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變態是怎麼煉的,手(求月票!求訂閱)
「大哥請看,這裏是韓亞銀行,每周一早上九點,運鈔車會將大量的現金運送到此,數額未知,但絕對不會低於你們三千萬元的目標。」
許敬賢拿出提前攜帶的鉛筆,在地圖上韓亞銀行的位置上畫了一個圈。
眾所周知,畫圈就是致富的開始。
「你是說搶運鈔車?」老二挑眉道。
許敬賢點了點頭,分析道:「各位大哥既然之前有過在銀行上班的工作經驗,應該深知搶銀行的難度,銀行報警直連警署,玻璃防彈,錢還得慢慢裝,進去后也很容易被堵住。」
先舉出直接搶銀行的弊端,又說起搶運鈔車的好:「但是搶運鈔車就不一樣了,幹掉押運員拿走鑰匙打開保險櫃,裝上錢直接撤,大大節約了時間和工作難度,但利潤卻不小。」
無論從理論推測,還是據各國實際犯罪功的概率來看,自古以來搶運鈔車的功次數明顯比搶銀行多。
最關鍵的是搶運鈔車更有利於警方收網抓捕,搶銀行的話要佈置抓捕方案比較麻煩,畢竟銀行里人很多,而且還是個封閉空間,一個失誤就很容易讓匪徒劫持人質和警方形對峙。
「大哥,有道理啊。」老二等人頓時心了,齊齊期盼的看向寸頭中年。
雖然他們不怕死。
但有風險更低的方式當然更好,畢竟賺錢是為了花,人死了還怎麼花?
寸頭中年低著頭沉片刻,抬頭看向許敬賢:「說說你的全盤計劃吧。」
他也被許敬賢說服了。
去年搶銀行能功有很大的運氣分在裏面,他也不敢說能完復刻。
特別是在個得力幹將的況下。
搶運鈔車,風險看著低了很多,至要逃跑的話在外面也會比較方便。
「據我多年從韓亞銀行門口經過的經驗,運鈔車每周一早上九點會準時抵達,在卸貨期間不許人靠近。」
「但我們可以冒充檢察以要進銀行的借口靠近,在靠近后突然發襲擊,拿到鑰匙打開車廂,再打開保險櫃,裝錢撤退,也就三兩分鐘。」
「最後再說說關於撤退的安排。」
「這裏有個巷子,提前在巷子裏準備一臺車,搶劫功后把車開進巷子裏換乘備用車,駕駛備用車往警署方向開,警察則將與我們肩而過。」
許敬賢頭頭是道,侃侃而談,寸頭中年四人震驚的看著他,果然,在違法犯罪這方面還得是專業的人才行。
不愧是學法律的律師,學以致用!
怪不得說知識才是最寶貴的財富。
這就是把知識變現的途徑啊!
「大哥伱覺得怎麼樣,我這個計劃還行嗎?」許敬賢講述完后又恢復了唯唯諾諾的樣子,似乎是害怕四人不滿意又解釋了一句:「主要也是時間太短了,所以可能規劃得不太好……」
「很好!」寸頭中年突然大讚一聲打斷了許敬賢的話,目灼灼的盯著他說道:「簡直是太好了!練地利用規則和地形,考慮到了方方面面。」
「我們就需要你這樣的人才!」他激的出手狠狠抓著許敬賢的肩膀。
「啊,大哥你輕點。」許敬賢做出一副吃痛的表,面部輕輕搐說道。
以前都是人對他說這句話。
沒想到他今天對男人說了出來。
「不好意思,有些激。」寸頭鬆開了他,還幫他拍了拍肩膀,深吸一口氣說道:「就按你的計劃辦,明天你準備好服裝和車輛,再去撤離路線跑一趟悉地形,以防會發生意外。」
今天周六,距離行還有一天。
多出這一天剛好能用來做籌備。
這個計劃其實有個缺點,那就是要臉,不過四人都無所謂,因為幹完這票就遠遁他鄉,金盆洗手退休了。
臨走前背個通緝令當紀念也不錯。
畢竟連續干兩起大案,但卻都沒能揚名天下,這也未嘗不是一種憾。
罪犯其實也有個大出風頭的夢想。
「是,大哥。」許敬賢重重的點頭。
隨後又做出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寸頭中年見狀說道:「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有什麼話直接說就行。」
他現在對許敬賢很不錯。
「大哥,你們去年可是搶走了十五億韓元,那麼快就花完了?」許敬賢問出心中的疑,十五億韓元差不多是兩千萬元,這才一年多時間呢。
「屁的十五億。」寸頭中年還沒說話老三就呸了一口,罵罵咧咧:「銀行那群傢伙虛報數額栽贓我們,總共就搶了不到十億,而且其中大半還被洗錢的中間方南國商社走了,我們分到手就五億左右,早不剩多了。」
這在許敬賢意料之外,卻又在理之中,銀行肯定會趁機虛報數額,說不定某些高管聽到被搶后高興壞了。
至於南國商社,許敬賢只能說怪不得敢搞地下銀行,就這吸金能力本不屑於貪污其他人存在商社的東西。
而且南國商社出了名的以信為本。
錢存在銀行丟了,銀行會扯皮。
但在南國商社出問題會雙倍賠償。
這都是有實例的。
不過普通人和正經人本就不知道南國商社暗地經營的真正業務,各種違法分子才是這家商社的主要客戶。
商社手中所掌握的絕對是驚人的多,其背景深不可測,無從得知。
「原來如此,各位大哥槍林彈雨才賺十個億,到手才不到五個,但銀行高管輕飄飄就抹平五個億爛賬,社會財富分配不公啊!明明是付出更多勞的人卻偏偏得不到更多的報酬!」
許敬賢拋開雜的思緒慨一聲。
四人深有同,都很憤世嫉俗。
「誰說不是呢?這公平嗎?我們可是把腦袋拴在腰帶上賺錢!結果到頭來……嘿,我們反而還賺得最。」
「是啊,藉機填窟窿抹爛賬的銀行高管就不說了,就說南國商社那個高順景,坐在家裏等我們給他送錢。」
「唉,我算是看明白了,還是得讀書啊,得上學,以前老師說知識是財富我笑,現在才懂他的良苦用心!」
如此抱怨共一番后,幾人的關係無形中又拉近不,畢竟現在他們同屬勞階級,許敬賢隨口問道:「對了這別墅里你們搜過嗎?有錢嗎?」
「昨晚就搜了,一沒有,這地方就不是拿來住的,純粹是那個死變態的刑場。」老三說著指了指桌上一個黑皮筆記本:「這就是最大的收穫。」
許敬賢出個疑不解的表。
「那個死變態寫的日記,我當小說看打發時間。」老三嘿嘿一笑說道。
許敬賢心中一喜,面上卻故作隨意的拿起那個日記本:「正經人誰寫日記啊,我看看他都寫些什麼東西。」
他很好奇像郭文這種人怎麼會走上犯罪道路,現在終於能一窺究竟。
「你拿回家去慢慢看吧,我都已經看完了。」老三往沙發上一倒說道。
許敬賢目在寸頭中年和老二老四上流轉:「幾位大哥也都看了嗎?」
「我們對這沒什麼興趣,你要就拿走吧。」三人一臉晦氣的擺了擺手。
他們隨便翻看過一點,上面詳細記錄了郭文的作案過程,細到他們回憶起來都想吐,實在沒興趣看下去。
太腥,太殘暴了。
「那就謝謝幾位大哥了,我主要是想從裏面找到他殺我的原因,畢竟我與他無冤無仇,他總得有個機。」
許敬賢隨即就告辭離開回了家。
「歐回來了。」
林妙熙和韓秀雅正在沙發上看電視節目,看見許敬賢進門打了聲招呼。
「嗯,我去書房理點工作。」
許敬賢隨口回了一句便徑直上樓。
進書房后他關上門,坐下打開郭文的日記本看了起來,等看完時已是深夜,他深吸一口氣又長長的吐出。
如果將這本日記出版的話。
可以取名《變態是怎麼煉的》。
日記詳細記載了郭文從一個正常人到心裏扭曲,並實施犯罪,逐漸沉迷其中,開始追求刺激的每個階段。
其實無頭案並不是他乾的第一件案子,他第一次殺人是因為爭吵誤殺了自己的友,然後把砌進了郊外那套別墅後院一個水泥枱子裏。
第一次殺人他是恐慌的,但過了很久都沒被抓后心態逐漸發生了變化。
每當力大時,他就特別想殺人。
他喜歡那種奪走他人生命的快。
最終實在是沒忍住出了魔爪。
而割首是因為他在侵害第一個害者的途中被一腳踢到坤坤,暴怒之下順手抓起本是用來恐嚇對方的刀不斷剁砍其頸部,最終把頭給砍了下來。
這個砍頭的過程寫的很詳細,極其殘暴和腥【馬賽克】【馬賽克】。
他把頭當收藏品裝進了冰櫃,將當炫耀的戰利品拋到野外,看著市民恐慌,警方跟沒頭蒼蠅似的竄他心裏會有種主宰和導演一切的爽。
然後為了故意撥警察又製造了第二起無頭案,在第三起案子時開始留言挑釁,還特意去地檢門口採訪許敬賢,當時興得差點原地高朝。
在日記結尾他寫著自己要干一件他覺得是今年最刺激的事,是什麼還沒寫,但許敬賢知道這件事指的就是綁架並殺害自己,可惜他失敗了。
「一個變態為正常人要很久,但一個正常人為變態只要幾個月。」
許敬賢吐出一口氣,喃喃自語道。
幸好自己的變態都是在方面。
不會危害社會,只會造福人類。
建議大家都向他學習。
「叮鈴鈴~叮鈴鈴~」
突來的手機鈴聲打斷了他的思緒。
來電顯示「姜靜恩警衛」。
「喂,姜警衛,有事嗎?」許敬賢以為對方是有案子方面的問題要通。
姜靜恩沉默片刻,呼吸略顯急促和張的說道:「許部長,既然郭文已經死了,那我就把追蹤拆了。」
「你自己能行嗎?」許敬賢問道。
畢竟拆追蹤也是一個技活。
姜靜恩哼哼唧唧答道:「可以的。」
「好,那你拆吧。」許敬賢說完就掛斷電話,但隨後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姜靜恩只說要拆掉追蹤。
但卻沒提竊聽。
難道是對自己的暗示?
而且剛剛呼吸也有些紊。
想到這裏,許敬賢頓時口乾舌燥心來,打開竊聽設備,戴上耳機。
然後果然聽到了預料中的容。
不堪耳,下賤無恥,他喜歡!
姜靜恩沒認真工作,又在魚。
還伴隨著些許拍打水花的聲音。
許敬賢當即拿起手機回播過去。
過了一會兒后才接通,響起姜靜恩滴滴氣吁吁的聲音:「許部長。」
聲音中帶著,抑著興。
許敬賢肯定是懂了的暗示。
一想到許部長全程旁聽。
姜靜恩就興得都快飄起來了。
他給自己打電話會說什麼?會說讓自己恥的話嗎?還真是好期待呢。
「姜警衛,我將一些人數據發到你手機上,你現在立刻去準備好四套西服。」許敬賢語氣平靜的吩咐道。
姜靜恩聽見這話瞬間懵:「啊?」
本來眼看快就要堆積到巔峰。
結果瞬間是一落千丈跌倒谷底。
一時間又失落又氣悶又惱。
不懂,這個就寸止。
「啊什麼啊?沒聽懂嗎?立刻!馬上去辦!」許敬賢語氣嚴厲的說道。
他只幹人事,從來不幹人事。
「是!部長!」姜靜恩連忙答道,隨便拿起睡了污漬,起就開始穿服子:「我現在立刻就去辦。」
雖然現在已是深夜,不過憑姜家的關係想買幾件西服難道還能買不到?
不過下次再自娛自樂的時候手機絕對要關機,讓許敬賢聽著,但卻不能打斷自己,對他進行單方面的強尖!
阿西吧!真是太可惡了這個混蛋!
「嗯。」許敬賢直接掛斷電話,幹完缺德事的他心愉悅,起走出書房沖樓下喊道:「妙熙,你上來一下。」
「你要幹嘛?」林妙熙隨口問道。
許敬賢肯定的回答道:「干!」
林妙熙聞言立刻拋棄韓秀雅上樓。
……
正所謂舍南舍北皆春水,但見群鷗日日來。花徑不曾緣客掃,蓬門今始為君開。——《客至》(唐)杜甫
……………………
第二天,周日。
林妙熙和韓秀雅出門散步去了。
許敬賢獨自一人在家。
哦,還有一狗。
旺財長得很快,燃燒值換的。
它已經完全長殘了,從小時候的憨態可變得面目猙獰起來,而且型還很壯碩,此時正趴在沙發旁邊慢悠悠的,說它吃人估計都有人信。
這形象,可能都沒有公狗敢日它。
「叮咚~叮咚~」門鈴突然響起。
許敬賢從沙發上起去開門。
門剛一打開,香風便撲面而來。
門外是戴著警帽,穿藍襯黑長的姜靜恩,看見許敬賢后臉上閃過一抹紅暈,但很快就恢復了平時的冷峻:「許部長,我來送西服。」
誰又能想到白天英姿颯爽,端莊嚴肅的警深夜確實個自己玩自己還要讓人聽著的變態,真是讓人興。
「進來做會兒嗎?」許敬賢邀請道。
姜靜恩一本正經的拒絕:「不了許部長,我還要去安排明天的收網。」
敢著膽子來許敬賢面前晃一圈就已經很刺激了,至於跟許敬賢共一室還是算了,害怕被完形填空。
「姜警衛還真是很敬業呢。」許敬賢微微一笑接過手裏的西服誇獎道。
但姜靜恩總能聽出別的意味,一刻也待不下去了,鞠躬後轉離去。
修的黑長就像是在上的一樣,整個型潤的廓完全被勾勒出來,隨著步伐有韻律的輕。
是看起來就覺得鮮無比。
晚上許敬賢跟林妙熙打了招呼說不回來睡,去跟悍匪四人組共度良宵。
畢竟明天一早就要行了。
客廳的茶幾已經被清空,上面擺滿了槍支彈藥,手槍,步槍,手雷,黃燦燦的子彈,散發著濃烈的槍油味。
想要工作幹得好,工不能。
「這個給你。」寸頭中年叼著煙看了一圈,隨意拿起把手槍丟給許敬賢。
許敬賢嚇得連忙還了回去:「說好了我不殺人的,我……我只帶你們靠近運鈔車,然後就上車等你們撤退。」
不到收網那一刻,都得繼續演。
「是給你自保用的,誰知道現場有沒有突發況。」寸頭中年又把槍丟給他,對老二說道:「教他用一下。」
許敬賢暗道明天唯一的突發況就是我安排的,還能有什麼突發況?
一切都盡在老子的掌握之中!
「吶,這裏是保險,打開保險才能扣扳機,否則的話是扣不的。」
「這裏,擼一下就是上膛,你拿筆桿子的,臂力不夠,開槍的時候最好雙手握,否則槍口上跳比較厲害。」
老二手把手教許敬賢打手槍,許敬賢裝出既懵懂又好奇的模樣跟著學。
二十分鐘后開始吃最後的晚餐。
許敬賢拿出提前買的酒和酒杯。
給所有人都滿上。
大家各自端起一杯。
寸頭中年環視一周后說道:「各位兄弟,廢話我就不再多說了,明天同心共力,干這一票,全家富貴!」
「干!」眾人異口同聲的說道。
然後舉起酒杯仰頭一飲而盡。
喝完后隨著寸頭中年帶頭,許敬賢等人也跟著一起將酒杯狠狠的摔在了地板上,砰的一聲,瞬間四分五裂。
「好了好了先吃飯吧,宋律師再拿四個酒杯。」寸頭中年坐下后說道。
許敬賢說道:「可我只買了四個。」
眾人低頭看著地上摔碎的酒杯。
一齊陷了沉默。
「………………」
草!
早知道就該等吃完飯再摔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