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焰失去了嗅覺。

看著駱蓮川專心給診脈，姜清焰神十分凝重。換了其他人，失去嗅覺或許很不方便，但仍可以照常生活，而對於來說卻是致命打擊。

與毒接需要敏銳的嗅覺，聞不到氣味，不僅不能再用毒，甚至不能防備別人對下毒。

這太可怕了。

半晌，駱蓮川收回診脈的手，不出所料地說道：「那種恢復能葯的後癥。」

他抬手制止問話，斬釘截鐵道：「小事，我能醫好，不必擔心！」

姜清焰鬆了口氣：「需要多久能復原？」

駱蓮川邊低頭開藥方邊道：「因人而異，這個可說不好。」

姜清焰：「……要是我去世當日才能醫好，就不必麻煩了。」

駱蓮川抬起頭，不悅地著：「你懷疑我的醫？」

姜清焰乾笑：「不敢。」

駱蓮川白一眼，低下頭繼續開方。

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唯獨拿駱蓮川沒轍，姜清焰在心裡盤算著，早晚得想個法子治治這塊又臭又的石頭。

駱蓮川走後，姜清焰坐在夜星的院子里出神。

卞姿走過來，將披風披在肩上：「郡主，駱太醫不是說了可以醫好嗎？您就不要太憂心了！」

其實姜清焰倒不是憂心這個，駱蓮川的醫信得過，他說能醫好就絕對可以。

只是這件事讓覺得，自己有些脆弱，若有一日不能用毒，連自保的能力都沒有。而想要害命之人又那麼多。

「卞姿，你教我功夫吧！」

卞姿一愣：「啊？」

「我知道現在練功已經晚了，我只是想有些自保之力，教我些簡單的拳腳就好。」

話音剛落，頭頂就飄下一道聲音：「我來教你吧！」

接著，都雲諫就姿翩然地落在地上，如水月落了滿。

「殿下怎麼來了？」姜清焰在臺階上坐直子。

卞姿行禮后就很有眼地離開。

「聽駱蓮川說你沒了嗅覺，過來看看你。」都雲諫走過去，挨著坐下。

姜清焰有些驚訝，金尊玉貴的輔政親王，會這樣毫無顧忌地席地而坐：「平日只看到殿下威嚴的樣子，沒想到殿下還有這樣隨的一面。」

都雲諫聽了哭笑不得：「我護短的時候，哪次不隨？」

隨的可以說是任了。不管多大的事，他都毫無底線，毫不顧忌地護著姜清焰。

有些不好意思的笑笑，確實如此。

「郡主還不了解我，都雲諫只是半個我，或者說是不得不偽裝出來的我。」都雲諫眸中含笑：「有機會介紹另外半個我給你認識。」

姜清焰只當他是說笑，點點頭稱「好」。

「駱蓮川說你的嗅覺不用了多久就能恢復，這段日子我會加對你的保護，不必太擔心。」

「多謝王爺。」

其實沒有害怕，只是都雲諫能猜到的心思，著實讓驚訝。

「來吧！」都雲諫起，向出手：「本王教你武功。」

姜清焰遲疑了一下，握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