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驕傲，好似在炫耀一般。玲兒眼中出敬佩之意:“不愧是我看上的主子。”虞姝比意料之中的做得還要好，跟著這樣的主子，也不怕未來沒有明。

虞姝這廂謝過一個又一個的好意，不過一會兒，就累得疲力盡。用娟帕抹了抹額上的細汗，送走百姓后，剛想回府，后倏地響起一聲笑侃:“真不愧是奉親王妃，這歡呼聲，比迎接朕的時候更是濃重。”

虞姝回頭看去，對上顧乾軒一對笑著的溫潤眉眼。他著常服，手中拿著一把折扇。虞姝下意識地紅臉龐，剛才的百姓太過熱了，要是被顧乾軒誤會越俎代庖，但的小心思還未問出口呢，顧乾軒直直地朝府中走去:“不過也好，朕甚在京城閑逛，你這麼得民眾歡心，今兒個你就好好跟朕說說京城的樂事吧。”

虞姝見他似乎真心不怪罪，舒了一口氣，上前跟上他道:“圣上，你怎麼有空來了？今兒個出了喜事兒，您不是應該去做準備迎接來說和的使臣麼？”

顧乾軒眉眼微微一暗，劃過一抹霾，但隨即又恢復了明朗:“你家王爺打了勝仗，最高興的人應該還是你吧？”虞姝嘻嘻一笑:“自然是高興的，這也代表著王爺能夠平安回來。”

“姝姝，你就這麼喜歡朕的四弟？”顧乾軒挑眉。

虞姝眨眨眼，喜歡王爺不是天下人都知曉的事兒麼？好端端的圣上為何要提一句兒，咽了咽，輕聲道:“圣上，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對姝姝說的？”

“你自個做了什麼，你騙得了別人還騙得了朕麼？”顧乾軒輕笑，坐正堂之中。他抬著下，一副質問者的姿態，虞姝咽下一口唾沫，被他的眸子直視得心慌意。

“說罷，你是不是去過邊疆城？”

顧乾軒見不肯老實代，直接問話道。虞姝咽下一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垂下眼簾，明白，自己去邊疆城的事這麼多人瞧見了，無論說什麼話，都無法辯解。

如今已過去一年，也是該顧乾軒知曉的時候了。

“是，我的確是去過邊疆城。”虞姝說。

“好端端的，你去邊疆城做什麼？聽聞你還被人綁架了？你到底遇到了些什麼危險？”顧乾軒冷下聲兒來，問話道。虞姝還只是個孩子，顧燁寒的魅力就如此大？就如此喜歡顧燁寒？喜歡得不顧自己生命危險？

當顧乾軒知道虞姝經歷過那麼多事時，他冷汗直冒，頭一次因為一個子而如此張，他顧不得別的什麼，立刻前來質問。瞧著眼前的姑娘相安無事，顧乾軒的心這才放松了下來，可回過神來，他卻是憤怒的。

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何會憤怒，這樣的覺，還是他頭一次會到。

“我……我不是平安回來了麼？你……圣上你可別置我的罪過，王爺說過，瀘州城是因為有我才得以拿下的，你……你……你不許怪罪我！”

虞姝心虛地很，不知是不是的錯覺，顧乾軒的眼神仿若是要狠狠將咬碎一般。上自己快速跳的心臟，張不安地垂下腦袋，不明白，圣上至于如此生氣麼？

顧乾軒冷笑:“怎麼？你還委屈上了？你知不知道邊疆是什麼地方？是你一個小丫頭片子能夠隨便去的麼？萬一遇上什麼危險……不對，你已經遇上了，你有沒有想過，自己或許會直接沒命？”

虞姝自然明白自己會直接沒命，況且，那日的驚心魄已經經過了:“我不是說了麼？我知道自己錯了，圣上，事既然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可不可以不要再翻弄舊賬了？如果你實在氣不過，覺得我犯了錯事，你就懲罰虞姝吧，什麼懲罰虞姝都接。”

顧乾軒勾起笑:“真的什麼懲罰都能接？”

“是！”既然落顧乾軒手中，如果他覺得自己犯下的過錯不可饒恕，那虞姝就讓他懲治自己。只要不連累王爺，虞姝做什麼都愿意的。

顧乾軒垂下頭，手指抵著下顎:“如果朕要你來宮中陪著朕呢？”

虞姝心中一震:“我？我去宮中陪著你？”

“你留在四弟邊，總歸是四弟的連累，為了你以后不要犯傻，你就跟著朕宮，離開四弟，如何？”顧乾軒半是玩笑半是認真的道。

虞姝怔在原地，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顧乾軒的話到底是認真的還是單純與他玩笑而已？可他剛才如此發怒，又并非像是與玩笑。可要是真的離開王爺，虞姝自是不舍的。

“怎麼？不愿意？”

他并非是一定要把從顧燁寒邊奪走，不過只是逗逗罷了。但瞧著虞姝如此為難，顧乾軒心頭無名火直冒，他也不懂自己為何會對這個小丫頭片子如此上心，明明總是玩笑的言語，可當出依不舍的神態時，顧乾軒的心微微刺疼。

“我……我不愿意……”虞姝嘟囔道。

不想離開王爺，這輩子都不想。也更不愿意宮，宮中那些爭斗太過復雜，如一壇死水旋渦，不想攪弄進去。

“朕已經說過了，你這子會為四弟的拖累，聽聞你差點害得四弟死掉，若是四弟真的死了，虞姝，你可就了天下人的罪人，你可有想過這一點？”

顧乾軒不慌不忙地問。

“我……我會改的，我以后也不會為王爺的拖累，”虞姝說，“你換個懲罰吧，哪怕是皮之苦我也愿意，只要不讓我宮。”

說出的話似一把尖刀狠狠地扎著。顧乾軒沉沉地倒一口涼氣:“罷了，朕無非只是逗你玩耍的，要是朕真的有心怪罪你，直接就將你綁宮中。你且放心，你去邊疆城的事朕已經幫你瞞了下來，你曾經欠了朕兩次，這次算上就是三次了，姝姝，

你可有想好怎麼報答朕麼？”

他最后一句話，言語很是深邃，眸子地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