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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亂世第一梟雄》 第2886章 大秦詩會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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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爐中特製的檀香青煙嫋嫋,時間過半時,豪放的文天祥突然拍案而起。

他大步走到庭院一側的小型武場,竟從兵架上取過一桿白蠟木長槍,道一聲“獻醜了”,便舞起來。

但見槍影翻飛,寒點點,槍風掃過,旁邊一樹櫻花開得正盛,花瓣如雪片般紛紛揚揚落下。

文天祥在繽紛落英中騰挪閃轉,槍法淩厲,氣勢磅礴。

待一套槍法練罷,他擲槍於地,哈哈大笑,轉奔回書案,潑墨揮毫,筆力千鈞,寫下“槍挑櫻花雪”的豪邁之句,仿佛將剛才的武勇之氣盡數傾注筆端。

斡道衝與趙鼎則並肩立在庭院西側的碑廊前。

嵌著曆代書法名帖和先帝碑的拓片。

他們並不急著筆,反而悠然品評起廊上碑刻的筆法意境。

當談到太宗皇帝筆“春風化雨”四字的氣象時,斡道衝突然靈乍現,道一聲“有了!”

他回到案前,並不用尋常楷行草,而是取了一支狼毫鬥筆,以碑筆法,凝重蒼勁地寫下“春風化雨潤蒼生”的警策之句。

趙鼎見狀掌讚歎,略一沉,提筆接對下聯:“鐵馬冰河夢來”,一腔憂國憂民之思寓於其中。

而富弼,始終端坐於池心的小亭中,遠離些許喧囂。

他慢條斯理地親手磨墨,作舒緩而富有韻律,仿佛在完一種儀式。

待墨濃淡得宜,方提筆蘸飽,在鋪開的灑金箋上,沉穩有力地寫下“盛世清明”四個擘窠大字。

而後便擱筆,悠然品著香茗,看似閑適,但那深邃的目卻如鷹隼般,將院中諸人創作時的態舉止一一收眼底,心中似在品評著詩才之外的更多東西。

一炷香堪堪燃盡,青煙散逸。

晉王命侍從上前收卷。

訓練有素的侍從們小心翼翼地將每一幅墨跡吹幹,然後懸掛於早已準備好的十扇梨花木屏風架上。

十幅詩作同時展現,如十幅風格迥異的畫卷在明的春下各顯風姿:解縉的俊逸瀟灑,周公旦的清麗自然,文天祥的豪邁奔放,劉墉的細膩生,斡道衝的古樸凝重,趙鼎的沉鬱頓挫,

富弼的端嚴大氣……令人目不暇接。

點評環節伊始,和風細雨的讚賞之下,便起了爭議波瀾。

解縉的《春日桃韻》“春風拂麵桃枝搖,姿映碧霄。

蝶舞蜂飛香滿徑,人間此景勝仙瑤”被公認為辭藻華,意境空靈。

但文天祥直言不諱:“解兄詩才,小弟佩服。

然此詩矣,是否過於纖巧?

如江南園林,巧有餘,而了大漠長河的壯闊之氣。”

周公旦的池邊即景“春波瀲灩柳長,魚戲清波意韻揚。

燕語呢喃傳喜訊,山河煥彩夢飛揚”獲讚清新流麗,充滿生活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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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墉卻微笑著指出:“公旦兄此詩,恬淡自然,深得王孟風。

隻是這‘魚戲清波’之樂,似與南朝民歌意境相類,若能再翻出新意,更臻妙境。”

最妙的當屬斡道衝的碑詩。

眾人皆讚其筆力雄健,富弼卻撚須沉片刻,緩緩道:“斡兄此詩,表麵詠春,實則心懷天下。

‘春風化雨’是頌聖,‘潤蒼生’是期盼,而趙兄所對‘鐵馬冰河’,怕是暗指北疆未靖吧?

此中深意,耐人尋味。”

斡道衝與趙鼎聞言,與富弼相視一笑,盡在不言中,顯是知音。

正當眾人爭論不休,氣氛愈加熱烈時,八皇子王仲舒含笑示意。

隻見十名健僕抬著十麵牛皮戰鼓園,分列庭院四周。

鼓聲驟起,初如悶雷,繼而如疾風暴雨。

八皇子朗聲道:“紙上談兵不過癮,不如行一‘戰鼓飛花令’!

規則苛刻:需以鼓點為節奏限韻,以眼前落花為題,七步之詩一句,需押前句之韻,詩意相連!”

鼓響,如箭在弦。

解縉應聲而出,他踏著沉重而清晰的鼓點,環繞那株老桃樹疾行七步,每一步都準地踏在飄落的桃花瓣上,仿佛踩著鼓韻與花雨的節拍。

至第七步,鼓聲一頓,他出:“紅如雨撲巾,踏碎瓊瑤步步春。”

詩句既應景,又暗合步履,贏得滿座好。

喝彩聲未落,第二通鼓更急。

文天祥早已躍躍試,應鼓而出,他步履沉穩有力,如踏戰場,七步之後,聲若洪鍾:“鼓聲催得詩急,踢翻墨池化錦雲。”

將剛才舞槍的豪氣與鼓聲的迫融為一,想象奇崛。

戰鼓愈急,如雨打芭蕉,催人心。

劉墉被這急促的鼓點出了急智,出“花雨紛飛鼓聲碎,詩心一片寄浮雲”的妙喻,將鼓聲與花雨織。

周公旦應對從容,對以“詩驚落滿天星,何必焚膏繼晷勤”的壯語,充滿自信。

最驚險的是斡道衝,他在鼓聲如雷鳴、將盡未盡之時,似乎力有不逮,一個趔趄跌坐在地,眾人驚呼聲中,他卻就勢一拍地麵,出“醉臥花蔭鼓聲遲,且看流雲過青冥”的閑散之句,

反而更顯灑不羈,引來一陣喝彩與大笑。

鼓聲歇,眾人已是額角見汗,心神激,氣氛空前高漲。

午後,暖西斜,過繁的紫藤花架,在青石板上灑下斑駁陸離的影。

了自由創作與流環節,眾人不再命題限製,三三兩兩,尋得園中幽靜之,或沉思創作,或切磋討論。

假山旁,文天祥與劉墉關於詩詞風格的爭論更加深,引來數人圍觀。

文天祥緒激昂,命人取來一壇酒,拍開泥封,痛飲三大碗,隨即以筷箸擊打青石為節,高歌東坡居士的《念奴·赤壁懷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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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洪亮,氣韻悠長,唱到“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時,聲震屋瓦,連梁間棲息的雙燕也被驚起,繞梁飛旋。

劉墉麵對此等豪,卻不與之正麵抗衡,他隻默然取過隨攜帶的焦尾琴,置於膝上,指尖輕,一曲《春江花月夜》便如泣如訴地流淌出來。

琴音婉轉低回,細膩如竊竊私語,遼闊又如月照春江。

待彈到“江潭落月複西斜”這淒清蒼茫之,方才還在慷慨高歌的文天祥竟已淚青衫,握筷的手微微抖,顯然被琴音勾起了無限心事,二人風格雖異,卻在音樂中匯共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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