚴重到這種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