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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從隱麟到大魏雄主》 第182章 給我翻譯翻譯,什麼叫安然無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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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下邳城的局勢…其實就像是一個小三國一樣。

劉備與庶人派合作,糜竺、糜芳不惜獻出了家財,連親妹子也獻出去了;

呂布則拉攏了丹派,如今他的岳父曹豹被殺,倒是順理章將丹兵據為己有。

至於曹…能拉攏的唯獨名士派。

這是曾經陸羽提到過的,而曹此前也反覆叮嚀過族弟曹仁,讓他切與名士派的領袖陳硅、陳登父子聯繫。

「大哥,你不說這個,我正想稟報呢!」

「拉攏陳氏父子異乎尋常的順利。陳氏父子與糜竺、糜芳、孫乾等人本就嫌隙,在劉備手下也並不重用;而呂布,首鼠兩端的小人,他們名士派更是看不上!」

曹仁細細的講解道:

「便是為此,我派的人與他稍微接洽,他們就表達出了願意效忠於曹公,做曹公在下邳城的應,更是將族人的派遣出城…以表忠心,如今,我將陳氏族人安置於兗州泰山郡一帶了。」

講到這兒,曹仁頓了一下。

「還有…哈哈,袁本許諾給呂布的糧草,最後卻賴賬了,這一下子讓呂布再度倒戈。將劉備重新收納,化干戈為玉帛,並且派往小沛,兩人聯合起來共抗他袁,下邳城的戰況是愈演愈烈,哈哈哈…咱們的大軍在那邊坐山觀虎鬥,倒是頗為賞心悅目啊,哈哈哈!」

曹仁一席話說的頗為高興…

到最後,忍不住笑出聲來。

「好!」…曹也笑著頷首點頭。

誠如羽兒之前對這徐州三派系的分析,最契合他曹的也是這名士派。

而且…陳氏父子將族人派往泰山郡,這算是表明了立場,曹很是放心。

至於袁與呂布、劉備的局,這個嘛…倒是無需羽兒提醒,他曹一早就預判到了。

果然,下邳城一鍋粥了。

「下邳城的局勢穩固就好。

」曹朗聲道:「如今,袁紹與公孫瓚正會戰於幽州,顧不上咱們,劉表守城之主不足為慮,下邳城袁、呂布、劉備攪和在一起,咱們這邊倒是騰出手來,這是天賜良機。」

講到這兒,曹把目轉回了曹洪這邊。

「子廉,西進迎天子之事,是我與荀司馬、陸功曹共同定下的戰略,縱是因為天氣,第一次阻,可…咱們還是要去!」

迎天子,這是一次豪賭,這同樣也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一次賭注。

提到西進,提到迎天子,曹的語氣變得格外堅決。

他甚至回憶出第一次與羽兒談時的景。

那時候,羽兒指出了他曹就王霸之業,所需的四塊拼圖,但…他卻只陳明了三塊兒,分別是譙沛武人,底層民眾,潁川才俊。

而第四塊兒…曹思索了許久也不得解。

恰恰,就在派遣曹洪西進時才豁然明悟,羽兒口中這第四塊拼圖不就是天子嘛!

天子與其他三塊拼圖互為表裡,更能最大程度的發揮出前三塊拼圖的能量!

不誇張的說,天子,這是他曹最重要、最重要的一塊拼圖。

儘管,現在的天氣對西進有重重掣肘…

可曹下定決心,縱然是刀山火海,也得趕赴,也得迎奉天子。

「子廉,你西進的路上可聽說了長安城的局勢?」

接著問道,很顯然,他對此十分關心。

自打天子逃離長安,趕至弘農縣以後,整個長安就了一團。

莫說是曹的使者,便是曹派往長安的細作,許久都未傳回消息了,曹對那邊的形可以說是一無所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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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曹洪如實稟報道:「長安城,李傕與郭汜打了許多仗,郭汜在一次大戰中還把李傕的左耳給穿了…後來,還是張濟站出來做說客,雙方才各自罷兵…還達了協議,互換兒子為人質。」

講到這兒,曹洪角勾起,似乎是想到了某件有趣的事

「哈哈…可大哥你絕對想不到,打破這短暫和平的不是別人,正是李傕的婆娘…」

唔…一聽到別人的媳婦,曹眼眸霎時間睜開,整個人打起了十二分的神。

這幾乎是曹本能的一種條件反

「李傕的夫人?如何打破了雙方的平衡呢?」曹好奇的問。

「哈哈哈…」曹洪一邊笑一邊講。「其實也很簡單,太疼自己這個兒子了,捨不得把他送到郭汜那兒做人質,一哭二鬧三上吊的,偏偏…李傕又是個怕夫人的主兒,直接撕毀了原本定下的契約又與郭汜打到了一,長安城也一鍋粥了。」

曹洪說的是實

李傕與郭汜之所以從好兄弟,變了後來的相相殺,全是因為那兩個敗家媳婦。

說起來…

后董卓時代,西涼依舊剩下了頗為牛的四駕馬車——李傕、郭汜、張濟、樊稠!

張濟一貫低調,不摻和這些事兒;

樊稠的話,因為同為關中軍閥的馬騰、韓遂攪和了進來,得李傕殺掉了樊稠;

至於李傕與郭汜的火拚,起因十分的搞笑。

兩人原本比金堅,經常晚上一起喝酒,喝酒過後難免要借著酒勁兒一起做一些很合乎時宜的多人運

如此一來,郭汜就經常夜不歸宿。

李傕為了拉攏郭汜,還特地將晚上一起愉快玩耍的那些人,在早上時,再度都送到他的府邸。

恰恰他媳婦又是個好吃醋的主兒,夜不歸宿就罷了,現在竟然把人都送到家了!

郭汜他媳婦就想日李傕他大爺的!

所謂黃蜂尾後塵,最毒婦人心…

郭汜媳婦就想到了一招反間計,在李傕送來的食中放了毒藥,然後告訴他男人這裡有毒,還把一隻狗給當場毒死了。

郭汜炸了,直接就帶兵與李傕幹了起來,這便是長安局的開始。

誰又能想到,雙方罷手言和后,這次喚作李傕他媳婦坑爹…啊不,坑他老公了。

也正是在這樣的機遇下,天子劉協在國舅董承的幫扶下順利出了長安,踏上了東歸之路。

曹洪將他知道的詳細的道出。

連連點頭…

當然,點頭歸點頭,之前族弟曹洪制於天氣,鎩羽而歸…多讓他有些憾,否則…這城他已經能提前部署了。

「唉…」

想到這兒,曹無奈的嘆出口氣。

「子廉,如今傷寒癥已經能醫治大半,現在再西進?還會有其它什麼問題麼?」

這…曹洪眼珠子連連轉,一時間,不知道從哪回答了。

踟躕了許久,曹洪才口道:「大哥,恕族弟直言,哪怕現在傷寒癥已經能醫治大半,可還有一個大難題若然不解決,這西進,只怕還是萬難!」

唔…大難題??

揚起手,「你細細的說!」

「便是這…」提起這些難題,曹洪的眉頭的凝起,臉很不好看。「是這天氣,將士們太冷了,每日行軍無異於在冰天雪地中行走,大哥不曾去我那軍營,不知道戰士們的耳朵、手、腳都凍了什麼樣子。」

「如此模樣,縱是到了,也是一支疲軍,還是一支被凍僵了的疲軍,這樣一支兵馬莫說是與各路軍閥較量,就是散兵、游勇怕都能把咱們衝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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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這麼嚴重麼。

很顯然,曹低估了這至寒天氣對三軍將士們的影響,無論是,還是士氣。

「沒有別的什麼辦法麼?」曹凝眉…

「唉…」曹洪手敲了敲腦門,「除非有個神丹妙藥,只要服下去,渾就是暖和的…再不用擔心這鬼天氣,否則,縱是強行西進…依舊是寸步難行!」

呵…

曹洪的話讓曹的臉更加凝重。

哪有這種神丹妙藥啊?如果有的話…他曹就是傾家產也要買一沓!

就在這時…

「大哥…大哥…」夏侯淵匆匆趕了過來。

看他這急匆匆的模樣,多半是有急事。

「妙才?何事如此驚慌?」曹迎上夏侯淵。

「大哥…軍師祭酒他…」話到了邊,夏侯淵竟是踟躕了起來,言又止了。

「志才他怎麼了?他的傷寒癥不是痊癒了麼?」聽到戲志才,曹一下子不淡定的,志才這病,可千萬不要有什麼反覆啊!

「不…不是傷寒癥。」夏侯淵解釋道:「是…是軍師他,他趕至蔡府門前,跪在那兒…一,似乎…似乎是為了報恩!」

唔…報恩?

一怔,他的眼眸瞟向窗外,的確…今日的天氣稍微和煦一些,志才必是特地挑選了這樣一個日子。

可…在人來人往的東市,在蔡府門前下跪麼?

志才為了謝恩竟然能做到這種地步。

想到這兒,曹的眼眸凝起…「陸羽呢?他,他沒去扶起軍師麼?軍師方才痊癒,可不能一直跪在衛府門前哪!」

這個…

夏侯淵撓撓頭,接下來的話更是無從說起了。

「有什麼話就說,支支吾吾的像什麼樣子。」曹追問道…

夏侯淵這才口。「陸功曹倒是…倒是把軍師扶了府中,可…可這事兒傳開了,百姓們紛紛效仿,一個個均跪在了陸功曹的府門前…如今的那邊是人流攢,便是連一個跪的地兒都找不到了!」

什麼…這…

夏侯淵這話口,不止曹驚呆了,曹仁、曹洪均是驚呆了。

是…救命之恩,同再造!

也是,陸羽這次救下的人何止百上千…

可哪怕是這樣,似乎也犯不上這麼多人去他府門前跪著吧?

這很明顯並不理智啊!

說到底,曹沒有得傷寒,並不能理解那種半隻腳踏鬼門關,本來已經閉眼放棄,卻…卻因為一個人而看到了芒,繼而…被生生的從鬼門關拉了回來!

這種恩是無法用言語衡量的。

正所謂救命之恩,同再造!

原本而言,所有的患者也曾想到過去跪地謝恩,可…說到底,大家都不敢,沒有人敢邁出第一步。

可,戲志才這麼一跪,無異於為所有人立下了一個標桿!

人家軍師祭酒都能跪謝陸公子的救命之恩。

他們?憑什麼不去跪?

如此一來,去的人越來越多,圍在蔡府門前的人也越來越多。

「這不是胡鬧麼!」

的眉頭幾乎凝了倒八字,就算今日放晴,可天氣依舊酷寒,怎麼能在這蔡府外一跪許久呢?

而且這麼多人,其中還有不軍士…

軍士的家眷,農人…

萬一,萬一他們因為這一跪,傷寒癥出現反覆,那不是白白浪費了羽兒的苦心嘛!

「妙才、子廉、子孝!」一聲招呼。

「大哥!」

「點兵,去蔡府…」曹當即吩咐道,既然已經這麼多人跪了,勸估計是勸不回來了,那…只能派兵強行把他們帶走。

非常時節,西進迫在眉睫,可不能再添了!

「走…」曹一聲喝…幾人同時走出了衙署。

卻就在這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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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

「曹公…」

兩個人影,兩個聲音迎面而來。

卻不是荀彧、戲志才,還能有誰?

看到他們時,微微有些驚訝,特別是戲志才,他不是去謝恩了?不是在蔡府麼?怎麼…

「志才不是去見陸功曹了麼?怎麼又來衙署了呢?」

腳步一頓,當先問道。

「噢…」戲志才如實道:「曹公,我方才是與陸功曹在一起,此番與文若一道前來,是…是…」

怎麼去講呢?

話到了邊,戲志才不知道該如何表達了。

荀彧趕忙接過話來。「我二人是替陸功曹請曹公去蔡府的…」

「噢…可是因為?門前那些跪著的百姓?」

眼珠子微微轉,一下子就想到了什麼。

是啊,憑著羽兒的機敏,如此多的百姓跪他,他必定不敢擅自做主,更是會擔心…引起他曹的猜忌。

故而…他必是請文若與志才前來請他曹去!

這樣一來,可以他會順勢把最大的功勞都讓給他曹,說是奉曹之命救濟百姓…

如此…既能消除猜忌,又能平復百姓們的心

別說,想到這兒,曹角微微的咧開,無奈的苦笑了起來。

呵呵,羽兒還是把他曹看低了呀!

他曹猜忌,可猜忌的均是不值得信任之人!

也不想想,志才、文若、公達,他曹可曾猜忌過半分?呵呵,羽兒還是看小了他曹啊!

況且,退一萬步說,你是「曹羽」啊!

整個曹營,哪還有人比你更值得信任呢?

想到這兒,曹就準備繼續往外走…

哪曾想,戲志才解釋道,「可不是這些跪著的百姓…哈哈,是因為一件寶,一件對於如今的曹公至關重要的寶,曹公趕赴蔡府一看便知!」

戲志才賣了個關子…

他本來想直接告訴曹的,可轉念一想,直接說出來就不驚喜了。

況且,口說無憑,讓曹公去親眼看看,他必定會有更大的震

唔…寶

別說,戲志才這話口,曹還真被吊起來興緻了,不是他,夏侯淵、曹仁、曹洪一個個都十分有興趣。

特別是曹洪,一聽到寶,眼睛都直了。

「大哥,咱快去瞅瞅,陸功曹那兒總是讓人充滿期待呀!」

踏踏踏…

連續的腳步聲,衙署距離蔡府僅僅一個街道,轉過一道彎,當即映眼前的不是寶,而是驚訝,無與倫比的驚訝。

當然,這個驚訝在曹看來,是驚喜,巨大的驚喜!

荊南,長沙郡,衙署。

「仲景呢?仲景呢?」

黃忠趕到衙署時…這裡哪裡還有什麼張仲景?

便是仲景賢弟平日抓藥的一個藥方都沒有啊!

趕回長沙郡,他第一時間來到了自己的宅府,門人告訴他,黃敘公子這幾日均在長沙郡衙署張太守這邊…

黃忠一刻不敢遲疑,趕忙就往張仲景這邊趕來。

只是…

衙署,眼前的景象讓他有些恍惚,整個衙署空無一人。

這很詭異,極其詭異,要知道,長沙郡衙署可與其他州郡的太守府不同,張太守可是每日都要開堂坐診的。

便是為此,衙署素來門庭若市、人流攢

可今日,門可羅雀,一片蕭瑟景象,這…這是何故?還有…敘兒呢?敘兒在哪?

黃忠不敢遲疑,趕忙闖了大堂。

而其中,案牘上,一枚印綬擺放在當中最顯眼的位置!

這枚印綬黃忠不陌生,這是…長沙郡守的印綬,連帶著…桌案上還擺放著戶薄、名冊!

所有的箱子均是闔上的,黃忠隨手打開一個,卻見其中擺滿了各種,不甚值錢,卻是太守府所有的家當!

這…這是…

登時間,四個字出現在黃忠的腦海——掛印封金!

仲景賢弟他?他…走了?

黃忠有些不可思議…仲景賢弟是一郡之長?怎麼可能…說走就走了呢?

不過,現在的他沒工夫關心這個。

「敘兒…敘兒…」

黃忠大喊起來,這段時間敘兒一直跟仲景賢弟在一起,總不至於,仲景賢弟走了,連帶著把敘兒也帶走了吧?

他…他還患傷寒癥呢!

想到這兒…黃忠的眉頭的凝起,不過…剎那之間,他的眉宇間緩和了許多。

或許是…是他們…往別求醫?

仲景賢弟必定知道有世外高人能治傷寒癥,於是…不惜掛印封金帶著…帶著敘兒去求醫?

這個想法一經出現,黃忠心頭的擔憂還稍微的消減了一分。

傷寒癥是絕癥啊…原本是毫無希的!

如今…好不容易,在他的心頭生起了一抹希

「黃將軍…」

就在這時,黃忠的後傳來一道聲音。

他急忙轉,映眼簾的是一個黑的中年男人,眼睛是瞇著的,樣子看起來有些狡黠,不過,這個人黃忠並不陌生,是仲景賢弟的主薄名喚王七!

只是…此時的王七面頰上有些淡淡的憂傷,像是有很重的心事。

黃忠哪裡顧得了這個…

「仲景賢弟呢?我敘兒呢…」

因為太過激,黃忠一把拽住了王主薄的衫,王主薄整個人被他提了起來。

「黃…黃將軍,你…你別激啊!」

「敘公子…敘公子安然無恙,安然無恙啊!」

王主薄連連呼喊,他覺自己的口都快被撕開了。

這…

安然無恙?

黃忠一把將王主簿拉了下來,將他按在竹椅上。

「王主薄,你給我解釋解釋,什麼安然無恙?」

黃忠這語氣凜然,王主薄有點兒害怕…一時間語塞了。

「砰…」的一聲,黃忠把佩刀砸在了案牘上。「解釋解釋,什麼安然無恙?」

王主薄更害怕了…

沒有得到答案,黃忠再度提高了嗓門。「我就想讓你翻譯翻譯,什麼特麼的特麼的安然無恙?」

啊…啊…

王主薄懵了,他毫不懷疑,如果他說不出個黃敘的所以然來,他現在一定不會是安然無恙!

「黃將軍,安…安然無恙的意思就是…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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