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商九，態度自然也是個自己一樣。

空氣中再次陷尷尬的寂靜，這一次，倒是凌霄戰先開的口。

「王妃，之前在宮宴上，葉洪表現的有些不太對勁。此人是我舉薦上去的，但至今並沒查出對方和丞相府或是褚王府的敵對關係，還王妃日後小心些。」

商琉月聞言挑眉，對於凌霄戰的好意倒是心領了，只不過……

「你們沒查出來？」

「無妨，也不是什麼要的事，我的去查了查，和丞相府褚王府什麼的沒有關係，葉家那位二爺只是針對我罷了。」

凌霄戰心中疑，「是王妃曾和葉家有過什麼過節嗎？可看葉家大小姐的樣子似乎並沒有什麼惡意。」

商琉月此人有時候行事確實極為張揚，若是一不小心得罪幾個人也不是不可能，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個的話......

正在凌霄戰十分仔細的琢磨著這件事的時候，商琉月倒是先開口了。

「我可和他沒什麼過節，依我看，這傢伙是被沖昏頭了，白白搭上自己的仕途。」

「他應當是對軒轅詩瑤有幾分意思，那天看到自己的心上人在我跟前頻頻吃癟，沒控制好緒罷了。」

商琉月這話一出，除了褚莫塵，其餘三人的臉簡直十分彩。

商九饒有興緻的挑眉，凌霄戰的眸中閃過不可思議，商婉若則是一臉的嫌棄，顯然對於葉洪為了給軒轅詩瑤出口氣而得罪商家和褚王府的行為到無法理解。至於褚莫塵，神平淡，對這件事沒有一的興趣。

「此事，王妃能夠確定嗎？」

凌霄戰覺得這件事未免有些太過奇怪，再次開口確認，商琉月微微勾起角。

「八、九不離十吧，那天在宮宴上，我也不是吃東西了。要知道，人對於某些事的直覺，是很恐怖的。」

那天宮宴，從軒轅詩瑤現開始，宴席上就有一道晦的目一直追隨著那道紅的影，尤其以在軒轅詩瑤獻舞的時候最為明顯，而商琉月也是在這個時候發現葉洪目中不對勁的。雖然這種注視藏在眾人驚艷讚許的目中並不是很起眼，但是，很不幸，商琉月注意到了。

而之後，葉洪發現軒轅詩瑤在自己這邊吃癟之後不悅的神，也沒有逃過商琉月的眼睛。

如此，葉洪反水的事或許就能說的通了，不需要太過擔心他對於丞相府和褚王府的針對，只是這人日後不能再用了而已。

「既然如此，葉家二爺的事便可暫且放下。前些日子收到了褚王殿下送來的名單，我的人也已經在衛軍里暗中手了。此事，多謝殿下。」

凌霄戰說的是之前褚莫塵給送去的衛軍中各方人手名單的事，褚莫塵只是淡淡點了點頭，聲音中聽不出任何緒。

「無妨，清理完這一批本王再給你送。」

那個侍衛，不是還扣在褚王府里嗎？名單這種東西，有的是。

只要能噁心著宮裡那幾個人，褚莫塵不介意多花點功夫。

誤會也解釋完了，正事也說完了，凌霄戰起道別，準備離去。商婉若自來就不喜歡這種場合，說了幾句也走了。商琉月和商九起去送人，從門口回來的時候商琉月終於逮著機會，拉住了商九。

「我說，你怎麼回事啊？之前剛告訴你的時候你也沒這麼大反應啊，怎麼今天這麼針對凌霄戰？」

商婉若和凌霄戰之間的合作，商琉月又不是沒和商九說過，商九當時表現的可比自己通多了，怎麼今天看著凌霄戰和防賊一樣？

商九好看的一張臉上笑意收斂，微微皺眉。

「那小子，再不治一治，就該對大姐心思了。」

說到這裡，商九的臉十分不好看，彷彿正琢磨著怎麼樣才能好好修理一下凌霄戰。

剛才，他可不是只看到那兩人手，凌霄戰和商婉若的對話也聽得清楚。

「你確定？大姐不是說他們只是單純的合作嗎？」

這個消息對於商琉月來說有些突然了，商九卻只是淡淡搖頭。

「我看著大姐確實目前是沒有這個意思，但那個凌霄戰可說不準。」

「之前說是為了丞相府合作之類的，只要他們自己拎得清，行事有分寸就行了，我也懶得去管。可若是那小子真的起了些不該有的心思，這事兒就有些複雜了。」

「以相互利用為開頭，他並非是大姐的良人。」

商九雖然在這種事上沒有什麼經驗，看人卻很準。

商婉若雖然出丞相府，但子淡泊，並不喜權勢爭鬥，即使是答應同凌霄戰合作，也只是為了給丞相府謀求一條後路。真正喜歡的生活當是閑雲野鶴悠然自得的，而凌霄戰顯然不是這麼個好歸宿。

居武將之位，卻想要手朝堂文職之事，此人野心不小，日後浸權勢，難保會生出些什麼心思，所以，商九在看出來凌霄戰那點微妙的萌芽之時，果斷出手準備敲打一下他。

最起碼這人應該知道，丞相府也是不好招惹的。若是合作就老老實實合作，想些有的沒的可不太好。

「你要這麼說，倒也是，回頭我想辦法盯著點，出問題知會你一聲。」

商琉月對於商九的分析倒也是頗為贊同，兩人十分和諧的達了一致，往雅間的方向走去，畢竟那裡還有個褚莫塵等著不是？

不過，剛上到二樓的時候，商琉月卻看到了幾道悉的影。

「二哥，那邊那幾位臉不是很好看的，是不是葉家大小姐和金家二小姐？」

順著商琉月的目看過去，便是看到了幾道在一個雅間門口駐足不前似乎很是尷尬的影，商九眉微微一挑，手中摺扇甩開，半掩著下半張臉，笑道。

「還真是，而且，們對面的太子竟然還帶著他那位紅知己，嘖嘖嘖。」

商琉月和商九前面不遠正氣氛尷尬的站著幾個人，四個裡面有三個都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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