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靜在慌之中,滿腦子幻想著宋寒來救。讓地拉著他不鬆手,或者像沙漠保護田瑩瑩那樣,也希宋寒在最危險的時候保護。
可是宋寒他現在在哪兒呢?
大喊大了一陣,鍾靜逐漸從慌和幻想中冷靜下來,宋寒不知道在哪裏,隻有自己才能救自己。
臺風一刮,人本無法站穩也無法跑,隻能手過去一通抓。
這個時候,隻要能抓到手的,都是那救命稻草。
能抱大樹的就地地抱住不放,能抓到古藤的,就地抓住不撒手,這一招確實能救命。
颶風就像妖風過境,來的快去的也快。
那強勁風力一過,海島上逐漸恢複了“平靜”。
不過大雨仍然嘩嘩地下著,鍾靜被大風吹到一塊巨大的石頭邊,地抓住石頭上的一古藤,躲過了一劫。
大山阻擋了臺風的大部分能量,山後又不是颶風中心經過的地方,所以跑到山後的人,除了不同程度的刮傷之外,沒有造重大傷亡。
“你是誰?”
剛才大風的時候,冷文山地拉住一人的手不放,以為是鍾靜。
大風稍平息之後,因為天黑手不見五指,冷文山本看不到他所抓的是何人。
“冷文山,是我。”
原來是羅薇,冷文山一下丟下的手,急問:“鍾靜呢?”
冷文山甩開羅薇手的那一下,羅薇差點要哭了,心想:就知道關心鍾靜,怎麽也不會關心一下我呢?
其實冷文山是心中焦急,假如他現在抓住的是鍾靜的手,他一樣會問:羅薇呢?
剛才冷文山左手抓鍾靜,右手抓羅薇,現在羅薇還在,鍾靜卻不見了,他怎麽會不著急呢?
“鍾靜不知道在哪裏。”
羅薇帶著哭腔,又冷又怕,這時真的很希冷文山一直抓著的手,給一點溫暖和藉,可是他卻一把甩開了,這讓羅薇非常的委屈。
……
“鍾靜!”
冷文山放聲大喊,他剛才接了宋寒的囑托,他要是找不到鍾靜,宋寒非他的皮不可。
沙漠和其他人此時也緩過氣來,互相招呼著,攙扶著黑聚在了一起。
沙漠在這邊清點人數,要大家一一報數之後,就差鍾靜一人。
鍾靜驚魂未定,聽到眾人的喊聲,張開答應了兩聲,很奇怪卻沒聲音。
原來,鍾靜到過度驚嚇和強烈刺激,失聲了。
聽聲音冷文山他們距離並不遠,但是鍾靜就像一個啞一樣,裏一點聲音都發不出去。
想黑過去與大家會合,但又怕摔下懸崖。
後山有一很高的懸崖,鍾靜們平時經常來到這裏,所以現在是半點都不敢。
全淋的鍾靜,在風雨中冷得直打哆嗦,又急又怕突然急火攻心。
鍾靜昏了過去。
……
當鍾靜醒來的時候,發現躺在一床舒服溫暖的毯上,上麵還蓋著一床。
宋寒坐在的旁邊,正在對微笑。
“你終於醒了。”
“宋寒,我這是做夢嗎?”
鍾靜以為自己在做夢,因為昨天晚上那麽大的風雨,房子和毯連同所有東西,一定都被颶風刮走了,就算還有毯,也不會這麽快就曬幹了。
“怎麽會是做夢呢?你我的手。”
宋寒將手過去,鍾靜真的抓住他的手輕輕地了一下,很溫暖。
看來這不像是在做夢。
鍾靜問:“昨晚臺風的時候,你沒事吧?”
“我沒事,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你已經昏迷七天了,天天發著高燒說胡話,把我嚇死了。”
……
原來,宋寒和石磊他們,被龍卷風卷空中。當時宋寒以為這下完了,被龍卷風卷上天的還有誰能活著下地。
龍卷風是旋轉的氣流,不是絞機,宋寒和董連富等四人被同時卷空中,飄到海上的時候,又同時被龍卷風甩了出去,四人掉到了海上。
幸運的是他們四個人水都好,掉海中的四個人竟然沒有一點傷,他們借著閃電的,認準了海岸的方向,使勁地向海邊遊去。
馬龍雖然是瘋子,可瘋子也有求生的本能,四個人因此逃得一劫。
鍾靜昏迷到第二天天亮,冷文山他們在石頭後麵發現了,將背了回來。
……
“我已經昏迷七天了?”
鍾靜有點不敢相信。
“是啊,你看我們把房子又重新修好了。”
鍾靜這才注意到,確實睡在屋裏,隻不過房子的設施和木頭結構,和以前的不一樣了。
“你們真棒,我什麽都不會做,隻是個累贅,就會添麻煩……”
“不,你也很棒,很勇敢,現在安心靜養,什麽都不要想。”
鍾靜撐著子想坐起來,宋寒見狀忙輕輕地托起的背,作很輕。
“其他人都沒事吧?”
宋寒答:“大家都沒事,有的刮傷了一點,不過這兩天都好了。”
“石磊和馬龍呢?”
“他們也沒事。”
鍾靜笑了:“沒想到馬龍神不正常的人,都比我勇敢和堅強,大家都沒事就好。”
他們駐地裏,毯已經沒有幾條了,鍾靜看見自己一人用了兩床,到很不好意思。
“我現在好了,等會把我的毯拿去還人家把。”
宋寒答道:“不用還了,一條是李瑤給的,一條是江采送的。”
說到江采,鍾靜想到那天和宋寒一起在海裏遊泳的事來。
那天,鍾靜真的很生氣,生宋寒的氣,同時也生江采的氣。
自從那天之後,鍾靜就沒和江采說過一句話。
李瑤說江采一直把鍾靜當敵看,怎麽也這樣關心自己?
“江采的毯是自己送來,還是你去要的?”
鍾靜剛說出這話,心裏就後悔了,不管是要還是送,江采給了就是的一份心意,不應該這樣去揣別人是不是主送。
鍾靜忽然覺得自己有點小人之心,有點尷尬但又不知道怎麽收回剛才的話。
宋寒還沒有回答鍾靜的話,這時門外傳來許多人的說話聲。
羅薇、李瑤和江采等一幫生,來看鍾靜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