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焰想了想，垂首答道：「多謝皇上掛念，安這些日子抱恙，太醫叮囑臥床不宜挪。皇上恤安病，下旨恩準靜養，如今已經好了許多，安萬分激。」

言外之意，我知道你知道這段日子我不在宮裡，你不拆穿，還下旨幫我，我領你的。

「激，」都華卿著水杯在眼前轉：「安要如何激朕？」

姜清焰抬起眼簾。

「朕也不為難你，你就告訴朕，這段日子你在何靜養，」都華卿看向：「如何？」

「皇上不知道？」姜清焰知道他是明知故問，卻猜不到他的用意。

都華卿放下水杯，起朝走去：「朕要聽你親口說。」

他一直將姜清焰到退無可退之，后腰抵著桌沿，不得不抬頭看他。

兩人近在咫尺，都華卿低下頭，目正好落在曲線優的脖頸，一路延至領口。白皙如瓷的，在下泛著微，脆弱而。

鞋尖相抵，都華卿鬼使神差地又向前邁了一步，抵在姜清焰兩之間，子幾乎在一起。

姜清焰驀然瞪大眼睛，子下意識往後仰，都華卿兩手一下撐住桌沿，將環在懷中。

這個姿勢就顯得極其曖昧。

都華卿原本只是想逗逗，紓解一下中鬱結，沒想到會變這樣。姜清焰絕的臉就在眼前，他甚至能到散發出的幽若香氣與溫熱。

他眼神暗了暗，頭上下滾。

姜清焰猛地將他推開，面覆寒霜地瞪著他：「皇上請自重。」

都華卿腦中忽然閃過一個念頭——這些日子一直都在信王府。不知怎的中頓覺憋悶至極，彷彿一口濁氣咽不下，也吐不出。

「自重？」他眼神冷下來，本就英俊的一張臉，英長眉，鼻樑高，雙薄而微翹，此時勾起一抹冷笑，愈發出一邪氣：「郡主可知自重？未出閣的子，在外男府中逗留數日，連禮義廉恥都不顧，還與朕說什麼自重？」

姜清焰緩緩直子，眼神冷冽地著他，竟有些居高臨下之：「出去！」

已經許多年，沒人敢用這種態度對他。都華卿臉上現出震怒，但隨即又鬱地一笑。

他一把攬住姜清焰的不盈一握的腰，將帶懷中，任憑如何掙扎，鉗制著不放手：「告訴朕，你和七皇叔都做了些什麼？」

姜清焰用盡全力想推開他，無奈大不如前，掙扎了幾下已經氣上涌，眼前發黑。

咬了咬舌尖，強撐著不暈過去。

掙扎之間，輕薄的襟落開來，出鎖骨下一片雪白，從裹隙里，似乎約能看到裡面綉鶴的肚兜。

都華卿呼吸微微一窒，眼神愈發幽沉。

姜清焰發現他在看哪裡，氣急攻心，狠命地將他推了出去。自己往後撐著桌子，才沒有摔倒。

都華卿神晦暗地看了一眼，竟沒有再說什麼，轉快步走出屋子。

卞姿和蘭心見況不對，立即跑進來，就見姜清焰捂著心口，臉蒼白地虛弱道：「傳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