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凡無奈的道:“你要有個藝系的妹妹，你也會。”

“藝系？”子未曾聽過這個詞匯。

“簡單說就是繪畫、音樂、舞蹈什麼什麼的這一類，我們那邊統稱為藝。”

“哦？”子好奇道:“如此說來，小郎君還懂得舞蹈和唱曲？”

江凡搖頭:“舞蹈不會。唱歌嘛……倒是練過一些。”

說到這兒，江公子還真有點懷念和朋友們灌著啤酒鬼哭狼嚎的日子了。

“哈哈……”子笑的很古怪:“一個大男人會化妝就罷了，唱曲兒這種人的事兒也會？我說，你是不是那位的面首啊？”上下打量江凡幾眼:“別說，小模樣長得還帶勁。”

“面首？面你個頭，我看你倒像小三！”江公子氣哼哼。

“小三？啥意思？”

江凡冷笑:“就是男人背著老婆在外面找的人。”

人只是略一怔，便笑起來:“果然不是什麼好話。不過我倒是覺得，能讓男人在外面吃，至說明長得帶勁。”

“你這思想……”江凡大搖其頭，果然天生的小三材料。

“不過……”子湊近江公子:“本姑娘總是給男人唱曲兒，今天，倒是要聽聽男人怎麼唱。”

唱歌嗎？江公子沒有這個年代大男人的覺悟，唱就唱。況且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頭。

不過條件是必須把服還回來，在ktv過膀子，但也沒喝到穿個頭唱歌的。

“我唱的歌，你沒聽過……”江凡靠窗坐著，一條耷拉在床下，一條曲膝抱著。看向外面的夜空，忽然想起那年的夜晚，那段青蔥歲月。

從未聽過的腔調，從未聽過的旋律。新奇而古怪，可這魔竟然聽癡了。

也難怪，本就是特立獨行的魔，能接這些不稀奇。

“多人曾慕你年輕時的容，可知誰愿承歲月無的變遷……”

“好詞，好曲。”許久子才看看江凡:“逍遙王，是個有故事的人吶……”

“誰沒故事，只不過我的……可能是個事故。”江凡無端想起天雷滾滾。

“是啊……”子站起，裊裊婷婷走到他近前。

“男人們都子年輕時的容，可歲月匆匆，昭華易老，待到人老珠黃那一天，還有誰會喜歡你這黃臉婆？哼，男人……”

“你對男人很仇視？”江凡有些奇怪道。

“

仇視？談不上，仇視他們就會消失嗎？還不如從這些臭男人上得到更多的好。”

“嘖嘖，聽你這意思經歷男人無數啊。”

“比你想象的多，不過……”臉上泛起一邪魅的笑容:“每個垂涎我子的男人，都死了……”

江凡倒吸一口冷氣:“這麼狠？”

子不屑道:“他們該死。你知不知道，死在我手中有多？”

“不想知道。”江凡搖頭。

“我偏要告訴你……”子角勾起一冷酷:“九百九十九個，還差一個就滿一千……”

“哎呦，我去！千人斬啊！”江公子驚了。

“這下一個……”子出猩紅的舌頭了下:“我一直想要找到個像樣的，來湊足一千人之數。如今……逍遙王名滿天下，倒是很符合我的胃口……”

江凡一哆嗦:“別，別，弄死我跟你雇主沒法代。”

子斜眼看他:“你怎麼知道雇主不是要你命的呢？”

江凡搖搖頭:“單純要我命，沒必要雇你，雇殺手更好。”

子咯咯一笑:“逍遙王果然有點腦子。不過……他們雇我之前想必也知道我的子，誰知道呢，也許一覺醒來，我就變了主意……”

江凡吸了口氣:“你還真是個魔頭。”

子淡淡道:“王爺覺得何為魔？”

江凡道:“殘忍，嗜殺，喜怒無常？”

子道:“堂堂逍遙王如此淺薄？”

江凡嘆口氣，“好吧，若你想聽，我便說。在我看來，所謂魔，上夢下鬼，鬼由心生，是為——心魔。心魔作祟，人自然變態，行事無常，世人惡其所為，故稱之為魔。所以說……魔，也不過是人，只是一群有了歪曲、偏執的世界觀和人生觀的人而已……”

“辟！”子沉默良久，開口贊道:“第一次聽聞有人將魔字解釋的如此徹。王爺果然才華驚人。但是……在我看來，所謂魔不過與常人行事不同，卻更遵從己心，唯獨世人以己念冠以善惡而已。就連公子這等非常人也認為我們歪曲、偏執，何況那些愚民百姓。”

“人生在世，若只圖自己愉快，不管他人死活，豈不連最基本的道德都沒有？若人人皆如此，世間才真是地獄。世人所謂道德、品行，便是對自的一種約束，所有完全沒約束的自由，不會為真正的自由。因此

姑娘這看法，我可不敢茍同。”

子似乎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也不由愣了下:“你這說法倒也有趣，完全沒有約束的自由不會真自由……呵呵，不過細想，也不外乎上位者的言論而已，說服不了我。”

江凡搖頭:“心已然偏頗，聽什麼都是抵。”

“切！”子不屑道:“所以，所謂逍遙王，也不過俗人矣，談不上真逍遙。”

江凡也不與爭辯，只是笑了笑:“姑娘既然自詡為魔，不知道會不會傳說中的天魔舞？”

子忽然湊到耳邊，在耳垂上輕輕了一下:“怎麼，王爺想試試？”

冰涼，江凡渾都一哆嗦。

“嘖嘖……厲害，我不試了。”

“呵呵……怕死？”

江凡苦笑:“聽說見過的就算沒死，也不是瘋了就是傻了。我還年輕，算了吧。”

子子著他，在他耳邊吐氣如蘭，聲音充滿詭異的魅:“無妨……要你死還是瘋，我說了算……眼下，王爺還不能死，也不能瘋……”

江公子一陣氣上涌。

那一夜到底發生什麼，看沒看過天魔舞，江公子很長時間都諱莫如深。

不過第二天他們就又換地方了。

魔非常謹慎，行事也很詭異，這次他們居然住在了一個小家碧玉的的閨房。

至于其原主人，第二天天亮起床的時候，只能覺渾有點酸疼，但絕不會知道自己其實是在床板下面睡了一晚。

“有必要這麼小心？”

江凡還是頭一回住子閨閣，有點好奇的到打量。

“不小心不行哦，你可是名滿天下的逍遙王，大秦帝之下第一人。聽說帝正滿天下找你呢。話說……你到底做了什麼？讓如此重視？不會僅僅因為做了幾首詩詞，湊巧救了駕，再加上長得好看吧？”

江凡笑笑:“這個就不好說了，為什麼重視我，你應該去問。”

魔瞇眼道:“不可能就這麼簡單的，嬴無雙何許人？強秦帝，手段鐵，生冷漠，從未如此重視過一個人。你倒是讓我真有點看不了。”

“慢慢看，反正你還有時間。”

“但你快沒了。”魔勾起角:“王爺的化妝并不復雜，最多有三天便會被我掌握，那時候我便要去差了。”

江凡攤攤手:“我能怎樣，得過且過唄，況且不是沒到時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