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凰歌》 第263章 沒有毀容的皇后
Advertisement
將寶貝金針放下,轉而起尋常用的那一套,沖著皇后揚起笑臉,問道:「皇嫂準備好了嗎?」
皇后的眼睛艱難從那細長的金針上拔了出來,眼見並沒有帶過來,不自覺地微微鬆了口氣。
卻還是渾繃地問道:「你,你只用這套金針,不用那些長的?」
「這一套金針就足夠了。」
青梧皺起眉,不聲地挪形。
將皇后的視線跟放金針的桌子隔絕開來。
想屁吃!
這金針是好不容易找皇帝敲詐出來的,以後用大著呢!
就憑皇后也想用的寶貝金針,也不看看配嗎?做夢!
誰都不能覬覦的寶貝金針,想都別想!
聽到這麼說,皇后這才徹底放下心來。
尋常針灸罷了,倒也不算什麼。
「時間寶貴,我們還是早些開始吧。」
青梧微微一笑,著金針看著皇后的眼睛,溫聲道:「皇嫂可要多忍耐一下,一會兒可能會有些疼。」
被針扎幾下,再疼能有多疼呢?
皇后不屑地想,青梧把也看得太輕了。
一會兒針灸的時候,吭一聲才怪。
然而,片刻后,就被打臉了。
針灸不疼?
可是青梧不知道對到底做了什麼,的五臟六腑都疼得像是被人活生生切開,一團,反覆攪拌。
片刻都不肯停息。
皇后忍不住在嚨里發出痛苦的悲鳴,疼得冷汗淋漓,恨不能抱頭打滾。
可是的手腳都被捆住,整個人被定在病床上,挪不了半分。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青梧起金針,慢悠悠地一針接著一針下針。
每一道金針扎,痛意似乎就加重了許多,讓恨不能就這樣昏死過去,好過接這種折磨。
皇后覺得,今天之後,再也看不得金針了。
每一金針,都讓由衷地生出恐懼。
「賤人!該死!」
控制不住地滿口咒罵,聲音尖利刺耳:「你這個賤人!啊啊啊!本宮繞不了你!」
青梧置若罔聞,按照自己的節奏下針。
皇后拚命掙扎,上因為用力而鼓起青筋,卻只是徒勞無功。
的角流下一線,聲音也變得有些含混。
「哎喲,看本王妃這個記。」
青梧這才假惺惺地抬起眼,出滿臉懊悔的模樣。
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十分不走心地道歉道:「皇嫂見諒,本王妃一不小心忘了給皇嫂咬著塊手帕……這皇嫂要是不小心咬斷了舌頭,可就出大事了!」
說著,悠悠然將一塊手帕卷了卷,直接塞進了皇后的裏。
「唔,唔唔唔!」
皇后咬著帕子,發瘋似的尖變了含混不清的聲響。
Advertisement
聽得青梧笑了起來。
笑得時候,大眼睛總是會不自覺地彎起來,漂亮的臥蠶更加明顯。
眼睛亮晶晶的,有種天真的愉悅。
而現在,一邊笑,一邊落下最後一金針,輕聲問道:「皇嫂覺得,疼嗎?」
皇后不能說話,紅著一雙眼睛,滿滿都是恨意地發出「唔唔」的聲響。
「看來是覺得疼的。」
青梧慨地嘆了口氣。
摘掉手上的手套,語氣輕飄飄地道:「我還以為皇嫂是鋼筋鐵骨,本不會疼呢!原來,皇嫂也是會覺得疼的。」
說得是什麼屁話?
是做的人,甚至養尊優,從小沒過什麼疼痛委屈。
怎麼可能會不知道疼?
從來沒這麼疼過,疼得恨不能直接死過去,好過接這種折磨。
青梧不知道是不是明白了說不出口的話,陡然收了笑容,聲音轉為冷厲。
寒聲道:「皇嫂既然也會覺得疼,又怎麼能對其他人下狠手?別人也是爹生娘養,之軀。難道他們就不會覺得疼嗎?」
皇后沒有錯過,眼神中一閃而過的冷厲憤恨。
恨?
為什麼恨?
即使在青梧裝瘋賣傻的時候,兩個人鬥起來都沒沾過什麼便宜,更別說讓青梧覺到疼。
這些緒,是從何而來?
皇后艱難得在疼痛中轉大腦,被五臟六腑那種刀割般的疼痛影響,大腦一片混沌,始終想不清楚。
「皇嫂記不起來了?」
見狀,青梧冷冷地笑了,眼底帶著鋒銳,寒聲道:「也對,皇嫂這樣高高在上的人,怎麼可能記得住自己隨手懲罰過的人呢?」
「鏘。」
接著,不等皇后反應過來話里的含義,一道清脆的金屬撞聲陡然響了起來。
一看就是神兵利、足以吹斷髮的匕首被拔了出來,握在手上對著細細得看了一會兒,瞇起的眸中帶著瘋狂的危險。
皇后的心底發,驚恐地看著那個匕首:「唔,唔唔唔唔!」
「皇嫂怕什麼?你是一國之母,高貴的皇後娘娘,本王妃可不敢殺你。」
見狀,青梧又笑了。
握著匕首,冰涼的刀鋒在皇后的臉頰邊緣。
明明沒有接到,卻已經能夠人到那匕首的鋒利寒冷。
彷彿隔著一段距離,就足以割破人的皮。
皇后怕得不行,又生怕自己掙扎之後,直接被匕首劃破臉破了相。
只能僵著瞪大眼睛,呼吸都不自覺地屏住,眨都不敢眨一下眼。
眼眶裏盈著淚珠。
真的怕了。
作為皇后,可以年老衰,也可以失去盛寵,但是只要坐在這個位置上,就是後宮最尊貴的人,是皇帝名正言順的妻子。
Advertisement
如果破了相——
歷史上,還從來沒有一個毀容的皇后。
是真的怕了。
青梧欣賞著的恐懼,忽然掩笑了起來,高興地拍手道:「皇嫂害怕了?」
「唔唔。」
眼角下一滴清淚,皇后的臉上帶著哀求,沖搖了搖頭。
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青梧簡直就是個瘋子,當初就不該招惹!
「皇嫂現在害怕,也已經晚了。」
然而青梧卻本不在乎在想什麼,陡然收回表,冷冷地盯著。
聲音冰寒刺骨地道:「鬼面毒的痛苦,我可以用金針讓皇嫂會到。可是生長在臉上的鬼面瘡,我該怎麼辦呢?不如用匕首刻在皇嫂的臉上,皇嫂說,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