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華卿疾步走出棠梨院，一直來到岔路口才停住腳步。

後幾個侍跟著一路小跑。

他一燥熱難耐，的反應竟到達無法自控的地步，便是以前與顧溫茹纏綿時，也不曾這般劇烈過。

難道是太久沒有進過後宮的原因？

都華卿拳頭制那衝，抬眼看去，東邊一條路通往顧溫茹足的院子，但起碼要走上兩刻工夫。西邊一條路通往永福宮，在此便能看到屋頂。

沒多猶豫，他大踏步朝西邊走去。

永福宮配殿住著明芷。

宮初夜，都華卿突然拂袖而去后，就再也沒來過，像是忘記有這麼個人似的。

宮裡的奴才們也不待見這位不得寵的妃嬪，永福宮裡總是冷冷清清。

兩個低等宮正在院中打掃落葉。

都華卿帶著一隊人，行匆匆地走進來。

兩個宮從未見過皇上，急忙扔了掃帚跪在一旁，頭也不敢抬。

都華卿沉著臉，不等通報，徑直大踏步走進寢屋。一進門，就揮手讓伺候的宮退下。

明芷正坐在妝臺前，見都華卿突然到來十分驚訝，但他的臉又讓心生恐懼。

宮低著頭，快步離開。

都華卿走上前，二話不說打橫將明芷抱起，朝床走去。

「皇上，皇上……」明芷不知所措地抬頭，看到都華卿繃的下頜線，臉沉的可怕。

都華卿將人扔在床上，子便了上去。

上難非常，他只想快點紓解這不適，忽然一隻手抓住他的肩頭，微微發著抖。

有些不耐煩地抬起頭，見明芷臉蒼白，滿眼驚恐地著他。

他皺了皺眉，手扯下一條紗帳，覆在臉上。

都華卿腦中儘是姜清焰的子，纖細的腰肢，絕清冷的眼神……他埋頭吻著下，忘地喃喃喚道：「安……」

下人的子一僵。

接著，便如一葉輕舟漾在雲雨翻覆之中。

明芷初經人事，有些承不住都華卿的熱烈，但也無從拒絕只能任他折騰。

寢屋的門沒關。

院子里站了十來個奴才，都被屋裡的聲音，得面紅耳赤。

一個時辰后，都華卿整理好衫，帶著人離開。

宮進門便行萬福禮，向躺在床上的明芷道喜。

半晌，床上卻沒有一靜。

明芷衫凌，蒼白著臉，目空地盯著屋頂。雪白的上，布滿星星點點的紅痕。

宮過來給更，見此景，又又喜地掩笑。

明芷緩緩坐起，神木然道：「準備熱水，我要沐浴。」

宮歡喜地應聲，出去人燒水。

片刻后，熱水備好。

宮輕地給明芷洗：「娘娘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皇上能來一次，以後就會日日來。」

明芷神黯然，目落在浴桶邊沿，腦中儘是纏綿之時，都華卿一遍又一遍在耳邊喚著「安，安……」

水下面，指尖狠狠地摳進木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