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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凰毒妃》 第213章 樂呵樂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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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父和袁母也並非穿金戴銀的富貴模樣,而且袁父儒雅、袁母端莊,俱是溫和有禮。

「草民拜見傅大小姐。」

「民婦拜見傅大小姐。」

傅思瀅立即出手,隔空虛虛攙扶示意袁父袁母不用行禮,尷尬道:「晚輩不過是尋常子,擔當不起被拜見一詞,伯父伯母折煞晚輩。」

袁父畢竟是商人,反應極為靈活,馬上回應道:「沒想到傅大小姐如此謙遜斂,怪不得有大昌明珠的名!」

大昌明珠?

傅思瀅一怔,發懵地看著袁父,而後扭頭再看向淺蘇,滿眼詢問:那是什麼?誰給安在頭上的「名」?

竟然說是名豬……是不是漠蒼嵐那個混賬!

此時,遠在皇城的漠蒼嵐不自地裹,對於腦海中忽然出現那個蠻不講理的狗葡萄的影,他搖頭輕嗤:哼。

人都不在皇城,還能存在於他深深的腦海里,真是魂不散的狗葡萄。

撇去明珠的名譽,袁父逮住傅思瀅就是一通狠誇,從家門外誇到同桌用膳。袁母則是一直在旁邊附和:「對呀,對呀。」

傅思瀅唯有一直乾笑:「呵呵呵呵呵,伯父謬讚、過譽了過譽了。」

看似尋常的家宅,招待起客人倒是毫不含糊。擺上桌的茶水一口,鮮爽甘甜之味道瞬間就令傅思瀅變了神

真是好久都沒有喝過這麼頂尖的茶了,口不帶半點苦,口香醇,味道甘甜,簡直是

下意識扭頭想要去與淺蘇議論這茶,正巧淺蘇搶先對小聲疑:「這茶水是放了糖嗎,還甜的。」

淺蘇只是驚奇於味道,並沒意識到這是上好絕佳的茶湯,傅思瀅也便笑笑,沒有多說。

只是這下,對袁家的富裕當即就有了一個初步的認識。

不止是茶水,奉上的瓜果多香甜、點心綿,就連小盤盞里的餞都是那麼的味道絕佳。等到同坐一桌共用早膳,那一大桌子緻可口的早膳……毫不誇張地來說,比起皇上的早膳也要

用過早膳,短坐消食時,傅思瀅掃視袁家堂件擺設,越看越是慨。

全都是乍一看不起眼,可越看越能察覺珍貴的件。梁上君子若是前來袁家,絕對會認為這是個尋常人家,怎會猜到這家中是開賭場的!

袁父還在誇,傅思瀅終於耳朵聽出繭子,淺笑攔下袁父的話語:「今日登門是作為袁師兄的師妹,特意前來拜訪伯父伯母。伯父伯母若是太過熱,晚輩實在汗。」

不等能說會道的袁父接話,想到帶來的見面禮,扭頭令晴音和孫丹送進來。

見傅思瀅還帶了禮,袁父更是驚喜開懷,連道傅思瀅太過客氣。

「伯父伯母切勿推拒,晚輩初次登門,若是空手而來就太過失禮了,還伯父伯母不令晚輩失禮。」

如此說,袁父袁母才眉開眼笑地收下禮。完后,袁父板起臉面教訓袁悉:「悉兒,傅大小姐給你當師妹,是你的福氣!你一定要好好照顧傅大小姐,傅大小姐要是有個不順心的事兒,你就是欺師滅祖、殘害同門!」

袁悉:……啊?!

傅思瀅忍俊不

一番客套來往後,兩方人關係親近不,傅思瀅也看準機會向袁父問道:「既然伯父有經營賭坊生意,想必平日裏也有認識許多商人和商隊吧?」

袁父點頭:「沒錯。實不相瞞,賭坊的買賣還是全靠往來於開封的商人商隊捧場的。」

呵呵呵呵,這話是說起來好聽些,其實這些商人商隊就是被賭坊主要宰殺的大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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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袁父口中打聽出的消息,自然更令傅思瀅放心,於是便問:「那伯父可有認識在大昌和北夏兩國做生意的商人?」

「北夏?」袁父略一思索,「應該有的。往來於賭坊中的人三教九流、魚龍混雜,做什麼的都有。」

傅思瀅點頭,謹慎開口:「晚輩從書上看到北夏的許多風土人,聽聞北夏產珍稀,所以對北夏很有興趣。奈何北夏距離遙遠,不是晚輩能前往的地方,因而晚輩想要買一些北夏的特產件、奇珍異寶。若是伯父有認識的商人商隊,請一定告知於我。」

「原來如此,」既然是傅大小姐開口提出的要求,袁父怎麼可能不答應,離開拍著膛保證,「傅大小姐放心,我一定給您打聽到。」

「多謝。」

由於向袁父打聽北夏的消息,袁悉能想到什麼,:「難不你想要找商隊去北夏買火烏?」

傅思瀅不予置否:「怎麼,不行麼?」

「行是行,只是……」袁悉說,「小師妹你還是不要抱有太大的希,你也知道火烏的珍貴,就連慕王也是耗費心神而不得,更何況這些民間商人。民間的商人和商隊想要得到火烏,難於上青天啊。」

袁悉並不是打擊傅思瀅,而是提前給傅思瀅提個醒,省得傅思瀅忙碌一場卻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最後百般難過。

傅思瀅明白袁悉的意思:「我知道,師兄放心,我本來也就沒有抱有多大的希,只是前來開封賞的順道為之。」

「那就好。」

遠來的都是客,要好生招待,更別說宰相千金這種貴客。袁父袁母想盡法子能夠讓傅思瀅在開封城中遊玩盡心,給想出了許多好去,並且強令袁悉陪同,傅思瀅連連道謝。

等離開袁家時,再看一眼這普通簡單的家宅,傅思瀅對於袁父袁母藏富的行為有了徹徹底底的認識。

本來一行人是該去袁父袁母推薦的去觀賞遊玩的,可淺蘇心得厲害,眼瞧著就要路過袁家的賭坊,趕忙湊到傅思瀅耳邊說了幾句。

聞言,傅思瀅輕笑幾聲,然而去問袁悉:「師兄,我們能不能去師兄家中開設的賭場里一觀,長長見識?」

一聽傅思瀅和淺蘇想要去賭坊,袁悉一驚:「這、這不太好吧,你們兩個姑娘家,去什麼賭坊吶。」

「這不是有師兄陪著嗎?」

「我……雖然……但是……」

一看袁悉百般為難,傅思瀅倒是不能理解了。師兄這模樣真不像是家中開賭坊的,倒像是開花樓,這般難以啟齒。

眼看馬車就要從賭坊前過,傅思瀅命孫丹停了馬車:「師兄,我和淺蘇進去看看,你在外稍候?」

見兩個姑娘一定要去賭坊里看,袁悉也只能從下馬:「我還是得陪著你們罷。」

淺蘇笑道:「袁師兄不必勉強,你怕是來膩味了,所以不興趣。」

袁悉尷尬地撓撓頭:「其實我也是多年未曾來過了,所以有些生怵。」

雖然是公子,但因為常年居住在皇城,而且是跟隨過仙真人學道,所以哪怕是一個居士,也的的確確多年沒有關心摻和過家中的賭坊營生。

怪不得聽到傅思瀅提出同去賭坊的請求,會極為犯難。

傅思瀅與淺蘇帶上遮面,步賭坊。

袁家賭坊里的稍微有些昏暗,地方寬闊無比,乾淨整潔。當下時近晌午,賭坊裏面的客人並不是很多,但一個個裝整正,並非傅思瀅和淺蘇想像中賭徒瘋癲邋遢的模樣。

賭坊小廝看見這麼多人進來,而且為首的還是兩位姑娘,立刻笑嘻嘻諂地迎上:「客人們也是來玩一玩的?想玩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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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什麼……

傅思瀅看向袁悉:「兄長說,玩什麼?」

袁悉一怔,連連擺手:「我可不知道。」

聽到袁悉不知道,小廝趕忙一連串地為眾人詳說都有什麼玩法。小廝一邊說,傅思瀅就一邊新奇地去瞧袁悉。

果真是多年沒有來過,連賭坊里的小廝都不認識袁悉!

袁悉平日練功紮實、學道有悟,這會兒聽小廝說著各種賭坊的玩法時,卻是宛若在聽天書。

實在是聽不懂。

小廝一邊引領眾人往裏走,一邊笑道:「公子小姐聽不懂沒關係,上手玩兩把就清楚了。咱們的賭坊里花樣繁多,總能挑中客人們喜歡的。」

賭坊這會兒客人不多,所以顯得比較安靜。傅思瀅一行這麼多人往裏走,難免引得旁人側目。

「這是最簡單的骰子,公子小姐要不要玩一玩,樂呵樂呵?」

賭坊的小廝就是會說話,把賭錢樂呵樂呵。

那傅思瀅就很想樂呵樂呵了。

抬腳就要座,胳膊一下子被袁悉抓住,袁悉聲音有些抖:「你還真要玩?」

「是啊,要不然呢?」傅思瀅倒是不解,「來都來了,不玩一會兒,豈不是白來了?」

袁悉張規勸:「這沒什麼好玩的,咱們還是走吧。」

雖然多年不曾關心過家中的賭坊營生,但小時候也是看過許多家財一夜輸盡的慘痛教訓。對於賭博,袁悉不能說是恨,可遇到邊人想要沾賭的,還是得忙攔住。

「兄長,我就玩兩回。」

「不行不行,一回都不行。」袁悉很堅定,頭搖得像是撥浪鼓。賭博癮,為什麼容易癮,因為只玩一下就知道的確是好玩!

更何況,這要是勾引得小師妹在離開皇城時還是個千的傅家大小姐、宰相千金,等回去就變了一個賭徒,慕王不得將他碎萬段?

「嗯……」傅思瀅頓了頓,轉而手將淺蘇往座位上推,「那我不玩,讓玩一玩。」

「好呀好呀!」

淺蘇二話不說,嗖地就躥到賭桌旁坐下,快得袁悉都無法反應。而小廝一看有人坐下,立馬就湊上去告訴淺蘇應該怎麼猜,應該把銀子放到哪裏去。

一個願打一個願挨,袁悉急跳腳也沒辦法。

淺蘇隨沒有攜帶多銀子。小廝讓往賭桌上放銀子,從錢兜子裏,然後扭頭,兩隻眼睛水汪汪地盯向傅思瀅。

見之,傅思瀅嘲笑:「別看我,我沒有。」

袁悉都不用淺蘇看他,急忙表示:「我也沒有!」

於是淺蘇委屈又難為地從錢兜子裏出了幾個銅板,和其他賭客的銀子放在了一起,引得其他賭客側目冷笑。

或許是因為前來袁家賭坊的賭客的確如袁父所說,許多都是家富裕的商人,所以賭坊里眼下雖然客人不多,賭桌上銀子卻著實不

鑒於淺蘇實在是個新手,而且傅思瀅一行人也都穿戴不凡,旁人並沒有多大的笑話,就連小廝都沒有立刻翻臉,而是贊同淺蘇先用幾個銅板玩玩的做法。

袁悉還在淺蘇旁直說:「你這幾個銅板輸了,你就不準玩了。」

傅思瀅好笑,湊近道:「師兄何必掃的興?這難道不是你家開的賭坊?如果我和淺蘇輸了銀子,師兄竟不打算還給我們嗎?」

不要怪傅思瀅厚臉皮,就直問:袁悉你是不是連自家人都要下手!

誒,這話倒是立刻提醒了袁悉,他遲鈍反應過來這是自家的賭坊,雖然賭坊里的小廝都不認識他。

靜默兩息,陡然轉變態度,手往淺蘇後的椅背上一拍,豪氣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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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便玩,盡興玩,銀子不是事兒!」

這突然的轉變嚇得淺蘇一抖,反倒不敢再玩,生怕把袁悉瘋。而別的賭客對於袁悉的「裝模作樣」,發出冷笑,更有甚者直接出口嘲諷道:「黃小兒別輸得著屁出去!」

有些鄙失禮的話令袁悉漲紅臉面。

要是在自家賭坊都能輸得了屁,那豈不是天下之大稽?

賭桌上已經熱熱鬧鬧地開始搖骰子,同桌的賭客全神貫注,淺蘇也屏息凝神,彷佛莊家手中的骰子能隨自己的心意而變

「砰」,一聲響,莊家定住骰子,宣告結果,隨即就響起淺蘇的驚喜呼聲:「呀,我是不是贏了?!」

傅思瀅瞇眼看去。

旁邊的小廝當即連聲道恭喜:「小姐的確是贏了!您看,您方才放進去的銀……銅板已經翻了五番,恭喜小姐旗開得勝!」

翻了五番!

由於本金太,所以哪怕是翻了五番,也不過是幾十個銅板,但這已然能令淺蘇興不已。

這怕是這位戶部侍郎千金人生中第一次賺錢,還是通過賭博得來的。

「思瀅,你看!」

淺蘇開心地讓傅思瀅看一堆銅板的收穫。

傅思瀅剛要誇,這時,賭桌對面同樣響起一陣恭維:「恭喜小姐旗開得勝,您放下的十兩銀子,現在翻了三番,你眨眼之間就賺了七十兩銀子,實在是厲害!」

聞聲去,只見賭桌對面也坐著一位帶著遮面的姑娘,看來是和淺蘇類似,都是新手初次玩樂。那位姑娘後有數個形高大的護衛,氣勢頗足。

更為重要的是,對面的姑娘拿出十兩銀子,收回八十兩,這收穫可比淺蘇大多了。

對面姑娘對於小廝的恭維毫不在意,毫不喜形於。注意到傅思瀅和淺蘇看過去的目,也瞥眼向們看來。

「呵,」對面姑娘淡笑一聲,「哪怕是以小博大,也得捨得出銀子吧?幾個銅板就敢扔上來空手套白狼,也未免太過癡心妄想。」

傅思瀅挑眉。嗯?

這無冤無仇好端端的,對面的姑娘為何出言挑釁?

大家都是新手,能坐在一張賭桌上不就是緣分,何必如此刻薄針對?

淺蘇被對面姑娘的話臊得有些難堪,面前桌上擺著的一堆銅板都好像了燙手的山芋,不得了。

前來賭坊的……其實都不是什麼好人,小廝對於這種鬥挑釁也是習以為常。但小廝可不會善心寬淺蘇,頂多是看似安,實則火上澆油。

「小姐不用放在心上,來往賭坊的客人們非富即貴、出手闊綽,所以難免言語犀利。您的手氣這麼好,沒幾下就能賺得更多的銀子,用不著在意別人的話。」

傅思瀅和袁悉、甚至淺蘇的侍都沒有安淺蘇,倒是賭坊小廝的安淺蘇心寬不

將一開始拿出的幾個銅板的本金收回錢兜子裏,淺蘇指著剩下的銅板,扭頭,眼神有些期盼請求地對傅思瀅和袁悉說:「我就用這些贏來的銅板玩,玩了就不玩了。」

頓時,傅思瀅和袁悉雙雙表複雜。

傅思瀅雖然沒有袁悉清楚賭坊里的套路,但也清楚地意識到淺蘇開始進賭徒份。

用贏來的這些銅板玩,輸了就輸了吧,反正也不是自己的錢,還能圖個樂呵,何樂而不為?要是贏了,豈不更好!

這會兒就本不去想,萬一是一直輸一直輸,直到輸了自己還不甘心,那怎麼辦?

裝回錢兜子裏的那些本金,真的不會再出來嗎,真的不會翻出更多番的出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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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傅思瀅和袁悉想好該怎麼說,賭桌上已經開始下一局,淺蘇也重振神地開始。

傅思瀅看向袁悉:「師兄,你家賭坊的水也太深了吧?」

袁悉汗,滿臉的難為

且不說讓新上手的人都是旗開得勝,就單是賭坊小廝這些把握人心的言語之妙,就足以令人防不勝防。

傅思瀅眼神晦地朝對面姑娘看一眼,悄聲問袁悉:「那位姑娘不是你家賭坊的捧場吧?」

專門用來勾引淺蘇這種新手陷賭的。要不然也不會輕易就對素不相識的人出言挑釁吶。

這個問題,袁悉不敢回答,因為他也不知道對面的姑娘究竟是不是捧場的。

賭坊里的門路不僅花樣繁多,還會推陳出新呢,常人可招架不得。

這時,「砰!」

第二局,莊家宣佈結果,淺蘇又是驚喜雀躍:「思瀅,我又贏了!」

哎呦。

打眼一看,淺蘇面前的小錢堆里已經不止全是銅板,而是開始出現別人的銀子了。

小廝賀喜:「恭喜小姐,手氣極好,又是翻了五番!」

這方說罷,賭桌對面的小廝也道:「恭喜小姐,梅開二度!」

傅思瀅幾人微愣,看向對面。

對面的姑娘就是大方豪爽,前一局贏來的銀子連同本金,一點也沒有收回,在這一局中全部投,於是這下面前真的是一片銀燦燦,人好生羨慕。

就這一下,又贏回四十兩。最開始的十兩銀子,現在已經變一百二十兩!

所有人的呼吸都是一熱,投向對面姑娘的眼神里都是羨慕嫉妒。

而對於淺蘇來說,這就好像是一桶冷水嘩啦啦地潑來,馬上就將的心火撲滅。

對面姑娘都一百二十兩銀子了,面前也才不到一兩銀子。差的……也太多了吧!

而小廝似乎也意識到淺蘇的失落緒,心寬道:「要是小姐一開始也放上十兩銀子就好了。如果是十兩,您兩次翻五番,現在就有一千兩了。」

一千兩!

淺蘇眼睛一大,看向小廝:「那麼多?」

「對呀。十兩翻五番是一百兩,一百兩翻五番不就是一千兩嗎?」

要是一開始也放十兩,那現在就有一千兩了!

這話簡直就是魔咒,一旦聽耳中,就難以散去。

哎呀,悔不當初啊!如果不那麼膽小,喝口水的工夫,就能賺到九百九十兩銀子!

真是撐死膽大的,死膽小的。

淺蘇抿抿。話說……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於是,傅思瀅就看見淺蘇的手在悄向腰間的錢兜子。

為戶部侍郎的千金,淺蘇出門不可能不帶足銀子。方才因為太過小心謹慎,錯失了發財的機會,這會兒拿銀子出來增添本金的慾,就像野草瘋漲一樣快速在心底蔓延。

眼看淺蘇的手指就要打開錢兜子,傅思瀅抬手就朝淺蘇的腦門上崩了一下。

淺蘇吃痛捂住額頭,委屈可憐又迷茫地看向傅思瀅:「嗯?」

傅思瀅深深嘆氣:「再玩兩局,不著急拿銀子。」

說罷,餘注意到笑意愈發虛偽的小廝,又道:「你那點銀子也不夠發財的。你再玩兩局,手氣好的話,我直接拿出一百兩銀子來給你充當本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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