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清焰神漠然：「殿下同？」

「同？」都雲諫眼底一片冷凜：「若這裏是無間地獄，本王希永世不得超生。」

姜清焰轉頭看他，不知他為何如此痛恨風霏艷。

「事辦完了，我們也該回去了。」

「殿下，既然已經出來了，不如我們到前面玩玩？」

都雲諫見從窗子往後面張，似乎對那片燈火通明的銷金場很興趣。

「殿下不是說，有不姑娘會去瞧熱鬧嗎？我也去瞧瞧，應該不會麻煩吧？」姜清焰轉過頭，大眼睛裏星點點，殷切地將他著。

都雲諫無奈，暗自嘆了口氣，帶喜歡的姑娘去逛院，他恐怕是天下獨一份了。

「走吧！」

兩人騎馬回到方才那條街上。

都雲諫在耳邊輕聲問：「咱們找家酒館聽說書可好？那位先生的書說得十分彩，酒菜味道也好……」

姜清焰充耳不聞，抬手指向前面一家館：「就那家吧。」

都雲諫：「……」

兩人下馬，有夥計將馬牽走。老鴇迎出來，打量二人穿著打扮就知道是貴客，十分熱地將他們領到二樓。

「這裏位置好，一會兒有歌舞，在這兒正好得看。」老鴇小心翼翼問道：「二位是？」

都雲諫道：「我帶妹妹出來瞧個熱鬧，坐坐就走，不點姑娘。」

「自家妹子怕什麼，個姑娘來陪著喝兩杯嘛，」老鴇轉頭對姜清焰道：「咱們家的小倌可俊呢，還能詩作對。」

「咣當」一聲，都雲諫拿出一錠銀子拍在桌上，冷聲道：「上些餞茶水，別的不要。」

老鴇拿了銀子，笑開了花，轉頭招呼丫鬟：「小琴，去拿最好的餞，沏最好的茶。」

此時，樓下開始表演歌舞，舞姬們踝系鈴鐺，披彩帛，伴著樂聲翩翩起舞。臺下圍著許多人，邊看邊好。

門口，一個中年子走進來，的子裹在華麗的錦緞里，滿頭珠翠，在店裏明亮的燈火下分外晃眼。

旁邊正與人談的俊俏小倌看見，忙迎了上去。

兩人似乎相，中年子毫不見外地挽起小倌清瘦的胳膊，整個人掛在他肩上，說笑著朝房間走去。

「看什麼呢，如此神？」都雲諫順著的目看去，人太多，也不知看的是什麼。

「我看到你說的客了。」姜清焰道：「原來真的有人來這裏尋歡，是家裏沒有丈夫嗎？」

打量那中年子不像未出閣的老姑娘，不有些疑。

這話正好被來送餞茶水的老鴇聽見，便笑著搭茬道：「不是家裏沒男人，只是男人沒用而已。」

「回來我們這裏找樂子的人，要麼是丈夫妾室太多，要麼是贅的夫婿不行，反正都是那什麼沒被滿足。」

老鴇放下東西道：「小姐以後若是覺得夫婿不行，就來我這兒，我一定給小姐找個最俊俏最厲害的小倌。」

姜清焰點頭：「好，多謝老闆。」

都雲諫臉黑的要殺人：「你不會來的。」

姜清焰疑道：「未來之事，你如何知曉？」

都雲諫咬牙：「莫論其他，此事我肯定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