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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三天時間,蘇在城中一家藥店,用僅剩的錢購置了三副補藥。
第一天,蘇熬制的第一副補藥喝下,讓他功獲得第二點屬。
接下來的兩天,熬制兩副補藥,皆沒有讓他獲得第三點屬。
第三天晚上,所有人按之前林滄瀾的布置,繼續巡守六條街道。
不過蘇經過那天晚上的聽,也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就算他們抓住郭遠濤,如果沒有辦法解決他憑空消失的,那抓他再多次也沒用。
休息的這三天時間,何嘗不是陸澤和林滄瀾在想如何對付郭遠濤的辦法。
因為鐵俑和噬髓蛭的原因,雙方現在算得上是徹底不死不休的局面。
陸澤和林滄瀾擔心郭遠濤長起來的報復,不得不繼續留在安遠縣耗著,并找尋著將其徹底滅殺的辦法。
深夜時分,巡視完街道,季龍城三人再次躍上客棧的樓頂開始魚。
“唉,真是沒想到,陸大人都耗費巨資專門打制了一個鐵俑,還是被郭遠濤逃掉了。”
陳北疆不由嘆一聲,接著說道:“現在郭遠濤吃了大虧,說不定早就已經離開安遠縣,去其他地方犯案.”
“是啊。”
季龍城附和一聲,接著說道:“上一次郭遠濤還能因為鐵俑的鐵釘導致死,現在知道我們手里有能拿他的東西,他還敢出來嗎?”
“我看啊,咱們就算是這麼守下去,估計也是做無用功。”
“唉,來了安遠縣這麼久,也就過了三天的好日子,不得不說,青樓的含香可真帶勁,不虛此行啊.”
聽著兩人的嘆,蘇不暗暗搖頭。
這兩個家伙的認為的好日子,都是在青樓里左擁右抱看攢勁的節目。
“咦?你們快看,有人。”
接著月,陳北疆突然坐直了軀,目指向天興路的某一家富戶。
蘇和季龍城循著陳北疆目所指的方向去,只見一名黑蒙面的影正在翻上院墻
僅僅是一眼,三人立即就明白,這家伙又是一個梁上君子。
武者隨便一躍就能跳上的院墻,哪需要費這麼大勁。
不過這枯燥的晚上,能有一點能打發時間的節目,三人對視一眼,角皆是不由掛起了壞笑。
陳北疆神興,了手,嘿嘿壞笑道:“走?”
“等等!”
季龍城立即制止了他,然后看了兩人一眼,說道:“這次可得先做好分配,免得待會出現扯皮!”
上一次因為角先生差點導致的分贓不均,季龍城絕對不允許同樣的事發生第二次。
“如果這家伙不講武德,又拿了角先生,誰要?”
季龍城看了兩人一眼,幽幽的說道。
說完,兩人的目默契的看向了蘇。
自從把角先生帶回縣衙后,為了藏角先生,兩人可謂是花費了好一番功夫。
否則這玩意要是被其他同僚看到,那太安城將再無他二人的容之地,從此心理上宣布死亡……
上次經歷,讓二人深刻明白了肋二字的真正含義,關鍵是這玩意還不好拿去出手,一般人也買不起。
至于聽蘇的,等自己年邁后留給妾室,那都是幾十年后的事了,想那麼長遠干什麼.
見兩人明顯打定主意不聽自己的循循善,蘇角微掀,笑道:“不如這樣,想必兩位對于那麼幾百兩銀子也不在乎,咱們今天玩點有趣的,賭一把?”
“賭一把?”
季龍城和陳北疆齊齊一怔,不來了興趣,異口同聲道:“怎麼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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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簡單。”
蘇笑道:“咱們就以這個家伙今晚所的東西里是否有角先生來開盤。”
“如果他的拿的東西里面有角先生,那今天晚上我分文不取!“
“如果他拿的東西里面沒有角先生,那今天晚上他拿的一切都歸我,怎麼樣?”
季龍城和陳北疆聞言,眼睛不由一亮,突然覺得蘇的提議不錯,皆是點了點頭。
“好,就這麼定了。”
季龍城拍板道:“就依你所說,不過這個賭注還有點不公平。”
“這份賭注其實是分三份。”
“你贏了,相當于同時拿走了三份,相當于用一份籌碼贏了我們兩份,可我們贏了,卻只是把伱那一份分了兩份,你需要添加賭注才行。”
“不錯。”陳北疆仔細思索片刻,立即附和道。
蘇點點頭,笑道:“這樣吧,如果我輸了,據他所的所有財進行估算,直到確定數目后,我再添三進去供你倆分,如何?”
“好,就這麼定了。”
季龍城和陳北疆同時拍板。
旋即三人輕飄飄的落下去,取出黑巾蒙面,守在那家富戶的院子外,等待梁上君子得手后出來。
這種一回生二回的事,三人已經是非常的稔。
足足用了一炷香的時間,三人耳邊才再次傳來的響。
接著,三人便看到一穿黑,蒙著面的人影出現在院墻上,然后輕輕的跳下院墻。
只是還不等他站起,三把泛著寒意的鎮武刀已經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月下,三把鎮武刀泛起冷冽的銀芒。
“嗬~”
梁上君子瞳孔猛地收,渾汗倒束,被嚇得一個趔趄栽落在地。
“呵,小子,看來收獲不小嘛。”
黑巾蒙面的季龍城桀桀怪笑一聲。
“三位爺,刀下留,小的就是混口飯吃,還請三位爺能放小的一馬,這些剛剛得手的財,就算小的孝敬三位爺了。”
那人急忙取下掛在腰間的包裹,一臉恭敬的說道。
前幾天他才聽說有同行在天興路失手,被三個家伙給搶了,他誤以為對方是故意放出的假消息,并想借此機會悶聲發大財。
畢竟這樣的事他之前也遇到過,同行說著某條街上的住戶窮得叮當響,然后自己卻把那條街上的家家戶戶都顧一遍,大發橫財。
這種事經歷多了,他立即意識到,天興路的住戶估計油水厚,然后終于是找了一個夜黑風高的日子了過來。
確實如他所料,這一趟讓他賺了個缽滿盆滿,甚至還在興這一趟沒白來,至夠他瀟灑半年。
可萬萬沒想到,同行說的竟然是真的
“嗯,你小子倒是識相。”
季龍城接過包裹,淡淡道:“滾吧,下次記得把招子放亮點。”
“誒,這位爺教訓的是。”
看著三人將刀收刀鞘,那人不由長松了一口氣。
既然對方只是為財,那一切好說。
錢沒了可以再掙,命沒了可沒辦法再去掙。
看著梁上君子一溜煙的跑沒影,三人對視一眼,然后迅速離開是非之地。
來到一空地,三人圍著地面的包裹,緩緩將其打開。
?
當看清里面的品后,季龍城和陳北疆腦門同時冒出一個問號。
角先生呢?
包裹里除了一些金銀首飾,并沒有角先生的蹤跡。
“怎麼會沒有?”
季龍城和陳北疆臉皆是有些錯愕。
這角先生在達顯貴家,不是家中常備嗎?
“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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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嘿嘿壞笑道:“不好意思,看來這一次是我贏了。”
看著蘇將包裹收走,季龍城和陳北疆面皮不由搐了一下。
“一錠五十兩的銀,三錠五兩的黃金,三支金簪,兩支玉簪,嘖嘖,這些錢不加起來,至能值個五百兩銀子.”
蘇清點了一下包裹里的財,心頭嘆不已,看來梁上君子也是一條發財致富的道路啊,當然,得挨得住被抓住后的毒打才行。
尤其是在這種滿是武者遍布的世界,為普通人的梁上君子若是被人抓住,甚至是被打死的況都不在數。
這也是對方看到季龍城三人只為財卻沒拿他怎麼樣時,不心松一口氣的原因。
兩人眼的看著蘇將包裹里的銀子收懷里。
季龍城不由問道:“蘇老弟,你是怎麼確定這戶人家里沒有?”
“哦。”
蘇輕笑道:“之前巡視了那麼多天,我觀察過,這戶人家里的住戶都已經上了年紀,剛好恰逢沒有如狼似虎年紀的子,至于那些服侍的丫鬟,想必也買不起角先生”
聽到蘇這句話,季龍城和陳北疆怔怔的看著他。
合著這家伙早就在算計著了,又著了他的道啊。
陳北疆酸溜溜的說道:“以后我再也不賭了。”
季龍城撇了他一眼,道:“你上一次也是這麼說的。”
陳北疆:“.這次是真的!”
季龍城一臉不信的看著他。
陳北疆信誓旦旦的補充:“下次我再賭,先把手剁了,然后再拿刀抹脖子,從太安城的城墻上跳下去!”
當晚除了這個小曲外,再無其他任何靜出現。
當天際泛起魚肚白,六支小隊紛紛折返縣衙休息。
就在眾人各自休息后,薛鴻卻急匆匆的趕來西廂。
“陸老弟,林老弟,出事了。”
薛鴻來到林滄瀾和陸澤所在的小院,急聲說道。
林滄瀾和陸澤各自走出屋子。
“薛大哥,出什麼事了?”
陸澤不由問道:“是郭遠濤又出現了嗎?”
“不錯!”
薛鴻點點頭,接著道:“就在昨晚,距離安遠縣二十里外的一支商旅被劫掠一空,這支商旅甚至有三位九品煉境的江湖武者隨行護送,這三人也死了,這個消息也是剛剛傳到縣衙,至于損失的財,因人都被郭遠濤殺,也沒辦法知曉了。”
聽到薛鴻這番話,陸澤和林滄瀾面皆是無比難看。
這明顯是郭遠濤知道他們還在安遠縣,才放棄了繼續劫掠城中的富戶,轉而將目放在了城外的商旅隊伍上。
只是出安遠縣的路線五花八門,他們這點人手想要鎮守各條路線,本就做不到。
再說了,能對付郭遠濤的也就他二人,手下的六支小隊,也只能是起掠陣作用,若是讓他們正面對上郭遠濤,那估計也是落得死的下場。
“林老弟,陸老弟,此事你們怎麼看?”
薛鴻不由道:“要不要傳消息回鎮武司,請求援手?
“援手?”
陸澤先是一怔,旋即搖搖頭道:“安遠縣這麼大,鎮武司來多人,才能將整個安遠縣都盯住?”
“不可能因為一個郭遠濤,讓鎮武司的人都來安遠縣盯著,否則京州其他地域怎麼辦?”
薛鴻不由輕嘆一聲,道:“那陸老弟認為,此事該怎麼辦?現在郭遠濤將目放在縣外,那咱們再想對付他,難度可就又大了不。”
陸澤點點頭,皺著眉頭道:“確實是如此啊,不過薛大哥你放心,此事我們會想辦法的,你把案發地點給我們,我和林大人先一起過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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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鴻道:“案發地在安遠縣東南方向二十里外的仙姑坡,到了那里,你們就能看到案發地了。”
“好的。”
旋即陸澤和林滄瀾沒有在多言,各自牽出一匹快步,徑直往仙姑坡的方向掠去。
當兩人來到仙姑坡,看著那一片狼藉的商旅隊伍,還有空氣中的濃郁腥味,兩人眉頭齊齊一皺。
至于那些尸,則已經全部被縣衙的人整齊的擺放在一。
林滄瀾檢查了數尸上的傷勢,然后道:“確實是他干的。”
陸澤皺著眉頭,緩緩道:“據他昨晚在此犯案可以得知,他應該是可以離開安遠縣的。”
“可這家伙明明可以離開安遠縣,為什麼還要死守著安遠縣不放?”
之前兩人的推測是,郭遠濤沒辦法離開安遠縣,所以只能在安遠縣不停犯案。
可現在案發現場出現在距離安遠縣二十里外的仙姑坡,由此能說明郭遠濤其實是不地域限制的。
那他為什麼還要死守著安遠縣不放,每一次犯案,然后換一個地方,豈不是更好?
可他偏偏沒有離開安遠縣,這麼做的目的又是什麼?
“不知道。”
林滄瀾搖了搖頭,道:“可能這家伙出生就在安遠縣,不想離開家鄉?”
陸澤輕嘆一聲:“我看沒那麼簡單。”
“不過這一次劫掠,估計他又得到了不錯的修煉資源,足以和咱們耗個十天半載,若是他因此將修為提升至銅皮境后期,那咱們想要再想抓住他,可就沒那麼容易了。”
林滄瀾搖頭道:“如果只是靠元晶,想要提升修為還是太慢了,元晶的雜質太多,必須經過淬煉才能用以提升修為.”
“不錯。”
陸澤眼睛不由一亮,神激道:“他能在短短幾個月的時間里,將自己的修為從銅皮境初期,晉升銅皮境中期,如果沒有外力之下,絕對沒辦法這麼快,哪怕是元晶也沒辦法做到”
林滄瀾聞言,心頭一,失聲道:“你的意思是?”
二人對視一眼,異口同聲道:“銅丹!”
銅丹是八品丹藥,是銅皮境武者用以加快銅皮凝練的一種丹藥。
郭遠濤能在短短四個月的時間里,將銅皮境初期的修為提升至銅皮境中期,那只有借助銅丹才能做到。當然,也不排除對方已經在銅皮初期滯留許久。
“咱們能在安遠縣找到誰在大量收購銅丹,或許就能順藤瓜找到郭遠濤。”
林滄瀾緩緩道:“只是擺在咱們面前最為棘手的問題是,就算咱們找到郭遠濤,甚至是將其擒下,他依然能功逃掉,除非咱們找到他憑空消失的原因,否則這條線路一斷,后面再想找到他,可就沒那麼簡單了。”
陸澤聞言陷了沉思。
就如林滄瀾所說的一樣,他們抓住郭遠濤,可如果還是之前一樣的手段,那就依然會眼睜睜的看著他消失在眼前。
在沒有任何辦法前,抓住郭遠濤沒有任何意義。
“或許.”
林滄瀾像是想到了什麼,突然低聲喃喃道。
正在沉思的陸澤見林滄瀾言又止,不由問道:“或許什麼?”
“咱倆現在局了,或許有些地方是你我都不曾注意到的。”
林滄瀾緩緩道:“或許咱們應該請教一下其他人,他有不錯的建議也說不定。”
請教其他人的建議?
陸澤不由一怔,問道:“你說的是誰?”
“蘇!”林滄瀾道。
剛剛他腦子里不由劃過蘇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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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全城搜索古元杰時,甚至是蘇在得知古元杰的下落后,并將古元杰的下落告知于他。
蘇所給出的建議,讓那次事件劃上了一個圓滿的記號。
既然兩人用了整整三天的時間,也沒有想到對付郭遠濤的辦法,或許是時候看看其他人是否有好的建議可以采納了。
陸澤臉不有些錯愕道:“蘇?”
雖然和蘇接的時間并不多,但是據之前蘇在困場的表現,陸澤對他還是非常欣賞的,
“季龍城曾經和我說過,當初鎮武司全鎮武司參與搜索的古元杰,就是被他發現的。”
陸澤笑道:“我還想過招攬他我麾下呢,可惜被他拒絕了。”
“還有這事?”
林滄瀾聞言錯愕道:“你和蘇之前認識?”
“季龍城曾經讓我帶他們三人去林遠縣看了一場困.”
陸澤笑著解釋。
他并沒有將雙方認識的全部經過說出來,否則林滄瀾肯定知道季龍城三人早上就出城魚了。
林滄瀾沒有注意這些細節,話鋒一轉道:“之前的那次經歷里,就是他給我提供了不錯的建議,才讓那次事件圓滿劃上了句號。”
“既然你我二人現在也找不到好的辦法去對付郭遠濤,或許可以問問他,看看他是否有好的建議。”
“那行,既然你這麼看重他,那咱們就回去問問他,看看他是否有什麼好的建議。”
陸澤點點頭,笑道:“不得不說,你確實是收到一個不錯的部下啊。”
林滄瀾輕笑道:“不是我收了一個不錯的部下,北疆是季龍城的表弟,他是跟著北疆一起來的。”
之前因為古元杰一事,讓他算是大賺了一筆。
真要說起來,這一切都得歸功于蘇,沒有他發現古元杰藏匿之地,他也沒辦法沾。
“既然如此,那咱們回去!”
旋即二人再次策馬往安遠縣的方向掠去。
縣衙。
昨晚收獲頗,蘇在街上找了一家當鋪,將金簪和玉簪全部當掉,換到了三百兩銀子。
這些玩意如果拿去出出售,肯定能換到更多的銀子,不過為了那麼幾十兩銀子去浪費時間,就得不償失了。
購置四副補藥,花掉四百八十兩銀子,蘇轉回縣衙。
“不出意外的話,今天熬制的藥材,應該夠我獲得第三點屬,將修為提升至銅皮境!”
蘇心頭不有些激,就連腳下的步伐都變快了不。
剛回到縣衙,蘇取出一副補藥進行簡單的清洗,然后剛生火開始熬煮。
當熬煮完畢,擱在一旁放涼時,院子外面突然傳來靜,只見陸澤和林滄瀾正聯袂走進他所在的院子。
蘇然后急忙走出后廚,笑著打招呼道:“陸大人,林大人,您們怎麼來了?”
見蘇從后廚里走出來,林滄瀾和陸澤不由一怔。
昨晚巡守一夜,本以為蘇此刻應該是在休息才對。
“你還沒有休息?”林滄瀾詫異道。
“我現在還不困。”
蘇笑著問道:“兩位大人過來,是有什麼事吩咐嗎?”
林滄瀾道:“數日前,郭遠濤功逃,就在昨晚,他在安遠縣二十里外的仙姑坡再次犯案,屠戮一支商旅隊伍.”
郭遠濤又出現了?
蘇不由道:“他去城外犯案了?”
“不錯。”
陸澤點點頭,道:“現在安遠縣里有我們守候,他已經不敢輕易犯案,所以將目放在了城外。”
“只是安遠縣之大,有著諸多進城的線路,咱們這點人手,沒辦法去城外巡視駐守,就算他犯案,也沒辦法迅速趕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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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城外劫掠商旅.
蘇眉頭微蹙,這下子確實變得更加棘手了啊。
郭遠濤在上一次吃了虧,鎮武司的人還在城里,他想必輕易是不會繼續在城中犯案了。
而城外的談線路四通八達,他們這點人手本就不夠用。
就算運氣好,有一支小隊蹲住了郭遠濤,估計對方都有時間先宰了小隊的三人,然后趁陸澤林滄瀾趕至前遠遁。
相隔的距離太遠了,想要在城外抓捕郭遠濤,并不是一件現實的事。
蘇不由問道:“那兩位大人是什麼打算?”
“我和林大人剛剛從仙姑坡回來,就是來找你的。”
陸澤笑道:“聽林大人說,在之前古元杰一事中,你就給林大人提供了不錯的建議,我和林大人過來,就是想問問你,是否有什麼不錯的建議,能讓我們有效的對付郭遠濤。”
讓我提供建議?
蘇角一,面有些錯愕,不由陷了沉思。
“兩位大人,你們能說說在郭遠濤上的嗎?”
蘇笑道:“我看看是否能想到個不錯的法子對付他。”
陸澤點點頭,給出自己的分析道:“目前看來,郭遠濤并不怕死,對于他而言,死亡反而是他最好的辦法。”
“除此之外,我和林大人的計劃,便是利用鐵俑來防止他以自殺的方式逃逸。”
“只是依然被他逃掉,可見鐵俑也沒辦法困住他”
說到這里,陸澤看了林滄瀾一眼,接著道:“依我和林大人的猜測,那晚上他被困在鐵俑里,很可能不是因為鐵俑部的鐵釘導致他流致死。”
“以前的六支鎮武司隊伍,很可能是被他蒙蔽了,他其實在活著也可以消失,只是他故意裝出自己需要死亡,然后才能讓尸消失,并在其他地方重生”
好家伙,如果不是我當晚聽的全部經過,說不定還真會被你騙了。
蘇心頭腹誹一聲。
蘇道:“那敢問兩位大人,在生擒郭遠濤的那個晚上,兩位大人有沒有對他進行過嚴刑拷打,他出自己能不停重生的呢?”
陸澤:“.”
林滄瀾:“.”
兩人的臉皆是有些不自然,畢竟此行最大的目的,就是獲得郭遠濤上的。
“咳咳。”
陸澤干咳一聲,緩解一下氣氛的尷尬,訕笑道:“蘇老弟,你也明白,郭遠濤一直能在死后重生,這是一個重大患,我們只有讓他出這個能重生的,才能徹底的將他擊殺。”
“否則咱們就算是回鎮武司復命,一旦他想辦法死去,他又會在安遠縣重生,那我們豈不是白忙活一場?”
“所以那天晚上,我和林大人也確實用了一些手段,但可以確定的是,他沒有死,也撐過了我和林大人的拷問。”
“直到第二天,我和林大人再次打開鐵俑,郭遠濤早已經消失不見.”
這家伙雖然還是瞞著,但大部分也全部都說了。
看來這兩個家伙現在也是一點法子都沒有,并把希寄托在了我的上.
蘇心頭腹誹不已。
蘇點了點頭,說道:“也就是說,那天晚上,他是在兩位大人的嚴刑拷打之后,才從鐵俑消失的?”
“不錯。”
林滄瀾點點頭。
他倆可謂是眼睜睜的看著郭遠濤影虛幻,然后消失在鐵俑。
而在這之前,郭遠濤也確實算是經歷了非人一般的折磨,雖然這個時間并不長,不過他能撐下來,確實是出乎了兩人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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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能讓對方多經歷一會被噬髓蛭的啃咬,或許還真有可能問出他重生的。
蘇笑道:“兩位大人,你們恐怕是忽略了極為關鍵的地方。”
忽略了一個極為關鍵的地方?
林滄瀾和陸澤皆是一怔,異口同聲的問道:“什麼地方?”
迎著兩人目,蘇幽幽道:“既然郭遠濤能活著憑空消失在鐵俑里,那他為什麼還要承兩位大人施加的酷刑后,再去憑空消失呢?”
“這不是多此一舉嗎?”
“他只要在被我們生擒后,就直接消失,豈不是能避免被兩位大人折磨拷問的下場?”
“他可能誤以為,我們這些人還是會像之前那些來安遠縣執行任務的鎮武衛一樣,本沒辦法奈何他。”
“所以他才會準備不足,以為我們只會將他關起來,然后給他自殺的機會,可因為鐵俑的出現,打了他的計劃,讓他沒辦法自殺,他不得不使用另外的計劃來.”
聽完蘇這番話,陸澤和林滄瀾皆是瞪大了眼睛,腦海里像是有天雷轟然炸響。
是啊,既然他能直接憑空消失?
為什麼還要去承噬髓蛭啃咬的非人折磨?
他可以在被擒后,就直接消失,豈不是就能避免被折磨拷打的下場?
鐵俑的布置,當時的他可謂是連一手指都不了.
由此可見,他必然是借助了外力,才能讓自己憑空消失,而不是靠被關在鐵俑里的自己做到的這一切。
這也就解釋了,為什麼他會經噬髓蛭的折磨,因為外力沒辦法讓他在被擒后就馬上消失。
可能郭遠濤自己也沒有想到,剛剛被抓,陸澤和林滄瀾就已經迫不及待的開始了對他的嚴刑拷打.
只是,這能讓他消失的外力是什麼呢?
找到這能讓他消失或是重生的外力,是不是就能解開他上的?
陸澤和林滄瀾對視一眼,心臟都不由加快了跳。
蘇的一番話,可謂是讓二人醍醐灌頂,迅速打開了新的思路。
那就是鐵俑依然有用,它能讓郭遠濤沒辦法用自殺困。
郭遠濤在沒辦法自殺后,只能借用另外一種外力來讓自己憑空消失困。
而這種外力,很可能和他死后重生的一樣。
但可以肯定的是,郭遠濤的重生的本就是一種外力,而不是靠他被擒的這本去做到。
他故意用自殺蒙蔽前來執行這個任務的鎮武衛,就是要讓鎮武司的人先為主的認為,他只有死亡才能重生。
陸澤打制的鐵俑,還有后續對他的非人折磨,讓他不得不選擇了第二種的辦法。
而這種辦法很可能導致他上的曝,所以哪怕是他能借用這種外力無限重生,也不敢有恃無恐的去使用。
陸澤低聲喃喃道:“由此可見,他應該是借用了某種外力,才讓他能死后重生,甚至是憑空消失”
“如果只是對付他的本,那咱們就算費再大的勁,也沒辦法制住他!”
接著他不由看向蘇,問道:“蘇,你可有辦法讓我們找到他這外力?阻止他繼續重生下去?”
林滄瀾附和道:“蘇,現在郭遠濤在城外犯案,我們想要再將他生擒,已經是一件非常困難的事。”
“你有沒有什麼好的辦法?”
蘇搖了搖頭。
他只是提供一個思路甚至是建議,像這種找到這外力,甚至是阻止郭遠濤繼續重生的辦法,他怎麼可能有。
除非是來一個三品神境武者,用神識囊括整個安遠縣。
到時候整個縣的每一個人都在神識的籠罩下,或許就能輕而易舉的搞定郭遠濤。
只是放眼整個大魏,也沒一個神境強者.
“生擒他其實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他依然能。”
蘇笑道:“咱們要做的,是挖出能讓他重生甚至是憑空消失的那外力,讓他沒辦法再利用這外力嗎。”
“而想要做到這些,我倒是突然想到一個法子,至于是否可行,那就看兩位大人了。“
陸澤和林滄瀾眼睛一亮,急聲道:“什麼法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