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西湖魚羹,松鼠鱖魚!”沈沉魚看見食盒里的東西眼神亮了亮。
晚上的飯菜比午膳時還要盛。
“知道你喜歡吃這些,爹專門吩咐廚房做的,你快趁熱吃。”
“大哥一起。”沈沉魚給他遞了筷子。
熱氣騰騰的飯菜香氣濃郁,勾人味蕾。
沈沉魚吃得十分滿足,還時不時和沈知遠討論下春闈放榜一事,全然不像是在祠堂罰的。
吃完飯,沈知遠臨走前從袖中出一副護膝,“戴上這個,能吃些苦。”
沈沉魚眼底劃過驚,“沒想到大哥也會做這樣的事。”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明天許嬤嬤就回來了,你心里有數麼?”
沈知遠說著低了聲音,“爹的意思是,若是你沒有主意,就將此事給他,許嬤嬤那邊他會理,謀害祖母的罪名怎麼也不會落到你頭上。”
沈沉魚鼻頭沒有來一酸。
上一世,沈云夢也做了同樣的事,被誣陷的百口莫辯,最后是爹爹出面保下了,如今重活一世,再不能讓爹爹為心這些糟爛事。
點頭:“有的。”
“小妹真的長大了。”沈知遠見淡然自若的模樣便放了心,寵溺地了的頭。
“對了,我聽爹說你要給祖母解毒,那樣的劇毒,有把握麼?”
“當然。”
“沉魚,你什麼時候學了醫,怎麼大哥出門一趟,你像變了個人似的,跟以前不一樣了。”他只是離家兩月,小妹卻有一種多年未見的覺。
;如今的不僅拒絕宋修文接了攝政王,還會了醫,遇事有了主意。解決了自己的事不說,還幫他解決了婚事。
沈沉魚笑了笑,沒回答。
如今的已是三世為人,自然和以前不一樣了。
沒回答,沈知遠沒再多久,囑咐兩句便提著食盒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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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燈影在風中搖搖晃晃。
天氣漸暖了,風也跟著暖了起來,但從巷子里吹來的風仍然帶著涼意,尤其是在森的祠堂里,寒意更甚。
好在大哥送了護膝,又暖和又厚實,即便是跪在涼的草墊上,膝蓋也不會難。
沈知遠離開沒多久,一抹暗的影便進了祠堂。
沈沉魚眼底的余瞥見跳躍的燭,輕輕一笑,“來得倒快。”
“二……二小姐……是不是……你?”
來人是今天壽安堂指正沈沉魚的香蓮,的微微張著,舌頭上布滿了潰瘍,不還紅腫流膿,致使整個舌頭大了不,以至于無法閉合,此時看向沈沉魚的眼神出恐懼。
今日并沒有到什麼臟東西,也沒有和任何人接過,唯獨被二小姐了下腦門,不得不懷疑。
“不錯,是我。”
沈沉魚從草墊上起,“你中的毒名為三日枯,先是全生瘡,再是四流膿,最后整個人都會化作一灘污穢,你會在絕中死去。”
每說一句,香蓮的子都會抖一下。
“知道為什麼先從舌頭開始麼,既然你這麼喜歡說謊,這條舌頭不要也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