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萍道:“一大早就出去了呀,說是去接個朋友。”
“難道是真的……”
蘇紫凝倒吸一口涼氣。
許齊飛……真被韓嘯來了?
曲州雖然不是省會城市,但背靠重要港口,作為華夏水路通樞紐,也建設了機場。
機場外。
鄭雲春和蔣寒武已經等候多時。
作為許齊飛的學生,鄭雲春第一時間得到許齊飛來曲州的消息,馬上來機場迎接老師。
蔣寒武作為古玩收藏玩家,聽說這件事,也跟著趕來。
許齊飛份尊崇,不僅是古都博館館主,還是古董協會會長,蘇富比拍賣行首席鑒定專家……
等等份,足以表明,許齊飛就是華夏古董界第一人。
他一句話,原本一百萬的古董,能漲至幾千萬,甚至突破億元。
不過,許齊飛常年埋頭修複文,為人正直、低調,如果沒有絕對的把握,從不會信口雌黃幫人抬價。
“老鄭,許老不願炒作古董,絕不是正直,隻是錢不到位。我給他幾千萬,他沒有理由不答應。”㊣ωWW.メ伍2⓪メS.С○м҈
蔣寒武笑著對旁的鄭雲春道。
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想邀請許齊飛,點評一下他的收藏,幫他抬高價值。
“那可未必。”
鄭雲春搖了搖頭,他是知道自己老師有多頑固。
這時候,一名神矍鑠、滿頭銀發的老者,拖著行李箱,快步從機場中走出來。
“是老師來了。”
蔣寒武、鄭雲春立刻迎上去。
“雲春,你怎麽在這裏?”
許齊飛意外道。
鄭雲春笑著道:“老師來曲州,我哪有不迎接的道理。另外,我旁邊這位蔣寒武先生,是古董收藏家。他父親蔣天勝,是曲州排名前幾的企業家。”
什麽收藏家、企業家,許齊飛沒有半點興趣。
但他格隨和,也就點頭招呼了下:“你好,蔣寒武先生。”
蔣寒武做了個請的手勢:“許老遠道而來,我這東道主,可要好好接待才行。許老,請,我已經為你安排了晚宴。”
許齊飛擺了擺手:“我此次來曲州,是見一位朋友,就不打擾你們了。”
“許老,要不請上你的朋友,和我們一起參加晚宴。我介紹幾位曲州企業家,和你那位朋友認識,對他也有好。”
蔣寒武看似好意,但語氣中卻著倨傲。
許齊飛啞然失笑。
自己那位朋友,何須認識曲州的企業家。
“不用了,我那朋友份尊貴,沒有得到他的允許,我可不敢隨意替他答應你的邀請。”
許齊飛笑著道。
蔣寒武、鄭雲春都麵一變。
要知道,許齊飛是過國家領導人接見,授予過勳章的大佬。
能讓他說份尊貴,那就絕對不簡單。
“既然如此,那等老師有空了,我再請您吃頓便飯。”
鄭雲春謙恭道。
“我先走了。”
許齊飛拖著行李箱,直奔停車場。
蔣寒武雖然上沒說什麽,但被許齊飛拒絕,心裏終究不悅。
他跟上許齊飛,要看看許齊飛說的人是誰?
停車場。
韓嘯對走過來的許齊飛招了招手:“許老,這邊。”
“將軍!”
許齊飛滿臉喜,眼神中滿是敬仰,有種見到自己偶像的覺。
他走向韓嘯:“將軍,您怎麽親自來接我,告訴我地點,我自己過去不就行了。”
韓嘯笑道:“那怎麽行,畢竟我是拜托你幫忙。”
許齊飛肅然道:“你為國家做了多貢獻,搶回了多國寶。我能為你做事,是我的榮幸。”
“咱倆都別客套了,先上車。”
韓嘯笑著邀請許齊飛上車。
停車場角落,蔣寒武看著遠去的吉普車,氣得火冒三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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