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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完報名后,蘇走出困場在林遠縣打探了一遍,關于近段時間困場發生的一切,也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原來就在月初,一個袁擎的銅皮境武者出現,不停的和八階妖參與困之斗,連贏數場。
觀眾見識到了袁擎的厲害,凡是他參與的困之斗,幾乎是無腦押注袁擎勝。
這直接導致袁擎參與的困之斗,困場都會虧掉大把銀子。
這樣長久消耗下來,困場自然只能低給予武者參與困之斗的報酬。
煉境武者和九階妖的困之斗,酬金甚至低到了五百顆元晶。
不過這段時間城中的人,因為袁擎的出現,可謂是在困場賺的缽滿盆滿。
“再照這麼玩下去,哪怕困場后面是武家,估計也得被吃垮.”
“那一伙神勢力,這是不玩的,直接開始玩明的了啊。”
蘇心頭不嘆一聲。
也不知道那伙神勢力為什麼針對上困場。
長此以往下去,武家若是想不出好的應對辦法,估計也只能舍棄這個困場。
依照蘇的猜測,可能那伙神勢力盯上的不是武家,而是這個能下金蛋的困場。
畢竟之前武家未曾接手困場之前,那伙神勢力就已經出手了。
可能就連武家也沒想到,對方竟然明知道困場后面依附武家之后,還敢繼續針鋒相對。
“真是不打聽不知道,一打聽嚇一跳。”
“這一次參與困之斗,必須小心又小心,不能給人盯上我.”
“還有一點必須注意,不能在困場展自己的真實實力,防備被有心人注意上,分贏下困之斗后,也不能和本之間有任何直接接。”
“除此之外,參與這次困之斗賺到一筆錢后,短時間不能繼續過來,現在有太多人盯著困場了。”
蘇心頭暗暗告誡自己。
翌日。
蘇早早起床洗涮,然后穿戴整齊,斜挎鎮武刀,出門吃過早餐,然后便往鎮武司的方向而去。
剛剛來到林滄瀾所在的小院門口,蘇便聽到院子里傳來龔開文的聲音。
“各位,你們聽說了嗎?今天林遠縣會有一場八階困之斗,是一名銅皮境初期的武者,對陣八階巨力猿.”
蘇聞言不由一怔。
“就一晚上的功夫,消息就已經傳到太安城了嗎?”
蘇角扯了扯,心頭不有些詫異。
不過想到林遠縣距離太安城只有五十里的距離,去觀看困之斗的人估計大部分是來自太安城,也就釋然了不。
“巨力猿極其皮糙厚,就連鐵骨境武者都難以攻破它的防,一個銅皮境初期的武者竟然敢挑戰它,這個家伙不是找死嗎?”
“嘿嘿,這年頭有些人為了錢,連命都可以不要,說不定這家伙就是來送死,然后讓外面的人傾家產的押注巨力猿贏,哪怕是賠率再小,也能賺個缽滿盆滿啊。”
“不會吧,這困場可是沒有輸贏這個說法的,在困之斗里輸掉,就代表死在困場里面,沒人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吧?”
“就是,如果有江湖上的武者故意玩黑幕,死在了困場里面,讓外面的人大賺特賺,那對于參與困之斗的人來說,又有什麼意義?這些錢他又賺不到,那賺沒命花的錢,還有什麼意思?誰會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去給外面的人賺個底朝天?”
“嘿嘿,這你們就不懂了,有些家伙可能中劇毒,或是已經到了彌留之際,為了給后輩造福,故意赴死也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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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咱們反正沒事,要不今天去看困之斗?這簡直就是困場給咱們送錢啊,不去撈一把?”
“臥槽,有道理啊。”
“咱們人到齊了沒有,到了,蘇老弟還沒有來,等會問問他去不去,他要是去的話,那咱們人就齊了。”
“.”
院子里的眾人議論紛紛。
就在這時,蘇也走進了院子。
“蘇老弟來了?”
看到蘇,眾人紛紛笑著打招呼。
“大家早啊。”蘇笑著回應。
歐文杰笑著問道:“蘇老弟,有沒有興趣去林遠縣看困?”
“困?”
蘇佯裝不解道。
此刻站在人群里的季龍城和陳北疆暗暗嘆蘇的演技好。
這家伙剛剛的表,就好像是第一次聽見困似的。
兩人心頭腹誹不已。
上個月在困場出現的變故,無疑是給兩人留下了心理影。
故而聽到大家伙說要去看困的時候,兩人皆是下意識的退了一步,沒有參與討論
不過大家都慫恿著要去,兩人也就沒有話。
聽完歐文杰的解釋,蘇壞笑著看向了季龍城和陳北疆。
“季大哥,陳大哥,你們去不去?”蘇意味深長的笑著問道。
迎著眾人看來的目,季龍城和陳北疆臉有些訕訕。
雖然有心不想去,但剛才大家伙的議論聲,無疑是讓兩人心底存了去湊熱鬧的心思。
一個銅皮初期的武者,對陣巨力猿,那簡直和送死沒有區別。
尤其是上一次還在困場輸掉了一百元晶,兩人無疑是想著能在下一次重新找回場子。
這一次,不就是好機會嗎?
“咳咳.”
季龍城干咳一聲,笑道:“既然大家伙都去,那我也去。”
總不能這麼巧,又遇到上一次那樣的幺蛾子吧?
季龍城心頭腹誹一聲。
“那我也去。”陳北疆附和道。
“既然大家都去,我要是不去,未免也太掃興了。”
蘇笑道:“不過待會林大人回來,咱們怎麼和他說?”
“還能咋說,這個月就快過完了,武榜的任務一個比一個棘手,這時候再去接取任務,拖到下個月能不能完還不一定。”
“要不待會林大人進屋后,咱們的出門離開”
“這個辦法不錯,就這麼辦!”
“.”
在眾人的意見剛剛達一致后,林滄瀾也在此刻踏進了院子。
“大人.”
“大人.”
“.”
眾人紛紛打著招呼,同時在心底默默的祈禱著可別有臨時任務影響大家伙去看困。
林滄瀾環顧一圈,說道:“今天沒事,大家都回去修煉吧。”
“是。”
眾人繃的緒頓時一松,然后各自對視一眼,紛紛折返回屋。
各自在屋修煉了兩個時辰后,蘇三人房間的隔壁突然響起了一陣敲門聲。
季龍城也敲了敲墻壁,算是回應。
然后三道房門同時打開,眾人的目齊刷刷的往林滄瀾所在的房間去。
確認沒有任何風吹草后,九人穿上一便裝走出房間,然后往小院外的方向而去。
眾人在馬廄借調完馬匹,剛剛走出鎮武司大門,便聽到背后傳來了一道極為悉的聲音。
“伱們這是要去哪?”
眾人形齊齊一僵,機械般的轉過頭,林滄瀾正好整以暇的看著眾人,在他的旁,還站著陸澤和他手下的三支小隊眾人。
他們甚至已經換上了一便裝,亦是各自牽著一匹馬。
“咳,林大人,好巧啊。”
眾人臉現極其僵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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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兩個家伙也是去林遠縣看困啊。”
人群里的蘇看到這一幕,心頭不由腹誹不已。
甚至可以說,此時此刻從鎮武司里走出來的人,幾乎都是抱著去林遠縣湊熱鬧的
還有幾人因為馬廄里的馬匹已經全部被借調,正罵罵咧咧的走出鎮武司,去另尋法子。
“我們就是覺得今天沒任務,出去散散心。”
“是啊,林大人,反正呆在鎮武司也是呆著,今天就當給弟兄們放個假吧。”
“.”
眾人皆是訕訕的開口,都不承認自己是借機魚去林遠縣看困。
“想必你們也是去林遠縣看困的吧?”
一旁的陸澤壞笑道:“既然如此,那大家伙就一起吧。”
眾人聞言,面皮不由搐了一下,合著林滄瀾也是奔著林遠縣去的?
林滄瀾道:“以后若是有這種事,可以事先和本說,本也不是不近面的人,若是無事,提前離開也可以。”
“是。”
眾人紛紛應聲。
旋即眾人一同往城外的方向走去,出城后才各自上馬,直奔林遠縣的方向掠去。
一路來到林遠縣,看著已經恢復如初的困場,季龍城和陳北疆不有些詫異。
看城中這繁榮的景象,仿佛上個月在林遠縣發生的一切就和是在做夢一樣。
困之斗下午的末時才是開始,故而眾人來到林遠縣后,先找了一家酒樓吃午飯。
蘇則借上茅房為由,將兩個分都制造出來,其中一人易容下午去參與困之斗的王木,另一人則易容一個面容獷的江湖武者。
為了以防萬一,這個被易容面容獷的武者,將會用來觀察王木后的靜,這樣便能防止分把有心人帶到他的面前。
“不得不說,同時用意識控三個人,對于個人的意識神消耗還是非常大的.”
蘇縱著兩個分穿戴好服后各自離開,心頭嘆不已。
吃完午飯,一行人才在陸澤和林滄瀾的帶領下,往困場的方向走去。
今日這場困之斗,無疑是吸引了諸多人的目,此事的困場大門已經滿了人等待場。
在陸澤出示自己的份令牌后,一行人直接通過vip通道走進困場。
末時還未到,觀眾還在繼續進場,蘇不由看向那塊賠率牌。
參與今天這場八級困之斗的武者名王木,賠率是1:2.4,巨力猿的賠率這是1:1.7。
“呵,看來這場困之斗,困場方面覺得我幾乎是必輸啊。”
蘇心頭腹誹不已。
他當然知道困場的賠率是據雙方的勝率來決定的。
如果押注他的人多,那他的賠率自然不會達到2.4這個地步。
正是因為押注他的人,所以這個賠率才被拉高,就是為了吸引觀眾對他進行押注。
陸澤笑著問道:“你們說,今天這場困場之斗,誰會贏?”
“這還用說,今天這場困之斗,巨力猿贏定了。”
季龍城笑道:“巨力猿可是有著媲七階妖的,哪怕是鐵骨境武者都難以攻破它的,對付一個銅皮境初期的武者,那幾乎是已經立于不敗之地了。”
“不錯。”
陳北疆附和道:“這場困之斗,怎麼看,王木都輸定了啊。”
其他人皆是深有同的點頭,皆是覺得今天這場困之斗毫無懸念,簡直就是困場在撒錢。
陸澤聞言,卻是啞然失笑。
上一次他們四人過來看困,所有人不也認為金背狼輸不了,可誰能想到參與那場困之斗的秦遠,會生生把金背狼給活活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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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你覺得呢?”
陸澤不由看向蘇,笑著問道。
“我倒是覺得這個王木的人可能會贏。”
蘇笑道:“他既然敢選巨力猿參與困之斗,想必也是有幾分信心,否則不是找死嗎?”
“蘇老弟,上一次那個秦遠是運氣好,這一次我覺得還是巨力猿的勝算比較大啊。”
“蘇老弟,你想押注王木?”
“蘇老弟,你可千萬別犯糊涂啊”
“.”
聽著眾人對他的勸說,蘇微笑不語。
反正我這話已經撂在這里了,你們自己不押我贏,那可就怪不得我了。
半個時辰過去,下方困場的一道鐵柵欄緩緩升起,然后一個小型鐵籠被緩緩推場。
鐵籠里,關押著一頭渾是白的巨猿。
它的型達兩丈有余,有著一雙極其壯的手臂,其上的虬結,森森獠牙探出角,讓人不汗倒束。
“吼!”
此刻得見天日,巨力猿發出一道咆哮聲,響徹整個困場。
“這就是巨力猿嗎?”
蘇心頭暗暗咋舌。
皮糙厚,攻擊力又極其驚人,普通的銅皮境武者,若是沒有什麼厲害的武技,確實沒辦法奈何它。
隨著巨力猿的出場,整個困場上坐在觀眾席上的眾人也不給它吶喊助威。
“嘖嘖,你看這巨力猿的手,我毫不懷疑它能給待會出場的王木來個原地分尸.“
看著巨力猿那雙虬結的手臂,季龍城不瞪大眼睛,失聲喃喃道。
“八階妖的型,比之九階妖的型大一倍不止啊。”
蘇也不嘆一聲。
這巨力猿是蹲伏在鐵籠里,就已經極其沖擊人的視覺神經。
還有那比人腦袋還大數倍的拳頭,讓人毫不懷疑要是被它一拳砸實,估計能將武者整個人直接打爛。
接著,困場的另一邊,有一道閘門緩緩打開,蘇的分王木,面容冷峻的出現在眾人面前。
相比起巨力猿的出場,王木的出場,則幾乎沒有掀起任何水花,因為押注他的人近乎沒有。
看臺上,看著自己的分為今日的主角之一參與困之斗,這種覺讓蘇覺得非常奇妙。
“吼!”
當看到王木時,巨力猿立即發出一道極其震懾人心的嘶吼聲,不停的敲打著鐵籠。
強烈的,讓它恨不得立即沖出鐵籠,然后將王木分而食之。
與此同時,困場方面負責辦理押注的工作人員,也紛紛出場走向觀眾席,開始記錄眾人的押注。
蘇看了一眼,幾乎同行的人都押注了巨力猿。
陸澤猶豫了片刻,想起了上一次和蘇一同來觀看困之斗經過,拿出一千元晶押注了場中的王木。
與其拿一千元晶去贏七百元晶,還不如拿一千元晶去贏一千四百枚元晶,兩者之間的利潤比較,王木已經是押注巨力猿的兩倍了。
除了陸澤外,其他人都是押注巨力猿,季龍城和陳北疆還各自了兩百元晶。
蘇見狀不搖了搖頭,這些家伙在安遠縣賺的那點元晶,估計今天都得代在這里.
蘇掏出自己上那裝有元晶的布袋,將手里僅剩的七十元晶全部押注王木。
現在是能賺一點是一點,這次過后,要是困場還是想不出辦法,遲早會被那神勢力給玩死。
不過依照蘇的猜測,一旦這困場武家開不下去,接下來接手困場的人,應該就是這暗中攪局的神勢力了,他們做這麼多無非就是為了拿下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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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場的存在,若是經營得當,確實是一只會下金蛋的啊。
蘇看著那高達數百位負責記錄押注的工作人員,心頭腹誹一聲。
就是他們這一行人的押注金額,就已經高達三千元晶,而整個困場足以容納數萬人進場觀看這場困之斗,難以想象困場一天的收是多麼的恐怖。
不過困場的弊端也非常明顯,那就是一旦遭遇他人眼饞并暗中出手做文章,那困場就會非常難。
例如那位袁擎的出現,就能讓困場瀕臨破產倒閉的邊緣。
當然,這一切就不是蘇該心的地方了。
目前他要做的只是贏下這場困之斗,然后帶走那兩千元晶的酬金,這種大佬之間的博弈,還不是他需要考慮的地方。
在等待眾人完押注的同時,位于困場最上方的一個包廂里,武晨坐在一輛椅上,目失神的著下方觀眾,臉顯得有些沉。
自從經歷鱗赤犀的變故后,武家多委派了兩位魚躍境武者給他,再加上他暗中招募的一位魚躍境武者,目前他手里已經有了四位魚躍境武者。
若是再有人敢在困場鬧事,四位魚躍境強者,已經足以擺平一切問題。
不過那伙勢力或許也明白繼續玩的,也沒辦法對困場造任何困擾,這一次他們終于選擇玩明的了。
袁擎的出現,就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也讓他意識到了困場的薄弱之,困場太被了。
這個袁擎,就和以前的刀修羅一樣,苦修一式威力強大的上古武技。
借助這一式上古武技,袁擎在八階困場大放異彩。
只要是困場舉辦關于袁擎的困之斗,是觀眾的押注,就能讓困場至得虧掉五萬元晶。
就這麼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是袁擎所參與的困之斗,困場至虧掉了五十多萬元晶
若是再這麼繼續下去,困場馬上就會因為賠不起觀眾的押注而面臨倒閉。
現在的他已經是頂著背后武家方面的力在撐著,但也已經撐不了多久。
就在這時,一名下屬快步走了過來,恭聲道:“四爺。”
“怎麼樣了?”武晨道。
下屬道:“目前押注王木的一共是五千多枚元晶,即將關閉押注渠道,押注王木的元晶不會超過一萬.”
武晨早有預料,繼續問道:“押注巨力猿的呢?”
下屬道:“目前押注巨力猿的元晶一共是二十三萬,依我估計,在關閉押注渠道后,巨力猿的押注額不會低于三十萬。”
三十萬?
武晨聞言,面變得有些凝重。
按照以往的來觀看困之斗的平均押注金額,大概是在十萬左右。
哪怕是觀眾對巨力猿抱有強烈的信心,頂多也是將押注金額頂到二十萬左右。
現在這一場押注金額將高達三十萬,想必那伙勢力也下場進行押注了。
就在三天前他頒布新的規定,每位參與困的武者贏下困之斗后,可以休息半個月的時間,然后才能繼續報名參加困。
明面上是為了武者著想,但這就是為了限制袁擎繼續贏下去,也給困場繼續籌集資金翻的機會。
可萬萬沒想到,他還是低估了這一伙人。
既然袁擎不能參賽,那就直接下場進行押注。
只要你困場輸到連賠所有觀眾押注金額的錢都拿不出來,你這困場還怎麼開下去?
武晨道:“武鳴,咱們困場手里目前還有多元晶?”
在他后,武鳴走了出來,掏出賬本道:“四爺,困場目前還有十一萬元晶,如果巨力猿贏下這場困,而押注金額達到三十萬的話,需要賠二十一萬,咱們目前手里的錢,遠遠不夠進行賠付.”
武晨低聲喃喃道:“也就是說,如果這一場巨力猿贏,這就是我能看到的最后一場困之斗了?”
從他四肢被古元杰斬斷那一刻起,他就了武家的一個恥辱。
武家雖然最后找到了兇手,但他的四肢,還有作為男人的資本,通通都沒有了。
到了這時候,他才明白,自己目前之所以還能人尊敬,之所以能無法無天,無非是因為自己的爹武元磐是當今武家家主。
可是武元磐遲早有一天,會將家主之位讓出來。
到了那時,自己這樣一個四肢盡斷的廢,又豈會被家族重視?
哪怕是下一任家主就是自己的哥哥,他們還能關照自己這樣一個廢嗎?
為了避免那一天的到來,他主請纓管理困場,想要借困場贏得尊重。
可惜他在接手困場之后才發現,有一伙神勢力也盯上了困場。
正是因為這伙神勢力的存在,讓困場目前是舉步維艱,甚至是難以為繼。
若是他經營困場一直都在虧空,哪怕是武元磐力排眾議繼續支持自己,武家的其他人,還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去虧錢嗎?
這已經虧掉的五十萬元晶,已經是非常大的一筆錢,武元磐也已經是頂著極大的力了。
而這個月出困場盈利的答卷,便是他對武家的承諾!
只是目前盈利倒是沒有出現,反倒是讓困場即將連賠給觀眾的錢都已經遠遠不夠
武晨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向困場上方的蔚藍天際,嘆道:“爹,我這一生,似乎就沒有做過一件讓你到驕傲的事啊.”
一旦困場被家族里的其他人接手,他將再無任何翻的可能。
對于他而言,一個沒有四肢,沒有任何行能力的人,哪怕是家主之子,遲早也會淪為家族的棄子。
他繼續活著,似乎都像一個笑話。
“若我武晨能度過此次危機,不管這勢力的后臺是誰,我武晨發誓,都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
武晨在心底默默發下誓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