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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白縉的專業了,只見他放下了手里的瓜子,一甩飄逸的卷發和紅頭繩,從姨婆腳邊撿起了那藥瓶,打開來嗅了嗅道:“哦,這是慢毒,服毒后三個月才會復發一次,若無解藥,將會痛不生,一般用來控制人為自己所用。”
百姓們駭然,天吶,怎麼這麼狠毒?這季明紓當真是令人瞠目結舌。
白縉看著這一箱子琳瑯滿目的毒藥,決定給大家科普一下,“這種就是砒霜的演變,藥量大,毒猛,還帶有腐蝕。”
“哦這個更狠了,這是讓人的意識越清醒,越無法彈,只能眼睜睜看著其他地方壞死,而腦卻不死,看這用量,看來這位第一才想來已經害了不人了。”
百姓們頭接耳起來,“之前就聽說了,那季明紓的才學都是搶了其他人的。”
“該不會是用在哪些被搶的人上的吧。”
“太狠毒了,人家礙著什麼了?就為了一個才的名號。”
白縉見大家都為毒的多樣而震驚,干脆打起了小廣告,“我們毒門每年都會招收大量的門徒,到時候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去……”
白縉的話直接被季明紓的話給打斷了。
“別,這不是你能的!”季明紓力掙扎想沖上來奪走阿音剛剛從地上撿起來的機關木船。
這木船是特地為謝煬設計的戰船,哪里是這個小鬼的臟手能隨意的,季知歡還想機關圖譜,拿了難道就知道機關是什麼原理,怎麼設計了麼!可笑!
季知歡從阿音手中接過那小船,觀察了一番后挑眉道:“戰船里面安裝的炮彈,可你有沒有想過,這樣的后坐力,這船不出半個時辰,直接能掀翻了。”
季明紓當然不會把季知歡的話聽到心里去,譏諷道:“你懂什麼?你連大字都不認識幾個,跟我講機關?”
季知歡倒也沒因為的話生氣,只是讓人拿了盆水來,將季明紓得意之作,二皇子準備在工部大展拳腳的機關戰船模型放進了水盆之中。
那小船做的巧,確實起步快,可是很快,隨著后坐力的問題,戰船的速度放慢了下來,船尾開始下沉。
季明紓的臉越來越難看。
季知歡將那模型拿出來,三下五除二重新拼湊了一番道:“這樣既然能減輕后坐力,也能確保速度與耐力跟得上。”
季明紓死死看著那木盆里的模型,開始保持勻速向前,并且不再晃悠。
咬牙,搖著頭不敢置信道:“不可能的,你怎麼會,你怎麼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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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歡怎麼會這樣,季知歡本不可能會這些?
百姓們嘩然,所以季明紓所謂的繼承季國公府先烈缽,傳承機關之,還沒他們被厭棄的嫡好?
到底吹噓了多東西在里頭?
戶部的員臉都黑了,去年年底這季明紓就大張旗鼓說自己設計出了新的戰船,能以一敵十,二皇子興沖沖稟告了皇帝,還特地要他們撥錢,先著工部那邊督辦戰船的事來著。
大筆大筆的銀子丟進去,戶部看著都心疼,結果連個屁都沒做出來,現如今被個他們瞧不上的嫡三下五除二給拆解了?
這季明紓是在逗他們麼?
長公主看著太上皇道:“這樣欺世盜名之徒,背地里為了滿足自己的利益,到害人,得以極刑吧。”
“這事由刑部,調查清楚季明紓與其母所犯的罪孽,凌遲死,季國公府其余人等,沒收全部家產,奴籍,一生贖罪。”太上皇呷了口茶,已經將這些人的下場代一清二楚。
長公主趕給大高手使眼。
季明紓跟白姨娘聽到這句話,都來不及說什麼,已經被大高手堵住了,斷了雙手雙腳,直接拖了下去,接下去們在牢里,將每日承無數刑罰,直到凌遲死。
季國公府的其他人看了這一幕,也沒人上來阻攔,本來一想到自己要被查抄家產,大家的心已經難以言喻,可是沒想到太上皇居然要殺了季明紓,這樣一對比,自己起碼還能保得住這條命不是?
季知歡看著收集好的機關圖譜,古人的設計圖比較繁復,不過看得出機關原理的概念十分超前,還是有一定的引導意義,不過對季知歡其實用不大。
將圖譜收集好,讓阿辭寫好了休書,甩在了季茂勛上。
季茂勛已經被人打的奄奄一息,現在還被季知歡如此侮辱,他氣得在原地大氣。
代母休父,裴淵代父休母,也算是湊一對了。
季知歡抓過他的手,在上面摁下了手印,從此往后,夏清如與他季茂勛,再無瓜葛,而季知歡也與季國公府,沒有任何牽扯。
一二去了季家祠堂,回來的時候面難。
“祠堂沒有夏夫人的靈位。”
二房夫人立刻道:“夏清如……夏夫人的靈位原本是有的,季茂勛說不配進去,是罪臣之,就給挪到別院去了,估計也沒人管了。”
季知歡低眸看著他,“既然如此,那就把季家祠堂燒了吧。”
季茂勛聞言眼里淬毒,死死盯著季知歡,“你……你這個不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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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房夫人也沒料到季知歡會這麼狠,就一點也沒考慮過自己的名聲麼?
不怕外頭的人說心狠手辣無無義麼!?
不怕裴淵嫌棄不是個恭順良善的子麼?
季茂勛吐出了一口,“你……你這個孽障……我當初就該直接掐死你……”
季知歡嗤笑一聲,蹲下來看著他道:“說起來,你為什麼留下季知歡?”
季茂勛沒聽出話里的意思,反倒是死死盯著。
季知歡勾一笑,輕聲道:“讓我猜猜,你知道季知歡不是你的孩子,所以故意留下,折磨,毀了,來發泄你對夏清如的恨。”
季茂勛一怔,季知歡了然,“哦,看來事真相確實如此了。”
他的表已經說明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