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豪門當夫人(被退婚後我成了前任他大嫂、夫人她天天想守寡)》 第248章 刮骨療傷?(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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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整個別墅里的所有人都已經嚴陣以待。之前就被重兵駐守的別墅四周今天更是明裡暗裡被圍得水泄不通。這樣的陣仗,冷颯都覺得傅督軍著實是有些小題大做了。
你弄這樣誰還猜不到這裡是在做什麼,要不是雍城是傅家的大本營覺幾乎沒什麼人有能力在重兵包圍下進這裡,簡直比隨便找個不引人注意的地方還要危險。
幾位特意請來的名醫也早早就來了,他們會來倒不僅僅是因為華老答應讓他們觀,而是做手的時候真的需要人協助。
這絕不是冷颯這樣的二把刀和蘭靜這樣剛從醫學院畢業的學生能夠搞定的,特別是其中有兩位醫生還會參與傅大之後的康復治療。
中午十點的時候,傅城被推進了提前準備好的手室,跟著華老一起進去的還有華老親自點名的三位醫生以及冷颯。
畢竟做手不是隨隨便便什麼小病,也不是說誰想看就能去看的。如今做手消毒措施和后染這方面都還不完善,進去的人太多也會對病人有影響,其他人想看也只能隔著玻璃窗在外面觀了。
至於為什麼冷颯也進去,據說這是傅督軍和傅大兩個人的意思,即便是華老百般看不上冷颯對醫的懈怠也只能默認了。
有四位名醫聯手做手,冷颯自然是幫不上什麼忙的。
因此就坐在床頭看著傅城。
傅城是做部手,冷颯坐在床頭倒也不影響幾位大夫。
傅城躺在床上看著坐在自己邊的冷颯,手握住了的手。
正在做準備磨刀霍霍的華老看到這一幕輕哼了一聲,「年輕人就是氣。」
「……」老先生,你沒給人用麻藥好嗎?
是的,傅城這次做手不能用麻藥。
無論是安夏古老的各種麻醉散還是國外的新式麻醉劑統統都不能用。因為華老要隨時觀察傅大的神經反應,如果用了麻藥什麼都覺不到很容易出錯。
「夫人不用擔心,王某祖傳金針封之法,大不會胡掙扎的。」一位老大夫笑瞇瞇地亮出金針對冷颯道。
不用麻藥痛了肯定會,即便是傅大這樣的人也控制不了本能反應。而手是個細活兒,差之毫厘謬以千里一點錯都不能出。
華老請這位王大夫加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的。
冷颯有些同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宛如待宰羔羊的傅大,安道,「這幾天都忍過來了,很快就沒事了。」
華老嘲笑地掃了一眼,沒理低頭開始做準備了。
覺到自己的手被握得的,冷颯開始轉移他的注意力,「要不然我給你講給故事吧?」
「什麼故事?」傅城問道。
冷颯想了想,「刮骨療傷?」武聖刮骨療傷應該跟傅大這個差不多吧?人家還能一邊下棋呢。
「嗯。」傅城淡淡地應了一聲。
冷颯輕咳了一聲,從一句經典的「從前有一個……」開始,講起了武聖關公骨療傷的故事。
「……」華老神有些複雜地看了一眼冷颯,這丫頭心夠黑的,還骨療傷你是怕嚇不死這小子吧?
傅大當然沒這麼容易被嚇死,聽著冷颯講故事即便這故事講得如此可怕他臉上也依然帶著淡淡的笑意,彷彿毫沒有覺到上的劇烈痛楚一般。
當然,如果他抓著冷颯的手力道能小一些的話。
手室外面,傅督軍焦急地來回走著,幾乎快要把地板給磨掉了一層皮。
幾個沒能進去的醫生都圍在病房前的玻璃窗前,傅督軍雖然也很想盯著,但是看著那裡面的形卻越發心慌,索走到一邊不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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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維安和徐鳴各自站在一邊目平淡卻專註地盯著在場的每一個人,蘭靜和袁映站在角落裡臉上的表顯然也有點張。
另一邊的大廳里還坐著傅應城、傅平、傅鈺城三對夫妻和傅安妮傅揚城傅安樂兄妹三個。
另外傅安言也帶著丈夫來了,一時間傅家兄弟姐妹們除了不在雍城的倒是都到齊了。
雖然冷颯覺得其實本沒必要來這麼多人,但是傅督軍和其他人顯然都不這麼認為。
如果這個時候有飛機什麼的,往這個地方丟幾個重磅炸(蟹)彈,就能把傅家給一鍋端了。
傅應城有些不安,低聲問邊的二夫人,「你說…大哥這傷,到底能不能好啊?」
二夫人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道:「華國手都到了,當然能好。」這麼多人坐在這裡,難道還能說不能好?
當然二夫人也是真的希傅城能好的,反正傅應城這個樣子傅家怎麼都不太可能由他繼承了。自然如此由實力最強,最名正言順的人繼承對們這些人總沒有多壞。更何況他們二房跟傅城的關係不差,傅應城還跟著大嫂做事呢。
傅安言臉沉地坐在一邊,雖然沒有說什麼但是臉上的表卻已經說明了的想法。
的丈夫坐在邊,手拉了拉的袖示意收斂一些,但傅安言高傲慣了哪裡聽得進去,只是狠狠地瞪了丈夫一眼依然故我。
傅鈺城坐在一邊發獃沒有說話,鄭纓是個孕婦本就難,只能靠著沙發閉目養神只是心還是難免有些起起落落。
「二哥,你放心吧。大哥一定會好的!」傅安妮堅定地道。
傅應城笑了笑,「哦?你怎麼找到大哥一定會好的?」
傅安妮道:「如果華老先生沒有把握,現在為什麼還要給大哥做手?」
傅應城愣了愣,恍然大悟。
對哦,之前那些大夫都說過大哥不能再三的隨意手了,因為下一次如果失敗他的就可能真的徹底廢掉。
華老既然這麼快就決定做手,可見是信心十足吧?
畢竟如果手失敗,很難說傅督軍會不會在悲痛之下遷怒於人。
傅安言冷哼了一聲道:「做手這種事可不好說,有人做個小手,甚至劃破一條口子還能沒命呢。」
大廳里頓時一片寂靜,眾人紛紛看向傅安言,傅應城夫妻倆和三夫人的眼神跟是宛如在看一個傻子。
就算你再討厭傅城,也不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出來啊。
傅安言卻並不覺得自己有錯,反倒是被這樣突然的安靜激起了心中的怒火。
明明就在雍城,但是傅家的事卻沒有一個人跟商量一下。
他娘被徹底也是之後才得到消息的,回傅家想要見娘,卻被告知沒有督軍的許可任何人都不許見。
如今傅家管事的是大總管,幫著打理的是二夫人和三夫人,整個傅家竟是誰也不把這個傅家三小姐放在眼裡了。
「難道我說的不對?!華老那麼大年紀了,給人看病還行,做手什麼的…指不定一個手抖呢。還是讓爹早些做好心理準備吧,免得到時候……」
「到時候什麼?」傅督軍冰冷地聲音在一邊響起。
大廳距離手室並不遠,只是拐了個彎這邊的吵鬧原本傳不過去,但那地方不算寬敞又滿了人,傅督軍心煩悶只能在走廊上走。
傅安言那聲音又高又尖銳,傅督軍是聾子才會聽不到。
傅安言臉一變,低聲了聲爹,臉上卻還帶著三分倨傲倔強,顯然不認為自己說錯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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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督軍冷冷地掃了一眼道:「不會說話就滾回去照顧孩子,我看你也沒什麼心思關心你大哥。」
傅安言咬牙道:「爹只關心大哥一個人,難道我們不是你的兒?」
傅督軍道:「你斷了我也一樣給你治,要試試嗎?」
傅安言幾乎要被氣哭了,這是當爹的人說的話嗎?
傅督軍卻不想在這個時候跟他掰扯這些,對旁邊有些忐忑的婿道,「帶回去,沒事不用過來了。」
「是,爹。」
「走就走!誰稀罕!」傅安言臉變得十分難看,抓起放在一邊的包就往外面衝去。
的丈夫尷尬地向傅督軍道了歉,又對眾人點點頭才快步追了上去。
「結束了!」
手室外面突然傳來徐鳴的聲音,傅督軍立刻轉沖了過去,其他人也紛紛站起來朝著手室那邊涌了過去。
被關閉了將近三個小時的手室大門終於打開了,三個作為助手的大夫從裡面走了出來。傅督軍焦急地抓著一個大夫問道,「王老,怎麼樣了?!」
被他抓著的老大夫也是如釋重負的模樣,道:「子彈取出來了。」
傅督軍聞言,長長地出了口氣。閉了閉眼睛平定了心中的激,又看向玻璃窗裡面正背對著他們不知道在做什麼的華老道,「那…華老這是?」
王大夫道:「華老在做最後的檢查,跟大和大夫人代一點事。的,督軍還得問華老。」
傅督軍連連點頭,「多謝幾位大夫,大家都辛苦了,請大廳里用茶吧。」
眾人雖然都急著等華大夫的結果,不過一大群人在這不算寬敞的走廊里確實不好說話,便紛紛聽從傅督軍的意思往外面更寬敞的大廳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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