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落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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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總算是跑出來了。”

當蘇確認后沒有雷霆狼追上來后,他為了穩妥起見,又跑出了數里地,才算是徹徹底底的放下心來。

在即將到達目的的況下,隊伍被沖散,這是蘇萬萬沒有想到的事

現在為了擺雷霆狼的追擊,他至躥出去五十多里地。

這五十多里地,若是按照他們之前行進的速度,至需要走上三四天的時間。

不過想到隊伍全部被沖散,估計想要在落日谷匯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只有鐵骨境的修為,若是第一個趕到落日谷,難免會引起那些家伙的懷疑。”

“盡可能的還是去慢一點,等他們全部到了落日谷后,我再最后一個出現.”

掏出數顆元氣丹塞里,然后又取出一顆極品元晶攥在手心汲取元氣恢復。

這里已經算算得上是落日山脈的最深,他必須讓自己丹田的元氣始終保持在充盈狀態,才能避免可能會遇到的危險。

他的神識鋪滿方圓三十丈范圍,一旦出現任何變故,馬上就能作出反應。

接著他找了一高達百丈的參天大樹,然后爬上去看了眼落日谷所在的方向。

那個如同被巨人踩踏后形的落日谷,在早上的時候本來已經是近在眼前。

可隨著這一路躲避雷霆狼的追擊,那個腳印已經再次為了一個黑點,顯得遙不可及。

有些氣餒。

現在只能靠自己來應付周圍的一切突發況后,他才明白一個人想要在這妖森林里存活下來,其難度無疑是呈直線上升.

之前在隊伍里,有人在前面開路,又有兩個老頭在左右兩側護佑,又有傅佩儀在斷后。

他過的可謂是順風順水,無比愜意。

現在需要自力更生后,他不得不時刻繃神經,深怕突然有一頭五階妖竄出來

第一天,蘇只走出了十里地,因為有七彩玲瓏骰散出神識,規避沿途路上的一切危險,他倒是有驚無險的撐過了第一天。

不過晚上的日子并不比白天好,他需要時時刻刻觀察著周圍的一舉一,哪怕是假寐都得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第二天,時刻繃神經的蘇雙眼渙散,繼續往落日谷的方向前行。

雖然能借助神識探查周遭的一切,繼而提前避開可能存在的危險。

但這種無時無刻警戒的況,讓蘇的心神耗費極大。

第二天,他再次走出了十里地,便急忙停了下來。

“不行,再這麼走下去,我遲早得累垮,必須得想辦法好好休息一下,哪怕是一個時辰都行。”

雙目昏沉,眼皮子都已經開始打架。

仔細想了想,蘇便想到了以下辦法。

將自己渾裹滿泥,然后挖出一個坑,把自己偽裝地面。

只是轉念一想,這樣實在是太過于危險。

的嗅覺極強,不可能察覺不到他的偽裝。

可千萬別一覺睡過去,就真的徹徹底底的睡了過去。

放棄這個辦法后,蘇舉目去,一顆顆生長了數百年的參天大樹映他的眼中。

“我想到辦法了。”

眼睛一亮。

“我何不取一顆大樹,將其樹干部刨空,然后在樹干部休息?”

“當然,為了避免意外的出現,我可以讓兩守候在外面,到時候就算上妖,分也能替我牽制一會.”

低聲喃喃。

在他陷睡的時候,分也會一樣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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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分就是可以拿來不停消耗的。

一旦守候在外面的分死,劇烈的疼痛便會將他給驚醒,然后快速將他喚醒。

想到這里,蘇便不再猶豫,取出斬龍短劍,找了一個最為壯的參天大樹中部,快速將其部掏空,并留出兩個可以供他進去的口。

留兩個口,自然是為了避免妖發現自己后將口堵住。

做完這一切,蘇利用天道玉制造出兩道分,安排他們就站在口的兩側守候,自己則鉆進,并用那塊域外隕石堵在了口。

看著那塊域外隕石將口堵得死死的,蘇一陣安心。

誰能想到,這塊域外隕石還能發揮出這樣的妙用。

幾乎是剛剛閉上眼睛,蘇便陷睡中。

自從落單后,他便一刻也不得休息。

現在終于做好休息的一切必要準備,他再也忍不住心神傳來的陣陣疲倦,眼一閉就睡了過去。

這一覺,蘇也不知道睡了多久的時間。

不過當他再次醒轉過來時,兩早已經過了時辰,并消失不見。

但兩人上的袍垂落在地,可見兩道分口外也沒有遇見任何危險。

經過休息,蘇總算是養足了神。

收起域外隕石,蘇從空間扳指里取出淡水和

簡單的吃了一頓后,蘇再次出發往落日谷的方向走去。

這一天,蘇足足走出了十五里地。

在太即將下山的時候,蘇再次效仿之前的做法,取出斬龍短劍在一棵蒼天大樹的中段位置進行刨,然后制造出兩鎮守在口。

又是一晚無事發生后,得到了充足休息的蘇神飽滿的再次啟程。

又是一日太即將下山的時候,蘇停下腳步,并掠上一顆參天大樹的樹冠。

“應該還有兩天的時間,就能趕到落日谷了。”

站在樹冠上眺落日谷的方向,蘇不由長松了一口氣。

一個人想要想要在這種遍布高階妖的森林里獨行,危險程度實在是太高了。

也就是他能安排分口為放風做擋箭牌,否則他本沒辦法得到良好的休息。

沒法得到良好的休息,在這種妖森林里,那簡直就是一件致命的事

安排分拎著斬龍短劍進行刨,蘇則取出和淡水再次吃了起來。

用過晚飯,天也迅速黯淡了下來。

突然,蘇的耳邊傳來如同滾雷般響起的大地震聲。

不由一變,然后神識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掃去。

當看清五十丈外所發生的一切后,蘇有些古怪。

一名男子正在遭遇一頭型極其壯碩的妖追擊。

“這家伙好像是.姜迎春?”

“還有這頭妖,應該是六階妖藍鱗猙牛.”

在蘇的神識掃視下,姜迎春正在玩命狂奔,而在他后,則是一頭渾泛著藍鱗片的巨牛。

藍鱗猙牛宛若一座快速移的山包般,四肢狂奔落地的時候地山搖,將走擋在它前進路上的一切都掀飛了出去。

此刻的藍鱗猙牛像是陷了極度憤怒,雙目赤紅,狂氣,正瘋狂的追擊著姜迎春。

姜迎春則顯得異常狼狽,渾上下的袍襤褸不堪,已經看不出本來的.

他像是許久沒有得到良好的休息,雙眼頂著一個大大的黑眼圈,面顯得異常萎靡。

想來隊伍被沖散后的這幾天,他過的并不輕松。

時時刻刻要提防周圍可能出現的危險,他估計睡覺都得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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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樣的況下,他又如何能得到良好的休息?

此刻看著一人一牛快速遠去的影,蘇微閃,也急忙尾隨了上去。

“看姜迎春這副樣子,恐怕是再有半個時辰的時間,就會被藍鱗猙牛給追上啊。“

吊在后面,心頭不由暗樂。

在他的神識觀察下,前面一人一牛映知中。

長時間的亡命奔逃,姜迎春明顯是已經到了強弩之末。

一旦元氣耗盡,他被藍鱗猙牛追上,已經是遲早的事

自然沒有出手搭救的意思。

這五個家伙常年和死人的陵寢打道,心都是黑的,他們是死是活,蘇本不在乎。

他一路跟上來,是抱著撿尸的打算.

只要姜迎春一死,他就可以得到姜迎春手里的一切。

到時候還能讓分易容他的模樣,同時安排兩一同進陵寢部。

現在他就等著藍鱗猙牛助他一臂之力,然后自己就可以去收尸了。

只是他低估了姜迎春對生存的

或許也是意識到,和后這頭藍鱗猙牛比拼耐力,自己將會必死無疑。

姜迎春手中的空間戒指一閃,一柄闊背刀落手中。

“看來是想賭一把,不功便仁了。”

看到這一幕,立即明白了姜迎春的打算。

姜迎春繼續前掠,但已經所剩無幾的元氣,也開始源源不斷的涌手中的闊背刀。

“嗡”

手中的闊背刀發出翁鳴聲。

姜迎春驀然擰轉形,手中的闊背刀朝著沖他掠來的藍鱗猙牛轟然劈下。

一道刀罡掠出闊背刀,然后迎風暴漲,化作一道長達十余丈的刀罡,朝著藍鱗猙牛斬下。

藍鱗猙牛甚至沒有毫躲閃,形依舊前沖。

刀罡重重的斬在藍鱗猙牛的腦袋上,藍的鱗片瞬間翻飛,皮開綻。

順著藍鱗猙牛的頭皮汨汨流淌,讓它此刻的賣相看上去愈發猙獰恐怖。

藍鱗猙牛功追上姜迎春,巨大的牛角朝著他撞去。

姜迎春看著那離他越來越近的牛角,頭皮陣陣發麻。

他將手中的闊背刀橫亙在前,想要扛藍鱗猙牛的這一記沖撞。

“砰!”

藍鱗猙牛的巨大牛角撞在姜迎春橫亙在前的闊背刀上。

“咔嚓。“

只是下一刻,姜迎春持刀的雙臂便像是遭了一沛然大力,瞬間響起碎裂的聲響。

接著,那柄闊背刀倒飛撞向姜迎春的膛。

“噗呲。“

當姜迎春被闊背刀撞中自己的膛后,猛地噴出一口鮮,整個人直接倒飛了出去。

“哞~”

而藍鱗猙牛也像是到了強弩之末,發出一道震耳聾的咆哮聲,然后重重的倒在了地上,氣絕亡。

這慘烈腥的一幕,看得蘇是暗心驚跳。

“果然不管是什麼牛都是倔脾氣,一旦被激怒了,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哪怕是妖也是如此”

心頭腹誹一聲。

“咳咳。”

被撞出了數百米之遠的姜迎春,再次咳出數口鮮,然后艱難的站了起來。

看著已經氣絕亡的藍鱗猙牛,他臉上終于出了一如釋重負的笑容。

“終究是我贏了。”

姜迎春臉上的微笑,漸漸變了放聲狂笑。

“是嗎?”

只是就在這時,一道戲謔的笑聲突然響徹在姜迎春的耳邊。

姜迎春面一變,然后擰后方向去。

“是你?!”

當他看清后之人的模樣后,面不由一變,失聲道:“你竟然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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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在這個落日山脈妖森林的深,蘇一個鐵骨境武者,竟然能在這里面獨自生存這麼久的時間。

混的似乎比他還滋潤.

看對方的面容,雙目有神,神飽滿,仿若是出門踏青游玩一般。

仿佛兩人所的不是同一片妖森林。

然后就在姜迎春心神一松,認為自己終于有了幫手的瞬間,蘇的右拳已經朝著他砸來.

姜迎春面劇變。

他有心想要避開對方這一拳,但的元氣早已好在對付藍鱗猙牛時消耗了個干凈。

再加上雙臂已經被撞斷,他只能是無比絕的看著蘇的拳頭在眼前放大,直到印在自己口的位置。

“噗呲!”

這一拳,直接打了姜迎春的丹田,令得他猛地噴出了一口鮮

“你”

姜迎春面萎靡的看著眼前的蘇,瞳孔滿是憤怒之

對方的這一拳,竟然沒有在他的表造任何傷害,卻能輕易的打他的丹田。

這詭異的拳頭,讓他心頭震撼莫名,同時心頭也泛起陣陣苦

現在丹田被打,他了一個徹徹底底的廢人。

如果只是被藍鱗猙牛重傷,他只要休養幾天,未嘗沒有重新恢復的可能。

可現在隨著丹田被,他從此將徹底淪為一個廢人。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落到一個鐵骨境武者的手里

“為什麼?”

姜迎春臉無比怨毒的看著蘇,嗓音嘶啞的說道。

他非常不解,在這妖遍地的森林里,若是兩個人搭個伴,活下去的機會明顯更大。

而蘇卻趁著自己虛弱的時候暴起痛下毒手,他不明白對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難道這家伙真的不在乎自己的小命了嗎?

還是說,他已經有了更好的選擇?

“為什麼?”

聞言,角微掀,輕笑道:“因為那天晚上伱和蔡金輝的對話,被我聽到了,這個回答你可還滿意?”

聽到蘇這句話,姜迎春面猛地一變。

他明白了。

對方愿意加這場探索武圣陵寢之行,其實也有著自己的打算.

而蘇所說的那天晚上,是他第一次前去客棧可蔡金輝商議的那天晚上。

姜迎春臉難看的笑道:“你一個鐵骨境武者,你能在這森林里撐多久?”

“你殺了我又能如何?”

“我會在下面等著你.“

對于一個窮兇極惡之輩,他自然也知道或許未來的某一天,自己會遭遇什麼樣的下場。

反正走上這條路,不就應該會明白這一條路究竟是怎樣的兇險嗎?

“我能撐多久?”

輕笑道:“你看我這幾天混的不是還不錯嗎?”

“不過殺你這件事,你應該明白我留你一命的目的是什麼.”

話音剛落,蘇便扼住了他的咽,輕輕用力,便迫使他將里的毒牙給吐了出去。

看到自己求死不得,姜迎春面顯得有些震撼。

這家伙是怎麼知道自己里藏了用來自殺的毒牙?

“是不是覺得很驚訝?”

輕笑道:“想要在我面前尋死,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接著蘇將姜迎春提起,將他那柄闊背刀攝手中,并塞空間戒指,然后火速離開了下場。

此地距離落日谷只有不到十里地的路程。

如果其他四個家伙已經聚首,那麼剛剛所造的巨大靜,必然會引起四人的注意。

一旦他們趕過來,那蘇對姜迎春痛下殺手,必然會引起四人對他的圍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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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認為在這妖遍布的森林里,能是那四個家伙對手。

就如蘇所預料的一樣,大概一炷香的時間過去,蔡金輝四人已經掠至此地。

看著已經死的藍鱗猙牛,還有它頭上的那道傷口,四人眼睛不由一亮。

作為和姜迎春合作多年的隊友,他們自然是認出了這道傷口是姜迎春手中那柄玄兵所造

“是雪翎刀!”

傅佩儀落在藍鱗猙牛的尸前,仔細觀察了那道位于頭部的致命傷后,快速說道。

其他三人面皆是有些疑

既然在這里看到了姜迎春的蹤跡,那他人又去了何

此地距離落日谷已經非常近了。

他完全可以趕去和他們匯合!

“那他現在去了何?”

蔡金輝環顧一圈,面不解的說道。

柯樹槐思忖了片刻,緩緩說道:“依老夫看,迎春極有可能所遭遇的妖并不止是藍鱗猙牛,他雖然擊殺了藍鱗猙牛,但為了避開其他的妖,不得不離開了.”

“柯兄所言不錯。”

游定軍也點了點頭,然后說道:“既然在這里沒有看到迎春,想來他也是被迫離開,依老夫看,咱們最好還是去落日谷里面等。”

“等迎春甩開追擊他的妖,自然會去落日谷和我們匯合。”

傅佩儀聞言,臉不由一變,急聲道:“可是.”

“佩儀,大局為重!”

只是還不等說完,蔡金輝便打斷了,然后說道:“當初我們不慎擊殺了雷霆狼首領的配偶和孩子,已經結下了不死不休的仇怨。”

“我們若是去找迎春的下落,極有可能再次把雷霆狼引過來,到時候可能導致好不容易聚在一起的隊伍再次被沖散.”

“一旦雷霆狼首領知道我們的目的地就是落日谷后,它只要帶著下面的雷霆狼把守在落日谷,那咱們將連進陵寢的機會都沒有。”

“我們為了這個陵寢,已經準備了十幾年,這期間又付出了多力和心?又死了多人,才走到今天這一步?”

“不能因為一個人,就放棄這一切。”

“哪怕是我和姜兄此刻的境換換,我也不會希各位為了去救我,而導致此次準備再次功虧一簣.”

柯樹槐和游定軍皆是點了點頭,皆是認可蔡金輝的這個說法。

好不容易才將雷霆狼給引開,并重新折返落日谷匯合。

要是去找姜迎春,導致雷霆狼再次折返回來,他們的隊伍將不得不重新散開。

而雷霆狼首領一旦認識到他們此行的目的地就是落日谷。

它只要守在這里,他們將連進谷的機會都沒有。

為了這個陵寢,他們已經付出了太多太多的力。

柯樹槐和游定軍已經年邁,每一次來到這里,可能都是最后的一次機會。

從十幾年前知曉這個陵寢的所在,再到十幾年后的現如今。

他們來了一次又一次,卻連那個武圣埋骨的位置在哪還不知道。

他們還能來幾次?

挖掘這個武圣陵寢,已經不是單純的為了里面的寶

反而更像是一個執念,想著深陵寢部,看看這個上古武圣強者部的景象,還有其留下的各種陪葬品

到了他們這個年紀,早就對修為的提升不抱有任何期了。

反正再如何晉升,他們這輩子也沒幾年活了。

“金輝說的不錯。”

柯樹槐緩緩道:“若是迎春沒死,他自然會去落日谷匯合。”

“如果他死了,那就是他的命,怨不得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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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

游定軍也不由附和道:“佩儀,此地已經是森林深,若是運氣不好,我們甚至有可能上四階妖。”

“以四階妖的實力,足以讓我們滅隊。”

“我們不能因小失大!”

聽著三人這番話,傅佩儀臉顯得有些難看的說道:“就算你們不管迎春的死活,那個陸遠的家伙死活,你們也不管了嗎?”

“若是沒有他,我們不慎進了其他四絕陣中,又該如何通過?“

“難道又回去繼續等一年嗎?”

聽到傅佩儀這句話,三人面有些難看。

此行遭遇雷霆狼,是他們都沒有預料到的一件事

可在一群雷霆狼的沖擊下,都已經自顧不暇了,他們哪還有心思去關注其他人的死活?

蔡金輝道:“現在過去了數天的時間,如果陸遠能逃得一命,他自然回來落日谷尋我們。”

“如果他逃不掉,我們再去找,也沒有任何意義.”

“若是咱們真的運氣那麼差,步了那四絕中,那只能算是咱們此次點背,折返也是沒辦法的事。”

“可只要進的是其他四絕,憑借咱們此行已經做好的準備,足以安然通過”

柯樹槐和游定軍亦是點了點頭,認同了蔡金輝所說的這番話。

陸遠只是一個鐵骨境武者,他死在雷霆狼的里的可能,至高達九

把時間浪費在去尋找他,已經沒有任何意義。

還不如想想如何運氣好一點,剛好踏的是其他已經被他們通過的絕陣。

這樣一來,他們就能安然通過那位墓主人設下的第一關.

傅佩儀聞言,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就在這時,四人聽到遠傳來靜,立即明白是藍鱗猙牛的尸吸引了周圍妖的注意。

知道這里不是久留之地,四人再次往來時的方向掠去.

提著姜迎春足足奔出數十里地,然后爬上一棵蒼天大樹,然后便將姜迎春直接扔在了大樹的枝杈上。

同時蘇也被派出去,在方圓五里范圍巡視。

一旦有任何變故,分負責牽制,本尊則可以帶著姜迎春快速撤離。

“咳咳.”

許是到了上斷裂的骨頭,姜迎春痛的齜牙咧

看著艱難靠在樹干上,才能維持坐立的姜迎春,輕笑道:“和我說說這個武圣陵寢吧。”

“既然你們之前已經來過,想必也已經深過陵寢部,和我說說里面有什麼?”

“你們找尋懂上古文字的武者,又是因何原因?”

“還有一點,其他四人的修為如何?”

姜迎春閉著眼睛,全然一副沒有聽見蘇說話的模樣

現在已經落得這副景,于他看來,再差也差不到哪里去了。

反正是不可能將陵寢里況告訴一個落井下石的家伙。

看到姜迎春這副模樣,蘇輕笑道:“你把這些告訴我,我或許可以讓你走的痛快一點。”

“呵呵。”

姜迎春冷笑一聲,譏諷的說道:“那我倒是想領教一下,你如何讓我走的不那麼痛快一點。”

現在他渾的骨骼,都已經斷了大半。

如此慘烈的劇痛都已經領教了一番,他倒是想看看,蘇如何能從他里撬出陵寢里的相關消息。

“呵。”

角微掀,似是早就料到了這一幕般。

他自然不會天真的以為,這樣一個常年刀口的家伙,能在自己幾句話的問詢中,代他想知道的一切。

下一刻,蘇手中的空間扳指亮起芒,從那里得到的各種刑,一一被他靠在了樹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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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五花八門的各種刑,姜迎春面皮不由狠狠的搐了一下。

他萬萬沒想到,這家伙上,竟然帶了一整套的刑

而這些刑,他自然也有所耳聞。

這是鎮武司武獄拷問犯人所發明的十種刑法。

他以前倒是經常聽到有人談起武獄里拷問犯人的十種刑法。

可見卻還是第一次。

他面愈發煞白,不由咽了一口唾沫。

眼前這個家伙,究竟是什麼人?

為什麼武獄的十種刑法所需要用到的刑,他手里都有?

這些刑,就算是鎮武司的人,想要將其帶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可這家伙手里卻有整整一套.

“姜大哥,需要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些刑的作用嗎?”

一副如數家珍的模樣,笑著依次介紹道:“這是剝皮刀,姜大哥放心,我已經剝過三十七個人的人皮,保證能把姜大哥的一皮都剝的完完整整。”

“而在我剝皮的時候,這把剝皮刀會從姜大哥后背脊椎出下刀,大概歷經一天一夜的時間,應該就能把姜大哥一的皮都給剝下來。”

“在這期間,姜大哥或許會昏厥過去,不過姜大哥放心,我這里有用辣椒和鹽炒制的配料,保證姜大哥能一直強打著神看到自己的皮被我完整的剝下來。”

“姜大哥放心,這剝皮只是其中一道流程,會放在后面.”

“在此之前,你先得經歷斷椎,這想必姜大哥能夠理解,就是把姜大哥的脊椎骨全部一的敲斷,這一步非常考驗行刑者的功夫,因為若是斷的不好,會使得刑者的背部出現淤,導致剝下來的人皮賣相不好.”

“斷椎過后,就是灌鉛,這是一桶鉛,之后就是腸。”

“這是騎木馬,想必姜大哥應該聽說過,這是一種專門針對子的刑法,不過我后來發現,男人也可以此刑,而且效果似乎還不錯。”

“還有這是梳洗,想必姜大哥也能很好的理解,在將姜大哥的皮完整剝下后,會用這柄鐵梳子,刮姜大哥上的,直到讓姜大哥親眼看見自己的雙和雙手的白骨展在自己面前”

“梳洗后,還有鋸割,姜大哥放心,這個鋸子是鈍的,為的就是讓刑者多承一下鋸子割在骨頭上會是什麼樣的滋味。”

“既然如此,那咱們就開始第一步,斷椎?”

說完,蘇便拿起一把大錘,然后走向姜迎春。

姜迎春:“!!!”

聽完蘇的這番介紹,他此刻渾都已經倒束了起來。

他沒有想到,蘇竟然會專門備一套用來審訊犯人的刑

看著蘇風輕云淡,談笑自若的朝著自己走來,姜迎春只覺頭皮陣陣發麻。

他的這副模樣,自然沒有逃過蘇的神識探查。

他剛剛所說的那番話,自然是為了擊潰姜迎春的心理防線。

只有這樣,才能讓他事無巨細的代他所知道的一切。

若是能詐出對方所知道的一切,那自然是最好。

可如果實在詐不出來,那就只能請他嘗嘗這武獄十大酷刑的滋味了。

提前知道陵寢的一切,能讓他提前作出相應準備。

就在蘇將姜迎春的形翻轉過來,并準備給他施刑時。

姜迎春的心理防線終究是崩潰了。

“慢!”

就在蘇揮出錘子,在姜迎春耳邊掀起迅猛的勁風時,他急忙道。

手中的錘子頓在半空,角掀起一抹壞笑。

看來只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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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放心了。

心頭腹誹一聲,然后笑道:“哦?姜大哥似乎有話要說?”

姜迎春道:“你想知道什麼?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可以告訴你,我只求你知道這一切后,能給我一個痛快!”

“這點姜大哥請放心,我得到了想要的消息,自然不會再去折磨姜大哥。”

輕笑道:“那請姜大哥說說吧,這陵寢里究竟有什麼?”

迎著蘇的目,姜迎春緩緩說道:“進陵寢所需要面臨的第一關,是墓主人準備的八絕陣!”

不由一怔,道:“八絕陣?什麼意思?”

“八絕陣,便是墓主人阻止有人挖他陵寢所設置的障礙。”

姜迎春說道:“八絕陣分別是風、雷、冰、金、木、水、火、土八絕。”

“當有人發八絕陣的陣法后,這支所屬隊伍,將會被送至這八絕中的其中一絕里,只有通過此關,才能繼續深陵寢部.”

眉頭一挑,然后皺眉道:“這八絕陣,是隨機發任意一絕?”

“不錯。”

姜迎春沉聲道:“這也是我們為何需要找尋一個懂上古文字的人,一旦進八絕陣,里面便會有只言片語的上古文字進行提示.”

“而我們都不懂上古文字,自然就需要經過懂上古文字的人,來對上面的文字進行翻譯。”

經過姜迎春的介紹,蘇對于這個上古陵寢總算是有了大致的認知。

這進陵寢所要面臨的第一關,名八絕陣。

在十多年前,他們在一次偶然況下,發現了這個陵寢。

然后便開始了對這個陵寢的挖掘工作。

只是他們這些年的發掘,一直是無功而返。

其中很大一部分原因,便是被困在了這第一關八絕陣中。

只有闖過這一關,他們才能繼續深陵寢部。

可這一關也并不容易闖過。

這麼多年過去,他們便因為這八絕陣耗費了極大的心神。

雖然也有闖過去的時候,但在這十幾年里,也僅僅只有一次罷了。

闖過第一關,也不過是剛剛叩開了這個陵寢的大門。

他們所功闖過的那一次,是木絕陣。

只是在第二關面前,他們因為準備不足,再次止步。

因為擺在他們面前的是寬達數百丈的深淵,他們闖過的那一次,卻本沒辦法邁過那道深淵,只能是無功而返

不過那一次闖關功,無疑是大大增強了他們的信心。

這些年里,他們在在做著各種準備。

除了已經安然度過的木絕外,他們這些年所作的準備,已經大致有把握度過金火土三絕。

至于剩下的四絕,則依然沒有毫把握。

當然,若是有懂上古文字的人,則能據里面提示的上古文字,提高他們度過這剩下四絕的機會。

若是真的遇上其他四絕,那麼就只能重新回去,等待來年再戰!

因為一旦闖關失敗,再想要八絕陣重新打開,則需要等待一年的時間

故而每次闖八絕陣失敗,他們就會想方設法的去找尋懂上古文字的人,這會增大他們通過八絕陣的機會。

可想要把一個懂上古文字的家伙帶到落日谷,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森林里遍布的妖,無疑是大大增加了他們把一個普通人帶到此地的難度。

甚至可能還沒有趕到落日谷,對方就已經死在了半路上。

雖然有一次僥幸闖過木絕陣,但因為那道深淵被止步。

故而第二關究竟會面臨什麼,他們依然不清楚。

甚至可以說,于他們看來,那道深淵,其實就是他們需要闖過的第二關。

畢竟沒有魂宮境修為,只有修煉飛行武技,才能進行飛行。

為此,柯樹槐和游定軍在這些年里,皆是修煉飛行武技。

只要能穿過八絕陣,他二人自然就能利用飛行武技,把其他人帶過去。

可惜的是,自從五年前木絕陣那一次后,他們運氣并不好,在接下來的四年里,接連闖八絕陣失敗。

每一次都是滿懷斗志的趕來,然后垂頭喪氣的回去.

聽完姜迎春所說的一切,蘇心頭不有些嘆,這武圣陵寢,還真是困難重重啊。

是第一關,就把一支堪稱豪華的盜墓隊伍困住了十幾年

接著說道:“現在和我所說其他四人的修為吧。”

“柯樹槐是隊伍里的第一人,他的修為是魚躍境圓滿,但他一共修煉了五本武技,手里有兩件玄兵,其中一本玄兵是上古時代的極品玄兵,是他在某個陵寢里所得。”

“他所修煉一本武技,是一本上古武技,憑借這一項武技,和他手里的那兩柄上古玄兵,他穩坐隊伍第一人。”

姜迎春道:“在柯樹槐之下,便是游定軍,他也是魚躍境圓滿,但只修煉了四本武技,手里只有一件上古玄兵,稍弱柯樹槐一籌.”

“然后就是蔡金輝,他修煉三本武技,然后便是傅佩儀”

姜迎春將自己所知道的一切都全部說了出來。

當然,蘇自然是不會完全相信這家伙所說的這番話。

不過能得到這些消息,他已經算是對這個武圣陵寢有了大概的了解,至不會在進里面出現被賣了的況。

接著蘇讓一折返回來。

當看到另外一人出現在這里的時候,姜迎春面猛地一變。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蘇竟然還有同伴。

只是他接下來所看到的一幕,令得他不由瞪大了眼睛。

的分在臉上快速碾,不一會兒功夫過去,就已經變了姜迎春的模樣。

姜迎春心頭不由咯噔一聲,失聲喃喃道:“你是想通過易容我的模樣,給自己進陵寢增加人手.”

到了這一刻,他哪還能不明白,這個易容自己的人,將會代替自己。

如此以來,蘇就不再是孤戰,而是兩個人!

這恐怕才是對方對自己出手的主要原因.

既削弱了他們隊伍的力量,又增加了自己的力量。

饒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此人的易容,幾乎到了以假真、神乎其技的地步!

“呵呵。”

的分走至姜迎春邊,用幾乎和他一模一樣的聲音笑著說道:“你知道的太多了。”

話音落下,分一拳印在姜迎春的腦門上,氣勁攪碎他的腦漿。

接著分下姜迎春上破破爛爛的服,穿在了自己上,同時在自己上添上數道傷口,讓自己看上去顯得更加狼狽。

畢竟才剛剛和藍鱗猙牛大戰一場,要是不演的真一點,還真有可能被那兩個老家伙看出破綻。

接著分將姜迎春手上的空間戒指取下,并戴在了自己手上。

清點了一番空間戒指部的財

兩本玄階武技,還有大概一百多顆極品元晶,算是十萬左右的元晶,已經落到他手里的那柄玄兵,燕翎刀。

除此之外,便是一些瑣碎不值錢的玩意,滋補補腎壯的各種的藥,數柄皮鞭,五的蠟燭,眼塞,角先生.

看著這些玩意,蘇角扯了扯,面有些古怪。

很顯然,這些都是用來伺候傅佩儀的.

“我常常因為自己不夠變態,而和他人顯得格格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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