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聽完之后,對太后的討厭和惡心更上一層樓。
也比較心疼爸。
這些年,他真是太難了。
季月問:“爸,所以你現在也不知道,太后后的人到底是誰?”
季父點頭,“對方藏的太深了,還很謹慎小心,所以二十多年了,我還是沒有挖出來那人是誰。”
季月發現這坑很深,“所以你也不知道,季曄的親爹到底是誰?”
“這些年來,太后難道就沒有再和那個男人見面?”
接著說了那些被太后送出去的古董,“你沒有查,送給誰了?”
季父無奈的說:“查了,可每次查到一點線索就斷了。”
“和那個男人會見面,但特殊部門的人都沒法跟蹤,那個夫很謹慎,本事還不小。”
“我也不能打草驚蛇,只能一步步慢慢來。”
而且他就是個普通人,對方要避開他比較簡單。
當然,除了裝作繼續腦寵著兩人外,這些年來他也不是什麼都沒有做。
只是這個就不用和兒說了,知道這些對反而不好。
季月后背有些發涼,“那你只有繼續釣魚了。”
季父點頭,“對。”
季月突然想起來一個問題,“爸,你知道季曄和顧葉悠是兄妹?”
季父回道:“知道,我發現你媽對顧葉悠很不同,更甚至非常喜歡和關心,就覺得不對勁。”
“要不是從來沒有離開過我的視線超過三個月,我都懷疑顧葉悠是生的。”
“不過還是讓人拿到了顧葉悠的頭發,和做了親子鑒定。”
“發現兩人沒關系,我又做了顧葉悠和季曄的親子鑒定。”
“這才知道兩人是兄妹,都是那個野男人的種。”
“你媽對顧葉悠那麼好,不過是屋及烏。”
對這點,他也是無法理解那個人腦回路的。
那麼那個男人,怎麼還能疼對方和其他人生的兒呢?
季月道:“喬夫人帶回去那個所謂的侄,其實是親生的兒,而且和季曄也是異母親兄妹。”
“我和夏夏也是前兩天無意間發現的。”
季父倒是不知道喬家的這事,不由得吃驚了下。
“看來老喬的頭上,也是一片綠啊!”
“不過他應該是真不知道,對現在的喬夫人是真的喜歡和寶貝。”
“那人和你媽也不一樣,特別會哄老喬。”
“被吹了枕邊風,老喬對喬裕這個親兒子,才當了后爹的。”
比他妻子可要聰明機靈多了。
不過也還好,他妻子不那麼聰明,更是自以為是,覺得他真得離不開。
否則他可能演不了這麼多年,就被發現了。
他又嘖嘖了下,“老喬的小兒子,說不定也是野種。”
季家和喬家有生意往來,他和老喬關系還行。
看得出來老喬是真不喜歡,喬裕這個原配的兒子。
更甚至為了爭奪喬老爺子手里的份和東西,還對喬裕這個兒子起了殺心。
喬裕才會聰明的出國躲開,并且積累實力回來和老喬打擂臺。
也因為這些,他才會覺得喬家太復雜,喬裕不是兒的良配。
兒追出國去,他之所以沒有反對,是希兒自己看清。
順帶避開那個人的惦記。
他一直都知道,那個人想要用各種辦法,得到兒手里的東西。
猜測是背后那人想要。
季月沒忍住吐槽,“那野男人,怕是小說里那種龍傲天吧。”
能一直勾搭各種貌和份不同的人。
而這些人會為他生為他死,為他哐哐撞大墻。
還能為了他,和他的好多人惺惺相惜,能一起疼他的野種們。
嘔,想著就覺得惡心。
可要不是這個解釋,也不知道太后是什麼心理。
對那麼討厭,還有像爸的原因。
也就是在太后心里,他們兄妹的出生,是太后覺得自己背叛那個野男人的證據。
說不定當初太后將送去娘家,就知道會被欺負磋磨。
然后借著娘家人的手,將這個證據銷毀?
越想越覺得心里發寒。
季父贊同,“我有時候也這麼懷疑。”
現在已經發現了三個同父異母的野種,還分別被安排在三大豪門。
那男人可不就是龍傲天。
季父想了想說:“這麼看來,夏當年被拐,十有八九是背后那人的手筆。”
那野男人可能沒有勾搭上顧夫人,亦或者計劃開始的時候,老顧已經結婚,來不及了。
想要奪顧家的運,就將人親生兒使計被拐,然后想辦法送了個養進去。
還真是一環扣一環。
發現的東西越多,越讓人心驚和忌憚。
季月聽到這話,覺得還真有可能,“那人真是太壞了。”
還將在顧父辦公室發生的事,說了一遍。
然后問:“爸,我們今天說的,我告訴夏夏,沒關系吧?”
“那些人也想要對付。”
現在信的人,也只有親爸和夏夏了。
也希夏夏知道更多,然后有更充分的防備。
季父猜到兒會這樣。
他點點頭,“告訴吧,現在看來也早就是局中人了。”
“要是什麼都不知道,或者只是個普通人,告訴,容易暴害了。”
“可卻是個風水大師,還有本事的。”
“現在看來,知道的越多,可能對反而越好。”
季父有一種覺,也許夏會是這件事進展的一個突破口。
“這件事除了夏外,你不能再告訴任何人。”
“包括你哥和喬裕。”
他叮囑,“見到你媽和季曄,也像是往常一樣就行,別表出什麼異樣。”
季月點點頭,“放心,這個我明白的。”
可不像是季凌那個傻蛋。
想了想問:“爸,我是沒問題吧?”
季父點點頭,“沒問題。”
他補充一句,“以前和你爺爺鬧的那些,不過是演給你媽他們看的。”
季月松了口氣,“這就好!”
兩人吃完飯,季父陪著季月去商場買了不的首飾和服,這才分開。
季母雖然在老宅,可卻很快知道了這個消息。
心里將兩人罵了一遍。
對季父陪著季月去買東西,更是不爽和不滿。
雖然不季父,但在心里,卻將他看為自己的私有。
不喜他對其他人好,哪怕是自己生的兒也不行。
要不是被惡婆婆拘在老宅,肯定找打電話將季父回來陪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