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獎懲

30.3% / 145/478

“真是沒想到,當初六十五顆元晶一副的補藥,現在竟然已經到了一百顆元晶一副,這漲幅真是恐怖啊。”

當太下山,蘇了一天的魚后在酒樓里吃完飯回到家,看著桌上擺放的十二副補藥,也不暗暗咋舌。

這些補藥自然是他讓分易容江湖武者去購置。

“花錢真是如流水,短短幾天的時間,六萬元晶,已經整整花去兩萬元晶”

不由給自己算了一筆賬。

購買域外隕石花去一千元晶,還有十副補藥花去八百元晶。

購買記錄飛行武技金翅鳶和定丹的這兩塊皮,花去他一萬元晶。

后續加上購買九霄獅鷲的骨骸,還有花錢購買元氣丹來輔助自己煉化九霄獅鷲的骨翼.

再加上今天再購置十二副補藥,這雜七雜八的一切全部加起來,竟然已經花去了整整兩萬元晶。

不細算還不知道,這一細算,蘇也不被自己的恐怖消費能力給嚇了一跳。

“看來搞錢之路漫漫啊,等日后晉升鐵骨境,恐怕花錢的能力又會上升一個臺階.”

心頭不嘆一聲。

不過這些都是為了提升自己的實力所進行的花費,蘇倒也沒有任何心疼的念頭。

畢竟這一切都是花費在自己上,是為了給自己提升實力,就算把錢花干凈,蘇也不會覺得虧。

賺錢本就是用來花的,如果只是攢在那里看著,那將沒有任何意義。

只有不停的提升自己的實力,才能去賺到更多的錢。

目前擺在蘇面前的,便是盡快將修為提升至鐵骨境。

“咚咚咚”

就在這時,外面院子里的大門突然響起。

不由一怔,這個時候,誰來找自己?

“誰啊?”

不由問了一句。

“是我!”

門外傳來一道脆生生的回應。

姬?

急忙起去打開門,門外站著的,赫然便是面罩白紗的姬,還有香香,此時香香的手上還捧著一盒雪桂坊的糕點。

看到蘇過來開門,姬的眼神不幽怨的剜了他一眼。

“你怎麼來了?”

有些詫異的說道。

“哼!”

姬沒回答他的話,只是輕哼一聲,然后自顧自的帶著香香往門走進來。

“某個人好幾天不來教坊司看奴家,那我只好自己登門來看看他是不是背著奴家去人了。”

姬語氣顯得有些幽怨的說道。

角不由一,這樣一算,自己好像確實是已經有好幾天沒去教坊司了。

“咳咳,實在是不好意思,我這幾天太忙了。”

急忙迎了上去,笑著說道:“你也知道,現在鎮武司的大部分人都去了天魁城,咱們這些剩下的人,一個都被當三個人使喚,忙得腳都不著地啊。”

聽到蘇的解釋,姬一雙攝人的眸子直直的著他,然后說道:“是這樣嗎?”

“寶貝,你連我的話都不信嗎?”

不由苦笑道:“我還能騙伱不?”

姬聞言,點點頭道:“姑且就算你說的一切都是真的吧。”

“喏,我路過雪桂坊,給你買了一盒桂花糕,你快嘗嘗。”

姬示意香香將帶來的桂花糕食盒打開,一濃郁的桂花香味,頓時彌漫在屋子里。

拿起一塊桂花糕塞里,頓時口齒滿溢著桂花的香味。

“怎麼樣?”姬笑著問道。

“好吃。”蘇點點頭。

一旁的香香仰著頭,驕傲的說道:“那當然,這可是我家小姐親手做的,費了好大的勁呢。”

Advertisement

姬聞言,惱道:“香香!”

香香聞言,這時才想起姬臨來時的囑咐,千萬不要告訴蘇這是自己做的糕點。

誰知道自己一得意,就把底抖了出來。

“小姐,我錯了。”

香香的頭不由垂了下去。

“哦?”

眉頭一挑,看向姬,好整以暇的笑道:“明明是你親手做的,為什麼要說是在雪桂坊買的?”

“哼。”

姬輕哼一聲,傲的說道:“我可不能讓某個人覺得我對他太好了,再說了,要是某個人被這些糕點毒死了,那也能把責任歸咎在雪桂坊的上。”

角微掀,壞笑道:“那我要是毒死了,姬姑娘不得守活寡?”

“呸。”

姬啐了一口,說道:“這太安城那麼多世優秀的男子,我怎麼可能淪落到守活寡的地步?”

“就是!”

一旁的香香立即附和道:“追我家小姐的人,得到太安城的北城門排到南城門去”

“那又如何?”

笑道:“還不是被我拿下了。”

香香語氣一滯:“你”

“那你更得好好珍惜才是,否則指不定就被太安城里的某個公子哥搶走了呢。”

香香不有些不滿的說道。

自然也是心有不滿蘇不去教坊司看姬。

反倒是姬整天邊卻一直掛著蘇郎這兩個字,每次說到蘇時,那眸子里都快來.

昨天又沒有盼到蘇過來,姬便已經想著親自過來拜訪了。

只是又找不到好的由頭,會顯得自己唐突

香香便提出主意,借送糕點為由過來看看。

為此姬又一大早就起來做糕點,連續做了數次,才終于做出了讓自己心滿意足的桂花糕。

可一出門,又叮囑香香,不希將這桂花糕是自己親手做的告訴蘇

只是看到今天姬耗費了這麼大的力,香香實在是不忍自家小姐為蘇付出這麼多,便自作主張的將桂花糕是小姐親手所做的給說了出來。

“香香,你說點!”

姬瞪了香香一眼。

“是,小姐。”

香香又把頭低了下去。

“哦?”

卻從香香的這句話里捕捉到了一關鍵線索,眼神微凜,說道:“莫非是這太安城中的某個公子哥,想挖我的墻腳?”

“蘇郎,你別聽香香胡說八道。”

姬笑了笑,話鋒一轉道:“這段時間太安城不太平,蘇郎出門在外,可得更加小心才是。”

點點頭,一把將姬抱起,放在了自己的上,湊到耳邊笑道:“你放心吧,有你這麼漂亮的人在家里盼著,我哪舍得有半點損傷啊。”

姬俏臉紅撲撲的,不敢去和蘇炙熱的目對視,細弱蚊蠅的說道:“哼,油舌。”

“那我也只對你油舌,想不想吃桂花糕?”

“那你拿一塊給我嘗嘗。”

從食盒里拿起一塊桂花糕,然后遞到邊,等湊過來準備咬下時,蘇卻將手慢慢回來,姬想要吃過到桂花糕,只能繼續探頭過來。

‘啵。’

只是這正中蘇下懷,一口親在了姬的香額上。

見桂花糕沒吃到,還被蘇占了便宜,姬俏臉頓時布滿紅霞,語氣一滯道:“你”

“哈哈哈。”

哈哈大笑,將手中的桂花糕塞進自己里,還朝姬做了一個鬼臉。

看到這一幕,姬不由住蘇腰間的,然后想以順時針扭

只是低估了蘇的防力,的力道就和撓似的。

Advertisement

“想不想吃桂花糕?”

姬扭過頭,賭氣似的說道:“不想。”

“嘿嘿,我偏要喂。”

壞笑一聲,然后把自己的湊了上去。

“咦”

一旁的香香看到這一幕,小臉不出嫌棄的表

這兩個家伙可真是不害臊,當著自己的面摟摟抱抱也就算了,還

“不害臊”

不由暗啐一口,然后心跳加快的走出了房間。

直到姬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蘇才抬起頭,手卻依然在推波助瀾。

“寶貝,你想不想?”

“我才不想呢。”

姬渾無力,撇過頭不敢去面對蘇那雙炙熱的眼睛,口是心非的說道。

“嘿嘿,那可由不得你!”

壞笑一聲,抱著往自己的床榻走去。

接著屋的床便傳來咯吱咯吱的聲音。

屋外的香香見狀,急忙退出了院子,蹲坐在門檻上。

“轟隆!”

直到一個時辰過去,香香沒有等來戰斗結束,卻聽見里面傳來一道床榻轟然垮塌的巨響。

“這“

香香小微張,小臉顯得有些失神。

如果說第一次在蓮花小苑,還能歸咎于那張實木大床年久失修。

這第二次,再用年久失修總說不通了吧?

“哼,真是不懂得憐香惜玉的臭男人”

香香暗啐一口,小臉卻顯得愈發紅潤。

當云銷雨霽,姬睡在垮塌的床榻上,用被褥的裹住自己,只有一張魅萬千的俏臉展在外。

經逢雨澆灌,此刻的俏臉更顯明艷人。

這時候有煙就好了。

躺在另一側,心頭不由腹誹一聲。

“寶貝,現在太安城里有太多的江湖武者涌,你和香香都只是一個普通人,能不出門,就盡量不要出門,江湖上那些武者都是亡命之徒,我不希你出事。”

看著把自己裹著的姬,不由說道。

聽著蘇的叮囑,姬心頭不由甜的,不管怎麼說,蘇郎還是擔心自己安危的。

“想讓奴家答應你也行。”

姬一雙攝人心魄的眸子看著他,笑道:“那你每隔.隔三天都得來教坊司看奴家。”

本來是想說兩天的,可是又擔心自己吃不消,想了想三天應該是剛剛好。

聞言,角不由扯了扯。

“行,就聽你的。”

點點頭,笑著說道:“不過有時候我可能會臨時接到任務,到時候可能會去外地.”

姬乖巧的點點頭,表示自己理解。

再次過了半個時辰,蘇和穿戴整齊的姬一同出門,然后再送姬和香香往教坊司的方向走去。

這大晚上的,他可不放心讓姬和香香兩位弱子獨自走到街上。

直到將姬送進教坊司,蘇才往自家的方向折返。

只是當他背對著月亮的時候,蘇心頭一凜,眉頭不微微蹙起。

后被拉長的影子可以看出,有兩人在跟著自己。

他目微凝,腳步也沒有毫的停頓,宛若沒有發現后的一切。

不過他也沒有繼續往自己家的方向走,而是讓自己家中兩易容不同江湖武者的模樣,然后往這邊快速趕來。

“他是什麼時候開始跟蹤我的?”

“跟蹤我的目的又是什麼?”

“是我送姬回到教坊司后才跟上的,還是我送姬去教坊司的時候,就已經跟上了?”

微闔,心念急轉。

不管對方是誰,蘇都不想讓自己的本真實修為和實力。

除非是遭遇必死的危機,不得不暴自己的實力才能讓自己保住小命時,他才會這麼去做。

Advertisement

否則蘇會盡量避開自己本真實修為的可能。

而讓分去應付這一切,便是最好的辦法。

如此一來,不管分和對方之間發生任何事,都不會因此對自己產生聯系。

當然,一旦對方展出任何敵意,他不介意請對方赴死。

當經過一條小偏僻巷的時候,已經趕來的兩在蘇走過后,攔在了小巷的路口。

繼續頭也不回的往前走,兩易容江湖武者的分則用來斷后,同時好整以暇的看著正一路尾隨而來的兩人。

兩人皆是穿一勁裝,非常普遍的江湖武者打扮,臉蒼白,雙眼渙散無神,明顯是一過度的模樣。

當看到蘇這兩擋住他們跟蹤蘇的必經之路上時,兩人面頓時變得有些沉。

“兩位,大路朝天各走一邊,這麼多條道,沒必要擋著我們要走的道吧?”

其中一名男子看著蘇越走越遠的背影,臉顯得有些鐵青的說道。

的其中一靜靜的看著兩人,淡淡的說道:“兩位盡管過去便是。”

他幾乎可以確定,這兩人就是奔著他來的。

只是自己這段時間應該沒有招惹任何人吧?

怎麼就會引起別人的不懷好意了?

“可是兩位擋著我們的路又是為何?”另一名男子右手按在了腰間的刀上,面不善之

經過蘇這兩道分的攔阻,蘇的本早已經消失在小巷的盡頭。

到了這時候,兩人哪還能不知道,等著小巷里的這兩人,就是來找他們茬的。

只是這兩人也不有些疑,自己這段時間似乎也沒有招惹其他人,這兩個家伙為什麼偏偏就要破壞自己的好事。

“這路寬的很,兩位大可繞過去嘛。”

的另一角掀起一抹弧度,嘿嘿笑道。

“大哥,現在人都沒影了,再不追上去,就沒機會了。”其中一人快速說道。

那位被稱呼為大哥的男子點點頭,說道:“左邊那個給你,右邊的歸我,速戰速決!”

“好咧!”

話音剛落,兩人已經同時沖出,直奔蘇的兩掠來。

“銅皮境武者?”

看到兩人展出來的氣機,蘇不由一怔。

以他現在的實力,能輕易對付銅皮境武者。

既然敢對自己展出不軌之心,又沒有足夠的實力,那今天就留在這里吧。

兩道分也在此刻一步踏出,猶如兩道夜間的幽靈般,快速接近二人。

幾乎是頃刻間,兩道分就已經近在二人面前。

那二人瞳孔猛地收,心頭掀起了滔天巨浪。

這是什麼法武技,竟然能快到如此地步。

兩人甚至是只能憑借本能般揮出手中武,想要利用手中武強行退面前來犯之人。

只是兩人的低估了蘇的實力,在對方刀芒臨前,蘇虛晃一槍,影于半空突然消失不見。

登仙步的破限技踏天行,已經能讓蘇在半空中恣意騰挪,甚至是短暫停留于半空,直到元氣耗盡。

那二人不由瞪大了眼睛,心頭充斥著震撼。

這時候,蘇的拳頭已經印在了兩人背上。

“寸延!”

迅猛的勁氣涌兩人的,然后一路往臟腑涌去。

兩人此刻的覺就好像是臟腑被人用一只手攥住,然后狠狠的一扯,劇痛讓兩人不倒吸了一口冷氣。

“噗呲!”

兩人猛地噴出一口鮮,臉變得萎靡不堪。

Advertisement

并沒有第一時間擊殺二人。

他得拷問一下,這兩個家伙跟著自己的目的是什麼。

“兩位大俠,我們無冤無仇,可否放我二人一馬?”

“兩位大哥,我們有錢,只要能放我們一馬,這些錢都是你們的。”

剛才有多氣,現在就有多服氣。

此刻的兩人一臉諂賠笑的開口。

“你們跟著剛剛路過的那家伙干什麼?”蘇淡淡的說道。

兩人聞言,不由對視一眼,語氣一滯:“這”

“哼?”

一冷,接著便是一拳印在其中一人的腦袋上。

勁氣涌,瞬間就攪碎腦漿,他的七竅涌出鮮,氣絕亡。

另一人看到這一幕,面劇變,急忙跪伏在地,搗頭如蒜的求饒道:“大哥,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殺我。”

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說道:“若是三息給不出我想要的答案,他就是你的前車之鑒!”

“是是是,我說!”

那人痛哭流涕的說道:“我們當時剛剛走出教坊司,注意到剛剛路過的那個家伙送姬回教坊司,沒錯,就是如今名聲響徹太安城的第一花魁姬,而他只是一個煉境武者.”

“我們曾在教坊司有幸見識過姬的真容,當真是若天仙,然后我和他都了歹念。”

“只要將那個家伙殺死,然后再把他的臉皮剝下來,到時候我和他就能借那家伙的份去和姬行魚水之歡”

說到這里,那人似是想到了什麼,目泛起一騏驥之芒,一臉諂的說道:

“大哥,你要是現在去追,興許還能追得上,我有一門湛的剝皮手法,能從他的脖子開始,完整的將那家伙的頭皮給剝下來,到時候你就能戴著他那家伙的頭皮,代替他去和姬度春宵,我和你說,姬可水靈.”

還不等他說完,蘇已經一拳印在了他的腦門上,他的聲音頓時戛然而止,七竅流的倒在了地上。

“幸好是我送姬回去后才引起了注意,若是姬去找我的路上被他們盯上”

聽完這人的一番話,蘇了濃濃的后怕。

如果是在姬出發來找他的路上,就遭遇了這兩個家伙,后果簡直是不堪設想。

“現在太安城已經到了如此地步了嗎?“

有些凝重。

隨著天魁城發瘟疫,京州各地的江湖武者大部分外走其他八州,但也有諸多江湖武者舊地難舍,來到了太安城。

而江湖武者,歷來就是最不朝廷管束的那一部分人。

擁有強大的武力,他們只崇敬那些比自己更強的武者,然后欺比自己弱小的普通百姓和武者。

放在以前,江湖武者哪敢在太安城街上行兇?

一旦被鎮武司緝捕押武獄,等待他的就是非人的折磨。

可現在隨著鎮武司的大部分鎮武衛趕去天魁城,使得太安城的治安也跌到了谷底,恐怕接下來治安還會越來越差。

若是姬在來找自己的路上遭遇了不測,他再去后悔都已經來不及.

本來走在回家路上的蘇,再次往教坊司的方向走去。

他決定今晚去教坊司好好的“提醒”姬一番,在天魁城的事得到妥善解決前,晚上一定不能離開教坊司。

同時這件事也給他敲響了一個警鐘。

因為他知道這個世界的殘酷,所以他的日常行為會非常謹慎小心。

可是有些時候,敵人出來的冷箭,并不是朝他而來,而是向自己所在乎的人。

Advertisement

一旦事發生,那就是不可挽回,報仇雪恨又能如何?

已經發生了。

就像潑出去的水,再也沒辦法收回。

“看來得想個法子,盡快給姬贖,只有在我邊,我才能放心一些.”

走在去往教坊司的路上,蘇了沉思。

給教坊司當紅花魁姬贖,可不是一筆小數目。

以他現在這樣一個鎮武司校尉的份,他是斷然拿不出這筆錢的。

雖然他現在手里確實有這筆錢,可是這些錢都是見不了的,只能是暗地里花。

只有用明正大的方式賺到一筆給姬贖的錢,才能不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對一個鎮武司校尉來說,想要賺到這樣一筆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就這麼想著事的時候,蘇一路走進教坊司,來到了姬所在的蓮花小苑。

“咚咚咚。”

敲響了姬的房門。

“誰啊。”

響起香香的聲音。

“是我!”蘇道。

香香打開房門,不由道:“你怎麼來了?”

“我找你家小姐有點事。”蘇笑道。

“我家小姐在洗澡。”香香擋在門前道。

“洗澡?”

眼睛一亮,笑道:“那正好,我陪一起洗。”

香香急忙擋在了門前,搖頭道:“不行,不行,我家小姐.”

還不等說完,蘇拎小崽似的將丟在一邊,然后強行了進去。

“哼!”

看著已經是在邊走便寬解帶的蘇,香香不由氣急的瞪了地面一腳,然后小臉紅撲撲的退出了房間。

“呀!”

“蘇郎,你怎麼來了?”

“嘿嘿,我回去的時候才想起,家里的床塌了,今晚睡教坊司”

“.”

翌日。

天際剛蒙蒙亮,蘇已經早早起床洗漱。

此刻的姬如同小貓般蜷在被子里,俏臉顯得愉悅又嫵的沉沉睡了過去。

來到鎮武司,然后徑直走向魏漣漪所在的百戶府。

院子里,武齡,陸澤,林滄瀾等九位校尉早已經在院子里等候。

“蘇大人,早啊。”

看到蘇進來,眾人紛紛笑著和他打招呼。

“大家也找啊。”蘇也一一笑著回應。

然后眾人便靜靜的等待著魏漣漪的到來。

陸澤吸了吸鼻子,笑道:“看來蘇老弟昨晚是留宿教坊司了啊。”

“咳咳。”

干咳一聲,說道:“最近城中不太平,我必須得去保護好姬.”

“嘖嘖,那蘇老弟相比昨晚應該是保護的很辛苦吧,這黑眼圈,這泛白的臉

“嘿嘿,看來蘇老弟昨天晚上有些勞過度啊。”

“蘇老弟,自從服用了你提供的配方,我覺自己現在已經是宛如十八歲的年輕小伙,蘇老弟服用多年,也不知姬姑娘頂不頂得住.”

“.”

聽著眾人調侃和眼神中所夾雜著的艷羨,蘇角扯了扯。

一旁的武齡眉頭微蹙,然后自覺的退開了數步,不想去聽他們里的葷話。

現在鎮武司早就已經傳遍蘇是太安第一花魁姬的幕之賓,自然也從自己麾下的馬仔那里聽到了許多關于蘇的消息。

不過雙方只是同僚關系,倒也沒辦法管束蘇的個人私生活。

只是有時候也不會去想。

這名太安城的第一姬,究竟有多,難道比自己的表姐魏漣漪,比瑤池圣地的圣虞南霜還要

當太升起的時候,魏漣漪邁步走進百戶府。

眾人齊齊起,然后抱拳一拜,恭聲道:“魏大人。”

Advertisement

“嗯!”

魏漣漪頷首,然后環顧一圈,緩緩說道:“就在昨日,上面經過徹查天魁城一事,已經可以斷定天魁城發瘟疫一事,是由年這個刺客組織有計劃,有預謀的一次顛覆大魏國祚的一次行。”

聽到魏漣漪這句話,在場的眾人面不由一變。

“年?”

有些錯愕。

依照他的猜測,不是應該是地獄門這個臭名昭著的刺客組織為了報復鎮武司,所進行的一次報復行嗎?

怎麼會是年?

這著實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有些不對勁啊。”

心頭不有些不解。

按照年這個組織歷來的行事風格,只會針對單一的人進行刺殺才對。

這天魁城里就算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人,也沒必要將整個天魁城都毀于一旦吧?

殺了那些老百姓對于年而言,又有什麼意義?

而且在整個天魁城里就算有年需要暗殺的目標,頂多就是魚躍境武者,年還沒必要如此大費周章放倒整個城吧?

這玩意要是一個玩得不好,那可就是引火燒

不過蘇倒也清楚,只要自己活下去,遲早有機會接的真相,沒必要急于一時去弄清楚這里面的來龍去脈。

魏漣漪接著說道:“就在昨夜,陛下已經頒布圣旨,為了避免天魁城這樣的事件出現,將會在大魏九州境發起對年這個刺客組織的肅清活,并作出了以下獎懲。”

接著,魏漣漪攤開了手中的卷宗,緩緩說道:“凡是發現大魏境界有任何人與年這個刺客機構有所牽連者,一經查實,夷九族!”

“凡是敢雇傭年這個刺客機構的人去刺殺大魏境任意一人,一經查實,夷九族!”

“凡是對年這個刺客組織有任何線索,卻又知不報者,一經查實,夷九族!”

“凡是對年這個刺客組織的刺客有任何救助者,一經查實,夷九族!”

“.”

“鎮武司,凡是有人擊殺年組織二十四節氣任意一人,可獲五級功勛,賞元晶一萬,可破格晉升百戶!”

“鎮武司,凡是有人擊殺年組織春夏秋冬任意一人,可得三級功勛,賞元晶五萬,可破格晉升千戶!”

“鎮武司,凡是有人擊殺年組織日使任意一人,可獲得一級功勛,賞元晶十萬,可順位繼承鎮!”

“鎮武司,凡是有人擊殺年組織月使任意一人,可獲特級功勛,賞元晶三十萬,可順位繼任指揮使!”

“凡是提供年組織任何線索,并由鎮武司功緝拿年組織任意一人,視其在年組織職務大小給予不同程度的獎賞”

“.”

聽完魏漣漪所念的卷宗,眾人已經是瞠目結舌。

這幾乎是在向年宣戰了。

凡是和它有任何集,都幾乎是滿門抄斬的下場。

凡是能幫助鎮武司將年組織的任意一人緝拿歸案,都能獲得恐怖的懸賞。

可以預見,接下來年在大魏境界將會過的舉步維艱。

為了避免自己滿門抄斬的下場,誰也不敢再去接年。

否則一旦和自己接的年組織人被擒,并把自己供出來,那下場就是全族gg。

朝廷方面,可謂是鐵了心要對年出手了。

“依我看,恐怕是朝廷故意借天魁城一事引發的海嘯,來趁機把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年的上啊。”

“這樣一來,天魁城死的人越多,那年所背的鍋就越黑。”

“就算這場瘟疫并不是年所為,但擁有發言權的卻是朝廷,朝廷想讓百姓知道什麼,那百姓才能知道什麼.”

Advertisement

“看來朝廷已經早就在謀劃對年的行,而天魁城一事,恰好就了這場行的東風。”

“不管這是當今皇帝個人所為,還是朝堂上有高人獻計,不得不說,都是一場謀啊。”

“反正天魁城的事已經發生了,再差的結局也就是全城團滅,而朝廷方面卻能借此機會轉移百姓的視線,并讓大魏九州百姓都仇恨上年這個草菅人命的刺客機構”

想清楚這一切,也不暗暗嘆,這朝堂上的帝王心確實是溜。

尤其是當話語權在自己手里時,那自然是自己說啥就是啥,百姓懂得der

“要是我能擊殺一位二十四節氣,豈不是就能獲得足夠給姬贖的錢了?”

心頭不由一

不過這也就只是想想,他明面上不過是一個煉境武者,想要擊殺一個鐵骨境武者,未免有些天方夜譚。

“好了,本要說的就是這些。”

魏漣漪淡淡道:“今天沒有其他事,大家都回去忙自己的吧。”

“是!”

眾人齊齊應聲,然后往百戶府外方向走去。

“嘖嘖,真是沒想到,這天魁城的瘟疫竟然會是年這個組織散布”

眾人剛走出百戶府,還沒來得及分開,秦睿便不嘆一聲。

“是啊,我之前以為會是地獄門所為,沒想到會是年。”

陸澤也不附和道:“看著恐怖的懸賞程度,看來陛下這一次是鐵了心要和年斗到底了啊。”

“要是我能擊殺年組織里的最底層的二十四節氣任意一人,那我豈不是能直接以銅皮境修為破格晉升百戶?”

許本志不由喃喃道。

“嘿嘿,許大哥,你覺得這可能嗎?你一個銅皮境武者,如何能敵得過二十四節氣?這哪怕是最底層的二十四節氣任意一個殺手,可都是鐵骨境武者啊,哪是我們能對付得了的?”

“就是。”

尹千順不由附和道:“咱們還是不要想這種不可能的事了,還不如想想如何將自己的修為盡快提升至鐵骨境,然后靠買功勛升任百戶,這樣都切實際一些。”

“尹老弟說的不錯,相比起擊殺二十四節氣之一的刺客破格晉升百戶,還不如把心思放在如何盡快將自己的修為提升至鐵骨境。”

“畢竟像蘇老弟這樣能破格晉升的人,放眼整個鎮武司,也就這麼一個.”

眾人的目不由齊刷刷的看向蘇

能以煉境修為晉升校尉一職的,京州鎮武司也就這麼一人。

迎著眾人的目,蘇笑道:“各位,這年組織里的刺客,有什麼特殊的記號能讓人一眼就認出他就是年組織里的刺客嗎?”

眾人聞言,臉上不出意味深長的笑容。

林滄瀾失笑道:“蘇老弟,你不會是想打二十四節氣的主意,然后破格晉升百戶吧?”

陸澤也不由道:“蘇老弟,你要是能以煉境修為晉升百戶一職,那估計放眼整個大魏九州的鎮武司,都就你這麼一人.”

尹千順不搖了搖頭,說道:“何止是大魏九州鎮武司,可以說是在大魏建國以來的五百多年里,都沒有人能以煉境修為晉升百戶.”

秦睿不由道:“蘇老弟,你要是真能憑借煉境修為晉升百戶,以后我喊你蘇大哥,你去逛教坊司的時候上我,我去替你買單.”

“哈哈哈”

一旁還沒有走遠的武齡聞言,俏臉不由涌現一抹不自然的紅暈,然后暗啐一口,加快腳步快速走遠。

角扯了扯,失笑道:“我就是隨便問問,老弟我一個煉境武者,怎麼可能去招惹年的人,那不是嫌命長嗎?”

眾人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然后不了沉思。

讓一個煉境武者去招惹二十四節氣,那可不就是找死嗎?

就算是他們任意一個銅皮境武者,對付一個煉境武者,都能輕易死,更別說鐵骨境武者了。

據以往歷代鎮武司所擒獲的二十四節氣,倒是發現了一個線索,年組織的刺客,上都會有,這種紋主要是用來表自己的份,同時也是便于他們各自確定對方的份。”

呂博緩緩道:“在平常況下,代號不會顯在皮表面,而是會中,只有在喝了酒的時候,代號才會顯現出來,不過他們為了避免代號顯現導致自己的份暴,幾乎是滴酒不沾,所以很難將他們揪出來.”

不由問道:“那以往鎮武司所擒獲的年組織刺客,又是如何發現他們的蹤跡,并順利完抓捕的?”

“正所謂百總有一疏。”

呂博失笑道:“年這個刺客組織存世數百年,他們也是人,是人就會有失誤的時候,總會有人不慎暴自己的份,導致自己被擒。”

“除此之外,鎮武司的指揮使可都是魂宮境武者,他們巡視大魏九州,總有巧撞上年組織刺客的時候.”

(本章完)

Advertisement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