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洛家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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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神清氣爽的走出教坊司,然后回家穿上一飛魚服后,徑直往鎮武司的方向走去。

當蘇走進魏漣漪所在的千戶府,其他七位百戶大人已經在院子里閑聊。

看到蘇進來,正在閑聊的幾人面不由一怔,然后紛紛笑著和蘇打招呼。

也笑著回應眾人,然后明知故問的說道:“咦?怎麼沒有看見大人?”

這是他擊殺后第一次回到鎮武司,他必須得打探一些小道消息。

家家主的兒子,他的失蹤,必然會引起家的調查。

再加上為百戶,他的失蹤,想必鎮武司也會參與調查。

聽到蘇詢問,眾人面變得有些古怪。

真要說起來,蘇請假后的第二天早上沒來鎮武司后,那天也沒來

當時魏漣漪還問起過,但誤以為對方是有事務,才沒有深究。

可隨著接連幾天,都沒有來參加早會,魏漣漪立即意識到出事了,安排梁玉軒和孫西垂去調查此事,才發現憑空蒸發了。

不僅如此,就連一直跟著保護他的家卿柳超峰也失去了蹤跡。

兩人立即意識到,和他的家卿柳超峰恐怕是遭遇不測了。

接著,也就是在前幾天,涼州家家主和數位有魚躍境修為的家卿趕至太安城,并和鎮吳疆面,魏漣漪當時也在場。

經魏漣漪回來后召見他們,他們才知道,就在蘇請假后的那天晚上,設在家魂閣里的魂牌,裂開了。

而這也證明,確實是遭遇了不測。

只是他究竟是如何死,又是被何人所殺,尸又被埋在了何,皆是無從得知。

眾人表不由古怪的看了蘇一眼。

按理說,這件事也太巧了些。

而這段時間里,似乎并未得罪誰才對。

他和家卿柳超峰因何遭遇不測?

而且他出事的那天,偏偏就是蘇請假那天的晚上。

升任百戶以來,除了武齡和蘇外,和他們其他百戶關系也都還行。

莫非死,和蘇有關?

不過這個念頭只在腦海里存在了一瞬,便立即被他們排除掉了。

什麼修為?

恐怕一手指頭就能死他吧?

他如何能擊殺和柳超峰這位魚躍境強者?

而且兩人也只是有點小小的矛盾,沒道理會鬧到你死我活的地步吧?

再說了,如果雙方真的矛盾鬧到如此地步,那死的也應該是蘇才對,怎麼可能會是這位鐵骨境武者?

“蘇老弟,說出來你可能都不信。”

梁玉軒搖了搖頭,失笑道:“你休假的第二天,大人也沒有來點卯。”

“就在前幾天,家家主凡塵帶著一眾家卿來到鎮武司和吳大人見面,表示大人設在家的魂牌碎裂,而魂牌的碎裂,便代表大人恐怕是遭遇不測了.”

凡塵帶著一眾家卿趕來太安城,便是想調查大人的死因”

瞪大眼睛,失聲道:“大人死了?”

眾人皆是點了點頭,面有些古怪。

這樣年有為的武道世家家主之子,只要不夭折,未來必然能踏魚躍境,甚至是潛龍境。

這樣的人突然夭折,不讓他們嘆真是造化弄人。

好好的當個富二代不好嗎?

偏偏要來鎮武司,現在好了,把自己折進去了吧?

有為,沒有遭遇過什麼挫折,有時候可不是一件好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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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心頭不由暗暗搖頭。

因為出生在武道世家,從小到大沒有遭遇任何挫折,所以才會覺得世界都是圍著自己轉的。

在這種況下,稍微遇到點不如意的事,可能就會在心里記很久。

就像當初蘇選擇站在武齡那邊,就導致再未搭理過蘇

這擺明了就是在記蘇的仇

可對于他們這些老油子而言,那本就不是事。

畢竟人生不如意的事十之八九,如果每一件不讓自己順心的事都死記著,那他們又如何活的痛快?

依他們猜測。

會意外失蹤落得死下場,極有可能是運氣不好,剛好就招惹了一個潛龍境武者,最后導致自己和家卿柳超峰同時遭遇不測.

至于一旁的武齡,則是并未參與眾人的討論。

父親武元磐和地獄門鬼帝大戰一場,最后生死不知.

而地獄門本就是接雇傭,既然鬼帝會出面和武元磐大戰一場。

那自然就是有人出錢買武元磐的命。

可想要買一個武道世家家主的命,那得花費多大的代價?

故而武元磐的失蹤,極有可能就是其他八大世家在暗中籌措資金,然后和地獄門暗中聯系,買武元磐的命.

不過這一切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表明是其他八大世家所為,所以也只能算是一個猜測。

但八大世家,也確確實實是在武元磐下落不明后,撈了大把好

武家和其他八大世家合作,在各州設立困場,也因為武元磐的失蹤,被八大世家終止合作,并將八家困場吞并據為己用。

武家此刻元氣大傷,自然是只能退讓一步,將自家產業在京州境

可也正是因為這件事,武家也算是在暗中和其他八家惡。

現在看到出事,武齡無疑是非常解恨,著樂還來不及呢。

不由問道:“梁大哥,伱所說的魂牌,這是什麼東西?”

梁玉軒笑著解釋道:“魂牌這種東西,是取一種名命魂樹的樹干制香位牌,再取人的滴灌在其上,這樣一來,魂牌就和這位滴灌的武者會形聯系。”

“一旦這位武者死,他留在家中的魂牌,就會碎裂,由此便可以得知此人已經遭遇不測的事實。”

“不過想要制作魂牌,需要的是百年份的命魂樹樹干才能制作,一般人哪買得起這玩意?”

“不過許多武道世家,因為家族財力厚,便會給家族中重要的人制作魂牌,以此來知曉他們的安危。”

“這也是為何在遭遇不測后,凡塵會立即趕來太安城的原因”

聽完梁玉軒的解釋,蘇心頭暗暗咋舌。

原來這些武道世家,還能借魂牌監控家族中的重要員生命安危。

就是不知道,這魂牌是否還有其他的作用。

有沒有可能,死前最后一幕,也會被魂牌現出來?

想到這里,蘇心頭不由后背陣陣發涼。

如果這魂牌能將死前的最后一幕都傳回去,而他那時候還特意在面前展了自己的真實面容

家極有可能借此查到自己。

不過轉念一下,蘇便再次放下心來。

這魂牌恐怕也就是能監督魂主的生死,若是能將他死前的最后畫面傳回去,那這魂牌的作用未免也太過恐怖。

如果真的能借此看到死前的那一幕,那估計家早就開始繪出他的畫像,然后滿世界張,并發布懸賞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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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他也沒機會再站在這里了。

也就是說,家確實是知道遭遇不測的事實,但卻并不知道兇手是誰。

凡塵帶著家卿趕來,無非是想向鎮武司施,讓鎮武司加派人手調查失蹤和近段時間和什麼人

“那吳大人那邊怎麼說?”蘇不由問道。

“吳大人還能怎麼說?”

一旁賀波鴻苦笑道:“大人邊可是還有一個魚躍境的家卿護衛,想要同時擊殺大人和那個魚躍境護衛,還能不引起任何靜,至都得是魚躍境巔峰武者,甚至極有可能是潛龍境武者.”

“對于這樣的武者犯案,除非把指揮使大人請回來參與調查,否則恐怕就是無疾而終了。”

“不過吳大人肯定也不會在臨退之際,去惡一個武道世家的家主,自然就是,然后安排下面的千戶,再派咱們調查那幾天大人行為軌跡,還有他近來可有潛在的惡之人。”

洪衡也附和道:“我看啊,這件事到最后,估計就是無疾而終,如果真是潛龍境武者下的黑手,除非是把指揮使請回來,否則恐怕是沒有任何辦法。”

“不過想要把指揮使大人為了這樣的事特意趕回太安城,恐怕也不太現實。”

“最后,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小,等家找不到人,自然就會離開”

家這樣的大家族,得罪的人太多了,指不定就是家在涼州的仇家特意趕來太安城,對大人出手,當然,這只是我的一個猜測罷了。”

“.”

幾位百戶紛紛給出自己的猜測。

在閑聊的同時,他們眼角余不由看了武齡一眼。

在他們心底,其實還有一個猜測。

那就是遭遇不測,極有可能是武家所為.

當初家和武家合作在涼州開設的困場,最后卻被家單方面撕掉合約,并將涼州境的困場據為己有。

這無疑是得罪了武家。

你做初一,那就休怪武家做十五了。

而你家偏偏還在這時候,有個家主的兒子就在武家眼皮子底下這不是給武家上眼藥嗎?

它就算是不想報復你,你也不能這麼大搖大擺的出現在它面前吧?

而且這個猜測的可能,至都高達五

這世上能達到潛龍境修為的江湖武者可不多了。

武家當代家主武晨的后,就有一位潛龍境的家卿.

也就是說,武家是有報復實力的。

家也沒辦法奔赴這麼遠的距離,去報復武家。

就算他們猜測是武家所為,也只能咬碎牙往肚子里吞。

這時候,魏漣漪走進院子,眾人立即停止了談,然后齊齊恭聲道:“大人。”

看到蘇也在,魏漣漪俏臉不由一怔,旋即再次恢復平靜。

“嗯。”

魏漣漪環顧一圈,然后說道:“關于百戶失蹤一事,你們繼續安排人去調查,只要發現任何線索,都需要立即上報!”

“是!”

眾人齊齊抱拳。

“近來鎮武司經常有百戶大人出現意外,你們這段時間出門在外,切記要小心謹慎”

“好像這些百戶出事,都和我有關?”

角扯了扯,心頭腹誹不已。

不過都是這些人主招惹他在先,屬于是取死有道!

魏漣漪再次道:“沒有其他事,大家都回去吧。”

“是!”

眾人齊齊應聲,然后各自對視一眼,退出院子,并往各自所在的百戶府方向走去。

當蘇回到自己所在的百戶府,麾下十位校尉看到蘇回來,臉不由一怔,然后急忙恭聲打招呼:“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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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頷首,然后揮了揮手,示意道:“沒有其他事,你們都回去忙自己的吧?”

眾人聞言,不面面相覷。

看到眾人沒有離開,蘇眉頭一挑,不由問道:“你們還有什麼事嗎?”

沈元明不由說道:“大人,前幾天武大人過來,吩咐所有賦閑的校尉,需要帶著下人去街上打聽大人失蹤的消息,看看是否能搜集一線索,那這事.”

呵,看來家向吳大人施了很大的力啊。

心頭不由冷笑。

吳疆畢竟已經年邁了,指不定就沒有幾年奔頭了。

但是他死了,他的子孫后代還在啊。

家家主死了兒子,而且又是在自己鎮武司里意外失蹤的況下,吳疆為了避免家,自然會不余力的去折騰下面的人。

不管效果如何,至要把自己的態度表明出來。

等把時間拖長一些,家發現也沒辦法找到任何線索后,自然會灰溜溜的折返涼州。

而對于吳疆來說,反正就是皮子,自然會有下面的人去賣力,那自然是樂得讓下面的人去折騰。

最后真正賣力干活的人,自然就是最下面的鎮武衛

搖了搖頭,就算讓麾下馬仔去查,也無非是白忙活。

他淡淡道:“此事你們就不用去管了。”

“沒事就待在鎮武司里好好修煉。”

聽到蘇都這麼說了,眾人齊齊應聲道:“是!”

旋即眾人轉就準備離開,蘇似是想起了什麼,然后說道:“你們等等!”

“大人,你有事嗎?“

眾人腳步一頓,然后不解的看向他。

迎著眾人的目,蘇淡淡道:“近段時間,若是各位麾下有鎮武衛接取臨近炎州的外勤任務,務必向本匯報!”

眾人聞言一怔,莫非是蘇上任百戶,覺得百無聊賴,還想去炎州游玩一番不

到了鎮武司百戶這個職的大人,一般接取的任務,也都是七級任務。

七級任務對應的是鐵骨境武者。

可蘇明面上也不過是煉境武者,自然不可能領著麾下的馬仔去對付鐵骨境的案犯。

那他特意提起這件事,無非是想著州去玩。

這種事在鎮武司也經常發生,上面大人假借任務之名,然后帶著家人去各地游玩,至于任務,自然會有下面馬仔去完……

而麾下有馬仔接取任務,蘇自然就能堂而皇之的跟著出外勤了。

“是!”

眾人應聲,然后才轉離開。

看著眾人離開的背影,蘇低聲喃喃道:“現在也該空去強化一下自己的骨翼了。”

因為之前剛剛需要外出一趟落日山脈,若是又玩失蹤,自然不好向魏漣漪作出代。

假借任務之名,他就可以隨隊出發,然后讓下面馬仔去執行任務,自己則可以去往炎帝城,借助黑炎地心火煉化域外隕石,強化自己上的骨翼。

當然,其實對于蘇而言,去炎州對于現在的他來說,其實也可有可無了。

如果是在去武圣陵寢前,因為這項飛行武技的存在,可謂是讓蘇避開了數次危險。

可從武圣陵寢里出來,蘇擁有了逆鱗甲這道地兵,只要是天階以下的攻擊武技,不是攻擊他的腦袋,都將無法對他造生命危險。

也就是說,哪怕是沒有骨翼作為上的一道防,蘇現在的防也被大大增強了。

不過若是有機會,蘇還是想加強一下自己上的防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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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得到了那塊伴有雷霆的域外隕石,若是能將其煉化強化自己的骨翼,那對蘇的好將會非常大。

敵人近對他的攻擊,不僅會被他的骨翼擋下來,骨翼上附著的雷弧,也將被的對敵人造反擊。

一旦對方被雷弧麻痹,那迎接他的,就是蘇致命的打擊。

而且除了那兩塊域外隕石外,蘇甚至還準備加龍鱗這種材料進行強化。

第一塊域外隕石可以吸附敵人攻擊,第二塊伴有雷霆的域外隕石可以使敵人陷短暫麻痹,龍鱗則能繼續加強骨翼的強度。

有了這三件極品材料對骨翼進行強化,依照蘇的估測,這簡直是一件極其可怕的烏殼,除非是遭遇天階武技,否則這烏殼將無人能破。

到時候最外面有龍鱗骨翼作為第一道防,里面又有逆鱗甲被進行防,只要不去招惹魂宮境武者,他幾乎是橫著走。

若是等他晉升魚躍境境,再擁有催白玉冠這項地兵的元氣,恐怕是魂宮境武者也會頭疼他上的重重防.

當然,蘇倒不會自大到以為自己晉升魚躍境后,就足以和魂宮境武者為敵。

魂宮境武者已經能調天地元氣為己用。

一旦陷纏斗,魂宮境武者完全可以一直拖,直到他元氣耗盡,然后在他重重底牌無法用的況下,將其輕易拿

想到這里,蘇不由輕嘆一聲。

之前在落日山脈,看來是自己格局淺了。

自己應該再次制造一,看看是否能埋伏傅佩儀一趟。

如果能把傅佩儀手里的舞鐲搶來,自己哪怕是面對魂宮境武者,也有了足夠的自保之力。

或許依然打不過魂宮境武者,但他若是催舞鐲跑路,估計魂宮境武者再生一雙翅膀都難追上他。

當時對陣柯樹槐和游定軍二人,耗盡了他大量元氣,他才不得不快速退走。

現在想想,當初還不如再努把力,把傅佩儀手中的舞鐲搶了.

這樣一來,等自己晉升魚躍境,哪怕是遇上魂宮境武者,也擁有了可以保命的底牌。

“可惜,被自己的巨大收獲麻痹了雙眼啊。”

不由苦笑一聲。

現在想想,確實是該將那人手里的舞鐲搶走。

不過在當時那種況下,蘇也確實是沒辦法將事事思慮周全。

畢竟從一大早和他們面,然后在深陵寢,直到離開,所經歷的一切早已經耗盡了他的心神。

再加上上也有了足夠多的收獲,再去貪心不足,指不定就會落得翻車的風險。

“看看日后是否有機會到那個娘們吧,反正我現在就算把舞鐲搶到手,也沒辦催它.”

收起發散的思緒,然后推開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并取出一副補藥清洗后便開始煉制。

期間蘇又取出一瓶龍喝了下去。

待補藥熬制好服下,等待了半個時辰,蘇心頭默念一聲:“打開系統面板!”

【宿主】:蘇

【壽元】:長生不老

【修為】:鐵骨境中期

【武技】:寸延(破限技)踏天行(破限技)千面(破限技)漫天舞(破限技)目劫(通)+奔雷掌(門)+撼山拳(門)+焚天指(門)+神魔踏(門)+霸氣縱橫(門)+

【丹】:氣散(門)+元氣丹(門)+定丹(未門)

【屬】:3點

看著屬那一欄出現二點屬,蘇眼睛不由一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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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是我服用的補藥讓我獲得一點屬,同時龍也讓我再次獲得一點屬.”

想到了自己這兩點屬的由來。

接著蘇心神沉浸在目劫后面的加號上,心頭默念一聲:“加點!”

伴隨著二點屬消失,目劫也從通達到了完的地步。

腦海里有一清涼涌現,然后陡然化開,長達數十年關于修煉目劫的記憶,一一融的腦海里。

看著系統面板上已經臻至完目劫,蘇低聲喃喃道:“再過幾天就能將目劫的練度提速至破限了。”

“就是不知道,目劫破限后,會出現什麼樣的變化.”

在落日山脈能瞬殺游定軍,目劫起到了不可或缺的效果。

武者之間的生死對決,往往就是一瞬間的破綻被人抓住,便會迎來滅頂之災。

很顯然游定軍以為他不過是鐵骨境武者,繼而以為能輕易拿,最后才落得人頭落地的下場。

正是因為瞬殺游定軍,才讓他有了足夠的力去對付柯樹槐。

否則同時對陣兩個魚躍境巔峰的武者,對于他一個鐵骨境中期的武者而言,依然是困難重重。

接著蘇不由低頭看了眼那已經撐起的帳篷,面有些古怪。

這便是喝龍的副作用

昨天晚上最后是以姬和施施不堪征伐,連連求饒而收場。

估計此刻兩人還沒睡醒呢。

自己又找上門,未免太過于殘暴……

“看來日后這龍也得循序漸進的服用,否則天天這麼頂著帳篷,似乎也不是事.”

苦笑一聲,并決定日后最好是每間隔幾天再服用一次龍,否則床都不了

“咚咚咚”

就在這時,親衛孔元良敲響了蘇的房門。

“大人。”孔元良恭聲說道。

淡淡道:“什麼事?”

孔元良說道:“大人,外面有一個自稱是家家卿的人想要見您。”

聞言一怔。

家家卿?

他們怎麼會找上自己?

看來這家也不是吃干飯的啊。

神識蔓延出去,便看到自己的百戶府外,一名中年男子正靜靜的站在那里。

知道自己就算拒絕見面,對方肯定也會在鎮武司外等自己,蘇淡淡道:“讓他來書房吧。”

“是!”

孔元良應聲,然后快速退了下去。

“我倒是想看看,你家到底查到了些什麼。”

冷笑一聲,然后起往書房的方向走去。

若是家懷疑到他上,那他就安排分手中的那柄玄兵拿去黑市出售,然后借此來洗清自己的嫌疑。

如果對方還揪著自己不放,那便再想其他辦法解決此事。

剛來到書房,孔元良便領著那名中年男子走了進來。

“這位便是蘇大人。”

孔元良恭聲介紹道:“蘇大人,這位便是家家卿任慶林。”

看到蘇這副年輕的面孔,任慶林不由怔了怔。

的年紀,恐怕比還要年輕吧?

他是如何在如此年紀晉升百戶的?

任慶林心頭不泛起種種疑

哪怕他不是鎮武司的一員,但也非常清楚,鎮武司的階制度非常森嚴。

若是沒有一點本事,是很難得到晉升的。

哪一個百戶大人不是三四十歲的年紀?

這家伙年輕的就像一個新晉的鎮武衛似的,他竟然會是自己此行要見的百戶大人?

任慶林心頭不有些凌

真是后生可畏啊。

示意道:“元良,你先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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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孔元良應聲,然后轉離開。

任慶林抱拳一拜,輕笑道:“在下家家卿任慶林,在蘇大人百忙下前來叨擾,還請蘇大人見諒。”

“無妨。”

擺了擺手,輕笑道:“不知任兄找蘇某,所為何事?”

“蘇大人想必也聽說了我家二遭遇不測的消息。”

任慶林說道:“二爺的魂牌碎裂,可見他必然是遭遇敵人毒手。”

“我家家主震怒,誓要找出幕后兇手的下落,甚至不遠千里趕赴太安城調查事真相。”

“任某此行過來叨擾蘇大人,是想問問蘇大人,在二爺失蹤前,蘇大人最后一次見二爺,是在什麼時候?”

“又是否知道一些二爺失蹤的相關線索。”

聞言,臉上的笑容漸漸收斂。

他淡淡的說道:“任兄,你這是在審問本嗎?”

任慶林不由一怔,然后笑道:“蘇大人,任某也只是例行公事的詢問罷了,可當不得審問二字,蘇大人能如實告知即可。”

關于蘇的消息,從他們開始調查開始,自然也從魏漣漪麾下其他百戶大人那里得知了不消息。

像是因為武齡一事,和蘇有所惡,他們自然也是得知了。

有所惡的對象,自然就是他們潛在的懷疑名單里。

而且這件事也未免太巧合了。

請假后的第一天早上,蘇沒來參加點卯,也在那天沒有參加點卯。

也就是說,蘇的離開,的那天晚上也出事了。

那蘇之間,是否又有些什麼聯系呢?

還有一點就是,在失蹤前那天下午,曾在武獄里借走了一套刑訊工

他借走這套刑訊工的目的又是什麼?

對于格,家有以下兩個猜測。

一是用以審訊某人,二是用以折磨某人。

也就是說,帶走這一套刑訊工,極有可能就是用來對付某個和他惡的人。

只是他們經過多番調查,并沒有在太安城里找到所借走的刑訊工

由此可見,那位兇手擊殺和柳超峰后,極有可能將那套刑訊工據為己有了。

說不定還因此遭了一番非人的折磨后才死去

掃了他一眼,然后淡淡的說道:“既然是詢問,那任兄就應該作出一番詢問的態度來,否則本會誤以為,任兄剛剛那番話是在審問本。”

聽到蘇這番話,任慶林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

剛剛他那番話,確實是有點像審問蘇的語氣。

畢竟蘇只是一個煉境武者,他一個魚躍境武者,心底自然會有些輕視的意思,說話的語氣,也不會像對待其他百戶大人那般客氣。

現在蘇在他面前擺起了架子,令得任慶林面有一瞬間閃過一沉。

自己為魚躍境武者,在家也是養尊優的存在,你一個煉境武者,憑借運氣晉升百戶之位,有什麼資格和我平等對話?

要不是此地是在鎮武司,老子掐著你的脖子問你,你又能奈我何?

還真把自己當蔥了?

不過他倒也清楚,這里是鎮武司,他沒辦法做任何拿的舉,否則哪怕他有魚躍境修為,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任慶林眼中閃過一抹兇戾,臉上卻是賠笑著說道:“蘇大人,請問您和二爺最后接的時間是在什麼時候?”

佯裝思忖了片刻,然后回答道:“就是大人失蹤的那天早上,在魏大人的千戶府見過一面,然后各自折返回百戶府后,就再未見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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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慶林再次問道:“聽說蘇大人是有家事請假外出一趟,請問蘇大人是去了何,又見了何人呢?”

據其他百戶大人所言,蘇是去見涼州一個垂暮的長輩。

可從蘇請假,再到現在也不過才過去半個月左右時間,這麼短的時間,想要從京州趕到涼州,并完一個來回,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如果蘇真的是去了涼州,而家的大本營就在涼州,完全可以發出千里隼,讓人去調查蘇所說是否為真。

聽到任慶林這番話,蘇淡淡道:“此事是本的私事,恕本無法相告!”

他自然也知道,自己沒辦法給出答案。

否則家完全可以派人去調查。

到時候知道他所說的一切都是假的,那他上的嫌疑將會更重。

一旦懷疑到自己頭上來,那再想洗清可不容易。

既然如此,那就強的拒絕對方的詢問。

難道他還敢在鎮武司對自己不利?

見蘇拒絕回答自己這個問題,任慶林面顯得有些難看。

一個煉境的家伙,竟然敢這麼對自己說話?

他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任慶林淡淡道:“蘇大人想必也應該知道,家正在搜尋幕后殺害二爺的兇手。”

“蘇大人如此不合作,莫非是和此事有什麼牽連不?”

“任某奉勸蘇大人一句,若是想洗清自的嫌疑,不要去給自己找不自在。”

這話的威脅之意就非常濃郁了。

若是你敬酒不吃,那就休怪家灌你罰酒了。

“哦?“

“任兄這是在威脅本嗎?”

眉頭一挑,眼中閃過冷,輕笑道:“本也不怕實話告訴你們,本和你們家二爺本就不對付。”

“想必此事你們應該也從其他百戶大人那里得知了才對。”

“而本和你家二爺因何不對付,想必他們也告訴了你們。”

“莫非你以為,是本這樣一個煉境武者,謀害了你家二爺的命?”

“你家二爺,可是鐵骨境武者,本一個煉境武者,又如何是他對手?”

“本這幾日剛剛送走一個對本照料有加的前輩,心不佳,不便見客,任兄請回吧。”

見蘇說出這番不留面的話,任慶林面顯得有些鐵青,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起往外離開。

他還沒有自大到在鎮武司對蘇不利。

不過這場對話,還是讓任慶林到非常的不舒服。

既然不是自己所為,你為什麼不愿合盤托出這幾天去見了誰?

還是說,你本就是和有什麼牽連,所以才不敢將這一切說出來?

不管怎麼說,和蘇的這場對話,方任慶林覺得蘇有重大作案嫌疑。

就算不是他所為,但也絕對和他不了干系。

一個煉境武者狂到這種程度,還真是讓他到有些意外。

魏漣漪麾下的百戶大人,哪個見了自己不是恭恭敬敬的?

而蘇卻極其的不配合,無疑是加深了他對蘇的懷疑。

當然,他倒不會認為死會是蘇所為。

畢竟蘇只是一個煉境武者,可沒辦法對付擁有玄兵的

看著任慶林離開的背影,蘇不由陷了沉思。

他剛剛的這番話,無疑是加深了家對自己的懷疑。

不過沒有直接的證據,家自然不敢貿然對自己一個鎮武司百戶大人出手。

“這就是殺一個武道世家子弟的麻煩之啊。”

心頭不輕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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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找上門來找他麻煩,他也不會想著去招惹這樣的麻煩人

可如果對方騎上頭來拉屎撒尿,他也不可能任由他胡作非為。

畢竟柳超峰找上門來時,他只能暴自己的實力,然后再選擇殺人滅口。

心眼小,若是不想辦法解決他,遲早會大患。

并不后悔擊殺

只是現在想想,或許應該效仿殺蕭子彥父子二人一樣,給家樹立一個目標兇手。

這樣一來,家就不需要花費大量時間去調查,而是會直接重金懸賞兇手的下落

他明明離開了有半個月的時間,但家還是把目懷疑到了他頭上。

現在該如何洗清自己的嫌疑,無疑是了一件重中之重的事

否則下一次可能就是家家主還有吳疆找上自己了。

“該用什麼辦法洗清自己的嫌疑呢?”

不由皺眉陷了沉思。

現在的況是,剛剛那番對話,加重了自己被懷疑的對象。

“除非是出現一個人,吸引家的目,并讓他坐實殺害的罪名,才能避免家繼續在我上下功夫.”

而出現一個人,該是誰?

突然,蘇眼睛不由一亮。

還有誰,比柳超峰更適合接下這個殺人兇手的罪名?

只要讓家人意識到,殺害的人是柳超峰,那自然就會把家的目全部吸引走。

這樣一來,自己就能借此機會

想到這里,蘇取出斬龍短劍割破手心,再用天道玉制造一

接著分易容柳超峰的模樣,并穿上一江湖武者袍.

的那個儲戒指遞給了他,同時那柄無極锏也在其中。

做完這一切,‘柳超峰’走出房間,然后翻墻往鎮武司外方向掠去。

在鎮武司外不遠街道上,蘇看見了面有些鐵青的任慶林,然后故意和其肩而過。

肩膀被人了一下,任慶林抬頭和來人看去。

當看到對方是柳超峰時,任慶林瞳孔猛地收,然后失聲道:“柳兄,你怎麼在這?”

“任慶林?”

‘柳超峰’也裝出一副吃驚的模樣,然后問道:“你怎麼在這?”

“家里二爺的魂牌碎了,家主帶著我們來了太安城。”

任慶林然后急忙問道:“你不是一直在保護二爺嗎?他現在在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走,我帶你去見家主,你當著家主的面,把一切都說清楚。”

說著,任慶林便拉起柳超峰的手,想要往凡塵所在的客棧方向走。

“等等。”

‘柳超峰’卻站在原地,沒有聽任慶林的話。

想要松掉任慶林的手,但任慶林或許是因為激,手死死的抓住他,讓他無法掙

眼見掙,“柳超峰”手中的空間戒指一閃,無極锏落手中。

隨著‘柳超峰’元氣灌注其中,無極锏延出一道元氣匹練,朝著任慶林劈去。

任慶林看到‘柳超峰’手中的無極锏,面大變,急忙松手退避讓。

“砰!”

‘柳超峰’這一鞭重重的砸落在地,響起一道平地驚雷,青石地板炸裂。

任慶林面異常鐵青,看著手持無極锏的柳超峰,沉聲道:“柳超峰,二爺手里的無極锏怎麼會在你手里?你把二爺怎麼樣了?”

‘柳超峰’冷笑道:“還能怎麼樣,我把他宰了唄。”

雖然早已經知道遭遇不測,但任慶林萬萬沒想到,兇手竟然會是柳超峰。

他面難看的說道:“柳超峰,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家待你不薄,你就是這麼回報家的?”

“待我不薄?”

‘柳超峰’冷笑道:“若是待我不薄,就應該把我在家好生供起來,而不是讓我在那個家伙邊當一個護衛!”

“你可知道又是怎麼對我的?”

“他可有把我當一個家卿來看?”

“你知道他死的那一晚,他是怎麼和我說話的嗎?”

“他說我,還有你們這些人,都不過是家養的一條狗,只能靠搖尾乞食。”

“俗話說得好,天子一怒,伏尸百萬,匹夫一怒,濺五步!”

“他這麼辱于我,那就休怪柳某了。”

“我用他從鎮武司武獄里借出來的刑訊工,好生折磨了他一番,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嘿嘿,任慶林,他說我是家養的一條狗,你說我該不該宰了他?”

聽著柳超峰這番話,任慶林沉聲道:“二爺無非是小孩心,你又何必和他置氣。”

“不如你隨我去見家主,將一切經過好生和家主說清楚,請求家主一個從輕發落.”

“嘿嘿。”

柳超峰輕笑道:“任慶林,是你傻,還是你覺得我傻?”

“我要是跟著你去見凡塵,去和他說我宰了他的兒子?“

“你說凡塵會如何對我?”

“此事與你無關,你可以將此事告訴凡塵,反正我也不在乎。”

“可如果你再敢糾纏,休怪柳某不客氣!”

說完,柳超峰退,頃刻間便消失在街道盡頭。

任慶林沒有去追,而是眼睜睜的看著柳超峰遠去。

對方實力本就比自己高,再加上手里有無極锏,自己更是不可匹敵。

既然對方都能撕破臉皮殺死,那自然不會再去念及二人的舊

不過現在終于知曉殺害的真正兇手,任慶林急忙往凡塵所住的客棧方向掠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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